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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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十
第二十層南首的某洞窟,居然擠了五個年輕人,一點閒置空間都不剩。他們是土派的少掌門諸葛無求與四個要好的師弟農大志、孫小聰、周默、郝奇。他們邊進食物邊看戰況進展。
土派自願臣服於火派統領後,一向飛揚跋扈的諸葛無求便失去了飛揚跋扈的機會。他土派的日子一點也不好過,派中重要位置與非重要位置同樣被安插了許多火派人。衣明朗知道這些做慣了首腦的人物沒有真心稱臣的時候。那日,掌門諸葛大智俯首稱臣時,聽到衣明朗冷笑數聲,令他好不尷尬。強者的心理誰都知道,你若與他對峙到底他是佩服你的,你若是半途屈服他是渺視你的。
虎背熊腰的孫小聰說:“少掌門,這場決鬥如果是傅足勝利可是大大不妙。”他眼睛裡閃著小聰明。
圓頭圓腦的農大志說:“為什麼不妙?”他臉上永遠揚著“彌勒佛”一樣的笑容。
表情誇張的郝奇說:“孫師哥,你別聳人聽聞了,人家大英雄傅足要報仇早報了,還讓我們活到現在?”他一臉的“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神色。
這回郝奇說得挺在理,比較耿直的周默向他一豎大拇指。
諸葛無求望望師弟們,笑說:“世事難料果然不假,當初的放牛娃怎麼就成了絕世高手了呢?他報不報仇,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俗話說生死有命、活好現在,是不是師弟們?”
孫小聰立馬堆滿笑容說:“少掌門的話就是富含哲理。”
農大志笑呵呵說:“少掌門超……超凡脫俗。”他不識幾個字,卻將這句成語記得滾瓜爛熟。
郝奇剛想湊興再奉承兩句,被周默給瞪了回去。
諸葛無求笑著抬手搭上週默的肩,說:“周師弟,我很想聽聽你的聲音。”他喜歡聽奉承之言,但對耿直的周默也同樣的偏愛有加,知道為什麼嗎?你不覺得讓這樣的人說說甜言蜜語很有趣嗎?
周默臉孔漲紅,垂首就是不語。
諸葛無求大笑,貼著他耳朵說:“周師弟,每當你臉紅低頭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在心中罵我惡俗。”
周默大驚,慌忙開口:“少掌門,我,我沒這樣說。”
諸葛無求追問:“那你怎樣說?”臉上一副逗弄的神色。
周默咽一口唾沫,礙口說:“我,我在說少掌門弱智,怎麼愛聽這些違心的句子。”
諸葛無求大笑:“哈哈哈,你們都聽聽,這就是周師弟的大膽直言,啊,弱智,我,比任何語言都新鮮。”
這就是周默帶給諸葛無求的樂趣,雖然損人,諸葛無求當他是手足之間開玩笑,其他師弟都不敢的。
突然,觀眾歡呼震動四野。
戰場,戰況發生突變。魔鬥士成片成片地倒下,乾癟,縮小,消失。輕脆的崩裂聲不絕。
傅足透視魔鬥士的身體,發現他們的手腕與頭上所戴的火紅的鋼鐲鋼圈是配套武力裝備,鋼鐲的光澤有著幾不可見的明暗交替時刻,當鋼鐲光澤暗淡時分便是頭上鋼圈不再發射爆炸光束的時刻,那停息的時間只是瞬息。他猜測,鋼鐲起著主導作用,破壞鋼鐲是關鍵。
他悄然一試,意念粉碎一位魔鬥士的手鐲,果然不出所料。隨即他將破解之法思維傳遞於夥伴們。
他們有了目標,紛紛施展意念。
於是,魔鬥士們手腕的鋼鐲粉碎,紛飛。
於是,魔鬥士沒有了能量手鐲,倒下。
不知疲倦的戰爭工具倒下意味著死亡。他們是由三滴血精與七滴水精的合成加以膨脹形成的人類成年男性外表,即用血之精華為主要原料,融合水之精華,培煉而成。他們維持人類外表需能量手鐲輸送能量供以膨脹,否則他們即滅亡。
每個十二成員的附近,圍困他們的魔鬥士從裡到外大片大片倒下。
流宗高聲歡呼,瞅準一個空閒閃到意達面前來一個突襲之吻。嘿嘿,隊伍中所有成員都被狼吻過了,好高興好高興啊。
晴沙上來一腳踢飛他,順便扔上兩個魔鬥士轟轟他。
砰砰砰!
