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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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三十八
仙銘看到他垂著頭且臉上泛紅,立刻知道是什麼原因。他過去環住傅足肩膀,低下頭向他臉上看去,笑說:“你原來衣服上全是汗漬,弄髒了床是小事,你睡著一定不舒服。衣服們全被洗乾淨了,在那邊。”
傅足在掀被子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白睡袍,略微猜測便想到汗漬的原因。但是,被人家……一個男人幫一個男人換衣服應該沒什麼吧。
其它本事沒有,說讓臉不紅它就立馬紅潮退去。
傅足這方面的本事一流,於是,他臉上立刻恢復平靜。他抬起頭看到小色在用怪異的眼光看著他和仙銘,又在歪著嘴巴笑。哼,這小東西腦子裡準沒想什麼好東西。
傅足笑了一下,一拍仙銘的肩,催促:“快弄吃的去吧。我臉上有什麼好看的,看個沒完沒了。”
仙銘哈哈笑著跳下地,說:“我的手很老實,什麼也沒做。只是眼睛就有點不聽指揮了,我看到……”
傅足不慌不忙將腳插進拖鞋,站起說:“你看到什麼?還不跟你一樣,除非你不是……”他走開兩步,看定仙銘的胸膛,眯起眼睛說:“你這樣敞胸露懷的賣弄色相,非常傷風敗俗。”
仙銘一拳襲來。
傅足從**躍過,順手拎起小色甩向仙銘。
“哇啊,我就知道這小子來了沒好事。拿小色當炮彈使呀,沒道德呀!”小色被仙銘穩穩地接住,很舒服地躺在他懷裡用誇張的悲聲控訴。
仙銘向傅足招手,笑說:“你過來,為什麼要躲呢?你明知道這一拳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哎,我有點失望。”
傅足很聽話的過去,笑眯眯說:“我怎麼會不知道那是溫柔的一拳呢。只不過想讓小色舒服一下下,我一看到他就知道他是個喜歡粘在人身上的傢伙,小色你現在很舒服吧?這個就不用感謝我了,誰叫了解你的人只有我呢,呵呵呵……”
小色聽了這一番良心似乎好得過分的高論,只覺眼前冒出許多圓圈圈,頭腦發暈,語言功能退化,掙扎著說:“我……我……”啊老天,他將我當做炮彈使還要我感謝他,小色是白痴嗎?不是。所以,人家被氣暈了。哎,有顆精明的頭腦想糊塗都難啊。
哈哈哈——
這回小色沒有跟著一起笑。
傅足問:“小色你為什麼不笑?”他伸出手指刮弄著小色的粉嫩臉頰。
小色眨眨眼睛,哼,你叫我笑我就笑。立馬,一張歪著嘴巴的驚豔的笑容呈現,雙眼還不斷地對著傅足猛烈放電。
傅足逃。
“哈,哪裡逃!?”
小色縱身飛起,粘上傅足肩背,半邊臉頰貼在他的耳根處,口水絕堤而出流在他脖子上。
“喂,你流口水怎麼像流水一樣嘩啦嘩啦的?衣服溼一大片啊,噁心死了!”
“這是我絕招,瀑布口水,只有超漂亮的男孩子才能享受到。女孩子統統沒有資格,我家仙銘王子也不夠資格。你的幸運指數達到最高級別七顆星,你樂翻天吧。”
除此,小色還有絕招中的絕招,他在嘰哩呱啦的同時仍讓瀑布口水洶湧而出。
另,傅足還切身領教了小色的又一絕招,那就是粘死你,任你如何甩動也別想甩飛他,在他想粘住你的時候。當然,如果加大力道的話那是不成問題的。出於安全考慮,對小色就免用強力了。
仙銘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說:“哈哈,我一個人受虐待的日子終於對我說拜拜了,以後有一個兄弟跟我一起分享小色的虐待。”
天啊,不會吧,仙銘他唆使小色使勁噴口水啊。
傅足回頭注視仙銘,見他眼睛裡全是若狂的欣喜,興災樂禍的興奮,不過很純潔。
傅足笑,說:“好,我認了,跟你難兄難弟到生命最後。”
接著,他拍拍小色的腦袋,說:“小色啊,我輸了,關起閘門停止你超級無敵的瀑布口水吧?”
