守株待兔,請妻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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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株待兔,請妻入甕
妮麻,沒有最腹黑的,只有更腹黑的,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虧她之前還以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結果人家早就想好了策略挖好了坑直接在這裡等你跳進來,到時來個守株待兔。之前以各種理由說服我,讓我住進他家去,我沒答應,過了沒幾天方家母子就出事了,誰都不聯絡,為什麼偏偏聯絡我呢?一來找楊天翼,人家早就胸有成竹了,把一切都說的那麼的合呼情理,現在終於體會到了那些當了演員後的明星為什麼後期都想自己開工作室,到時來個‘自編,自導,自演’這才有意思呢?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由自己掌控的。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巧合,那我只能說鬼才相信呢?雖然我承認自己的智商確實是不如你,但至少也不會笨到那種程度吧。
怎麼辦呢?
一巴掌打過去,不行,前幾天我看到了一句話叫‘不要和男人動手。第一,你動不過他;第二,和你動手的男人一定是個瘋子。所以,不如不動。’現在我確實是打不過他,就算他不是瘋子,不會動手打我,可能會利用其他的方式在我身上討回去的。不對,他就是瘋子,上次就給過我一巴掌的。所以更加不能動手了。
把他臭罵一頓,拿包走人。好像也不行,必竟現在自己是有求於他,再說上面的幾點只是我猜測的,猜測是沒有理論證據的,那萬一不是呢?那方家母子豈不是很危險。
氣急敗壞的鈴子思前想後,還是決定,把淑女裝到底,用非常柔和的聲音道:“其實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你完全可以先叫你手下的人去查,看方芳和小樂在是不是在哪裡。如果真是你猜的那樣,你就直接說,方芳母子是你一個遠方表妹,光明正大的找他們要人,把她們領回來就行了嘛。又何必費那麼大的麻煩呢?如果還要我參與的話,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大大咧咧,有時候沒頭沒腦,做事也比較衝動,可別一出場就給露陷了,那多不好呀,到時還會影響你的信譽度。”鈴子笑容甜美,眼睛眨的大大的看著楊天翼,臭混蛋,這次看你怎麼說。
楊天翼原來以為鈴子會跳起來,或者是大吵大鬧的痛罵一番,可沒有想到這丫頭變化那麼快,馬上就改變了策略,以退為進,為此還寧願自貶身份呀,很好,長進了不少嘛。不過,他可不是那麼好糊弄過去的,好不容易設下這個局,豈能因為這一句話而半途而廢呢?
“鈴,這你就不知道了,黑道上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他們之所以會綁架方家母子肯定是做過精細的調查的,她們既然能聯絡上你,並且提出一千萬的資金,那麼肯定會是對你也有做調查的,你想一下,他們並沒有和我聯絡過,我那有未撲先知的本領,知道他們綁架了我的遠方表妹。相反由你請我出面,那個理由正過的去,我為自己的女朋友出手,找他們要人,那是合情合理的嘛,再說又不是要你真做我女朋友,只是做做戲而以,難道方家母子的生病危險你一點都不在呼,如果你真的是想拿1000萬去救人也沒關係,我給你的那張卡,那個銀行你都可以去取,還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到時錢交了,人救不回來,搞不好綁菲撕票,到時你可真要要清楚如何承擔那個後果哦。”楊天翼臉上的笑容明媚,語調柔暖似春風,就像是在給鈴子做思想工作,聊家常似的,而是關係到什麼人生性命。
