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84章 逼著藥門棄權

第484章 逼著藥門棄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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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逼著藥門棄權

“蕭先生真會講冷笑話!”安亦晴冷笑一聲,嘴角帶著譏諷,“安家和你的師門沒有任何關係,還是那句話,如果想履行婚約,那就去地下把李婉娘挖出來吧。首發哦親誰跟你們定下的約定,那就去找誰!”

說罷,安亦晴邁開步子向電梯的方向走去,在經過蕭玉(身shēn)邊時,連個眼風都沒有留給他。

“你就不想知道寒門的祕密嗎?李婉娘當初服下了鎮派之寶,你就那麼確定那顆藥沒有毒素嗎?安亦晴,只要你跟我回師門,安家人的(身shēn)體健康都會得到保障!”

蕭玉的話讓安亦晴猛地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

蕭玉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眼中一抹流光劃過,“安亦晴,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一想,也要為安家人考慮。當初李婉娘服下的那顆藥,不僅僅是改變修煉體質的作用,我覺得你應該跟我去寒門瞭解一下,只有寒門能幫得了你。”

大廳裡一陣沉默,片刻之後,安亦晴緩緩轉過(身shēn),淡淡的看著蕭玉。

“你們寒門的事(情qíng),我沒有興趣知道。安家人的(身shēn)體狀況會變成什麼樣,我會自己親自查清楚。就算我沒辦法,還有我師父和整個藥門。回去告訴你背後的人,別妄想用我家人的健康來威脅我。惹急了我,不管你們活了幾十年還是幾千年,我照樣帶人滅了你們!”

不想再多說,安亦晴連電梯都不想再等,直接走向安全通道,步行上了樓。

蕭玉什麼時候走的,安亦晴並不知道。對於寒玉門的人,她沒有一丁點好感。

只不過,蕭玉說的話讓她上了心。

李婉娘當初吃了寒玉門的鎮派之寶,生下的安家子孫全部變成了天賦異稟的體質,但是,這麼多年來,安家的老祖宗們一直都是以普通人的(身shēn)份在生活,從沒修煉古武。

可以說,安亦晴的出現是安家的一個異數,如果不是她,可能安老爺子和安子生他們也會像老祖宗一樣,正常的生老病死,沒有任何翻雲覆雨的能力。

蕭玉今天的話,給安亦晴提了個醒。寒玉門的那顆鎮派之寶,究竟有沒有什麼副作用?

不知為什麼,安亦晴總覺得心裡隱隱有些不安。聽蕭玉的語氣,似乎料定了她會跟他走這一趟。

難道安家人的(身shēn)體真的有什麼問題?

翻來覆去的在(床)上睡不著,安亦晴沒了辦法,只能在自己的(穴xué)位上紮了兩針,強迫自己進入了睡眠模式。

第二天,安亦晴是被尹襲靈搖醒的。

“師父,昨晚怎麼回事啊?您怎麼失眠了?”尹襲靈剛進屋的時候被安亦晴(身shēn)上的銀針嚇了一大跳,她觀察了一會兒才確定只是促進睡眠的作用。眼看著比賽的時間就要到了,尹襲靈也沒有辦法,只能擅自做主把銀針拔了下來。

安亦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一下手機,還好,時間還夠用。

“想了點兒事(情qíng),睡的有點兒不踏實,不要緊。”她從(床)上爬起來,安慰了尹襲靈幾句,穿上拖鞋走進浴室。

尹襲靈小眉頭擰了擰,為什麼師父好像有點兒心事重重的樣子?難不成是昨晚那個男人跟她說了什麼?

眼睛一轉,小丫頭蹦蹦跳跳的走出安亦晴的臥室,去跟葉成弘告狀了。

安亦晴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剛出房間便看到尹襲靈在和葉成弘神神祕祕的咬耳朵。

挑了挑眉,安亦晴走到尹襲靈(身shēn)後,輕輕拍了她一下。

“說什麼呢?神神祕祕的?”

“唉呀媽呀!”尹襲靈嚇了一大跳,躥高的蹦了起來。她回頭一看來人是自己師父,拍著(胸xiōng)口鬆了口氣。

“師父,您走路怎麼不出聲啊?”她正跟師公說悄悄滑呢,師父沒聽到吧?

“我走路很正常,是你這小丫頭心虛。”安亦晴柳眉挑了挑,徑自坐到餐桌前吃起了早餐。

尹襲靈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繞遠跑到離安亦晴很遠的位置坐下,端起碗埋頭吃了起來。

葉成弘笑看著自己的徒弟和徒孫,將尹襲靈剛才說的話放在了心裡。

吃過早晚,眾人前往一號宴會廳。今天是第二輪比賽的最後一輪,重症醫治。

是騾子是馬,都要在今天拿出來遛一遛了!

