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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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大婚
明日就是大婚之期,裕齊鬧著要擺上一桌給我餞行,雅姐姐笑道:“子矜出嫁我也沒什麼好送的,這桌酒水就由我來置辦,今天可是不醉不休。”
我不好意思道:“自來了府裡,都是雅姐姐替我著想,我卻沒什麼回送的。如今要走,怎好意思再嘮擾你?”
她笑道:“若想報答,多喝幾杯就是,聽湘婉說你酒量可不差,也讓我們見識見識。”我轉頭瞅著湘婉,打趣道:“看來我那簪子是送錯了,本該送個金罩子賭上你的嘴才是,這會被你一編排都成酒鬼了。”
雅姐姐看了湘婉頭上的簪子道:“送得是這枝翡翠玉蘭嗎?看著挺眼熟的,好像在哪見過似的。”
湘婉回道:“不是這枝,姐姐送的是枝鎏金桃花,看著就喜氣,待明日大婚再戴。”宋瑾在旁插口道:“是鼎盛堂的東西,所以夫人才看著眼熟。”
“我說呢,鼎盛堂的手技真是獨樹一幟了。酒菜都備好了,大家邊吃邊聊吧!”她邊說邊招呼我們都入坐,又囑咐丫環巧香去多拿了幾壺清酒,認真道:“今兒可真是不醉不歸,大家平日的酒量別藏著掖著。”
裕齊接過酒壺,連飲三杯說:“我先開個好頭,你們也豁開了喝。”雅姐姐也拿起酒杯飲了幾杯,滿口的酸詩文:“酒不醉人人自醉,喝下無盡濁酒解心中愁暢,共享今日之歡愉。”
姐姐看著他們的模樣,輕聲對我說道:“看來你平日人緣倒是不錯,你可緊著點喝,明天大喜的日子,別醉了起不來。”
“知道了,姐姐放心,要是沁馨來了就更好了。”我隱隱的失落。
“只怕你如今已成了她的心病,一時半會哪能放得下!”姐姐盯著酒杯發起了呆,我默默飲下一杯,酒味辛酸苦辣。
杯影交錯,酒過三巡,幾人都有些許微醉,宋瑾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來日方長,去日苦多。你去了也好,去了也好!我也省心,再不用為你傷神了。”
我俯在桌上眯眼向他:“瑾哥哥,你是不是醉了?”他搖了搖頭,回道:“是雅夫人醉了,我好著呢!你看她眼睛都紅了。”
“誰
說我醉了,我可清醒著呢!”雅姐姐一把拉過我的手,渾身的酒氣,滿眼通紅:“子矜妹妹,明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趁光陰正好,趁殘雪未消,趁殘花還未開至荼蘼,好好的愛上一場,莫要錯過良人,莫要錯過!”我扶著左右搖晃的她,竟有些失意,只淡淡一笑全當回話了。
湘婉走來輕輕握著我的手,淚眼相向:“姐姐,我真捨不得你。”我勸道:“我也捨不得你,有時間多來將軍府走動。你的事我都放在心上,若有難處指著我如今的這點虛名,能幫你辦的定不會推諉。”
她把頭靠在我的身上,低語:“姐姐,這世上雖大,掛念我、值得我掛念的人卻很少,日後,就算為你們舍了性命,我也願意。”
我用手指彈了下她的額頭,回道:“明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又沒喝幾口,怎麼還不如他們清醒?這些混話又是從哪裡想來的,真是要罰你。”抻手去撓她的癢,她左躲右閃的跑開去,我不依只在屋裡追趕,我知道這樣的日子很快就要結束了,明日我就將嫁為人婦,哪怕僅僅是名義上的。
蓋上紅頭帕,抬腳上了花轎,昨日的酒意還未散盡,耳邊繚繞著雅姐姐的那句:“莫要錯過良人!”卻是思緒萬千,或許我真不該把自己有限的生命拿去猶豫,遇到了有感覺的人,就試著走近他、瞭解他、跟隨他,也在這錦瑟年華真正勇敢一回。
“請新人下轎。”在長長叫喊聲中,我抱著銅鏡踩在將軍府門外的紅氈上,雨睛攙扶著我,在額亦隆“同心結”的牽引下,一步步緩緩前行,紅色的帕布遮擋著視線,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想著如果這不是一個契約而是真實的,嫁給他會是我今生的夙願嗎?
“小姐,跨火盤。”雨睛提醒著我,跨過火盤走進大廳,額亦隆拿著秤桿揭開了我的蓋頭,眼前瞬時明朗,抬頭見他一襲紅色團花漳長袍,只映得臉色分外俊逸,平日峻冷的眸子也在此刻平添了幾許溫柔,我們的緣份從河邊的初見,寺廟的重逢,尚書府的出手相助,再到今天的近在咫尺,若不說是天意,又該如何解釋!我們的宿命註定今生的糾纏,眼神交匯卻似已過千山萬水,依稀如夢
中。
對祖先堂行了四拜禮,然後回至大廳內,行了夫婦對拜禮,一切禮節有條不紊的進行,誰會想到御賜的婚典不過是一份契約!我看著他古雕刻畫的側臉,感觸萬分。
在洞房裡,我問:“這樣幫我值得嗎?”他看向我,回道:“本以為值得,而今天卻有些猶豫。”
“那你答應的太輕率了,不過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我朝他嫣然一笑。他點點頭,沉吟:“既然不能後悔,只能信守承諾把這場戲演好。還是那句話,若有一天你想走,我隨時放你出府。”
“如果我不想走了呢?”我脫口而出,不禁懊悔自己的魯莽,只羞得低頭看著他紅色長袍的衣角。他怔了一下,打趣道:“還不拿自己抱著的銅鏡照照,你的臉可比我這身紅袍還要豔麗了。”
我手足無措的把銅鏡放到桌上,掩飾道:“姐姐非說抱著銅鏡可鎮邪,保平安,又逢著今兒天氣比往日暖和,抱著它可真是躁熱。”
他淡笑道:“好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今天你初進府,累了一天也早點休息,門口兩個丫環就給你使喚著,若是有其它想要的,只管再跟我說。”說完,他朝著門外喚道:“錦兒,花草,過來見過夫人!”
兩個丫環應聲推門而入,都穿著淡綠色的衣服,看上去分外清爽。走在前頭的丫環長的細眉長眼,見到我立即躬身請安:“奴婢花草,夫人吉祥。”
“花草,這名字倒是很特別,可有含義?”我問道。她“撲哧”一笑:“我阿瑪是個花匠,大字也不識幾個,整天就知道琢磨些花花草草,也賴得尋人為我取名,索性就叫了花草。”
我朝她淺淺一笑,又看著身旁請安的錦兒,柔聲道:“快免了吧!”她默默立於一邊,分外的恬靜。
額亦隆清了清嗓子,吩咐道:“夫人日後的生活起居都由你們照應,可分外細緻著。她身子不好,每日該送的湯藥都按時辰送,不得有誤。”又看了我一眼道:“我先回書房,明日你阿瑪也會到府上來議事,到時候我讓寶福來叫你。”我點頭應允了,想著明日又可見到阿瑪,心裡萬般歡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