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六十六章 你是真的喜歡她吧

正文_第六十六章 你是真的喜歡她吧


西門慶在現代 軍寵——首長好生猛 鮮花手術 傲視天驕 龍噬 菜鳥魔導師 升龍道 鳳傾歌 抗日之痞子將軍

正文_第六十六章 你是真的喜歡她吧

說完,留下那一長串的費用單子,走了。

“太欺負人了,既然看不起人命,做什麼護士,乾脆去火葬廠上班。”白露依舊憤懣不平。

“拖欠醫院費用本就是我不對,醫院還幫忙救回了我母親的命。”

“你需要多少錢,我幫你。”她別的沒有,錢還是有的。

靳暮歌感激的看著白露,“已經很謝謝你了,錢的事情,我自己想想辦法。”

白露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再堅持,只是目光還不停地落在靳暮歌得傷口上。

“你這傷……”傷口若隱若現,讓人沒法看的很真切。

靳暮歌趕緊把衣服整理好,“沒關係,一點小傷。”她不想讓人知道她身上的傷痕。

白露從醫院裡出來,早就等在車裡的陳以柯不耐的用手指一下一下輕叩著方向盤,不斷加快的頻率顯示他的耐心程度,已經快要用光了。

一開一合,白露就坐進車裡,將車門大力的關上。

還沒等陳以柯開口,白露先開口了。

“能不能不要送衣服那些無關痛癢的東西,你怎麼不直接甩一把錢過去?她現在最需要的是錢。”白露覺得陳以柯遜斃了,這種時候,雪中送炭,送的該是錢,送衣服太沒勁了,而且也不應該是他的一貫作風。

陳以柯似乎沒聽見一般,啟動了車子,“衣服送到了?”

“你是真的喜歡那個女人吧?”白露納悶了,為什麼他的表情這麼冷淡。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插手。”冷冷的聲音,顯然已經劃清了和白露之間的界限。

“要我說,你如果真的喜歡這個女人,就應該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在她身邊,在她最難的時候雪中送炭,就連送個衣服都要我去,什麼時候才能讓人家看到你的真心?我可告訴你,人家楚襄欽早起可是送飯來了,這些暖心的瞬間,靳暮歌可是都記得呢,我就怕到時候你出手,就晚了,芳心不在你這了。”白露把積攢的一肚子的話全倒了出來。

“她的心由不得她想在哪在哪。”

陳以柯的眸光漸深,放遠了焦距,聲音低沉的發出來,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白露沒聽懂,又想到了什麼。

“對了,她受傷了。”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將陳以柯飄遠的目光收回來,“我知道。”

“你不知道的,是她的腰上還有傷吧?”

陳以柯的眉頭沒來由的蹙了一下,白露看見這反映就滿意了,“腰上好大一塊呢,像是被撞的吧,已經發黑了,縫合的針似乎只縫了一半,看著都疼。”

陳以柯的眼神就眯了起來,就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看他的反應,白露料想他肯定不知道,又加上了一句,“剛才還遇見護士逼著交錢呢,欠了各種費用,按說也是,連在這個城市生活都成問題的人,怎麼負擔這龐大的醫療費。”

“這還用不著你操心。”

餘光瞥見他眼裡的紅血絲,分明說著他的焦慮。

“我知道你不會看著她這樣不管的,可是你為什麼還在這坐著呢?”

“還不到時候。”陳以柯只簡單的回了幾個字。

陳以柯的心思太深,白露看不透,問了她也不會說,總是在事情發展到最後才恍然大悟明白過來。

就在白露還在納悶的時候,陳以柯的車已經開到一處住宅處。

“下車。”陳以柯毫不留情。

看到車窗外的景緻不熟悉,白露剛想爆出那句“過河拆橋”,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門裡走出來。

那身影卓齪的模樣,不用看就知道是誰。

這是他的住址?陳以柯是怎麼知道的?可是陳以柯的臉色並不好看,陰鬱的像暗黑的王。不過,陳以柯這件事做得……太有男人味兒了。

開門下車,在門關上之前笑嘻嘻的說:“還是你深得我心,有需要隨時叫我。”

說完,下了車追趕那個身影去了。

從後視鏡裡,看見白露一路小跑追上林溢瀧,陳以柯的車才掉了頭開走了。

在雜誌社裡,都知

道了靳暮歌家裡的情況,楚襄欽替她請了假,並申請了一些福利。

楚襄欽知道靳暮歌得家庭情況,下午組織了一場募捐。

同事們紛紛慷慨解囊。

直到下午下班,楚襄欽把募捐的款聯名帶錢的整理好了,裝進包裡,要趕到醫院裡去。

正欲出門,李悅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個信封。

“不好意思,我專門去了趟銀行,去了錢來,還來得及吧?”李悅將手裡的信封遞上來。

看的出來,信封不算薄,楚襄欽卻沒有伸手去接,只是看著李悅,冷聲說:“這下你滿意了?”

李悅捏著信封的手僵了僵,“楚大哥這話什麼意思?我專門跑去銀行取錢給靳暮歌,難道不對?”

楚襄欽略過李悅眼裡的傷心,“轉正測評之前,你跟主編請示出去跑新聞,去了哪裡?”

忽然被提及,李悅的心尖抽搐了一下,“楚大哥什麼時候對我的行蹤這麼感興趣了?楚大哥的眼裡向來只裝得下靳暮歌得。”

上次看見兩人同乘一輛車的畫面,還清晰地記得。

“抱歉我沒時間跟你敘述那些經過,我得趕去醫院了。”楚襄欽不想再停留。

李悅就把手裡的那個信封重新遞上來,“略表心意,別嫌少就行。”

楚襄欽還是沒接,徑自越過李悅,“如果是暮歌,這個錢她也不會接的。”說完,急匆匆出門去。

整個雜誌社,下班後人們都走空了,現在只剩李悅一個人,手裡拿著一個信封,站在空蕩蕩的辦公室裡。

慢慢地收回手,用力將手心裡的信封捏緊。

只想過讓靳暮歌那個賤人出事的,可是誰成想,事與願違,現在靳暮歌好好的,反倒是靳母出事了。

靳暮歌就是好命,在雜誌社有人照顧,在外面有一個不知道是什麼關係的陳以柯罩著,現在還有一個媽為她赴死,何德何能修來這樣的福德的……

楚襄欽的車半路轉去銀行的自動櫃員機,取了自己所有的積蓄,趕去醫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