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老子不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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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老子不慫
想通了這點,我也像發瘋的惡狗一樣,看見誰砸誰。好幾次,有幾個學生的腦袋被我用棒球棒狠狠地砸在腦袋上,發出陣陣砰砰的脆響,聽得我心潮澎湃。
在這一刻,我的身體劇烈顫抖,並非是害怕,而是激動地。
二百多個人,只有最靠近我們倆的那七八個人才能攻擊到我們,所以人數的優勢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大。而我和劉學都被逼急眼了,劉學平常就能一打五六個人,現在手裡還有兵器,誰靠近他,誰就肯定被幹翻在地。
而我,也超常發揮了,從爬起來,到現在,用棒球棒砸翻了七八個人。
眨眼功夫,二十多個人被我和劉學用棒球棒砸翻。有幾個學生,運氣不太好,被劉學的重手開了瓢,血撒了一地,現場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雖然周圍的人都是學校裡的痞子,打架鬥毆都是家常便飯,可他們畢竟是未成年的學生,見我和劉學像瘋了一樣,竟然開始後退。
一看這架勢,劉學更是撒歡兒,像是狼入羊群,一個人拎著棒球棒,追著好幾十個學生到處跑。
我在旁邊給他加油助威:馬格逼得,誰想死,老子送你們一程!
不過有一個問題我沒意識到,那就是對方也並不都是軟蛋,也有那種愣頭青。就在我喊得起勁的時候,突然,我被一個人撲倒,緊接著我感覺小腹一疼,低頭一看,那小子拿著一把十公分長的彈簧刀,刀片有一半沒入我的身體。
我腦袋上的冷汗唰的下來了,心想著,難道我要死了嗎?
正打的起勁兒的劉學見我居然被人拿刀捅了,大吼一聲:我草你媽!緊接著一個箭步衝了上來,對著那個捅我的小子就是一棍。這一棍直接砸在那小子的後腦勺上,力道太大,只見那哥們硬挺挺的趴在我身上,不動了。
劉學一把將我肚子上的彈簧刀拔了出來,把我從地上扶起來,一隻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我倆就這麼相互依靠著,怒視著周圍的學生。
劉學由於要扶著我,掄不動棒球棒,就直接把球棒扔掉,死死的攥著彈簧刀,衝周圍的學生大吼:誰特麼敢上,老子剮了你們!
我也把球棒給扔了,使勁兒捂著腹部的傷口,可鮮血還是順著指間溢位。漸漸地,我開始覺得有些頭暈,一股寒意遍佈全身。
對方還剩一百五十多個人,可卻沒有一個再輕易上前,就這麼圍著我和劉學,我可以輕易的從他們眼中感受到恐懼。但其實此時,我比誰都恐懼,因為鮮血正不斷的從我體內流出,我擔心我會就這麼交代在這。
其實,現在就算是劉學扶著我往外走,也沒人敢攔。可我卻深知,我們倆不能走,因為一旦走掉,就證明我們十七中輸了,無論是以前的努力,還是我身上捱得這一刀都付諸東流了。
而就在我暈眩感越來越重,已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一陣警笛聲響起。周圍的學生立刻慌了神,四散而逃。
我實在是跑不動,就衝劉學揮了揮手:你先走,別管我。
放你媽的屁!劉學死死的抓著我的手,不肯走。
我有氣無力道:你才剛放出來,要是再被抓住,你就直接進少管所了。如果沒了你,以後我在十七中會更加勢單力薄,為了我,快跑!
劉學咬著牙,眼睛通紅,看著越來越近的警車,劉學最後還是哀嚎一聲,向著體育館的一側跑去。
現場,我和一票其中的學生躺在地上。警察一下車就罵了一聲:這幫小畜生,毛都沒長齊,就學人家當古惑仔!趕緊把他們送醫院去,記得別送同一個醫院,要是被記者知道了,鬧成全國性新聞,上面被查,咱們也別想好過。
不一會兒,十幾輛警車出現,把我們分別送到了全市不同的醫院。
刺耳的警笛、嘈雜的議論、冰冷的針頭是我昏迷前的最後記憶。當我醒來時,腹部纏著繃帶,躺在普通病房裡,看著同一病房的幾個病人正在有說有笑,我也就知道我的傷並不嚴重,也就放心了。
你叫什麼?就在我打量著病房的時候,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順著聲音扭頭看過去,身體一震,牽動傷口,疼得我一陣呲牙。在我右手邊的病**躺著一個少年,居然是李雲濤!
