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五百一十八章 鸚鵡的由來

正文_第五百一十八章 鸚鵡的由來


寶貝乖乖只寵你 通妻令:魔少的逃跑俏新娘 囧穿獨佔帝王寵:正宮難為 浮空島 超級高手在都市 我有個末世世 末世之女王的煉成 殯儀館的臨時工 懷揣空間挑禛心 我和隔壁老王

正文_第五百一十八章 鸚鵡的由來

一路上的話題都是圍繞哪隻鸚鵡的。

陳以柯不知道自己當時是瘋了才會要了這隻鸚鵡,以至於到現在,靳暮歌揪著這隻鸚鵡不放手,似乎揪著他那不為人恥的過去一樣。

尤其是,那種冗長而緩慢的感情還是因為靳暮歌的。

那大概是在靳暮歌走了之後不久,陳父被從審查的階段裡放出來,他那個時候沒有什麼心思,陳家卻大擺了宴席, 說是為陳父接風洗塵。

門庭若市,很多的人都來參加。

那也是長時間的抽菸酗酒的狀態之下好不容易保持清醒的一天,因為家裡要宴請客人,陳母已經命令的要求過他,不許再這些人的面前出醜的。

他根本無心參見宴會,找一個偏僻的角落晒著太陽,心裡的灰暗是趕不走的,誰也不知道他的問題當時出在哪。

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是缺了一塊。

直到由遠及近的幾個孩子的聲音,跟他的年紀相仿,大概是這些參加宴會的客人們帶過來的孩子。

一邊向這邊跑著笑著,一邊追趕著什麼。

等到近了,一隻不擅長高飛的鸚鵡飛奔過來,嘴裡哈不停地說著:“救命救命…….”

大概是筋疲力盡了,一下子撲在陳以柯的懷裡,他向來是不接觸這些東西的,更是反感這樣的碰觸。

還沒等將這東西拜託,對面那些人的聲音就直接投射過來。

“你是什麼人,那是我們的,你最好給我放開。”

陳以柯還從來沒見過跟自己這麼說話的人,但是清楚地看到那幾個人的手裡還拿著追趕鳥兒的工具,以及一個彈弓。

懷裡的鸚鵡眼睛向著陳以柯看了一下,然後直接把頭掩埋在一側的翅膀下面。

這樣的舉動,突然的讓陳以柯想到一個人的臉,也是每一次在這樣危機的時候,將頭往脖子裡一縮,然後身子往陳以柯的身後一躲。他就會把所有的過錯和解釋都背在自己的身上了。

“這是我陳家的東西,更是我陳以柯的,你們想要,也得有本事來拿才

行。”

這樣硬氣的話語,是被忌憚的,互相看了看,有膽識的一個開口。

“這隻鸚鵡不是陳家的,我們是從那邊發現的,一路追趕過來的,你還是給我們,我們正開心著呢。”

陳以柯微微的舒了一口氣。

他是很久以來沒有說過這樣多的話了。

“不管他是怎麼來的,但是現在在我的手上,就是我陳以柯的。”

這些人似乎才聽明白眼前站著的人是誰,知道正是今天宴請他們父母的這一家的兒子,平常在自己父母的嘴裡更是沒少聽見這個名字,怪不得說話這樣囂張。

“算了算了,既然是你的,給你就是了。”

裡面有聰明的,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知道是什麼人,更知道不可惹,乾脆算了。

陳以柯指指老宅裡的別院裡的一棟小房子。

“那裡面的東西,你們隨便拿去。”

說完,已經拿著鸚鵡走了。

這些人不知道那小房子能有什麼,但是還是好奇陳以柯這樣的人物能有什麼好東西,走過去開了門,一整個房間全部是一些個人發明,各式各樣的小機械物件。

全部都是陳以柯親手設計的,那間是陳以柯的工具房,這些人覺得這些東西可比一隻鸚鵡有意思多了,也比一隻鸚鵡好玩多了,欣然接受。

回了房間的陳以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動手救下一隻鸚鵡,這不是他的好心在作祟,他可沒有這副好心腸,將鸚鵡隨便往房間裡一放,那支鸚鵡只飛了兩圈就落下來了。

在陳以柯的房間裡慢慢地轉悠。

陳以柯開始沒在意,只當是它這樣的存在能讓房間裡多謝活物的氣息。

事情的轉變是在第一個夜晚之後,陳以柯是被鸚鵡叫醒的,鸚鵡在陳以柯的床頭上站著,嘴裡不停地叫著。

“靳暮歌,靳暮歌,靳暮歌…….”

陳以柯的腦袋立馬要炸開來了。

靳暮歌的名字,是在靳暮歌消失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被提起的,現在卻從一

只鸚鵡的嘴裡發出來的。

到底怎麼回事?

後知後覺的陳以柯漸漸清醒過來,是他的夢,是在昨晚的夜裡,他在夢裡夢見了那個可惡的女人,也是在那個時候叫出來她的名字,他便記下來了。

不知道這隻鸚鵡是天生聰穎還是怎麼樣,很多話只要說一遍,他都會記住,而且陳以柯還發現。

這隻鸚鵡的另一個特點。

那就是隻要你給他足夠的吃的,他可以呱噪一整天,那呱噪的程度會讓陳以柯想到一個人。

似乎一下子找到了癥結所在,這樣的呱噪一下子填補了陳以柯長久以來的空虛,他原來已經早就在不知不覺之中,將那個女人的那份呱噪視為生活必須。

突然消失了,他便生活不下去了。

之後的很長時間裡,他出門,在辦公室辦公,在家裡,甚至在車上,都帶著這隻鸚鵡,鸚鵡的呱噪暫時緩解了陳以柯的空虛,也暫時拯救了陳以柯。

靳暮歌的名字也只是有的時候被這隻鸚鵡提起來了,尤其是在陳以柯的夢境之後。

漸漸地,鸚鵡也學會了“陳先生”“謝謝”“不客氣”之類的話,那一份高傲更是學會了陳以柯的。

曾經有一段很長的時間裡,陳以柯如果不辦公的時間,會獨自面對這隻鸚鵡一下午或者是一整天的時間,聽這隻鸚鵡說很多重複但是亂七八糟的話。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陳以柯會很安靜的想起靳暮歌來。

有時候甚至會覺得這隻鸚鵡是靳暮歌變得,所以話才會跟靳暮歌的一樣多。

一個堂堂的陳氏集團的總裁,一個堂堂的別人眼裡和嘴裡的陳先生,一段艱難的心路歷程是因為一隻鸚鵡度過的。

這說出去大概是一個笑話,大概也沒有人會相信。

可是有太多的感情是真實的被傾注在一隻鸚鵡身上的,只因為它像一個人。

所以他會才會在在靳暮歌提起這隻鸚鵡的時候表現的慌張,因為不想要洩露哪怕那麼一點點的東西好讓靳暮歌覺得他是脆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