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盜亦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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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盜亦有道
昨晚沒讓我上床,我挺火大,再加上老子關係都打點好了,你們算特麼哪根蔥?我當時直接把刷子扔到一邊,抬頭瞥了他一眼,冷聲道:“想加刑是嗎?”
那人聽到我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強裝鎮定道:“都到這了,你還裝什麼?”
我冷笑一聲:“老子是自己要求來這的!”說著話,我站起身來,拍打拍打屁股,把他推開,直接坐到大通鋪上,語氣平靜道:“哥幾個,我來這呢,不是等待定罪,也不是被抓過來服刑,用不了幾天我就會出去,所以咱們都別搞事,皆大歡喜。要是哪個想試試我的實力,我別的做不到,塞點錢,讓你們被定罪的時候多蹲幾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我就往大通鋪上一趟,昨晚在地上坐了一夜,實在是冰的我屁眼疼。
我躺了沒一會兒,一個約莫三十歲的哥們用腳提了提我的胳膊,笑道:“怎麼著,覺得有錢了不起啊?”
我聳聳肩:“也不算了不起,但至少比你們有能耐吧?”說著話,我坐起身來,看著那哥們,笑道:“我知道,這屋子裡有幾個搶劫的,既然敢搶劫,那就是能豁出去的主,我是一般不會招惹這種滾刀肉的。要不這樣,我在這間屋子這幾天,不會惹你們,相反,每天吃飯的時候,我掏錢讓大家吃好的;同樣,你們也別找我麻煩,如何?”
其實吧,一開始我把刷子甩到一邊的時候,大通鋪上坐著的幾個中年男人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說實話我當時挺心虛的,真怕他們跳起來幹我。不過等我把後面的話說完後,他們又都安分了起來,臉色也好看許多。
還真應了那句老話,有錢能使鬼推磨。
“蚱蜢!幫你這個哥去刷刷廁所!”剛才說話的漢子,眼睛盯著坐在角落裡的小孩,大聲喝道。
那小孩估摸著也就十六七歲,長得瘦瘦小小,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一雙眼睛賊溜溜的。
隨著漢子一喝,他如觸電般從角落裡彈了起來,跳下通鋪,撿起刷子,絲毫不嫌棄廁所髒,玩了命的刷。看這架勢,這小子平常沒少受這幫老油條的欺負。
等吃早飯的時候,我如約加了幾個菜,漢子們吃舒坦了都笑了,我的心也就放下了。
等吃完飯,本拘留室裡的大頭,也就是剛才說話的那個漢子,把蚱蜢的鋪蓋踹到地上,衝我一笑:“以後你就睡這。”
在這裡面,有一個嚴明的登記制度,彷彿一個所小型的社會。而且能夠一目瞭然知道誰高高在上,而誰又低三下四,就拿睡得位置來說。大頭睡在最靠裡面的位置,而蚱蜢睡得則是最外面靠近廁所的位置。
我看了看那發黃的廁所,眉頭一皺,指了指大頭的位置:“咱倆換換位置。”
大頭先是一愣,隨即冷笑道:“哥們,別得寸進尺。”
我嘴角一翹:“早飯只加了兩個菜,本來我還打算以後中午加四個菜,晚上再加四個菜。”
聞言,大頭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反應速度極快:“呵呵,我這就是個臭窩,你喜歡隨便睡。”說完,他就把鋪蓋挪到第二的位置上,然後其他人也依次往外挪,我則堂而皇之的坐到了大頭的位置上。
大頭雖然臉上笑眯眯的,但我知道他氣不順,很快他就找到了發洩物件,衝蚱蜢低喝一聲:“過來,給我捶捶腰!”
蚱蜢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爬上床,給大頭錘腰。結果沒錘兩下,大頭猛地翻過身來,一巴掌抽在他臉上,怒罵道:“草泥馬,剛才吃飯的時候你沒少吃,這會兒連點力氣都沒有?使勁兒!”
我可以清晰的看到蚱蜢臉上通紅的巴掌印,和他那掛在眼眶上的淚珠。不過我沒理會,在這個社會上,無論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價,他既然誤入歧途了,那就應該遭到相應的懲罰,我才不管他是小孩還是老人。
現在這年頭,人們日子過得舒服了,出了太多無知的聖母瑪利亞,盲目的憐憫弱者。
打個比方,要是在外面,有個小孩罵我,我回手就是一巴掌;肯定有很多人會罵我,你怎麼欺負小孩呢?但我要問了,雖然我也有錯,但這小孩才是事件的主導者,你怎麼不罵他嘴賤欠家教呢?一剎那,彷彿我才是那個該千刀萬剮的罪人。
總而言之,蚱蜢這小孩,給大頭捶了不到五分鐘的腰,總共捱了將近十耳光,打得他默默掉眼淚,卻不敢說半句怨言。
等大頭舒坦了,二頭又衝蚱蜢勾勾手指:“過來,給我唱個歌。”
蚱蜢哆哆嗦嗦的挪到二頭面前:“二哥,我……我不會唱。”
幾乎是剛說完‘啪’的一聲脆響響起,這一巴掌直接把蚱蜢打的原地轉了個圈。可等他穩住身形後,面對這幫人渣,卻不敢哭出聲,就這麼默默的流著眼淚,小聲唱:“喜羊羊,美羊羊……”
還沒唱完,又是一巴掌:“草泥馬,老子最煩喜羊羊了!給老子唱個精忠報國!”
