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8番外過去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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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08番外過去的回憶
Chapter208 番外 過去的回憶
“媽，小鬱從來沒有牽著我的鼻子走，我只是捨不得她，你都明白的。”苑至航捂著自己的頭嘆氣，心中感覺壓力很大。
顧清秋聽到他的嘆氣聲，趕忙道：“小欽，你聽媽媽說，媽媽從來都是相信你的，但是感情方面的事情，誰也不能做你的主，你要自己對自己負責，你愛誰是一碼事兒，可說出來的承諾又是另一碼事兒，如果你愛的人還活著，媽媽當然也不想逼你實現你的承諾，可小欽啊，小鬱不在了，她不會再回來了，你該清醒了。孩子，睜開眼睛看看你的眼前人，她才是要跟你共度一生的人。”懶
“媽，其實小鬱…”
“小欽，不要再被自己的夢境給騙了，媽也喜歡小鬱，媽也想有個小鬱這樣的兒媳婦，可你知道嗎，有些事情，緣分不夠，是不能成型的。”顧清秋正說著，旁邊就傳來苑靈犀的聲音：“媽，你快來啊，要切蛋糕了。”
顧清秋對顧靈犀招了招手，對苑至航道：“兒子呀，媽聽出你可能心情不好，你別想太多，如果覺得累了，就把公司的事情放一放，好好出去休息一下，放鬆一下自己的心，等不累的時候，再回去繼續面對你的人生，好嗎？”
苑至航點頭：“媽，謝謝你。”
“你這傻孩子，你跟媽媽說什麼謝呀，媽只盼著你跟寶兒好，你們好了，我就都好了。”顧清秋揚脣笑，苑靈犀撲過來伸手挽住她的手腕，心情極好的問道：“誰啊，看你笑成這樣，是哪個臭男人啊？我爸還是我哥？”蟲
顧清秋點了點苑靈犀的腦袋：“丫頭，哪有你這麼說話的，是你哥。”
“啊？真的是我哥啊，媽，電話給我，你去吃蛋糕去。”苑靈犀搶過電話，又往旁邊走了走：“小欽。”
“閉嘴，丫頭，說了多少次不許這麼叫我了。”苑至航揚脣，聽到靈犀的聲音，心中感覺舒服了許多。
“就叫就叫，你總說這個稱呼除了爸媽外只准小鬱那個臭丫頭叫，憑什麼呀，我可是你的親妹妹，難不成還不如小鬱，切，我就不服，我就要跟小鬱比。”苑靈犀呵呵一笑，沒心沒肺的樣子讓人喜歡。
苑至航微笑，這麼多年，只有寶兒會這麼肆無忌憚的在他面前不停的提小鬱小鬱，他總以為，全世界只有她這個親妹妹在幫著自己記住小鬱呢。寶兒討厭文雅冉他是知道的，只不過因為對文雅冉的虧欠，他總是會幫著文雅冉是說話，文雅冉偶爾在他面前表現出不願意見寶兒時的表情時，他也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寶兒，如果小鬱活著，你高興嗎？”
苑靈犀頓了頓，聲音沉了沉：“哥，如果小鬱真還活著的話，我一定要先打這個臭丫頭一頓，讓我為她擔心了這麼多年，想了她這麼多年，這頓揍，是在所難免的。你怎麼忽然想起這個了？”
苑至航笑了笑：“其實小鬱還活著。”
苑靈犀皺眉：“哥，你是不是魔怔了？我當然也希望小鬱還活著，可我們都知道，那時不可能的，當年小鬱的墳前，是我陪你一起去的，還記得嗎？”
苑至航無奈：“我今天本想告訴媽這件事兒，可剛才還沒有機會說電話就被你搶走了，眼下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就自己來看看吧。”
苑靈犀甩甩頭：“哥，你真的沒事兒吧？”她很擔心，哥哥是不是因為太想念小鬱，而腦子秀逗了？
苑至航結束通話電話，想著小寶兒看到小鬱後的表情，心情極好，苑靈犀將手機放低看了看，有些疑惑，她看看手機又看看老媽，見老媽在看自己，苑靈犀走去將電話還給她。
顧清秋放好手機，將手中的蛋糕遞給小寶兒：“喏，吃吧。”
“媽，你有沒有覺得我哥很奇怪？”苑靈犀拿起蛋糕，都沒有食慾了。
“是…有些奇怪的，他剛才忽然問我，如果不跟雅冉離婚我會不會生氣。”顧清秋皺眉冥思。
