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6牛頭馬面閻羅殿活人怎讓尿憋死

6牛頭馬面閻羅殿活人怎讓尿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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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牛頭馬面閻羅殿活人怎讓尿憋死

6牛頭馬面閻羅殿…活人怎讓尿憋死

老五看見小黃牛在山崖吃樹叢,眼看著稍有不慎就會摔下幾丈深的山崖下,他害怕的心就要掉進肚裡去了。他剛剛要靠近牛去,也不知是牛發現了他,還是牛就那麼趕趟兒,前蹄伸到了山崖下,肚搭在山崖的邊上,晃悠了幾下,後蹄子在後邊蹬了幾下,就那麼忽悠悠的飄著掉到了山崖下面。

老五跑了幾步,連個牛尾巴都沒有抓住,眼看著一頭牛就在眼前消失不見了。

老黃牛吃著草聽見了動靜,抬頭往這邊看了幾牛眼,一聲不吭的又低下頭吃它的草去了。

老五這一下可慌了馬腳,轉身要跑下山崖去,看牛成了什麼樣子,跑了多遠又扭頭回來。跑到老黃牛吃草的地方,要把它頭上盤著的韁繩解下來,那韁繩十字在牛角上一來一往的繫著,他往外轉著圈的把韁繩往下順著。解開來找了顆樹把老黃牛栓在上面,免得它再學了小黃牛來回亂跑,又從樹上不管不顧的隨手抓下幾支樹枝來,放在它面前,讓它別閒著嘴吃幾嘴樹葉。

老五跑到山崖下,遠遠看著小黃牛躺在山崖下河灘裡的卵石堆裡,走近了見地上一片血跡,牛嘴裡還在吐著血沫子,眼看著是去見閻王爺,到那裡去當牛頭鬼面去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喘了會兒氣。腳像灌了鉛一樣,一步一回頭看了幾眼小黃牛,愁眉苦臉的往家裡走去。

隊長正在家裡吃飯,看見老五進來,滿身的大汗一臉的恐慌,就問老五:“你不是在南溝裡面犁地來,見鬼了吧!成了這個樣子?”

老五當著隊長的面,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手照著臉一氣好打,嘴裡結結巴巴的說:“那放、放、放牛的今天怎麼沒有去呢?”

隊長說:“哎呀!我把這事給忘了,他早起吃了不乾淨的東西,跑肚子,給我請假啦!你們在地裡把牛栓在那裡,隨便弄些草讓牛吃幾嘴,捏隔過一天就是,這也不是啥大事吧,

你打臉幹啥呢?”

老五聽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越發打的臉厲害了,一會兒功夫,好好生生一張臉,在連續的打擊下,成了一個大紫茄子,他斷斷續續把事情的前後經過說著。

隊長手裡的碗和半碗的飯一齊掉在了地上,嘴裡嚷道:“老五呀!你害死隊裡啦!那可是隊上攢了好幾年的錢,去年剛剛花五十元錢買回來的,你說你懵了還是傻了,放牛的沒有去,你不會把牛栓在地裡回來找我,你成啥能去放它們!看看你弄得這叫啥事!”

老五誠惶誠恐的打的臉疼的受不了,停住了打臉說:“你說我怎麼就那麼傻呢,就不知道這麼辦來,那裡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你不打臉了!下面就臨著我了,還不知道上面怎麼訓我呢,這大秋天的正是用牛的時候,你說說這誤了秋耕,麥子種不上,上面不要了我的命嗎?哎呀哎!老五你這不是要坑死我嗎!”

老五一句話不敢說,站在那裡真的像一個傻子一樣。

隊長繼續罵著:“你知道不知道,這大牲畜都是在縣裡備過案的,老了不能幹活的要殺,都要報上去,上面要來檢查的。這無緣無故的死了,能不來人查,你回去等著吧,怎麼處理等我報告上面再說吧。”

話說到這裡,老五“啊!啊!”著轉過身要回家去。

隊長喊住他說:“你後晌去把犁揹回來,牛攆回來,一條牛還犁狗屁的地,這荒著苗嘣著豆的就是有錢也買不來牲口的。”

老五無奈何的回到家裡,兒子金貴端著碗去街上飯場吃飯去了,老婆和兒媳婦在家裡,見他回來埋怨了幾句,嫌他回來遲,趕忙去廚房給他盛飯。他悶著聲的一聲不吭,回屋躺到炕上,心裡怎麼也安穩不下來,又翻身坐起來,幽魂沒轉的在生悶氣。

老五老伴盛出飯來喊了幾句,見老漢答應,正要到屋裡看看去,兒子金貴從飯場聽到訊息回來,攔著母親不讓去打攪他爹,把父親發生的事情說

了出來,母親和媳婦和他湊在一起唧唧咕咕的商量。商量了會兒。

金貴端著母親給父親盛的那碗小米乾飯,進屋去對父親說:“爹!該吃飯吃飯吧,不是去年七十元買來的那條小黃牛嗎?大不了咱賠隊裡一條牛。”

父親苦著臉說:“那裡去找那麼多的錢呢?”

金貴說:“戳窟窿倒眼睛借去,到了年底咱家的豬買了就能還個七七八八,我就不信咱父子二人,都是六尺高的男子漢能活活活讓尿憋死。”

“隊裡等著用牛犁地呢,沒有了一條牛,少了一套犁,耽誤了種麥子,要追究我的責任,說我破壞生產,我也擔當不起呀?想不到大風大浪都過來了,今天是過不了這個檻啦!老天爺要我的命來了!”

金貴說:“你怎麼這麼失望呢,我早想好啦,只要錢咱還了,犁地的事情就更不是什麼事了,大不了我去替牛拉犁去,不就是十來天就犁完地了嗎,過了秋天集市上就會有賣牲口的了,隊裡再去買一頭牛去。”

父子兩個說幹,還真的就這麼幹起來了,而且還省了一個牽墒的小孩,兒子在一邊拉犁,到地頭牽著那條牛回頭。兒子拉著累了,老五也會去替他拉一會兒,還是老五老伴心疼兒子丈夫,給他們縫了一個厚厚的墊肩,像一個大餅一樣中間一個窟窿戴在肩上,也少了些許痛苦。

金貴拉著小黃牛那一股,不過不是用牛套了,在二牛杆上小黃牛鉤套的地方栓了一根繩子他拉著,老黃牛也看出來眼下的光景,格外的買力氣,拉著的一半總在前面。

父子二人一個秋天十來天裡,地犁完了,肩膀上也壓出一道深溝來,就這樣晃悠悠的一個秋天就度過來了。

秋天裡是農民們忙的季節,上面的幹部們也在照樣的工作,牛死了的兩三天,來了兩個調查牛死亡原因的公安幹部,由村裡的大小幹部幾個陪著,到地裡找見正在犁地的老五,問了問他牛死亡的經過,又去出事的地方看了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