聽楊天翼這樣一說,鈴子還真是不知道找什麼話來反駁,必竟他說的是有一定的道理啊,他確實是沒有未撲先知的本領,綁匪又沒有通知他,但也不能就這樣為了救方芳而把自己給搭進去吧,於是不甘示弱道:“那你也可以先去找他們要人嘛,再說我在學校本來就是住宿的,如果讓我爸爸知道,我住進一個男人家裡,那還不把我打死。”
楊天翼燦若朝陽的笑了笑:“鈴,這個很簡單,你爸爸本身在警局就很忙,那會有空閒來管你這些啦,再說,如果他要問起來,以你的聰明才智,肯定會應付的了的,你住我這裡,我每天早上安排阿佑送你上學,下午去接你,你不是和阿佑關係很好嘛?你星期六和星期天也可以回家住,我平時上班也比較忙,很少在家裡的。我會給你安排你自己的房間,如果你睡不習慣的話,可以完全按照你之前的臥室來裝修,我們只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又不是同一間房,你的房間比我房間要隔好幾間呢?我們充其量只是鄰居中的鄰居,再說別墅又不是隻住我一個人,像阿佑啊,管家,傭人,都住在那裡,就像一個大家庭一樣,那裡還有游泳池,健身房,你要是閒不住的話,可以找阿佑他們打球,要他們教你學開車,別墅裡還有一位比你大幾歲的女傭,她的舞蹈跳的很好,你也可以和她一起跳舞,總之不會讓你孤單的。你的到來,只是讓別墅裡多了一位新人而以。你平時一個人呆在家裡也很無聊吧。你還怕什麼,我認識的風鈴可沒那麼膽小哦。”楊天翼發揮他那三寸不浪之舌,威,逼,利,誘,條條都用上了,最後再加一個激將法,鈴子現在才17歲正是判逆的年齡,之前的障礙已經疏通了,現在激她一激,事情八成就已經落實了。
“誰說我怕啊”鈴子不由的挑高了眉毛,白淨的臉頰微微的紅了:“我,我那還不是不想讓我爸爸擔心嘛”
“那你是答應了”楊天翼神清氣爽,趁熱打鐵,道:“那我今天就帶你去看房子,你什麼都不用帶,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人過來就行了。”
我的天,你不要那麼熱情好不好,他越是這樣子主動,那麼熱情,讓我越覺得自己好像吃了大虧似的。不過貌似我也沒有吃什麼虧吧,楊天翼後面的那些話確實是打動了我,可以找阿佑他們玩,學開車早就想學了,那裡被楊天翼說的那麼好,自己還真是有些期待呢?
“哎,我們現在是在討論方芳家的事情,你跑題幹嘛”鈴子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楊天翼牽著鼻子走似的,感到很困惑。
楊天翼一本正經,非常自信的保證:““鈴,只要你配合我,我就一定能夠幫你救回方芳母子,而且還幫她安排工作,並能保護好他們的安全,總可以了吧。”
“那,好吧”鈴子非常不情願的咽道。
只見楊天翼打了個電話,交待了幾句後對鈴子說10分鐘內就有答案。
鈴子坐在沙發上,楊天翼也沒閒著,在茶几上擺弄著一些吃的,水果和零售,還有鈴子最愛的果凍。
坐在沙發上的鈴子看著楊天翼穿著一身名牌衣服,明明一個超級大帥哥,商業鉅子,此時卻像個服務生似的忙前忙後,擺弄著女孩子愛吃的零食,忍不住感覺好笑。同時內心深處也被如此柔情的一幕而感動,不得不說,他這樣子做,真是很寵著她,可是這樣的寵愛又能維持幾天呢?
