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01 這是什麼情況?!

001 這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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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這是什麼情況?!

咖啡廳二樓,言梓瞳坐在靠窗的位置,微微垂著頭,額前一縷碎髮滑下,恰到好處的遮去她的眸瞳,讓人看不清此刻她臉上的表情。

雙手放於桌面上,十指緊緊的絞纏著,似乎看起來很是緊張又不安的樣子。

對面坐著一個男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的一臉白淨,那肌膚甚至比女人的還要白皙晶瑩。脣紅齒白,高挺的鼻樑,再往上一雙漂亮的眼睛,還是雙眼皮的,很是吸引人。

一頭精剪的短髮,乾淨利落,再配一件米白色的休閒風衣。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確實是女人心目中的完美情人,完美到言梓瞳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有那麼片刻被他吸引了。

呸呸呸!

“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好?還是我哪裡做錯了?如果是這樣,你告訴我,我可以改的。一定改到你滿意為止。”低垂著頭不敢抬起與他對視,嚶嚶慼慼又怯怯懦懦的聲音響起,只比蚊子咬稍微響那麼一點點。

“不是,你已經很好了,好的沒話說了。是我不好,所以,我們……”

“不是,不是,一定是我不好,是我做了令你不高興的事情,所以你才會說要和我分手的。”男人的話還沒說完,言梓瞳急急的打斷,快速的抬一下頭,然後又快速的垂下。只是這麼一抬頭的瞬間,卻是讓人看到了她臉上那一抹驚慌失措到令人心疼的表情,眼眸裡還含量著一清澈的山泉,垂垂欲泣,只要她那麼眨一下眼皮,那兩顆珍珠就會滾落而下。

她伸手想要去握住男人放在桌面上的雙手,可是卻又因為害怕與怯懦而生生的收回自己伸出一半的手,繼而繼續十指纏繞,以示她此刻心中的不字,再次用著嚶嚶慼慼的聲音說道,“不分手好不好?我會改的,真的會改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行不行?”

“言梓瞳,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想說的是什麼?”男人有些不耐的看著她,似乎他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隨之語氣也微微的提高了幾分。

而對面的女人,卻依舊還是垂著頭,一副如驚弓之鳥一般。

言梓瞳抬頭含淚的雙眸看他一眼,搖頭,以示她不明白,只是嘴巴里卻一直說道:“我會改的,真的。”

“嗤,”男人一聲不屑的冷笑,似乎對她很是不屑的樣子,然後用著漠然的語氣說道,“算了,說了你也不會明白了。我們分手吧,以後別再來找我了。”說完,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男人離開了,看著他那決然的背影,言梓瞳的臉上卻是揚起了一抹詭譎的冷笑。剛才的怯懦只一秒鐘的功夫便是消失不見,一秒鐘前還在眼眶裡打滾的珍珠,也是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清澈如水泉般的眼眸裡滑過一抹狡黠,若隱若現又躍躍欲試。

身子懶洋洋的往後面的椅背上一靠,端起放在桌面上的那杯摩卡,放於脣邊優哉樂哉的抿上一口,嬌豔的雙脣印在咖啡杯上是那般的冷豔中透著驕傲卻又不失性感。

微微的側頭,透過那幾淨的玻璃窗,朝著外面望去。

不出她所料,男人才剛剛走出咖啡店,女人便是如雀躍的小鳥一般,朝著他走來,很是親密的挽上他的手臂,偎進他的懷裡,小鳥依人,羨煞旁人的甜蜜啊。

那張臉是那般熟悉,熟悉到她看到她偎進男人的懷裡,自己的臉上竟是揚起一抹算計得逞的笑容。

再然後,則是男人很是紳士的替她拉開車門,關上車門,再是自己上車,啟動車子,駛離。

銀色的車子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手裡的咖啡杯隔著明淨的玻璃朝著車子消失的方向做一個乾杯的動作,然後端回自己的脣邊,薄脣輕啟很是優的抿上一口。

“拜託,你被人甩了喂,你還笑的這麼開心?”

剛抿上一口咖啡,都還沒來得及吞下去,一抹嬉笑的聲音傳來,隨即便是見著一女子纖腰一扭,極盡嫵媚的在她對面坐下,手裡端著……呃,一小碟西瓜籽,自顧自的剝吃著。

這動作,怎麼看怎麼與這麼高恬靜的咖啡廳格格不入。

言梓瞳彎脣愉然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將手裡的咖啡杯往桌子上一放,伸手便是抓過碟子裡的西瓜籽,同樣沒什麼格調的嗑了起來。

“為什麼不開心?我要不被人甩,晚上怎麼回去看好戲?妹妹喜歡嘛,我這個當姐姐的當然要大方一點了,這才叫姐妹情深。”一邊嗑著瓜子,一邊丟著瓜子殼,就算是這很沒有格調的事情,可是這動作看起來卻是那麼的舉止端莊,揮調有素。

“給熊大壯打電話,老地方見,說我們半小時後到。”將手裡最後一顆嗑完,端起咖啡又是啜上一口,慢條廝理的說道。

楊立禾將手裡的瓜子殼往桌上一丟,再翻她一個白眼,“你失戀哎,還要去happy?”