“不會，當然不會，世界上的好女孩兒多的是，又不是隻有文雅冉一個人。”苑靈犀最討厭喜歡裝相的女人，在苑靈犀的眼中，文雅冉就是一個十足的虛偽的女人。
“你這丫頭又胡說，雅冉已經不錯了，明明知道你哥的心不在她身上還願意陪著你哥。”
“那是因為她圖的不是我哥的人。”苑靈犀一句點中要害。
“瞎說，你哥有什麼值得人家惦記的。”
“錢啊，我爺爺留給我哥的這些財產，足夠讓那個女人即使沒有愛也陪著他一輩子的。”苑靈犀揚眉，顧清秋敲她的頭：“丫頭，又瞎說。”
“我沒瞎說，媽，你到底是太單純還是太好心啊，我一眼就能看出那個女人不對勁，怎麼你就感覺不到？”
顧清秋抿脣笑，哪裡是感覺不到呢，可能有什麼辦法，在小鬱死後的這些年，小欽從來沒有動過任何結婚的念頭，唯獨對這個叫雅冉的女孩兒，他說願意結婚，本以為是他的心再次動了，可誰知道，竟然是因為那個女孩兒願意接受不愛她的小欽。
一個女孩兒願意陪在不愛自己的男人身邊一輩子只有兩個原因，要麼是愛他愛的不能自拔，要麼…就是像小寶兒說的那樣，有所圖，很顯然，她沒有愛小欽愛的無法自拔。
“媽，我想去趟z市。”苑靈犀越想越不對勁，苑至航可不是個會騙人的人，他幹嘛要告訴她小鬱還活著呢？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許去，你去了就是搗亂。”顧清秋揚眉瞪她。
“誰說
我是去搗亂的，我是要去看看我哥哥，你不是說他不想跟文雅冉結婚了嗎，我去看看他，勸勸他。”苑靈犀呲牙一笑，表示決心。
“你？你會勸你哥跟雅冉結婚？不像。”
“媽，我可是你的親閨女，你怎麼對我這麼沒有信心呢？”苑靈犀撇嘴對著旁側喊道：“大姨。”
顧清秋捂住她的嘴：“你吼什麼呀。”
於淺夏聽到苑靈犀的吼聲走過來：“我的寶貝兒，喊我幹嘛？”
“大姨，我要去z市找我哥，我媽不讓我去。”苑靈犀嘟嘴，佯裝委屈。
於淺夏看顧清秋，不明所以：“幹嘛不讓她去？”
“哎呀，小欽有工作，她去了竟搗亂了。”顧清秋擺擺手，表示不允許。
“大姨，你看我像是隻會搗亂的人嗎？”
於淺夏搖搖頭：“丫頭，當年我也是不管去哪兒，你太爺爺都說我的專職工作是負責搗亂的，所以就想方設法的找人監視我，看著我，可事實證明，我去了哪裡都沒有搗亂，所以丫頭，別聽你媽的，去吧。”
“淺夏。”顧清秋嘆口氣。
“行了行了，你別喊了，這孩子我做主了。”於淺夏揚脣一笑，走回到老壽星的身邊。
顧清秋白了苑靈犀一眼：“你就拿著雞毛當令箭，天天氣我吧。”
“嘿嘿。”苑靈犀討好的挽住顧清秋的手腕：“媽，你總把我留在身邊，肯定早就看煩了我了，我就去我哥那裡呆幾個月，玩夠了我就回來了，而且我向你保證，不到萬不得已，我絕對不拆散我哥跟文雅冉。”
“這話不行，不管什麼情況，你都絕對不能拆散，你真想你哥打一輩子光棍是吧。”
“那這樣，只要不是有了替補，我就絕對不搗亂，ok？”苑靈犀圈起手指，做可愛狀。
顧清秋搖頭笑笑：“你呀，就天天自作聰明吧，也別光想著你哥的事兒，你自己的事兒你倒也留意一下，你別看你大姨年輕的時候總玩外跑，可你大姨可是在外面遇到了你大姨父，我看你出去能有什麼收穫。”
苑靈犀緊緊鼻子：“那是我不願意找，如果我願意找，現在是個苑家女婿都找到了。”
馬斯禹回到自己的公寓，蘇木木正在房間裡看電視，看到他眼圈兒周圍紅紅的，她立馬站起身，湊過來滿是擔心：“你的眼睛怎麼了？怎麼去見珊旎就見成這樣了？你們兩個打架了？”
“那死丫頭能有勁兒把我當成這樣嗎？你也太高看她了。”馬斯禹撇嘴。
“那這是怎麼回事兒？”蘇木木都要擔心死了，可馬斯禹卻還在這裡死貧。
“哎呀，沒事兒，你別擔心了。”
“我怎麼能不擔心，你看看你的眼睛，都紫了啊。”蘇木木伸手想要去摸，又怕他疼，從小到大，還從沒見馬斯禹捱過打呢。
“真沒事兒，這是苑至航打的，這小子幾年沒跟他比量過，力氣漸長啊。”他說著摸了摸蘇木木的臉：“美麗的媳婦兒別擔心啊。”
“啊？至航也去了？”蘇木木吃驚：“估計至航這口氣憋了許久了吧。”
“是，是我我也生氣，所以被他打一下，就算是幫他出出氣吧。”
蘇木木心疼的看著他，該有多疼呢。
“行了，別這樣了，我知道你心疼，不然你給我呼呼吧，你給我呼呼，我就不疼了。”馬斯禹故意放低身子讓她能夠夠到。
