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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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
家宴無非就是皇上的妃子一塊爭奇鬥豔,不過說是爭,爭的也只有豔妃和淑妃兩人!寅軒就坐在苡玥的對面,一張桌子卻好像隔著無數的人,排走一個也還會剩下很多個。
“哀家聽說昨日淑妃和玥妃鬧出了一出鬧劇,誰能告訴哀家這是怎麼回事呢?”太后果真還是知道了。
苡玥心裡在打鼓,突然間她不知在這個地方該如何回答才妥當,該如何回答才不出問題,而就在這時,一向尖酸的淑妃卻開了口“回太后,昨日都是臣妾不好,不該說那些糊塗話傷了與玥妃的姐妹之情,臣妾也理應向妹妹道個歉,不知妹妹能否接受?”
“淑妃客氣了,本宮也有不對,不該那般計較,不該動手實傷大雅,淑妃的歉,只怕本宮受不起!”對於淑妃的反應苡玥的確感到不可思議,只是身為現代人的她,後宮爭鬥的戲看得也多了,她很明白,殷勤背後實則是有更大的陰謀,既有選擇,何不躲得遠遠的不去招惹。
“妹妹這麼說是不接受本宮的歉吧!這樣吧,本宮借酒向妹妹賠個不是,今後你我二人又能否以姐妹相稱呢?之前的事事非非就讓它過去吧!別再鬧笑話了,好嗎?”見淑妃一副不肯退讓的模樣,苡玥實在不知該作何回答才好。
“玥妃啊,淑妃很少會低頭的,你就做個迴應吧!”太后發了話,苡玥若再不點頭只怕又會落人口實,那就三十六計見招拆招吧!苡玥也不做聲,只是拿起桌上的酒,一杯下了肚便坐了下來,而淑妃自然也一飲而盡。
“真是太好了,以後後宮就和和睦睦的,皇上呢也少操一份心了!”皇后也難得才見到寅軒一面,說悲也喜,至少她的世界沒有紛爭。
這頓飯除了太后和寅軒的幾句寒暄之外再沒有聲音,也奇怪,今日竟不見銀鈴與寅辰的身影,不知他們上哪去了,說起銀鈴,苡玥又想起了小允子的那番話,也不知到最後苡珉會不會有那個福氣娶得美人歸。
宴會結束,苡玥和靜妃順路,自然一同回宮,至於寅軒,今日淑妃的表現怕是令他很是滿意吧!寅軒晚上的歸處也在苡玥的臆想之內,雖是習慣了宮中的規則,可這一刻苡玥心裡還是十分的酸楚,但既來之,則安之,不是嗎?
“玥妃這是做什麼?”見苡玥當眾脫下鞋走在石子路上,靜妃很自然的問。
苡玥走著走著是感覺挺疼的,又轉過臉對靜妃說“淑妃都要與我姐妹相稱 ,不如你也稱我一聲妹妹吧!”
“行行行,妹妹,不過你這是做什麼,腳會疼的快快把鞋穿上!”靜妃顯然擔心著,苡玥卻頓了頓“想起一部電視劇,那裡面,男主角就是這樣光著腳踩在石子路上,他說身體痛了,心就不那麼痛了,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這樣心就真的不那麼痛了!”她的話引來的是兩個女人的沉默,靜妃在此刻也無心去問及什麼是電視劇,只是也學起了她,兩個深宮裡的女人就這樣光著腳踩在石子路上,一直走一直走,各有所牽,各有所念······
······
“皇上,昨日奴才一直跟著玥妃娘娘回了寢宮,一路上沒什麼事發生,不過有件事倒是奇怪得很!”寅軒一邊看著需要處理的國家大事,一邊聽著徐公公的彙報,昨日,他見苡玥一直喝一直喝,怕有什麼事發生,只好安排徐公公跟著。
“什麼事?”他停筆問道,聲音如此嚴肅。
“剛走出御花園沒多久,玥妃娘娘便脫下鞋走在石子路上,還說什麼身體痛了心就沒那麼痛了,最後靜妃娘娘也學著玥妃娘娘的樣子光著腳走在路上,說說笑笑的就各自回了寢宮!”
“身體痛了,心就沒那麼痛了?”寅軒皺起了眉頭,放下手上的事,揣摩著這句話,他實在不解。
完成了公事,寅軒又走向了鍾玥宮,想了解清楚苡玥行為的原因“皇上忙完了嗎?”見寅軒前來苡玥問道。
寅軒在一旁坐下“恩,你們在下什麼棋呢?”這還是寅軒第一次見苡玥下五子棋。
“這叫五子棋,是臣妾在周府的時候自創的。”
“五子棋?”寅軒越發覺得有意思。
“因為覺得圍棋太費時又太傷神,所以就創了一個較為簡單的,皇上有沒有興趣學學?”
這麼一來寅軒竟投入到了五子棋的樂趣中,暫時忘了自己所來的目的,苡玥也因為寅軒的到來而驅走了所有的煩悶。
“娘娘當初在周府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皇上可要加油了。”小秋抱著看熱鬧的心情在看著兩人的對戰。
幾輪下來寅軒顯然處於下風,苡玥也因此變得有些嘚瑟,只是好久不長,這樣的場景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寅軒在找到精髓後幾個輪迴都贏了苡玥,到最後也沒分個勝負,第一次面臨這種狀況的苡玥多少都有些不適應。
“雖是簡單,倒也挺有意思,朕真因賜你一個發明家的封號。”寅軒對五子棋的感覺似乎挺好的,說到發明家苡玥還挺自豪的“那是自然,臣妾的發明家可不止一兩件。”
“所以,脫鞋走石子路也是你的發明?”寅軒的話令苡玥十分詫異,驚訝得看著寅軒“皇上怎麼會知道?”
“昨日見你喝得多,怕你路上會出什麼事,就讓人一直跟著,因此也就知道了這件事。”
“皇上一直讓人跟著?”苡玥覺得不可思議。
“是啊,昨日晚宴結束後朕接到通知說草原王派人來希望朕能幫助他們勘探清靈山,朕忙著去處理就沒自己跟著你。”寅軒的解釋忽然讓苡玥堵在心裡的那口氣一下子都通了“是嗎!”
“你還說了身體痛了心就不那麼痛了。”說到這個苡玥忽然變得不太好意思,畢竟是自己有些小氣了,不過想想,對現代人來說,面對這件事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十分的大方呢“其實也沒什麼,只是以為皇上去了淑妃的寢宮,心裡有些煩悶罷了,是臣妾小氣了。”
寅軒反倒一笑,又覺得十分無奈,畢竟他不可能專寵苡玥一人,他的存在也並非專屬於某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