他們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一個天上飛,一個地上走,再加上年齡上差距大,身材差距也大,自己才到他肩膀的位置,從年齡,生活閱歷,身材,身份地位相比較,他們還真不配呀。
感情不是兒戲,要麼不接受,既然接受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一生只認定一人,這是從小到大的夢想。
曾經世鋒救過我,出現在我面前,在我15歲那年,他出國留學,說要我等他,他回來要娶我,可是自從他回來之後,兩人的關係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了。救命之恩並不等於愛情,同時她又不得不承認,自從經過酒吧和在她家樓下的大吵之後,兩人的隔閡越來越深了。
當楊天翼接了第二個電話時,他就已經給鈴子答案了,問鈴子是和他一起去呢?還是他直接安排手下人的去把方家母子接回來。
鈴子淡淡地笑了笑,眼底,有著一絲掩藏不住的苦澀:“我還是不去了,你叫人把她們接回來吧,我直接在這裡等她們就行了,你不是說要給方芳安排工作嗎?索性一次性全部搞定,現在給你們公司人事部打電話,搞定好了,方芳也好安心工作”到底方芳母子真的被綁架,還是楊天翼他自導自演的一場戲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方芳她們能平安回來,而我也要住進他所謂的別墅裡去。萬一真是自己猜的那樣,楊天翼還要找人演員呢?演員還要背臺詞呢?豈不是更麻煩。如果不是我猜的那樣,那自己更加不想見那些人了,免得晚上失眠。
鈴子坐在沙發上,理所當然的享受楊天翼的服務,吃著他拿過來的食物,那個芒果乾真好吃。記得上次自己生病的時候,惠陪也有拿過來,但是隻有一包,已經吃完了,但一直對這芒果乾影像深刻,為此後來跑了幾家超市都沒有買到,現在居然能在這裡吃道。
“哎,你這芒果乾是從那裡買的,為什麼超市裡沒有呢”鈴子一邊吃,一邊問。
楊天翼黑眸裡露出了柔和的光芒,微笑道:“這是我託朋友從香港帶過來的,整個n市才三包,這已經是最後一包了。”
整個n市三包,這是最後一包了,有沒有搞錯啊。她都已經吃了快三包了,惠子去看望生病的她時,提的一包食物裡面就有一包這樣的的芒果乾;後來楊天翼提了兩袋子吃的裡面,也有一包芒果乾;現在再加上自己手中拿的這一包,這不就是三包了。到底是這傢伙吹牛呢?還是自己太幸運了,太有口福了,還是另有蹊蹺。
“那個,你和賀惠很熟嗎”一想到之前惠子提過的零食和楊天翼給她買的零售,其中有很多是一樣的,於是試探性的問道。
“為什麼這樣子問呢?”楊天翼故做詫異地說,隨後又道:“不熟”如是情不。
他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盒子走到鈴子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那個精美的小凳子,光看外表就顯的很貴氣,開啟一看,是一條精美的手鍊。這個手鍊很漂亮,簡單大方,又不累贅,很適合鈴子這種年齡的女孩子。u3k1。
“我給你帶上”
“不要”鈴子想也沒想,把楊天翼抓著自己的手縮回來。
“你就那麼抗拒我嗎?”楊天翼一雙深黑如大海的眼眸,正沉沉鬱鬱地看著她,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但很明顯感覺到他的不悅。
“這不是抗拒,是原則,無功不受祿,再說,我也接收了你不少東西,我……”鈴子也不拐彎抹角,一本正經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也不要再在呼這一條手鍊,再說買都已經買了,難不成你要讓我丟掉。”楊天翼強拿下她的左手,這條手鍊是藍色的鑽石紅和寶藍色,而她今天這條裙子是粉紫色的,和她這套裙子真的很配。高大的楊天翼站在嬌小的鈴子身旁,很自然的看到了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以及連衣裙口那微微路出的前胸的一條小乳溝,還有沒有擦任何脣料的小嘴,非常的清新可人,不由的讓自己身體又起反應了。
楊天翼強壓住自己的慾火,把那個手鍊帶在鈴子手上。不得不說楊天翼的眼光還真不賴,這手鍊很精緻,很漂亮。
“楊天翼”
“嗯?”
