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章 五十三

第一章 五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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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五十三

瞧他使用的金色護身罩,金色幻牆。七公子互視,意會:“原來是金派。奇怪,金派怎麼會有這樣的傑出人才?純真得如一朵含苞欲放的白蓮。那個武純青可汙濁不堪啊。”她們手腕頻動,修長有力的纖纖玉指不再一把刀一把刀地發出,而是一隻手一次發出十把刀。七個人就是七十把刀。上中下三層,並列飛襲過去。力道逐漸加大。

刀群灑向傅足。大片大片的輝煌美麗的銀光閃爍不定,令人眩目。每一群刀打上幻牆,他就心震一下,逐漸吃力。有幾次,一些小刀就要穿透幻牆射向他身。他心中驚異到極點,她們身上究竟攜帶了多少小刀,怎麼總也發不完?看幻牆上的小刀,個個都是真傢伙,不是幻刃。

靠意念從空氣中集聚元素成為幻牆,它有多堅韌牢固,運用者就要有多集中意念、消耗精力與內力。高強度的意念運用是一件很艱苦的腦力勞動。目前看來,罩在傅足身上的幻牆是夠堅實的。他一人對抗七人,稍微想象一下,就能體會到他的意念力是多麼地集中,他是多麼地疲勞。

數不清的小刀在幻牆上密密麻麻扎立著。

莫牙耳輕聲道:“我看他不單是金派人物,他的貼身護身罩便是證明。”笑一下,“看,他快支撐不住了。若是單打獨鬥,他可以與我們鬥上一個時辰左右。再發最後一輪,收手。”最後一輪刀群,力道更大,速度更急,銀光更輝煌更廣闊。其中的一柄小刀越過所有的小刀飛射而去。

“啊!”傅足呼叫一聲,滾倒在地。護身罩與幻牆均消失。小刀灑落一地,碰撞中居然發出一陣“叮叮”的清脆悅耳的聲音。

雪寶甩開惡,躍向傅足。只見傅足左前臂插著一柄小刀,刀身全沒,只餘其柄在外。血,洇紅衣服,迅速擴染。他的眉頭痛苦地皺緊。雪寶怒視七公子,騰空而起,撲上前去。

傅足受傷有兩個原因,他自己心裡清楚得很。一是他腦中突地冒出一個問題,假若他受傷,七公子如何對待他呢?是將他大卸八塊呢還是柔情似水呢?二是他的確是腦力、精力與內力均透支,他實在是疲憊不堪。兩個問題結合便給他一個很好的理由,於是,他如一個傻子似的不去閃避,任憑那遙遙領先的飛刀扎入其臂膀。小刀很鋒利,刺入其肌肉的一霎那,他甚至沒覺得有絲毫痛苦。但視覺加感覺使他知道,小刀已扎傷他。當下趁機撲倒在地,同時呼叫一聲。隨即傷口的痛苦湧來,不禁皺緊眉頭,這才知道小刀扎進肌體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受。

惡怎能不知道傅足的這點壞心思,笑罵:“傅足,你真是詭計多端。”見傻兮兮的雪寶怒撲七公子欲為其主報仇,眨眨眼睛,叫道:“雪寶乖乖,純屬意外,純屬意外啊!”飛身衝去,當空抱住雪寶。撲通一聲,他們掉在地上。雪寶龐大的身軀甩啊甩,就是甩不掉惡,它打一個滾,將惡壓在身下。“啊,雪寶你壓死我了。”他從它身下輕鬆滑出,指著它說:“定。”立時,雪寶躺在地上不動,但眼珠子還是能轉動的,思想還是能活動的。它眼冒凶光,怒氣衝衝。惡,將它的頭轉向傅足,道:“你看,七個花姑娘在為傅足檢查傷口呢。那點刀傷根本不算是傷,她們能讓你的傅足立刻完好如初。你知道花姑娘無意傷害傅足,而傅足對這幾個花姑娘很感興趣。你看你看,傅足的眼睛在發亮。”用手指點點雪寶腦門,“你的傅足是偽君子,你知道嗎?”雪寶更怒,目光化作利劍射他:“不許你說他壞話。”惡,打個激靈,被雪寶利劍樣的眼神駭住,心道:“這傢伙如人一樣,而且是高智商的人。”他,輕撫它腦袋,道歉:“雪寶乖乖,你不要生氣,我跟你一樣支援傅足,不論他做什麼,他都是好的。嘻嘻,你笑了。嚇我一跳。走,去看看傅足。但是你要保證不可以對花姑娘們發威,能做到嗎?”雪寶低嗚一聲,點頭,說:“我會察言觀色,我隨傅足的喜怒哀樂而喜怒哀樂。”惡,作全身發抖狀,聲音戰慄說:“雪寶乖乖,你成精了呀你!”