“初賽馬上就結束了,這一輪比試完,就該宣佈進入決賽的資格了。”葉成弘揹著手站在藥門眾人中間,“還是那句老話,正常發揮就好。你們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裡,要相信自己,不要有太大壓力。”

藥門眾位師兄弟點點頭,有些緊張的(情qíng)緒緩解了不少。

參賽人員和嘉賓陸續到場,安亦晴坐在比賽席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嘉賓席。忽然,她眼睛一亮,對著宴會廳的門口揮了揮手。

剛走進大門的阮雪也看到了安亦晴,歡天喜地的跟她打了個招呼,然後不(情qíng)不願的被夏皓拽進了嘉賓席。

這有趣的小兩口讓安亦晴輕笑出聲,她搖了搖頭,眼睛隨便一瞟,目光忽然凝滯。

為什麼神院小隊的那幾個人總是盯著夏皓看?昨晚吃飯時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看來,找時間得讓安之雨調查一下神院小隊的底細。

收回目光,安亦晴習慣(性xìng)的向顧夜霖的座位看去,清澈的眸子裡流露出一絲失落。

不知道阿霖在做什麼任務,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可能今天應該來不了了吧?

輕輕嘆了口氣,安亦晴不是什麼事都需要粘著男人的小姑娘,但是這樣的場合,她總是希望最重要的那個人能在場支援自己。

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安亦晴輕笑一聲,搖了搖頭,將腦子裡的憂愁驅散。

眾人已經陸續到場,距離比賽開始還剩一分鐘。二十三個參賽小隊紛紛就坐,嚴肅的等待著評委進場。

忽然,宴會廳的大門開啟,參賽小隊齊刷刷的轉過頭,在看到來人時,均是一愣。

怎麼不是評委?這男人怎麼這副打扮?

安亦晴也愣住了,她看著忽然出現的顧夜霖,一(身shēn)黑色的迷彩服,腳上一雙黑色的戰靴。他應該剛出任務回來,迷彩服上有些破損,因為衣服是黑色的,並不能看出什麼異樣,但是顧夜霖(身shēn)上那股子濃濃的血腥味卻就著門口的過堂風吹進了不遠處的安亦晴的鼻子裡。

皺了皺眉,他受傷了?

剛要起(身shēn),安亦晴便看到了顧夜霖無聲的脣語:“我沒受傷。”

一顆懸著的心落了地,安亦晴向顧夜霖點點頭,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

他能來,她很歡喜。

九點,評委準時進場。在宣佈完這一輪的比賽規定之後,評委代表鄭重其事的站起(身shēn),看向嘉賓席。

“首先,我代表評委會向大家說聲抱歉。”

眾人紛紛疑惑,不明白評委代表的意思。

“經過昨晚評委會和主辦方的再一次討論,決定將今天的比賽和接下來的總決賽進行全方位公開透明化。接下來的場面會非常血腥,在場的嘉賓和電視機前的觀眾,請量力而行。”這是他們討論了一個晚上的結果,醫學大賽是一場嚴肅的比賽,並非是作秀,所以,為了嘉賓和收視率而遮蓋住醫生治病救人時的樣子,這讓幾位資深的評委非常不爽。

他們從沒想靠比賽博眼球,只是想挑選出最優秀的醫者。如果觀眾受不了,那就離開好了,他們不要收視率。

這一臨時決定讓所有人都面面相覷,宴會廳裡一下子炸開鍋來。

對於參賽選手們來說,全方位透明化,意味著他們的治療水平將迎來最嚴峻的挑戰。對於嘉賓來說,最直觀的觀看治療,那刺激堪比坐在電影院裡看3d版的驚悚片。

經過了五分鐘的商討,一部分女(性xìng)嘉賓紛紛離場,大部分嘉賓都選擇留了下來。

比賽開始。

工作人員將數十個移動無菌區推進賽場,每個無菌區中,都有一位(身shēn)患重病的病人。

今天的比賽,和之前的抽籤方式不同。這一次,二十三個參賽小隊全部上場進行抽籤,抽中哪個病人,就救治哪一個。

也就是說,今天的選擇權,交給老天爺和自己的運氣。

為了公平起見,主辦方直接拋棄了容易有暗箱的電腦抽籤。工作人員端上來一個透明箱子,當著大家的面,將一到二十三號病人的序列號寫在二十三張卡片上。然後,又在大家眼前將卡片捲起來放在一個透明的小圓筒裡,再將二十三個小圓筒全部放入箱子中。

一番搖晃箱子之後,二十三個參賽小隊根據迄今為止的總分先後順序進行抽籤。

第一個抽籤的,自然是藥門。

葉成弘走到箱子旁,在眾人的注視下,淡定的將手伸進去,隨便抓了一個小圓筒交給評委代表。

評委代表開啟小圓筒,在眾人矚目下,展開卡片。

“十五號病人,經脈縫合。”

譁——!

現場譁然!

很多嘉賓都聽說過經脈縫合是一項非常難的手術,迄今為止,能夠做好的都是一些從醫數十年的頂級專家。按照藥門的參賽選手的年齡,能夠做到經脈縫合,基本不可能!

