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98章 世人謂我戀長安

第398章 世人謂我戀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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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世人謂我戀長安

殺死最大的那頭五通魔之後,剩下的五通魔,就只有較近範圍之內的,才會向著陳浩與飛舟靠近攻擊了。

而那些遠處的,優哉遊哉地自顧自漂浮著,彷彿什麼都不關它們的事一般。

陳浩用了九龍蓮臺,無法再使用鴛鴦劍,就乾脆一路往前奔去。數頭五通魔,稀拉拉地吊在他的身後,一邊慢悠悠地追趕,一邊用肉柱上的眼睛發出白光攻擊。

“嗖,嗖。”

九條金龍盤旋環繞,將白光一一攔下。

跑過一處巨巖,陳浩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頓時想起前世“卡視角”的一種遊戲技巧,便抱著試一試的想法,轉過巨巖,藏身在拐角處等待。

果然,那些白光不再射來。陳浩靜靜等待,不一會兒,數十頭開始吊在陳浩身後的五通魔,就從拐角處冒了出來。

“南明離火劍!”

陳浩激**雨附帶的功能,用從靈鵝劍法中分拆出來的技巧,斜劈豎削,轉眼間就把這一堆魔獸清理了個乾淨!

他再次前進,估計著早已超過了周子程掉下來的範圍了,但還是不見他的蹤影。

九條護身金龍,此時已經只剩下了三條。看來這個確實不太給力,完全無法和帝牙之毫相比。

他開始往回走,經過開始那塊巨巖時,再次利用“卡視角”的方法,把之後又綴在他身後的十多頭五通魔消滅掉了。

清理了這些會前來攻擊的五通魔之後,經過的道路上,一時也沒有新的五通魔飄過來。所以陳浩循著原路回去,倒是沒有再遭到攻擊。

回到飛舟跟前,金大妮臉上的焦急之色,才平復了下去。

她對陳浩道:“我看你似乎消耗過大,要不這次換我去找周子程吧。”

話一出口,她又覺得有些不妥。自己一向雷厲風行,何曾用過這種商量的語言跟平輩說話?

不過看來陳浩並沒有注意到這種小小的變化,他點頭道:“也好,我確實有點缺乏手段。”

金大妮一笑,提著長弓,另選了一個方向,一路往前疾奔。她手中的長弓不停拉開,一道道銀色箭矢就像子彈一般,將前路上的五通魔一一射爆。

陳浩看的羨慕不已,自己雖然也有一身不錯的寶物,可跟金大妮和周子程比起來,面對不同的環境時,還是缺乏足夠的適應性。

千年大家的底蘊,果然不是自己這個乍富小子能夠比擬的!

說起來,現在再想收羅什麼寶物,也有些不太容易了。陳浩在購買了秋霜和凌雲冠之後,倒是還剩了一個甲級功勳和近兩萬天道點,只是合適的寶物實在難求。

他收起九龍蓮臺,也不用鴛鴦劍,開始用術法一個個清理著射程之內的五通魔。

火箭術、飛椎術、冰刀……各種術法都被他玩了個遍。不管怎麼說,這也能收穫一些魔精不是?

經過總結,陳浩以自己的飛椎術為十度估算,一頭普通的五通魔,需要三十度的術法強度才能殺死。

不過因為攻擊分散,所以這個數額可能有些過大。如果是一次能夠達到強度的攻擊,差不多有二十五度就能殺死五通魔了。

比較起來,它也只比普通人強了兩倍多,和練氣士,尤其是陳浩這種已經築基的練氣士比起來,這防禦實在是十分脆弱!

只消耗靈氣和微量神唸的術法,陳浩現在起碼可以丟出成千上萬個。而且只要稍微停頓片刻,恢復的靈氣又足夠再丟出十幾個的。

也就是說,只要他頻率不是太快,差不多就等於可以無限制地施放低階術法!

漸漸地,陳浩將飛舟的四面,清理出了一個方圓四五十丈的巨大空地。在這一片,已經是一頭五通魔也沒有了。

他正要稍稍移動,以收取更多魔精,卻聽見“嚓嚓”的聲音響起。

回頭看去,小黑魚頭部的座艙緩緩開啟,拓跋還君從裡面踉蹌著跨了出來。

“拓跋兄,你還好吧?”陳浩見拓跋還君臉色蒼白,腳步虛浮,關切地問道。

拓跋還君擠出一個笑容,難看地道:“我還好。你把周圍的五通魔都殺光了?”

“也沒有,就是這附近的吧。”

陳浩抬頭向未知的前方看去,朦朧的光點無窮無盡,似乎一直延伸到了天地的盡頭,也不知道到底還有多少五通魔!

拓跋還君點點頭,回身從座艙裡摸出一個水袋,用力拔掉塞子,仰著頭狠狠地灌了一口。

陳浩現在的五感何等靈敏,就在拓跋還君剛開啟水袋時,他就聞到了濃郁的酒味。

“拓跋兄,還是少喝點吧。”陳浩勸道。

雖然拓跋還君已經展示了他高超的駕舟技術,但陳浩還是不想乘坐一個醉鬼的飛舟。

“……紅衣佳人白衣友,朝與同歌暮同酒。世人謂我戀長安,其實只戀長安某。”拓跋還君突然縱聲吟唱起來。

吟唱完畢,他又喝了兩口,才對陳浩笑道:“呵呵,兄臺好意,拓跋心領了。不過要我斷了這酒,可比要了我的性命還為難。”

他的吟唱,清越瀟灑,旋律靈動,又帶著揮之不去的寂寞。就連陳浩這種不解風情的人,也能聽出其中的複雜的感情。

看來這也是一位不開心的人啊。

“拓跋兄,我姓陳名浩,你就叫我陳浩好了。”陳浩也笑道。

這位拓跋還君,雖然只是一位凡人,但隨性灑脫,不避艱險,陳浩對他倒是頗有好感。

“好的,陳浩。對了,你要不要來一口?”拓跋還君舉著酒袋,對陳浩道。他的言語十分誠懇,看來不像單純的客氣。

陳浩一陣惡寒,他可不想喝這個邋遢鬼喝過的東西。他搖著頭道:“我對酒無愛無憎,還是不要浪費了。”

“咦,你叫陳浩?你不姓金嗎?”拓跋還君猛然省悟,問道。

“咳咳,我是外戚子弟。”陳浩才記起金同燦的謊言,他對外一直宣稱,自己幾人是家族中在山裡學藝的子弟,於是趕緊圓謊。

拓跋還君點點頭,不以為意。他拿起袋子再猛灌了幾口,突然看著陳浩道:“陳浩,你說為何有的人,不願意修煉,偏偏卻有上好的靈根;有的人,一心想要修煉,卻連靈根也沒有!這老天,是不是太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