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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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幫蘇墨晨買日用品的子晴回到病房,卻發現**已經沒有人了。她找遍了花園的大小路徑也都沒有看到人。是臨時去做什麼檢查了嗎?子晴給韓宇程打電話,卻得到他否定的回答。男人匆匆趕到花園,“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剛才我去幫她買日用品,回去就沒有人了。你說墨晨去哪兒了?她胃出血那麼嚴重,她能去哪?”
“你彆著急,我們再到處找找。”說著便給護士站的值班護士打電話,讓她們幫忙留意一下。“不用擔心,沒事的。”
“怎麼可能會沒事?你是沒看見她昨天晚上喝酒的樣子,要不是因為沈諺郗,她會心裡難受去喝酒喝得胃出血嗎?”子晴有些惱火的朝韓宇程吼道,引來的過路的人的注意。男人有些尷尬的抬手撫住自己的額頭,然後把她拉到一邊。“子晴,你冷靜點好不好?我因為沈諺郗已經受了很多次的無妄之災了。”
“物以類聚!你和沈諺郗關係那麼好,很難說你不會是個風流鬼。”韓宇程有些頭痛的按了按鼻樑,“宋子晴,那這種一杆打翻一船人的妄斷的性格,是不是也是你和墨晨共有的?”
“你……你強詞奪理!”
“這叫基本推理,我是根據你的邏輯來推理的,那你是承認強詞奪理的人是你咯?”法律系的高材生第一次被一個醫生問的啞口無言。
“戲做足了?那就放我下來吧。”從咖啡廳出來,墨晨帶著挖苦的語氣說。男人輕挑眉毛,但笑不語的看著懷裡的人。說實話,剛才她的表現讓他覺得很開心,至少讓他知道自己在她心裡還是很有地位的,至少她還願意為了他吃醋。一想到剛剛李珊珊看他的那種眼神,她就覺得生氣,憤怒的情緒讓她的胃痛越發難受,而且出來這麼久,大家肯定已經發現她不見了,要是再不回醫院他們一定很著急的。她想掙扎著從他懷裡跳下來,可是沈諺郗就是不放手。“沈諺郗,你想幹嘛?”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想幹嘛?破壞了我的約會不說,還一個人從醫院裡偷跑出來。”昨天晚上才因為胃出血被送進醫院的人,怎麼可能現在能夠站在他的面前和他發脾氣。
“破壞了你的約會?”聽到他這樣說,她的情緒反而平復了些,“我還以為我的出現幫你成功甩掉了一個已經無趣的大麻煩。還有,我要去哪裡是我的自由,至於你所謂的偷跑,那更是無稽之談。”毫不客氣的回以顏色。
“我應該把你現在這樣的態度理解為賭氣,還是吃醋?”
“你可以把你現在的言行理解為無恥!沈諺郗,放我下來!”她有些惱火的朝他吼道。
“老婆,別鬧,胃不痛了?”
“沈諺郗你給我閉嘴!老婆?說誰?說我嗎?為什麼我覺得這兩個字從你嘴巴里說出來特別好笑?老婆?老婆?哼!再不久就不是了。”
“墨晨!聽我解釋好不好?”
“不管你是什麼初衷都好,反正現在也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放我下來,讓我走吧。”
“如果你真是這樣想的,那剛才為什麼要在李珊珊面前說那些話?”
“沈諺郗,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笨了?難道你忘了李珊珊和我之間的矛盾?你可以利用我甩掉她,我又為什麼不可以利用你找她的不愉快?”
“你真是這樣想的?”剛才臉上還閃爍著幾絲難掩的得意之色的男人,此刻卻漸漸的陰下臉來。
“沈諺郗,你不是自詡你很瞭解我嗎?那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又怎麼能允許自己輸給一個不值得的人呢?所以請你不要誤會,我之所以說那些話,不過是想借機還以顏色。”她逼自己去面對他,正視他,儘管此時此刻她心裡的痛更甚於胃痛。男人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很順從的放下她,然後開車離開。夏日午後的太陽似乎特別毒,刺眼的陽光火辣辣的全數打在墨晨的身上,晒的她有些暈。帶著一身的疲憊回到醫院的時候,子晴和韓宇程找她已經找的都快發瘋了。
當正坐在走廊喝水的子晴看到蘇墨晨出現在她眼前時,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肯定看花眼出現幻覺了,直到韓宇程站起來走到墨晨面前問了一句:“你去哪了?沒什麼事吧?”她沒有說話,只是勉強的笑著搖了搖頭。韓宇程點點頭並沒有多問,他也適時的制止了子晴想追問的想法,因為細心的他看到了墨晨額角沁出的細汗和她略有些蒼白的臉。
等到墨晨睡著以後,兩個人從病房裡出來,子晴有些不滿的問:“你剛剛為什麼不讓我問問她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你難道沒有覺得她剛剛臉色不太好嗎?而且我覺得她根本不想說。”
“如果我問她的話,她一定會說的。”
“傻瓜,如果她願意說,她之前就不會支開你一個人離開醫院了。”
“你……你是說她……她剛剛去見了沈諺郗?”