外行的嘉賓都如此認為,內行的參賽者們更覺得這簡直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挑戰!

唯有藥門眾人,臉色輕鬆如常,一點都不緊張。

開玩笑!他們的小晴師妹可是經脈縫合的一把好手!顧將軍的戰友葉楓的腿,就是被她這樣治好的!

別人都等著看藥門的笑話,殊不知,藥門眾人心中早已經笑開了花。

二十三個小隊全部抽籤完畢,大家抽到的病人病症五花八門,都需要百分之二百的投入精力。除了藥門抽中的經脈縫合之外,還有許多其他的高難度手術。大賽規定,參賽選手不得做出危害病人的舉動。如果確定無法醫治,直接通知評委會,絕對不許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於是,還沒開始動手,就有六個參賽小隊棄權了。

“還有嗎?希望各位參賽選手謹慎考慮,這是人命,不是兒戲。”評委代表再一次問道。

大家面面相覷,紛紛從彼此的臉上看到了滿滿的自信。

“要我說,藥門應該棄權才是。經脈縫合太考驗醫生的技術,我個人認為不到五十歲,根本沒資格做這種手術。”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在選手中響起。、

安亦晴連眼皮都沒抬,就知道這個(陰yīn)陽怪氣的聲音是井上小隊的隊長。

這個長得跟洋蔥頭似的隊長太討厭了,安亦晴開始在心裡算計著該怎麼能偷偷收拾他一頓。

井上隊長的話再一次讓藥門成為了眾矢之的,行內專業人士覺得,藥門應該棄權才是對病人和大賽最好的尊重。

就連許多醫學專業的網民,也覺得井上隊長的話說的很對。

“藥門小隊,你們的決定呢?”評委代表看向葉成弘,沉聲問。

“我們從未打算棄權。”葉成弘很淡定。

“哈!”井上隊長(陰yīn)陽怪氣的笑了一聲,“不棄權,你們是想把病人弄死嗎?”

話音剛落,立馬有別的參賽選手開始捧哏。

“就是!經脈縫合可是大工程,這些年輕人怎麼能做得到?”

“說的對啊!雖然不想輸了比賽,但是也得為病人的生命安全負責吧?”

賽場上一時議論紛紛,嘉賓們也各抒己見,就連網路上,也開始颳起了血雨腥風。

安亦晴一直沉默的看著這些人表演,沒有說話。

評委代表也有些為難,他有些疑惑,之前安排的病人全都是根據參賽選手的年紀和資歷合理安排的,怎麼會出現經脈縫合這種幾乎可以被選入決賽的手術?

不僅是他,就連其他幾個評委也都心懷疑問。

賽場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評委代表的臉色也越來越沉。他沉默了片刻,忽然伸手示意大家安靜。

“請遵守賽場秩序!”

瞬間,大家全都閉緊嘴巴,這才發現評委代表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不悅之色。

“藥門小隊,請說出你們的決定。”

葉成弘向前走了一步,淡淡的掃了眾人一眼。每個參與了((逼bī)bī)迫藥門棄權的選手,全都被葉成弘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虛。

其實,所有人心裡都跟明鏡似的,他們只是想找個藉口除掉藥門這個勁敵。

“誰說經脈縫合只有資歷深的醫生才會做?”

“什麼?”評委代表一愣,看著葉成弘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我的徒弟,安亦晴,在一年前獨自一個人完成了經脈縫合手術,讓一個坐在輪椅上好幾年的病人重新站了起來。”安靜的賽場,葉成弘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還帶著一絲隱忍的怒氣,“藥門弟子絕對不會用病人的生命開玩笑,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我們不像有些人,打著負責任的幌子卻做一些((逼bī)bī)迫打壓的事!藥門小隊,不會棄權!”

賽場一片安靜,大家沉默許久之後——

“安亦晴做過經脈縫合?哈!她看著也就二十歲左右吧,這麼年輕就能一個人完成經脈縫合手術?誰能證明?!”

井上隊長話音剛落,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嘉賓席響起。

“我能證明!”

唰——!

大家齊齊看向嘉賓席,只見顧夜霖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上,一(身shēn)黑色的迷彩服給他平添了一份野(性xìng)的美感。

他的黑眸中看不出喜怒,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臺沒有(情qíng)感的機器,陳述著一個事實。

“安亦晴的確做過經脈縫合,那個病人是我的屬下。這一點,我爺爺可以作證。”

顧老爺子立馬點頭,“不錯!安亦晴給葉楓小子做完手術之後,我親自去看過,我可以證明!”

井上隊長的笑容僵在臉上,其他選手的表(情qíng)都有些怪異。

評委代表挑眉掃了眾人一眼,笑得有些意味深長,“還有誰有意見嗎?”

眾人沉默,他們可以不認識別人,但是華夏國的開國元勳顧忠義,可是全世界都有名的大人物。他都跳出來幫安亦晴證明了,誰要是再有意見,不就是跟顧忠義過不去麼?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比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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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發現井上隊長忒煩人了,明天找人打他一頓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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