流宗一個閃避不及,白皙的面龐被轟成黑碳球,呵呵。
一天一夜,消滅了在地球上所向披靡的魔鬥士!
五把刀中衣明朗依然微笑。其餘四位面色微變,他們訝異魔鬥士這麼快便被消滅,實在出乎意料。
他們飛身而上。他們出手的時候到了。
萬多平方公里的場地沒了千萬魔鬥士的存在,頓顯空曠。
十二與五把刀的身影顯目無比。
尤其是五把刀,一樣的黑色服裝,一樣的身高,一樣的身材,一樣的容顏。他們令人震撼,因為他們統一全球的偉績;他們令人憤恨,因為他們殘殺平民無數;他們令人心痛,因為他們是這樣年輕。
雙方相距兩米處停步佇立。
衣明朗說:“傅足,我們輸了,五派便由你來統領;我們勝了,你就永遠離開地球。”
傅足眼珠子轉一下,說:“我是地球人怎麼可能永遠離開地球?俗語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假若你勝了,就讓你當十年地球王。”
衣明朗同意:“好,君子一言。”他知道傅足與他一樣在溫婉的外表下藏著倔強的質素,他唯有答應。
傅足抱拳:“駟馬難追。”
其它事宜,五把刀與十二不用多說,已有默契,彼此的對手分配如下:
傅足對攻衣明朗;
十二的其他成員對抗五把刀的其他成員。
雙方在遼闊的空間對殺,猛烈!殘酷!驚天!動地!
大荒四殺用他們得心應手的兵器加魔法:
南宮血樂,殺生兵器——冰清玉潔劍,長六尺六,寬三寸三,堅鐵冰打造,靜態時寒氣可以折枝,揮灑時劍光萬丈,是物皆毀。
東方血歡,殺生兵器——八方流星槌,鋼索長三丈七尺,鋼槌重五公斤,索上與槌上嵌有尖角刀片,在掃敵時便豎出。揮灑時似銀色圓盤,所觸之物碎裂萬片。
西門血喜,殺生兵器——仙子散花箭,例無虛發。攻敵時,手持一張巨大的別君弓轉上一圈,萬支彩翎箭齊齊射出,紛紛灑灑,宛若飛揚的鮮花。發出去的箭必定飲血。
北郭血情,殺生兵器——擁你入懷鞭,黑色軟鞭,粗一指,長四丈,揮灑時如墨龍上下飛舞,環裹物體,穿透而過,無堅不摧。
他們四人揮舞著利器掃向仙銘,旁巖,肖逐,流宗,拜芒,霧零,弄世,晴沙,意達,雪寶。專司攝像的小色可以忽略不計。
傅足用起了我意刀;衣明朗用他的祖傳寶刀太陽心。
隱形狀態中的惡大叫:“衣明朗你小子真他媽不厚道,在一旁閒了半天才來上陣,傅足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扒你皮。”
第二十層的某洞窟,明心竹與花香兒在觀看雲煙激盪的戰場。她們站在洞口外的窄道上觀看。
忽然,花香兒輕呼一聲,向南首某洞窟飛掠過去,怒氣衝衝。
她半空抽出誅邪劍刺向那個永遠忘不了的可恨之人的咽喉。
哪裡來的瘋丫頭!
站在窄道上觀戰的諸葛無求斜身飛避,一個倒空翻,拔劍相向。
唰唰唰……
花香兒快劍急急刺出。
好快的劍!
諸葛無求一時竟然被攻得措手不及。
很快,他適應快劍的攻擊。對手實在太年輕,功力低微,全憑著寶劍鋒利而已。幾招一試,他看出來了。他變防為攻。
嗖!
一道射線自諸葛無求的劍尖穿出。
啊!
花香失聲痛叫出聲,她握劍之手的虎口皮裂,血出,很急。那一道射線穿進誅邪劍尖,直抵劍柄傷及她的右手虎口。整隻手臂痠麻痛。
嗖!