在二頭**蚱蜢的時候,我隨口衝身旁的大頭問道:“大哥,這小子犯什麼事兒了?怎麼你們都這麼收拾他。”
大頭輕哼一聲:“在監獄裡有兩種人最挨收拾,**犯和戀童癖!”
聞言,我一愣:“這小子是**犯?還真看不出來。”
大頭擺了擺手:“倒不是,就他這青瓜籃子,給他個妞他都辦不了。你別看他這樣,其實這小子可是個神偷,天底下就沒他弄不開的鎖。”
“既然是個小偷,那你們搞他幹什麼?”我有點疑惑。
大
頭聳聳肩:“這小子是頭兒特意指點的,讓多照顧照顧他。”
“黑皮?”我一愣。
大頭點點頭:“這麼跟你說吧,別的老鼠見了貓都躲得遠遠的,可這小子天生邪性,別人不偷,專去偷黑皮,你說這不是找死嗎?他不光偷錢,還把一個黑皮找小姐的豔照給髮網上去了,結果那個黑皮被嚴辦了。”
“臥槽,這還盜亦有道呢!”我看蚱蜢的眼神不禁一變,連忙衝二頭擺擺手:“二哥,別搞他了,當給我個面子,等以後吃飯的時候,我再給你們加一個菜。”
聞言,二頭有點為難:“黑皮那邊怎麼交代?”
我擺擺手:“這你就不用管了,等我去說。”
既然有我撐著,二頭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一腳把蚱蜢踹開。等蚱蜢灰溜溜的跳下通鋪,坐在角落裡時,開始偷偷的抹眼淚,也不知道是終於擺脫了這種噩夢般的生活而慶幸,還是被這幫人渣給欺負的。
其實我幫蚱蜢,才不是熱心氾濫,或者敬佩他的盜亦有道;而是覺得這是個人才,以後可能會用上。二十一世紀什麼最貴?人才!!!
這一天蚱蜢再沒受到欺負,精神頭更足了,那兩個眼睛直冒光。結果黑皮從外面經過的時候,發現蚱蜢精神狀態很好,便眉頭一皺,用手中的警棍砸了砸柵欄,冷聲冷氣的問道:“你們今天沒忘幹什麼事?”
大傢伙都沒說話,全都看向我;我衝黑皮一笑:“頭兒,蚱蜢還是個小屁孩,差不多就行了,沒必要天天當課上吧?”
我一說話,黑皮的臉色更黑,倒不是我幫蚱蜢求情了,而是我挑戰了他的權威。
他先是瞪了我一眼:“槍打出頭鳥,悠著點!”
本來我以為塞點錢就可以了,但是當我走到柵欄後面,說給他錢的時候,黑皮的臉色卻更臭。因為我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權威和錢這兩個東西在黑皮心裡哪個更重要。如果他把權威賤賣了,那以後就不會再有人怕他,每個人多給點錢,這拘留所裡也就沒有什麼規矩可言了。
黑皮用警棍透過柵欄,狠狠的戳了我胸口一下:“再給你一次機會,滾回去!”
我是真喜歡蚱蜢這小子,所以沒退讓,仍舊嬉皮笑臉的討好:“頭兒,您行行好,就給我個面子吧。大家出來混,不就是為了錢嗎,你說是吧?”
黑皮死死的盯著我,片刻之後,他長舒一口氣,冷笑道:“好,你想強出頭是嗎?我給你機會!”說完,他直接從兜裡掏出鑰匙,把牢門給打開了,進來二話不說,一警棍砸在我膝蓋上。**燃燒的歲月:
我只覺得大腿一酸,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兩聲清脆的‘咔吧’聲響起,這黑狗竟然把我給拷上了。
“頭兒,咱再商量商量。”我有點慌了。
黑皮伸手抓著手銬使勁兒的往上拎,然後拉著我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笑道:“還想商量是吧?呵呵,我看你就是沒死過!”
等黑皮把我拖出拘留室,並沒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樣猛k我,而是直接把我帶到隔壁一個空房間,裡面有個一米見方的鐵籠子,這b竟然直接把我塞了進去。
裡面很小,我整個人都蜷縮著,根本就無法動彈分毫。起初還沒什麼大礙,但是沒過幾分鐘,我就開始感覺渾身痠疼。現在最大的**,不是找個妞嗨皮,而是僅僅想舒展一下身體。
黑皮冷冷的看著我:“好好在裡面待著吧!”說完就揹著手,哼著小曲,優哉遊哉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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