珊旎笑著踮起腳尖對著他的眼睛輕輕吹氣，看他咯咯笑的樣子，這讓她想到了小時候…
那時她六歲，他也六歲，兩家帶人帶著馬斯禹，馬馥郁，蘇木然和蘇木木一起去郊外遊玩，四個大人在打牌，四個孩子自己玩的很開心，馬斯禹從小就很頑皮，見幾個大人都不管他們，就帶著頭一起跑遠了，找了一顆彎著腰的垂柳，喊著要爬樹抓知了。
正值夏天，茂盛的枝葉早就將知了的身影給死死的擋住了，馬斯禹帶頭捲起庫卷，做出很勇猛的樣子，往那顆不高的柳樹上嘶磨，別看他人兒小，可是力氣卻是不小的，他用力的攀住樹幹，向上一點點的蹭去，到了一米多高的地方，蘇木木擔心極了，不停的在樹下喊道：“斯禹，你快下來，好危險的。”可馬斯禹那時候哪裡會聽別人的，他只聽著蘇木然的叫好聲和馬馥郁的不屑聲，就要爬到高處去，可越到高處，他越找不到重心，起初爬的還很好，可不一會兒，就因為腳底沒有借力的地方，而威脅著從樹上摔了下來。
他的小腿被樹枝劃了很大一道傷口，當時他都傻眼了，是蘇木木的哭聲提醒了他，他受傷了。
見馬斯禹受傷，蘇木然對著爸媽的方向大喊：“爸，媽，斯禹受傷了，可因為距離太遠，幾個大人根本就聽不到。”
蘇木然不放心，他拉著木木要往回跑去找人，可蘇木木都擔心死了，哪裡會跟著離開呢，最後還是馬馥郁站起身：“走吧，咱倆去。”
見蘇木木哭的傷心，本來很疼的馬斯禹硬是一聲都沒吭，他看著蘇木木安慰道：“你別哭，你只要不哭我就不疼了。”
“真的嗎？”年幼的木木擦乾眼淚，彷彿是真的一樣。
馬斯禹眼中含著豆大的毛淚點點頭：“是的。”哪裡是不同了呢，都要痛死了。
“斯禹，這麼大的傷口，一定痛死了，你不要忍著，不然，你也哭吧。”小小的木木也知道，斯禹流血會很痛。
馬斯禹搖頭，吸吸鼻子：“木木，我是男子漢，不能流淚，你幫我呼呼吧，你一呼呼，我就不疼了。”
只要能讓斯禹不疼，讓木木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她趕忙趴到他的小腿處，跪在哪裡對著他的對，一口一口輕柔的呼氣，很小心，很小心。趁著木木不備，馬斯禹將眼中的淚擠出，用袖口擦掉。
待幾個大人來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一個小女孩兒瘦弱的身軀跪在男孩的小腿邊，嘴對著他流血的傷口，呼，呼，呼的吹著氣。
見蘇木木邊幫她呼氣邊笑，馬斯禹好奇：“你笑什麼呢？”
蘇木木抿脣：“忽然想到你小時候腿上留下那傷疤的事兒了。”
“哎呀，你怎麼還記著呢？忘了吧忘了吧。”馬斯禹皺眉，鬱悶。
“才不呢。”那是她美好的童年記憶，怎麼能忘了呢。
“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忘記那件事兒了？”馬斯禹看她，一本正經。
蘇木木點頭：“當然，沒法忘了，已經銘刻在這裡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心臟：“連你這個人一起銘刻的。”
馬斯禹哈哈大笑，將她抱進懷裡，寵溺的摸著她的後背，滿心的歡喜：“最好是銘記永生永世就更好了。”
蘇木木將頭埋在他肩頭：“你想的美。”
“我當然想的美，我爸媽都說，人的姻緣不會只限於一輩子，是重複的，是誰的，就是誰的，生生世世都不會改變。”馬斯禹鬆開她，專注的看著她，隨後在她額上輕吻一口。“就像現在，你是我的，下輩子，下下輩子，以後永生永世，你都得是我的。”
蘇木木笑，將他拉到鏡子邊：“那好吧，我要記住你現在的模樣，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要找這個樣貌的男人。”
馬斯禹搖頭忍笑：“蘇木木，人家跟你浪漫呢，你故意氣我的吧。”
“誰說我故意氣你的，我是真的覺得你這個黑眼圈很吸引人所以才說的呀。”蘇木木搖頭晃腦，一本正經。
“你啊，趕緊把你腦海中此刻的我給忘記。這個該死的苑至航，下手也忒重了，多虧了我已經有媳婦兒了，不然，一定沒人敢嫁我了。”
“你自己也知道啊。”蘇木木撇嘴：“看你們還胡鬧不胡鬧了。”