“我給您講個故事”
楊天翼用深不可測的眼神看了一眼鈴子道:“好”。
“在一個商業圈子裡,幾個集團老闆在一起吃飯,其中有一個做傢俱生意的帶著自己的老婆去參加晏席,有一個做珠寶生意的帶著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一看就能吸引眼球的名模去的。那個名模身上穿的是貴的不貴再貴的名牌,帶的是珠寶商的裡最名貴的寶石,鑽戒全身名牌。當別人跨他好有眼光,他的女伴很漂亮,很美麗,他就點頭哈腰似的說是‘是’為此還沾沾自喜。大家坐成了一桌,那個名模把所有的人氣都吸走了,只有做傢俱生意的老闆看都沒有看那名模一眼,只是一個勁的給自己的老婆夾菜。知道她老婆喜歡吃魚,當著那麼多有身份地位的人,幫他老婆挑魚刺,對他老婆寵的很。其中一個年老的長者就說道:‘x老闆真是幸福,老闆娘更幸福,不但事業有成,而且夫妻感情由共挽鹿車,到相敬如賓,真讓我看到了人生的幸福美滿’。傢俱生意的老闆看了一眼珠寶生意的老闆道:‘人都說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一個默默奉獻的女人,而每一個失敗的男人背後總有一大群糟糕的女人。比如說商紂王,隋煬帝和唐太宗李世民,朱元章,做為男人不疼自己的女人又能去疼誰呢?在我的眼中,做為男人做的最不恥的事情就是拿自己的錢和精力去養別人未來的老婆’”
鈴子衝楊天翼做了個鬼臉,俏皮一笑:“所以,這手鍊你還是留下來,送給自己應該送的人,雖然我曾經叫過你暴君,但是我現在還是發現,你有做唐太宗的潛質,再所以呢?你還是好好的養你自己的老婆吧”不要再花錢替別人養老婆,做男人最不恥的事情,鈴子說完就要去解手中的手鍊。
楊天翼迅速按著鈴子要摘下手鍊的手腕:“自從認識你之後,我就不會再替別人養老婆了,你今天的話,還真是讓我受益非淺呀。我越來越發現你的可愛之處了,借用你的一句話‘做為男人做的最不恥的事情就是拿自己的錢和精力去養別人未來的老婆’但做為男人最幸福的事情是能一眼相中,確定心中所愛,一心一心愛自己的老婆,而我就是那幸運的人。”楊天翼深情的看著鈴子好久,最後稍微停頓了一下叫了聲“鈴”。
他把鈴子摟在懷裡,急切又誠懇的說道“對你我是真心的,我重來沒有對那個女孩子有對像這種感覺,你是我唯一一個想娶的女人,不要給自己壓力,敞開心扉,跟著自己的心走,你難道真的對我沒一點點感覺嗎?你難道睡覺前不會想我嗎?遇到什麼事情,不會想到我們在一起的時候?”
面對楊天翼一大堆的疑問,鈴子不知如何是好,沒有說話,只是底著頭,確實呀,她是經常會想到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時光,但是這又能怎麼樣呢?他們是不能在一起。
有沒有搞錯啊,本來是想借用這個故事,讓楊天翼放棄,既然不接受人家,就不能接受人家的禮物嘛,像現在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算什麼嘛,自己什麼時候又變的那麼勢力,那麼愛貪小便宜了嘛,真是越來越討厭這樣的自己了。明是已經想說了,確實好了方向,卻老是在不知覺中被楊天翼說的感動又或迷迷糊糊的,思想也就跟著他走了。
楊天翼底著頭專注俯視著面前滿臉通紅,充滿羞愧的臉,更加的確實自己的想法了。她心裡是有他的,只是害羞,而且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而以。他的臉離她越來越近,溫熱的呼吸打在她臉上,熾熱**的吻落在她甜蜜的嘴脣上,再也不願意離開。
“唔……”鈴子還沒有做出反應,楊天翼那熾烈霸道的男子氣包裹著她,侵襲著她,這是她們在四季花城樓下大吵之後,再一次吻上她,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吧。這個吻很漫長,纏綿,柔情,沒有以往的霸道,侵佔。他把鈴子護在懷裡,就像一件稍不留神的碰碎的精美瓷器一樣。他伸手攔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腦後固定她不再的掙扎,越吻越深脣上傳來的壓力以及酥麻的感覺,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有眼前楊天翼的俊顏以及他帶來的灼熱感。
鈴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由原先的掙扎越來越小,到最後的放棄掙扎乖乖的任楊天翼吻著。更加離譜是自己鬼使神差的由之前的抗拒,到最後慚慢慢的迎合他了。沉淪在他不可阻擋的熱情裡。