諸葛無求手指彈出一小蓬光團。
花香兒驚訝地看著光團從受傷的手臂上滾過,血止,痛消,靈活如初。她暗叫一聲,原來我的劍術這樣差,玄術這樣厲害。
她氣急,唰一聲再向對方刺去。這小子幾年前強搶她爺爺的白玉藝雕,一輩子也忘不了。
“美女,生氣的樣子是很難看的,我不知道我們有什麼仇怨,你好歹說個殺我的理由吧。”諸葛無求一劍挑開她的劍,面無怒色的說。女大十八變,他已認不出她。
“我們的仇怨大了,小五賊!”花香兒倨強地刺出十幾劍,無效。
“什麼!是你這粗野的黃毛丫頭!虧我叫你一聲美女。”諸葛無求大驚,腦海中浮現當年那個粗野的紅衣小女孩。隨即他又大喜,明姑娘來了嗎?去看看。他嗖一下向方才花香兒飛來的方向閃去。
“明姑娘!”諸葛無求興奮地落在窄道上,明心竹的旁邊。
明心竹微笑說:“多謝公子手下留情。”她看到了花香兒與他的打鬥。
諸葛無求摸摸後腦勺,有些靦腆狀,說:“在明姑娘眼中認為像我這樣年紀的一定還是個黃毛小子。明姑娘一定認為黃毛小子不知道什麼叫愛,但是黃毛小子知道什麼叫喜歡。我,自從那天見過明姑娘,我一直記著你想著你。我不是要求明姑娘什麼,只是告訴你黃毛小子懂得喜歡這個人便會去尊重這個人,謝謝。”他一口氣說出來,深鞠一個躬,跑了。
明心竹耳中突地塞進這許多話來不及消化,怔愣一下,望著少年遠去的背影,輕輕一笑。
花香兒追來,呼呼喘息,平靜一下,問:“姐姐,那小子跟你說什麼?”
明心竹眼睛眨一下,微笑說:“為著當年強搶你爺爺的白玉藝雕的事,他不好意思向你道歉,便來向我道歉了。”
花香兒驚訝:“他,也知道道歉!?”
她挽起姐姐的胳膊,說:“姐姐,我要學玄功。”
明心竹輕笑出聲,說:“怎麼,當初你怨聲載道說靜坐修煉玄功是一種折磨,現在不怕折磨了?”
花香兒嘟著嘴說:“總比當手下敗將強上好多。”
戰場,氣勢壯觀,聲響震天,強光眩目,煙塵瀰漫。場外,地動山搖,群雄瞠目結舌,神情振奮。
塵煙,滾滾漫天。獸吼,響徹雲霄。
巨獸賓士在戰場上,數以萬計,奇形怪狀,它們按照主人的意志襲向敵人。
這是仙銘的魔法之一:左手放獸。
空中,鮮花飛揚,紛紛灑灑。
它們刺進巨獸的身體,使得每隻巨獸狀如龐大的刺蝟。
這是西門血喜的別君弓發出的仙女散花箭,它們按著主人的意志只襲向侵犯者。
巨獸,怒。撒開四蹄,衝。咆哮聲,撕裂你的每一根聽覺神經。
西門血喜被撲倒!
它們呼嘯著從西門血喜的身體上踐踏而過。
輕易倒下的絕不是強者。
西門血喜站起,完好無損!
他揮手揚起漫天純黑的奪命霧,頓時,囂叫的獸吼聲不見一絲一毫。
就在漆黑的瞬間,一聲輕微的利劍刺入肌體的聲音傳進每個戰士的耳膜。
是的,戰場上每一種聲音在非凡的他們來說都可輕而易舉的聞得。
他們對敵人狠辣,對夥伴仁愛。
傷的是誰?
十二與五把刀同時提起牽掛的心。
霧消。目明。人無事。巨獸不見。
流宗的心窩赫然一個大窟窿,血汩汩冒出。
南宮血樂的冰清玉潔劍尖赫然滴著鮮紅的血。
他嘿嘿兩聲,唰一聲再次揮劍飛刺而出。同時,他笑說:“流宗,你這個叛徒,去死!”
若是普通劍傷,就算身體被刺上十七八個窟窿也作無視之。但是,現在,這窟窿也是被施了魔咒的——創口無邊咒。只見,流宗心窩的劍洞在自動擴大,瞬間,他整個上身赫然一個大洞,只餘邊緣。顯然,他無力自救,否則怎麼任由傷口擴大?他嘴巴開了開,似乎是想破口回罵對手,可惜發不出聲了。
就在冰清玉潔離他眉心一寸時分之時。南宮血樂想快些結束他的性命。只有死人才叫人放心。
衣明朗一刀削向傅足脖頸。
傅足未攻,閃掠到流宗身前,飛起一腳踢開南宮血樂到天邊。
隨即,一團強光籠罩傅足與流宗。
銀光閃爍的能量之絲從四面八方聚集於傅足身體。他握著流宗的手將能量傳送給他。
流宗有了大量能量的補充,用意念收攏傷口。
他又能講話了,一雙眼睛又開始放電,肉麻兮兮的聲音說:“傅傅,我愛死你了。”
這一切吸收宇宙能治癒夥伴創傷只是瞬間。
忽然,傅足甩飛流宗,揮刀迎上,嗆的一聲巨響!
