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四百四十八章 你同意吧

正文_第四百四十八章 你同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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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四十八章 你同意吧

陳以柯是冰冷的。

卻只有一顆對靳暮歌的心是熱的。

陳以柯打算離開,走到門口突然定住腳步,轉過身來。

“靳母我已經安排轉院了,我不能讓關於靳暮歌的任何因素受到威脅,新的地址我會透過短訊息的方式給您,到時候您可以去。”

這是第一次,兩個男人坦誠自己的感情。

看著陳以柯走出去的背影,陳父將一本相簿拿出來,上面保留著的是年輕時候的一些照片,全部是黑白的照片。

突然覺得輕鬆,將心底的陰霾一下子都清空了。

陳以柯回到臨市,已經是很晚的時間,看著房間裡的燈還亮著,進門的時候小玲就一臉驚慌的上前來。

“先生,小姐今天竟說些奇怪的話,什麼見到一個影子,會飛,還給她抓了鳥…….我不知道小姐是怎麼了,但是看起來還是挺正常的樣子,今天的心情到是因為這些話變得非常好,說的跟真的似的。”

陳以柯斂了眉心。

“她今天出門了?”

小玲就想起來早上的時候。

“沒去什麼地方,只去了前面的小公園,這周圍也沒什麼人,我是一邊幹活一邊看看的,沒什麼異常的,小姐回來身上還好好的,只是走的時候身上穿著的那件外套不見了,說是給了影子。”

陳以柯上樓,見到房間裡的靳暮歌正在打電話。

陳以柯進門之後不久,靳暮歌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楚襄欽邀請我去參加婚禮了,就在週六,你會允許我去的吧,我都跟人家答應好了,我不去的話,這婚可能就結不成了。”

陳以柯目光睥睨的睨了她一眼。

“你還真以為自己那麼重要了?”

她不去這婚就結不成了,還真不相信,倒是相信如果她去了,這婚很有可能結不成了,對於楚襄欽,他還是充滿擔心的。

不知道會不會突然扔下自己的新娘,把靳暮歌拐走了。

不過這樣幼稚又沒有自信的陳以柯是不會讓靳暮歌知

道的。

靳暮歌一聽這話似乎有不同意的意思在裡面。

“我當然沒有那麼重要,可是人家都說了,你說我不去的話會不會顯得你很不好啊?”

靳暮歌眨眨眼,這一切都要有策略,尤其是針對陳以柯,必須走實戰性的策略。

果然這話引來陳以柯探究的目光,看的靳暮歌有些發毛,沉了氣息,耐人尋味的目光看著靳暮歌。

“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會顯得我不好,怎麼顯得我不好?”

這個問題靳暮歌在陳以柯回來之前早就想好了,既然是拍馬屁嗎,當然是拍的越響越好。

“首先,你想想我算是他們的紅娘吧,月老吧?如果人家請了我不去,是不是不給人家的面子,要是真的有事情沒時間也就算了,不是,而是因為你把我放在這裡,那麼別人在背後會不會說你太小氣?讓我根本上不了檯面?”

陳以柯靜靜的聽著,捕捉裡面的一字一詞。

靳暮歌默默的觀察著,看陳以柯沒有什麼反應,知道只要不反駁就已經是一個好的開始,滿心興奮。

“其次呢?你也知道哈,楚大哥呢,以前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過我,雖然只是一點點,但是人家現在跟別人結婚了,還能請我去做伴娘,是不是胸懷很大度,很寬廣啊,如果你不讓我去,會不會顯得小家子氣?會不會讓人覺得你很在意呢?”

這段話算是說到了陳以柯的痛處了,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陳以柯輕微的皺了皺眉心。

靳暮歌有些擔心的看著陳以柯,覺得自己的內心是焦灼的,不知道陳以柯現在這樣不言不語是什麼意思。

她當然還有最後一招的。

將手慢慢地放在陳以柯的肩膀上,學著那些電視上專業人士的手法一下一下輕柔的給陳以柯揉著。

“你就讓我去嘛,我知道你人最好了,肯定不願意讓別人在背後說你閒話的,好不好嘛,你最大方了,你可是陳氏集團的總裁。”

這一番話對陳以柯是極為受用的。

靳暮歌是嫌少

對陳以柯這樣諂媚的說話的,陳以柯明明知道她是什麼心理,卻像一個受誇獎的小孩子一樣受用。

嘴角的弧度是隱隱向上的,慵懶的狀態放鬆下來,帶著點點的疲倦和高高在上的姿態。

“你是這麼想的?”

靳暮歌無比肯定的點頭。

“是是是,我是這麼想的,當然啊,別人肯定也是這麼想的,畢竟你不能表現的太小氣對不對,這不符合你陳氏集團總裁的身份。”

陳以柯玩味的笑容就放大了,看的出來心情非常之不錯。

“好啊,我讓你去。”

聽到這麼輕易就給出的輕鬆的答案,靳暮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以為今天可能要好好央求一番呢,沒想到這麼容易,陳以柯能這麼痛快答應。

靳暮歌正高興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那謝謝還沒說出口,陳以柯就面對著興奮的靳暮歌開口。

“但是…….”

好吧,就知道有但是,就知道不可能這麼順利,就知道沒這麼輕易。

靳暮歌興奮高漲的心挫敗下來。

陳以柯就從剛才坐著的姿態站起來,在靳暮歌面前轉了一圈,低身湊近了靳暮歌,才慢悠悠的開口。

“…….我也參加。”

那不緊不慢的聲音,透著某種意味兒,讓靳暮歌覺得心頭一冷,直覺得看著陳以柯帶著玩味的笑容。

“可是人家只邀請了我一人参加,沒說攜帶家屬,另外你應該有很多事情要忙吧?哪有時間參加這種無聊的事情,你說是不是。”

在靳暮歌的心裡,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的,如果他也去了,到時候指不定會出什麼亂子了,以前覺得陳以柯是一個城府很深,在社交場合遊刃有餘的人,但是最近一些日子才漸漸地發現,其實陳以柯就是一個孩子,當眾打架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而且臉上身上帶傷也在所不惜。

上次打架的造成的臉上的傷痕,現在才剛剛好了看不出來了。

靳暮歌有這樣的擔心,竟然是發自內心想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