小色順著梯子下臺,很聽話地停止口水。
一場兄弟間的打鬧玩耍暫告段落,小色帶著傅足去華麗的浴室從頭到尾清洗一新。出來後,敵不過小色的孜孜不倦的廢話炮轟,穿上雪白長袖襯衫,灰藍帆布長褲,繫帶子的深幫黑皮鞋。他朝鏡子前一照,嚇一跳,這是誰呀,讓人頭暈啊。自己看自己都一塌糊塗,趕緊閃離鏡子。
小色還叫他鈕釦全開,被他一巴掌掃飛。
小色流著口水,大叫著追出來:“我心愛的傅足,不要這麼小氣啦,美麗風景關著不開放,是浪費資源大逆不道了啦……”
設施齊全整潔寬敞的廚房,仙銘儼然一位大廚,頭戴白高帽,身穿圍裙衣,手執金屬鏟子翻動著炒鍋裡的紅通通的什麼。動作熟稔,似乎不是現學現賣。
傅足倚在門框上,對廚房裡的大部分東西都是沒見過的,不過有一樣東西他非常知道,藍汪汪的火苗竄得很旺。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仙銘真會廚藝哦。難道他平時都給自己做飯吃?不可思議。
他贊他一句:“頂呱呱的大廚,不要做得太好,吃掉舌頭你要負全部責任。”
仙銘說:“你會烹飪嗎?什麼時候讓我嚐嚐你做的美味呢?”
傅足笑,說:“我啊,只會炒雞蛋,吃一次叫你一輩子與雞蛋絕緣,呵呵。”
仙銘看他一眼,笑說:“不用擔心,以後有我負責你的飲食,保證將你養得胖胖的。”
傅足大笑,說:“好啊,有大廚為我做吃的,拒絕兩字早識相的飛了。”哎,這傢伙似乎要永遠跟著我似的。很快我就要走了,難道他也跟我走?莫名其妙。短短的時間似乎跟他很親似的,噢,分別是不要淚水嘩嘩啊,最受不了稀哩嘩啦的場面。
明和清爽的餐廳,鋪著潔白桌布的長方的六人座的餐桌的桌頭上,置一隻裝滿精美食物的銀色大方盤。其中有兩隻醬紅的炸雞腿,兩隻酥黃的小烤魚,兩塊胡椒牛排,它們下面鋪著碧綠的蔬菜,以及一些色彩鮮豔的配食。主食是一碗綠紅白相間的麻辣拌飯,一杯紫紅果汁。
傅足看著面前的食物,稱讚:“一流棒,色香味俱全。”他看看坐在兩邊的老兄,“那我就不客氣嘍。”剛要動手,發現只有一份,“你們不吃嗎?”
小色說:“我們在早上吃過了。現在不是早上也不是中午,所以你一人慢慢享用吧。”
當下,傅足不再客氣,大快朵頤。
仙銘和小色微笑著看他吃。
傅足見他們那樣的注視自己,笑說:“人家說吃東西的樣子最難看了,你們能不能轉移視線,讓我吃得舒服一點?”
仙銘緩慢地搖頭,說:“人家也說吃東西時是一個人最幸福的樣子,你能不能別廢話,專心一致地沉浸在吃的幸福中?”
