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五百三十三章 遵照自己的意願

正文_第五百三十三章 遵照自己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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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百三十三章 遵照自己的意願

陳以柯深吸了一口氣,在陳父陳母面前站著的姿態像是山雨欲來,有頹然暗下去的狀態,這大概才是真正的陳以柯。

明明裝著一肚子的事,卻也能泰然處之,卻也能讓別人明明也感受到了這樣的壓力,卻無法理解陳以柯究竟在隱藏什麼,在謀劃什麼。

在陳以柯的面前,陳母是越來越看不懂陳以柯了。

就像身邊養著的一隻狼,你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狼性大發而一發不可收拾,所以在一直努力,剋制的壓抑。

壓抑的時間越久,這種感覺會愈加的膨脹,會讓人的內心更加的不安。

現在的陳以柯就是這樣,即便是他今天不把這樣明顯的話說出來,內心裡也早就隱隱的覺得陳以柯是在計劃著什麼的。

但是他現在這樣明目張膽的說出來,是讓人內心極大地恐懼和害怕的。

既然這樣篤定的話能從陳以柯的嘴裡說出來,那就說明他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做足了十足的準備。

怎麼能叫人不害怕,那無法料定的結果和未來呢。

陳母的雙手在身側攥成了拳頭,臉色已經由蒼白變得鐵青,目光直接又凶猛的看著陳以柯。聲音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你究竟做了什麼,我告訴你,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可能會答應你將這個女人娶進門的,公司裡的利益,你最好不要動一分,否則…….”

陳母的聲音頓住,臉色變暗,目光深邃下去。

“我是不會放過靳暮歌的。”

說不好現在聽到這些話心裡是什麼感覺,到最終,大概最擔心的還是公司的利益,在她的心裡。

公司的利益,永遠是高於一切的。

陳以柯突然笑了,那笑容涼薄的掛在臉上,掛在嘴角上,讓人看了人心發寒。

陳以柯聳了肩,似乎讓肩膀更加開闊一點,呼吸也更加順暢一點,整個人的身子就呈現出前所未有的泰然和壓力。

“是什麼,到時候母親就知道了,女人在家裡喝醉了,

我不放心,還要急著趕回去…….”

陳以柯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轉身,他已經不願意站在這裡,站在陳母的面前,不願意看見陳母那張陌生的臉,所以他既需要離開。

才剛剛邁開步子,陳父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愴然。

“等等。”

沉穩有力的聲音,將陳以柯的腳步攔住,陳父看也沒看陳以柯,已經開始起身往樓上走。

“我還有話要和你說,再耽擱一會兒應該也沒什麼關係。”

他已經看見了陳以柯迫不及待離開的身影和意念,陳以柯也已經轉身慢慢地跟著陳父的步伐上樓。

剩下整個諾大的大廳裡,一下子只剩下了陳母一個人。

陳母的怒火無處可罰,卻在這空無一人的大廳裡怒氣更勝的升騰起來,整個人的身子顫抖的厲害,氣息也變得沉重,腦袋裡的聲音機會要炸開來。

終究,他還是一樣,跟他父親一樣,選擇背叛自己。

真是絕望,真是絕望!

陳以柯跟著陳父的腳步上了樓,書房的門開著,陳父已經在裡面等,陳以柯慢慢走近去,轉身關上了門。

書房裡的陳以柯在進入的這一刻,心才覺得稍稍的安靜下來。

陳父的臉上表情不能說是不凝重。

“父親有什麼話,現在說吧。”面對陳父,陳以柯氏坦誠的,直接開口。

陳父看著陳以柯的臉,總覺得是能看見自己年輕時候的影子,在陳以柯和靳暮歌的身上,也能看到他年輕時候的故事一樣。

只是現在這家裡面的情況,之前在這個家裡,最大的矛盾來自於他跟陳母,那麼現在,這個堅不可摧的矛盾,轉化成了陳母和陳以柯之間。

思忖良久,才緩慢的開口,帶著嘆息的聲音。

“不要怪你的母親,畢竟這個龐大的陳氏集團,是你母親一手創辦,壯大起來的,對待這個集團,就像是看著自己的孩子成長一樣的心疼,是不能容許別人毀壞他一分一毫的,

所以她才那樣著急,那樣說話,你不要怪她。”

剛剛陳母說到公司利益的時候,陳父明顯的察覺到陳以柯的眉心微微的皺了一下,雖然也只是轉瞬即逝,但是足以能讓陳父看清楚陳以柯的心思。

陳以柯卸下來偽裝,整個人卻顯得疲倦和勞累,一下子老了好幾歲一般。

“放心好了,我不會動她的,我還沒有要到摧毀她的地步。”

在陳以柯的心裡,也許他永遠做不到陳母那樣的狠心。

陳父點點頭。

“那樣就好,那樣就好,那麼即便是我們都這樣對她,她至少還會有她的公司,到時候也不會十分的難過。”

陳父似乎已經料定,陳以柯將來的某些做法,可能會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陳以柯從來沒有看見過陳父這樣關心陳母,也從未聽過陳父說這樣的話,現在這樣一聽,只覺得枉然。

“為什麼不表現出來,其實你還是很關心她。”

陳以柯知道這話他也許不應該問,這麼多年,兩個人的關係他都看在眼裡,現在這是怎麼回事,他根本不應該去了解,也不應該去明白才是,可是,現在,他就是問出來了。

陳父臉上的表情怔了一下,隨即恢復平靜。

“你母親的狀態你也看到了,我的關心,說出來,也許並不是什麼好事,既然她已經這樣定義我,且一直這樣活下來的,我不想要打擾,也不要打破,就這樣就好。”

陳以柯知道他們之間沒多少感情,很多的時候是母親一個人的一廂情願和熱情,但是現在似乎才剛剛明白,對陳母,陳父也並不像是表面那樣看起來的冷酷無情。

陳父的手不斷地在另一個手的掌心裡來回的摩擦,似乎在思考,過了一會兒,才開口。

“你今天做的事,還有老四跟韶家婚禮帶了暮歌去參加的事,我不做評價和意見,你已經是一個大人了,有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的能力,我無權干涉,也不想過問過多,按照你自己的意願,去做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