我意刀與太陽心交併,爆出輝煌奪目的火花,閃亮了整個山谷。
血紅點點,漫天飛舞,尋獵目標滅之。天地間除了紅沒有其它顏色。
你若仔細一看,不免心驚肉跳,那不是血,是手指頭一般大的蟲子,頭頂一對觸角,大嘴張開竟成垂直狀,鋸齒形的森森白牙令你駭然閉目。
它們所過之處,萬物皆無。
這是意達魔法之一:迴歸零點。
血蟲密密麻麻馳向敵人。
啪啪啪啪……
墨龍般的長鞭上下飛舞,左右馳騁,所到之處血蟲噴灑豔麗的血花。
這是北郭血情的擁你入懷鞭,力道之大,速度之快,駭人聽聞。
血紅與墨黑兩種衝擊視覺的色彩彼此纏繞,在天地間譜寫一章壯觀熾烈的詩篇。
你見過這樣場面恢巨集的漫天血光嗎?
你見過這樣力道奔放的漫天墨色嗎?
十二在重力度的鞭笞下閃避。
突然,長鞭被繃直。鞭梢被緊緊抓在弄世手中。他抬手一抖,鞭碎如粉。
隨即,他輕喝一聲:“脫!”
頓時,北郭血情眉頭皺起,扭動身軀宛若舞蹈,雙手不由自主解釦子脫上衣,**了上身。他再欲褪下裝時分。
衣明朗從傅足的刀口下閃過,飛起一腳踢向弄世。隨即一巴掌摑醒北郭,他被弄世施了脫衣瘋舞咒。
弄世及時閃開,沒捱到致命一腳。
流宗哈哈笑:“好好好,全脫了跳熱舞給我們看看。”他一腳踢開西門血喜,嗖一下飛到弄世身邊。兩人握手,力量合一。
衣明朗遠遠一刀揮出,巨大的月牙刀光掃向他們兩個。
砰!火花四射。
傅足一刀斬來,破了月牙刀光。
巨大的圓盤極速旋轉浮於半空,揮發萬丈七彩光輝,強大的吸力尋獵目標絞碎之。
它的中心佇立著它的主人,在七彩光輝之下他如太陽之子一般神聖。
這是肖逐的魔法之一:毀滅彩波輪。他正在彩波輪中心。
大荒四殺不約而同飛起,他們臉上佈滿駭然的神色。因為他們失控,被吸起,正在步向毀滅彩波輪。
危在旦夕的時刻,大荒四殺奮力馳到一起,彼此牽手,合集力量。
處於一端的東方血歡揮出他的八方流星槌,鋼槌與鋼索上所嵌的尖角刀片豎起。
頓時,八方流星槌揮成的銀色圓盤絞碎彩波輪。七彩之點紛揚空中,絢爛無比。
“二哥!”
旁巖驚呼。他與八個夥伴攜手飛上。
雪寶縱身飛上,用它龐大的身軀撞殺大荒四殺。
嗖嗖嗖!
無數道強烈射線迎面襲向雪寶。
突然,雪寶憑空消失。
旁巖等人驚訝,但心中沒有悲傷,似乎雪寶被誰救了去。
肖逐一個隱身躲開一劫。他與夥伴們攜手衝上。
傅足擔心雪寶安危,苦於脫不了身。他心神一疏忽間,肩膀被砍上一刀,只是痛未流血。不是對方的力量不夠,而是他全身有保護罩護身。
大荒四殺與旁巖等九個人相距百米,他們之間一片平鋪的懸浮的光。
只見懸浮之光左右移動,變幻不定。
他們雙方在比拼力量!
誰將是勝方,時間是主宰大神。
傅足與衣明朗實力相當,一時不分上下。
只見我意刀與太陽心不停交迸出強光,火花璀璨了整個萬窟谷及其上空。
整個山谷只聽到響徹雲霄的刀聲。
這兩位頂尖高手誰將勝出,時間大神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