小色大力點頭,火上澆油與仙銘一致意見:“哇,我們等於是又吃了一頓,秀色可餐原來真有道理耶。”
傅足拿起一隻雞腿塞進小色的嘴裡,笑說:“小色,這是你吃的最後一次食物,你喜歡餐食秀色,我會滿足你,到時,哼哼。”
接下來,傅足迅速扒飯。小色這個傢伙,真不是東西。偏不讓你免費看人家的吃相。
仙銘說:“喂,你慢些吃好不好?又沒誰跟你搶。你這樣子吃噎著了,會讓我心疼的。”
傅足一邊看著他,一邊扒飯,不禁速度慢下來。那眼神中滿是溫柔,關心,絕不含一絲說笑的成份。他微笑說:“你看我很聽話。不要這麼嚴肅,我喜歡看到你嘻哈的樣子,就像剛才。”真不敢想像,分別時他會是什麼樣子?我們只是朋友啊,有朋友一輩子形影不離地在一起的嗎?
片刻,進食完畢,還剩下一半。一碗拌飯和一杯果汁全部移進胃中。
傅足愉快地說:“啊,這頓美味讓我不得不厚著臉皮再讚揚一次,一個字:好!其它美言就不多說了,概而論之還是一個字:好!”
仙銘抬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龐,微笑說:“為什麼你說話總是令人愉快?”
傅足沒有躲這記輕柔的撫摸,很坦然地接受。他像經不住奉承似的,低下頭,再抬起,微笑說:“是嗎?令人愉快不是錯吧。生活已經太多沉重,時時卸去一點,會得到輕鬆與愉快。”
小色自動自發地收拾餐桌,托起方盤等飛去廚房。
傅足驚訝小色的勤勞,再看看四周,疑問:“這些三餐與清潔衛生之類的事都是你們自己料理嗎?”
仙銘說:“我不喜歡很多人在我的地盤走動,隔些天他們來集中處理一下。”
輕柔的撫摸還在繼續。這傢伙不知道停止嗎?我再大方,也會不好意思的。
傅足看著他問:“你是我朋友嗎?”
仙銘說:“是。”
是啊,還不拿開你的手!
傅足再問:“真的?”
仙銘一臉迷糊狀,說:“怎麼啦?”
傅足哼哼笑兩聲,仿他的語氣說:“怎麼啦?”他飛快地雙手齊出,將還未清洗的滿手的油汙抹在仙銘臉上,“你說怎麼啦?”
仙銘沒躲掉,大叫:“喂,我這手可是乾乾淨淨的!”
小色從廚房出來正好撞見一幕浪漫的畫面:傅足雙手貼在仙銘臉上,仙銘的頭歪向一邊。
他大叫:“哇,我家的傅足在欺負我家的仙銘呀,兩個小親親我不知道該幫哪個耶?”
呼!
兩個人兩隻拳頭同時飛向小色。
哐噹一聲,那邊的硬座椅子與不由自主飛來的小色一起倒地。小色體輕,倒地後仍不願停息,骨碌碌滾雪球般滾出老遠。
“哦霍霍霍,頭上起包了啦!你們倆個欺負人家一個啊,太缺德了啦!”
小色坐在地上,一手捂著額頭綠豆大的包,一手指控他們。
他們面不改色,看著小色沒心肝似的笑,異口同聲:“小色,還能講話就表示你很好。”
哈哈哈——
笑過之後,小色賴在地上不起來。他要傅足抱。
對這樣可愛的小傢伙,沒人能拒絕他的蠻不講理。於是,傅足去洗了手,抱起他。
傅足想起什麼,問:“那個叫小樓的全名是什麼?”
小色如前般在小本本寫上“最渺樓”三字,給傅足看,說:“你腦子不笨,我就不多嘴了。多話的先生一般教不出好學生。你是好學生,所以我不多話。”
傅足問:“那些衛兵的九節刀很特別,叫什麼?”
小色瞪他:“明知故問,那就叫九節刀啦。”
傅足點點頭:“哦,就叫九節刀啊。那麼打造這樣的兵器費功夫嗎?”
小色笑說:“那還用說嗎?不過,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你是不是還想知道那個放聲大哭的年輕人是誰呀?他叫丹魯佑萌,專門騙人同情的傢伙。他喂那個畫手吃了一種能讓身體暫時死去的僵體丸。你當時是否被豬油泡了腦子?”
傅足恍然大悟狀,說:“原來如此啊。不過他的演技真是逼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