“天翼……”整在兩人吻的如火如茶時,一個大殺風景的人物闖了進來。看見吻得火熱的兩個人,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冷情的好友有這樣熱情的表現,忍不住的“咳”了兩聲。
反應過來的鈴子立馬把還在痴迷中的楊天翼推開,鈴子因為又激動又害羞,就這樣一用力過度,竟把毫無防備的楊天翼從沙發上往外倒的時候,腰椎撞到了茶几角上。
大殺風景的易進從驚訝中醒過來想去扶,已經來不及了,痛的楊天翼站起來的時候,按著自己的腰。
易進毫無形像的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你們,你們這上演的是那一出啊。”邊說邊要撈開楊天翼的衣下角,看一下傷到沒有,對方卻還了一個殺人般的眼光,獲得了一個:“滾”字。
鈴子坐在沙發上,此時也不知所措,必竟楊天翼是自己推下去的,但在那種場合,自己又不得不推啊,難道要在他們面前上演一副活春宮圖嘛,丟臉丟死了。她頓時臉一紅,羞愧不已,腦中再次空白,只有一個念頭,最近的河在哪裡,她要去跳河黃河……
又或者是給她一塊豆腐,讓她去撞也可以嘛。
“那個,,,我要回去了”鈴子激動的結巴起來了,這種地方實在是待不下去了,尤其是發生遼麼尷尬的一幕,還不被別人笑死去。她氣他強吻自己,但是,更恨自己竟然屈服在他的吻之下,最後居然還迎合她,丟臉丟死了,丟到家了,丟到安揚集團來了。
“等等……你不等方家母子來了再走”楊天翼拉住鈴子的手,卻被鈴子甩開了,此時的她就像是刺蝟,只要一靠近就會被扎的。
“不用,只要她們安全了,你直接辦理就行了”鈴子頭也不回的再一次甩開楊天翼的手,向門外走去。
“哎,我說可愛的小美女,你怎麼一見到就要跑嗎?我自為人我長的蠻英俊瀟灑的,不會沒有那麼不討喜吧”易進見鈴子要走,忍不住的打趣道,難道碰到一個讓楊天翼這麼心神不寧,把天翼迷的神魂顛倒的女人,肯定要多接觸一下嘛。
“我就不打擾你們上班了”
看著鈴子離開的背影,楊天翼追了出去,而易進,看著這兩人的背影,不自覺的搖了搖頭,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別多。那個小女人如此的有個性,性格如此火爆,絲毫不給人家面子,完全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到時有他好受的,看來,這下他們的感情路不會太順暢了,不過也沒關係,必竟天翼威風了一輩子,總得找個人好好治治他,他商業才能太好了,一直都是一帆風順,現在該讓他吃點苦頭。
鈴子在等電梯時,楊天翼也趕過來了,他強制的牽著她的手,她是怎麼甩都甩不開,最後只能底著頭,不看他,也不看旁邊異樣的眼光,反爾他倒是興致勃勃的,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大概就是這樣子的吧。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第二次她沒有抗拒他,更加讓他興奮的是,她很快就可以住進他家裡去了,這樣他們就可以天天見面了。
當兩人一起進入電梯時,卻沒有發現祕書室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這一幕,手指緊緊握拳,指甲都已經割到肉了,卻感覺不到疼。
鈴子上了楊天翼的車,卻發現車所開去的方向離她家好像越來越遠了:“你要帶我去那裡”
“我都聽到你肚子‘咕咕’叫了”楊天翼看著鈴子氣鼓鼓的樣子,寵溺的說道。
“明天要我去你家接你嗎?”
“除非你想我爸爸打斷我的腿”鈴子更加沒好氣了,開什麼玩笑,他開車去她家接她,以什麼身份,朋友,不適合,男朋友,更加不適合。
“好啦,不要再生氣啦,易進不會說出去的,再說,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接吻,那是很正常嘛,那是愛的表現”楊天翼大笑,安慰著鈴子。
可是她的安慰到了鈴子這裡來卻是激怒,“拜託,請不要玷汙‘愛情’這兩個字的意義”
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還有,這是最後,最後一次,如果下次還有誰敢這樣子的話,我就用牙齒,狠狠的,使勁的衝著某人的舌頭,咬的舌頭出血,一個月吃不了飯”
“哇,還真是最毒婦人心,你要謀殺親夫嗎?”楊天翼笑意滿盈。
“滾”
-----《火爆女孩大戰腹黑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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