“我覺得很有這種可能。”
蘇墨晨醒來是在半夜的時候,或者說她是從噩夢中驚醒的。不知道已經是第幾個晚上做這樣的夢了,夢裡李珊珊挽著沈諺郗幸福的站在她面前炫耀著她的幸福,而男人眼神麻木的看著她,表情裡還參雜著一種發自內心的厭惡,她站在他們面前默默忍受著兩個人帶給她的羞辱和不堪。輕緩一口氣之後睜開眼,病房裡已經沒有人了,床頭櫃上放著子晴
下去買的清粥。她翻身從**坐起來,手背針眼處的淤青還帶著些許輕微的疼痛感。穿鞋走到窗戶邊拉開米色的窗簾,繁星佈滿黑色的夜空,帶著夏夜特有的蟲鳴和清涼的夜風,吹走了沉積了一天的燥熱和煩悶。空氣裡夾雜著溼潤的泥土香和草香,還有殘餘的汽油味和菸酒味,一時讓人有些分不清楚這究竟是真實還是夢境,最近好像常常這樣變得有些糊塗。蘇墨晨雙手環上自己的雙臂,面板因為被風吹得太久而有些微涼,肩膀適時的被人搭上一件薄外套。或許是處於一種慣性,她頭也沒回的說了句:“諺郗,謝謝。”下一秒,又似乎恍然大悟般的轉頭有些詫異的看著站在她背後的人,然後尷尬的笑了笑,“對不起,習慣了。”
“沒關係,這是一個好習慣。”韓宇程也友好的笑了笑,然後站到她身側,“晚上的空氣不錯。”
“嗯。”
“不過你身體還沒好,要小心不要感冒了。”
“有你這麼負責的醫生,我相信我要生病會有一定難度。”
“我不過是受人所託。”
蘇墨晨眼神毫無焦點的看著窗外,很久才淡淡的說了一句,“子晴是個好女孩兒,她值得有人去珍惜她。”
韓宇程側頭看著她的側面,微微一笑,“我知道。”蘇墨晨轉身看著他,瞭然的一笑。男人輕舒一口氣,“那你呢?”
“我?”
“那個珍惜你的人,正等著你再給他一次機會。”
墨晨沒有說話,只是走到床頭櫃前端來一杯水,然後倒在了窗外的花臺裡,“我和他之間就像這杯水,一旦倒出去了就收不回來了。”韓宇程接過她手裡的空杯子,然後走到飲水機邊重新接了一杯水放回她手裡。
“墨晨,為什麼不說你們之間的關係像你手裡的這個杯子?即使水沒有了,可是隻要杯子還存在,你們就可以重新倒進新的水,只要你願意,甚至還可以源源不斷。”韓宇程安靜的走出了病房,只剩下有些錯愕的站在窗前的蘇墨晨。為什麼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可以是水杯,而非要是那杯水?
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最近睡眠不足帶給她的疲累讓她越發的覺得心緒不寧。關上窗戶的時候,她看到樓下停著一輛沒有熄火的車,因為光線的原因她並沒有看清那是一輛什麼樣的車,更別說車裡的人。剛從公司過來的男人抬頭看著病房的窗簾被拉上,然後燈光變得有些昏暗,想著她現在肯定睡了,然後開車離開了醫院。韓宇程端著水杯站在辦公室的窗前看著樓下的男人開車離開,又看了看對面樓那扇已經關上的窗戶,微微搖頭。不知道這兩個明明彼此相愛的人究竟還要互相折磨到什麼時候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