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0學生過了打人癮 二寶母親得汗病

30學生過了打人癮 二寶母親得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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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學生過了打人癮 二寶母親得汗病

滾橫爬順(紀實小說:三十)

一次晨讀,由於早起教室裡比較暗,同學們會站著或蹲著在院子裡讀書。天漸漸亮起來,大家逐步再進到教室裡去。我來到學校較早,拿出書來坐在教室門外一塊石頭上讀書,一個比我大的同學過來把我拉起了,他坐到了上面,真好三兒家二寶在院子裡看見,就走了過來,照胸脯打了他兩拳說:

“你下來,人家先坐的你厲害什麼。”他乖乖下來。二寶又對我說“你坐這裡,他要敢再動你,你去喊我來。”

農村孩子打架是常事,在學校同著老師乖的不得了,一離開老師就成了打架的妖精。特別是到了晚上,孩子們組織起來村東的跟村西,南邊和北邊打仗。在學校的老師和母親只知道我不會惹是生非,其實我打架也是不要命的主,除了比我大的我打不過以外,和我同歲或者比我大一歲我誰也不讓。

有一天,我去井裡挑水去,有兩個和我同歲的孩子,用石頭正好砸在鈎擔上,我放下桶拿著鈎擔就去打他們,兩個人起來就往家跑進家就閂門,我在門外用鈎擔打的門子“嘩嘩”響,他們在門內就是不開門,我打門打累了就坐在他家門口不走。

一個孩子的母親出來說什麼我都不以,非要找他們算帳去,他母親好說歹說勸住了我,又叫出他兩個數落一頓。才算了事。和同伴打架也有吃虧也有沾光,吃了虧的有母親拉著找到家裡,這是常有的事情,但我吃了虧絕不會告訴母親,母親也從未拉著我上別人家找去。

最厲害的時候,有一個小村離我們村三四里地,有十幾個學生。一到下學,幾百個學生在值日老師的指揮下,各班站好隊,離學校遠的學生一個村一個村挨著走,當排隊走出校門,我們在大學生帶領下,會攆著外村那十幾個學生打架。

真真攆上打架也沒有過一回

,那十幾個學生他們是先走,一出校門就跑起來。等我們走出校門,再怎麼攆他們也不會攆上。也不知他們是怎麼惹了那些大學生。反正我們是小學生聽大學生的吆喝,叫你怎麼就怎麼,否則就有你的好果子吃,慢慢的也會修理你。

這種情況一直到**之時就到了頂峰。我們那裡有個廟會,學校特意放了假,我們和一群學生一塊去趕廟會。回來路上碰見有兩個外村的學生,領頭的大學生就捂住那兩個學生的眼,讓小學生打。

別看平時折騰的厲害,真真到關鍵時刻,小學生們也不敢下手,有兩個一年級學生過去打了幾下,七八歲的學生打十四五歲的學生也不會重到那裡去,其餘的都站在那裡沒有上去動手的意思。那個大學生就罵道:

“一群膽小鬼,這麼好的機會讓你們過一過打人的癮,都不敢動手,以後有人欺負你們看誰還會為你們出頭。”

大一點的學生星期天也會去參加生產隊裡的勞動。隊裡鐘聲一響找見隊長領任務,打螞蚱、給牲畜割草等雜七雜八的活。大部分學生星期天是沒有活可安排的,就會去摟糞草,用撅頭扒草疙瘩出來將土摔淨也是漚糞的好材料,那時凡是從山坡上長出來的,都要割回家去。山裡除了生產隊禁坡裡,光禿禿的只剩下草疙瘩,學生們為了積肥也只好斬草除根。

一九六三年“四清運動”全面展開,先是“小四清運動”由當地上一級組織幹部組成了工作組。對農村的基層幹部進行審查,也沒有查出什麼大問題。

據說是“小四清運動”不徹底,又來了“大四清運動”。我們那裡從中央文化部來了幾位幹部,吃住在老百姓家裡,幫助“四清運動”。有好多四清四不清基層幹部多吃多佔被清查出來。

那時候生產隊裡沒有什麼錢,幾個幹部偷著分了十來斤棉花,帶

頭讓分棉花的支書給免職,其餘退賠出來也就沒事了,不過折騰得他們也夠嗆,黑天白日的給他們辦學習班,讓他們交待問題。

還有一個幹部和一個女人有姦情,被人抓在炕上,判了兩年,從此後由幹部變成了刑滿釋放分子。這一次的社會主義教育運動,把農村基層幹部們還真教育好了。那些幹部在後來“**”那樣亂的情況下,也沒有聽說誰再多吃多佔過。

來幫助“四清”的幹部,給農民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時雖然人們生活有所提高,只不過是有了飯吃,主要食物還是以紅薯和小米為主。也不知他們吃慣吃不慣,見他們吃的也挺香,還經常到地裡參加勞動。

我們那裡有一種病,現在來說就是“感冒後遺症”。很多婦女會得這種病,得了病後頭不敢梳,手臉也敢不洗,大門不出,屋門也不敢邁,害怕招風病加重。成天吃喝拉撒都躺在炕上,五黃六月也不敢離開被子,動一動就出汗,一出汗病就加重。有嚴重的二三年就這樣躺在炕上,臉上、手上的黑皮一層一層的,頭髮黏到一塊象氈子一樣。老百姓都叫這種病是“瘟疫症”或“汗病”。

三兒的媳婦花兒就得過這種病,好幾個月不見好的意思。四清幹部裡有兩個女幹部,天天上三兒家去,先是給花兒剪頭髮,後有給花兒用開水洗手洗臉,一盆一盆的黑水洗了好幾盆。有時候也扶著她出來晒晒太陽,也沒見給花兒吃什麼特效藥就這樣好了。

從此得了這種病不能動的治療方法就再也沒人信,也沒有人再得這種躺在炕上一二年不敢動的病。花兒病好了也給三兒摘了愁帽,花兒感動的,非讓大寶和二寶給那兩個女幹部磕頭不可。那時的幹部不論職位大小,都是和藹可親,他們代表著新中國第一代從上到下幹部們的形象。這種形象也來自各種紀律對他們的約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