言梓瞳丟回她一個白眼:“對啊,我失戀啊!所以我需要你們的安慰啊!這樣回去才好讓她們看我笑話啊。”

楊立禾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搞不懂你,為什麼非要弄的這麼複雜。要我說直接讓熊大壯找人狠狠的教訓教訓她,讓她長點記性不就行了?用得著你親自動手啊?”

“no!”食指放於脣前搖了搖,臉上的笑容燦爛中帶著一絲陰沉的算計,“我要的就是慢慢的慢慢的再慢慢的,一下子就玩死了,那多沒無趣啊!這是對我的一種貶低。”

“受不了你!”楊立禾嗔她一眼。

“別呀,我受得了你就行了啊!”言梓瞳站想,很是親密的挽上楊立方的手臂,“走唄,別讓咱

咱家大壯等急了。”

“德性。”

兩個女人嬉嬉笑笑著離開。

“囂少,有什麼不妥嗎?”關苗見著自家老闆端著杯子,一眨不眨的朝著某個方向看的很是出神,不解之下朝著那個方向望去,然而她卻只看到兩個“勾肩搭背”離開的女人背影。

男人的眼睛彎彎的眯起,薄而性感的雙脣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然後打了個清脆的響指,“我要知道她的一切,記清楚,是一切。事無鉅細。”說完,朝著言梓瞳離開的方向再次瞟去一眼,笑容意猶味盡,令人捉摸不透。

關苗淺淺的蹙了下眉頭,明麗的雙眸隔著薄薄的鏡片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兩個已經消失在她視線裡的背影。

這是……

在考驗她的能力?

“有問題?”見著她好一會沒應聲,男人深沉的聲音響起,夾雜一絲質疑

“沒有!”關苗很肯定的搖頭,“最遲明天早上把資料交到你手裡。”

男人再次勾起一抹滿意的淺笑:“我就喜歡你這種自信的感覺。”說完,一個漂亮的起身,拿過隨意擱在椅背上的外套,修長的腿邁著優然的步子離開,只是脣角的那一抹笑容,卻是怎麼都消退,一直噙掛著,就好似尋著了盯獲已久的獵物一般。

……

許家別墅位於裕山富人區,獨門**,每一戶的佔地面積都不是以百平米計算的。前院,後院,小花園,游泳池,假山,一應具有。

許家在裕陽市雖算不上是龍頭老大,但也是屈指可數的大富豪。

言梓瞳回到許家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

十二月的六點,天已是漆黑一片,晚風吹來,給人一種瑟瑟發冷的感覺。

院子裡一片明亮,抬頭看看那束從屋頂射下來的亮光,言梓瞳揚起一抹愉悅的微笑,怎麼就覺的這麼的柔和的燦爛呢?以前為什麼就沒覺著?

身上裹了一件厚厚的羽絨服,而且還是長長的及膝的那種。及肩的頭髮很隨意的紮成一束馬尾,髮梢與羽絨服上帽子上的毛毛相觸著。脖子上還裹了一條厚厚的圍巾,手上戴著一雙毛毛的手套,就這樣她還雙手不停的相互揉搓著,雙放於嘴邊哈著氣。

這動作,那得是多冷啊。

屋子裡,歡樂如鵲叫的聲音傳來,帶著隱隱的撒嬌與嬌嗔,當然還有父母慈愛的欣慰之聲。

好一家父慈女孝母愛的快樂一幕啊。

可惜,這一切都與她沒有關係,她不過只是這個這家裡多餘的一個。

但是……

言梓瞳的脣角揚勾起一抹明顯算計的陰森,清麗如明珠般的雙眸更是閃閃發亮著,那一抹躍躍進欲試的神情再一次從她的瞳眸裡跳出來,不過卻只是那麼一瞬間的功夫便是消失不見。

好戲就要上場了,也該是她這個配角上場了,要不然人家主角怎麼上戲呢?總得有個人推動一下的不是麼?

抬頭朝著那一束特別刺眼的燈光望一眼,再次垂頭之際,那閃閃發亮的眼眸裡竟是含起了一汪隱約可見的淚光,忽閃忽閃,只要她那麼眨一下眼睛,便是滑落而下。

楚楚可憐,人見生愛的感覺有沒有?

再加之因為天冷的原因,她的鼻尖也是紅紅的,那就更顯的她那一份欲哭卻不得不將眼淚吞進肚子裡的可憐樣生動了三分。

哎,就她這樣的,不去走紅地毯真是浪費人才啊人才。

言梓瞳無奈搖頭,斂去那一臉的狡黠與看好戲,用著一臉可憐兮兮剛遭人拋棄的失落樣朝著別墅大門走去。

“越越回來了。”傭人好姐一看著她,樂呵呵的說道。

“嗯。”言梓瞳垂著頭,用著有些鼻音的語氣應道,然後邁步進屋。

“姐啊,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呢?也不打個電話回來,可讓我們好等呢!”許淺優得意中帶著挑釁又宣揚般的語氣響起,當然是帶著微笑的,而且還是那種姐妹情深似海又帶著關心的微笑。

言梓瞳抬眸,朝著許淺優望去,瞬間臉上的表情凝固。

這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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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開新坑了,菇涼們動動手指,需要乃們的支援啦,放下書架啦。

麼一個,耐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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