李雲濤腦袋上纏著繃帶,正盯著我。在我倆中間的小桌子上,放著一個吃過的飯盒,盒子上面放著一對筷子。我生怕他拿筷子戳死我,就吃力的伸手把筷子飯盒挪到我的另一邊。
見李雲濤還在看著我,我就壯著膽子回了一聲:趙小海,怎麼了?不服,出院了,咱們繼續幹!
李雲濤並沒有像我想象中那麼憤怒,相反,他表現得很淡定,看我的眼神甚至有些敬畏: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和那個哥們,是被馬小龍給逼得吧?
聞言,我一愣:你怎麼知道?
李雲濤伸手揉了揉腦袋:我以前也是十七中的,和馬小龍是死對頭,不過後來被他算計,不得不轉校。我約的是馬小龍,出現的卻是你們倆,不用想也知道,你們倆肯定也是馬小龍的眼中釘。
那又怎麼樣?我一挑眉。
李雲濤擠出一絲輕笑:你和那哥們挺帶種,但被馬小龍當槍使,就有點太可憐了。
我切了一聲:你懂個屁。說完以後,我就覺得有點不太妥。剛才李雲濤說,他和馬小龍約架,表面是學校榮譽之爭,其實是解決私人恩怨。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是朋友,我眼睛一轉,補充了一句:你想解決掉馬小龍麼?
李雲濤似乎知道我想說什麼,但他卻只是一笑:雖然這次,你和那哥們兒挺猛,拼的我們兩敗俱傷,但你還是沒資格和我平等對話。等你真正有資格和馬小龍對抗那天,再找我談。說完便不再理我。
下午劉學和何月來探望我,發現李雲濤竟然跟我一個病房,劉學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走到劉雲濤身邊。李雲濤雖然是個虎b,可他現在受了傷,躺在**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面對步步緊逼的劉學,他連忙扭頭看我。
我衝劉學擺了擺手:算了,先別碰他了。
等我把以後可能和李雲濤合作的事告訴劉學,劉學這才鬆開了攥著的拳頭,衝李雲濤冷哼一聲:算你走運!
雖然徐少麟警告過我,但是發現柳詩沒來探望我,我心裡還是有點小小失落,就問何月:柳詩呢?
何月有點猶豫,但還是開口說:你救過她一次,她那天晚上又幫過你一次,你們倆扯平了。你也知道,柳詩是書香門第出身,清白的像一朵白蓮花。
雖然何月沒有明說,但我心裡已清楚了,柳詩這是想跟我劃清界限。倒也是,她這種聖女,怎麼可能和我這種**絲為伍?尤其是知道我和外校學生械鬥以後,恐怕躲我都來不及吧。
我不在糾結柳詩,就當她是我生命中的匆匆過客。
醫生說,那一刀要是再深一點,就能刺穿我的腎,是我運氣好。在醫院呆了兩天,我就出院了,不過醫生囑咐,不能有太激烈的運動,否則會撕裂傷口,所以我倍加小心。
劉學不知道從哪搗鼓來一輛摩托,載著我去了學校。坐著摩托,吹著風,看著周圍的學生狗,我頓時覺得檔次上升了許多。
等進了校門,我發現情況有點不太對,但凡是看見我和劉學的學生,無不用一種敬畏眼神盯著我倆。還沒等我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孫凱就找到我和劉學,興奮道:你們倆夠牛的呀,憑二人之力,竟然和李雲濤的二百人拼了個兩敗俱傷!現在,這事兒別說是咱們十七中,咱們市的所有高中都傳開了。就算你們倆沒小弟,以後都可以在十七中說得上話了。
劉學瞥了孫凱一眼:滾!
劉學,趙小海,我也是被逼無奈啊,你們倆就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孫凱跟在我和劉學屁股後面,磨磨唧唧,絮絮叨叨,我和劉學權理都不理。
對於他這種朝三暮四的人,就算是給一萬個機會,該背叛的時候還是會背叛,所以我和劉學打定了主意,就算是不收小弟,也就不會再和孫凱這號人扯上關係。
等我倆進了班裡,周圍的學生一陣議論,話題基本圍繞我和劉學力克李雲濤的事展開。雖然我和劉學並不算是真正擊敗了李雲濤,但憑藉二人之力,能與李雲濤拼個兩敗俱傷,我們倆已贏了。看著同學們看我倆的眼神,我就知道,我和劉學成功在十七中立住了腳跟。
柳詩來後,靜靜地坐在她的位置,不再像以前那樣找我聊天。我心中感慨,這就是有得必有失吧。
不過我們學校,像何月這種女孩不在少數,尤其是隔壁班的兩個女生,知道了我和劉學的事蹟後,那叫一個主動,非要和我倆做朋友。我有些受寵若驚,何月則怒不可遏,叫上她打的姐妹,把那倆女生拖進廁所,扇了整整一節課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