“算了，就這一次的機會，下次他再對我動手動腳，一定饒不了他。”自知理虧的馬斯禹，當然是不好意思再計較了。“看在他小時候幫過咱們的份上，不跟他一般見識了。”
“是啊，那次離家若不是因為他，咱們可就要倒大黴了。”
蘇木木皺眉，將記憶拉回到二十年年前的秋天。
那一年，馬斯禹十歲，苑至航十四歲，正是不懂事兒的年紀。馬斯禹自小就喜歡領導別人，所以就連離家出走也比別人個性許多。
別人離家出走，都是帶著自己最心愛的玩具，可他確是帶上了三個人，當然，這三個人再跟他離開z市前，也跟就不知道是要去幹什麼，只是聽了馬斯禹的威逼利誘，才不得不跟上的。
四人一起的離家出走，恐怕史上也很難看到呢，四個孩子，各自揹著一個大大的書包，乘上了去往s市的列車。
那天，乘務員阿姨用特別好奇的眼光，不停的來回走，來回看著四個跟小大人一樣的孩子，知道最後，她終於忍不住了，問道：“小朋友們，你們家的大人呢？”
三人同時無語，只有馬斯禹理直氣壯的道：“我們四個是要去私奔的，大人不知道。”聽了他的話，乘務員阿姨就只差暈倒了。
蘇木然從來沒有幹過這麼刺激的事情，只覺得離家出走真是過癮，可這對慣犯馬斯禹來說卻不算什麼。
因為身上帶了足夠的錢，第一天，他們在z市，可謂是各種的享受。
都說才不外露，就在馬斯禹炫富式的帶著他們穿梭在各個遊樂場的時候，有人趁他不備拿走了他的包，沒有了行囊的馬斯禹，頓時就變成了乞丐，更關鍵的是，蘇木木和馬馥郁出門都沒有帶錢的習慣，而唯一有習慣的蘇木然卻因為出來的太匆忙，沒帶太多的錢。
當時四人把錢一湊，一共只有三十塊錢，還不夠讓四人好好填飽肚子的。
四人在s市流浪著，木木幾次三番要求回家，可該死的，他那時候哪裡會有錢給她買票帶她回家呢？那時候的他，也很想家的好不好。這樣一拖再拖，就在四人馬上要變成真乞丐的時候，他想起了苑至航。
苑至航是他的朋友，之前見過幾次的，他比自己年長，應該多多少少都是有些錢的。再說，就是他幫不了自己，苑市長總是有辦法的，反正都已經打的了，第一步，目的地直接去市政廳好了。
為了能夠準確無誤的找對地方，馬斯禹帶著三人直接打了的過去，反正只要能正確的找到地方，他總是能找到人付錢。就算是找不到人，那司機也一定會把這四個孩子送到警察局的，到時候更好，連回家的火車票錢都給省了，多好。
到了市政府，小大人似的馬斯禹帶著他們去找苑市長，四人在門口又磨，又哭要鬧的，這才讓門口的保安有些無奈，幫他們打了電話。
一問之下，市長竟不在辦公樓裡，因為今天有下鄉考察的任務，所以市長早早的就在保安交辦之前離開了。
四個小朋友臭美苦臉的看著身後的計程車，在四人快要崩潰了時候，只聽旁側傳來一道非熟悉的聲音：“你們幾個怎麼在這兒？”
四人同時回頭，正好看到疑惑著走來的苑至航，馬斯禹就像是遇到親人那般衝上去握著他的手：“你可來了，你身上有錢嗎？幫我們四個把車錢付了吧，以後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苑至航二話不說的回頭將人打發走，又帶著老媽給老爸送的便當，對門衛道：“這四個孩子都是我們家的親戚，我帶他們去我爸的休息室呆會兒吧。”
保安放行，四人跟著苑至航進屋，祕書說苑空庭今天傍晚才能回來，看著這些多做的飯菜，苑至航也不再猶豫，只接將餐盒開啟遞到她們面前：“你們吃了吧，我爸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這飯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對於又餓又渴的孩子來說，一頓美味佳餚就足以讓他們銘記一生。也就是因為這件事兒，馬斯禹對苑至航頓生好感。
以後每每提及那件事兒，全家人都說，該好好感謝苑家，當年如果不是苑家幫著把孩子們給送回來，估計孩子們早被人販子帶走，或者被抓到送進孤兒院了，那樣，他們現在就無法這樣的幸福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總是對苑家懷著感恩之心的，畢竟這是四個活生生的人啊，真丟了，估計兩家的天都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