雪寶兩次的異常舉動,七公子均看在眼裡,困惑:為何它兩次怒火燃燒都無故自熄了呢?見傅足受傷,均感訝異,自認力道控制得很好,不至於傷到他。她們齊齊飛至他身邊,只是站著垂目觀察他傷勢,神色如常,甚至七雙美目均在含笑。傅足忍痛坐起,讓她們看,看她們有何舉動?尋思:要是古靈見他流血,只怕立時便驚叫出來,表現得關愛有加。而她們卻無動於衷。當然,與她們只是萍水相逢,感情是零。但,就算對一位陌生人,平白無故將人打傷了,也應該有所關心才是。比如他自己,見到這樣情況準不問三七二十一,先為傷者療傷再說。

公子陽笑一下,道:“天,這是你的小刀。”什麼?這些全都一模一樣的刀還能分出你的我的?傅足定睛瞧去,確實,在刀柄刻有隸書“風”字,小如蠅頭。莫牙耳訝然,嘆道:“我怎麼失控了呢?同一輪發出的十把小刀竟有一把不受控制,刀技欠佳,還須繼續努力。”天,她在為她的刀技欠佳而感慨,絲毫不見流血的人在流血不止哪。傅足默數:“一,二,三,四……”看她們什麼時候才知道為傷者拔刀療傷?他數到“十”時,七公子齊道:“疼嗎?”“當然疼了。”七公子齊聲道:“那你還不趕緊拔刀、止血?等什麼呢?”呃!傅足頓有喉中被噎之感,說不出話來。“哈哈哈……笑死人了。”惡,在雪寶背上打著滾笑。關於美人心是剛是柔的答案終於揭曉,她們不會將他大卸八塊,卻也不會對他柔情似水。無奈何,傅足只得運用內力於傷口處,頂出小刀,收合傷口。心中驚訝:還真有這樣的人,將別人打傷了,還叫傷者自己出錢請郎中治傷。傷口能收,血漬能洗,衣服破了可就不能復原了,穿了還不到三天的新衣服就要淘汰,損失慘重。這衣服本身值不了幾錢,但附在衣服上的情意可是沉甸甸的,因為這是古靈送的。嗯,還是古靈好。

沾血的小刀從傅足手臂裡啟出,直接落在莫牙耳手中的在等候的雪白絲帕上。她拭淨刀身血跡。然後,將絲帕拋空,只見絲帕化作一縷輕煙散去。傅足看著好好的一塊絲帕就因為拭過他的血,就遭“粉身碎骨”的待遇,不禁乍舌。但是他仍斗膽問道:“方帕洗過又是乾淨的,幹嘛消滅得這樣徹底?”莫牙耳微笑,道:“不該沾血的東西沾血了就變得不可愛了。”看向他左衣袖,又道:“你這件衣服也該扔掉。”傅足心道:“哦,原來這樣啊,她們心靈還是純潔的。”他腦子裡又冒出一個問題,是以他又問:“你的刀沾了血卻依然留著,依你不該沾血的觀點,刀是應該沾血的,這麼說你殺過人?”七公子顰眉,搖頭,笑道:“從沒見過你這樣多話的人。”說完,她們齊齊走開。

惡,上來摟住傅足,笑他:“你哪來的這麼多廢話?一塊手帕扔了你也說上半天,人家殺沒殺人關你什麼事?”傅足心說:“我就是想知道她們殺過人沒有。惡,她們殺過人沒?”惡,點點他腦門,道:“你真被她迷住啦。你怕殺人有損她們的美麗形象,是不是?”傅足心說:“我希望她們從未殺人,一個人都不曾殺過。你快說,她們到底殺過人沒有?”惡,面現無奈,嘆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據我探測,殺生不多,也就是百多個。”傅足驚“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