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三百六十章 在車裡等我

正文_第三百六十章 在車裡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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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百六十章 在車裡等我

陳氏集團上班的人開始下班的時候,被這樣圍堵的場面不知道怎麼出去,被安保人員開出來的一條通道的情況下將將能透過。

還是被記者不停的追著。

“請您作為陳氏集團的員工,你們怎麼看待今天的事情?”

“有沒有什麼話是想要說的,比如陳氏集團的不公平待遇等?是不是有另外的一些方面的關於老闆陳以柯的新聞報料呢?”

“有沒有想過跳槽?”

…….

這樣的問題也一個一個的問出來,但是回答他們的始終是沉默,陳氏集團的員工們一個個形色匆匆,想著快一點逃離這個地方。

這邊還有一些不為所動的,專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正門的方向,等待著陳以柯出現的那一刻。

“這麼晚的時間了,我就不相信陳先生是不下班的。”

“是啊,即便是不下班,也會吃晚飯吧?一天的時間了,怎麼會連一點訊息都沒有宣告和透露的呢?”

記者們也開始出現三三兩兩的質疑的聲音,但是為了能得到第一手的採訪資料,是誰也不肯走的。

夜色越來越濃,陳以柯在燈火通明的辦公室裡,看著下面人頭攢動的景象,關注著各個方面的情況。

有訊息傳進來。

“太太出門去往醫院了。”

陳以柯的不淡定,終於在沉寂了一天之後爆發出來,他一路順著電梯下去,不是選擇直接俄通往大廳,而是先擇在三樓的地方停下來,然後開始走樓梯,在一樓的拐角處,有一道安全門,通常是不開的。

陳以柯就委身從安全門出去。

沒有選擇乘車,而是一路翻牆出了公司的院落,直接往另一邊的馬路上去了,而那些記者還在等待著,陳以柯卻在步行出去一條街的時候,上了早就等在那裡的車。

車子以最快的速度開往醫院了。

醫院裡的靳暮歌已經被封閉了一天了,還好陳父有大量的可以消遣時間的東西,現在,兩個人正在玩一種紙牌遊戲,輸的人就要在臉上貼紙條。

靳暮歌的運氣不算錯,但是也不是那麼好,臉上被貼了三條紙條,嘴巴一吹氣,紙條就呼啦呼啦的飛起來的樣子。

陳父的臉上也好不到哪去,臉上被貼了五張紙條,還跟靳暮歌玩的興致高昂。

在門口一直守著的陳越,一個下午都聽放鬆的,但是看到上了電梯來的人的臉,整個人立馬就不淡定起來。

是陳母。

陳越剛想著叫出聲音來,就被陳母的手往旁邊推了一下,便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然後陳母的臉色看著房間裡的樣子面色僵沉,壓根癢癢的,看著女人的背影,還有陳父的樣子,抬手使足了勁的一巴掌就對著女人的臉打上去。

靳暮歌聽見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正想要回頭,還沒看清楚來人,就感覺面上一陣風吹過,眼睛眨了一下,然後就看見一個張好了的巴掌,停在自己的臉頰上方一寸的距離,差一點就扇在她的臉上。

而不是這個巴掌有了什麼仁慈的想法沒有落下來,而是被一隻大掌在半空握住。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以柯。

陳以柯面上還帶著風塵僕僕的味道,胸口還在劇烈的起伏著,看得出來可能是一路瘋狂的趕過來才導致的。

而被截住的那支手是陳母的,陳母很是意外的穿了一件不只是普通,更可以稱得上是土的衣服,就像是農村裡的老太太的那種。

靳暮歌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為什麼陳母看起來氣勢沖沖的樣子,為什麼這一巴掌又差一點打在自己的臉上。

陳父也皺眉看著陳母,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上來就要打人。

陳母的手還在半空中固執的想要打下去,不肯放鬆,陳以柯的手掌也用力的握著陳母的手腕,他在晚來一秒鐘,這個巴掌就會結結實實的落在這個女人的臉上。

這樣的事情,上次已經發生過一次了,他保證不會再發生一次。

“這是怎麼了?”

陳父最終開口,將自己臉上的那些紙條也撕下來,沉著一張臉看著陳母的手被陳以柯抓著

的畫面。

陳母手上用力,掙脫了陳以柯的手掌。

“什麼事?你問她!”

伸出來食指,頤指氣使的指著靳暮歌。

靳暮歌的鼻尖上,臉頰兩側還分別貼著三張紙條,懵懂的瞪著兩個大眼睛,“我,我怎麼了?”

陳以柯就走到靳暮歌的身前,站在靳暮歌的前面,那場面意味著保護欲。

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但是陳以柯站在自己身前,有一大片的陰影投下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心突然的就踏實下來了。

陳母的臉色完全黑下來,看著陳以柯的樣子身體已經開始要顫抖了。

“外面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我就像是過街的老鼠一樣一路逃跑過來的,沒想到你個害人精,倒是在這裡過得日子悠閒自在,哈。”

陳母冷笑了兩聲,“我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孽,怎麼會栽在你這個黃毛丫頭的手裡。”

靳暮歌的手已經從陳以柯的身後拽住了陳以柯的衣袖。

她怎麼了?她還什麼都不知道就來到這裡了,外面又是怎麼了,跟她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這麼大的火氣對著自己就來了?

這樣的心裡話不用說,小委屈已經透過這樣下意識的小動作全都表現出來了,陳以柯的心頭一緊,抓過女人的手來,在手心裡握了握,竟然是涼的。

他可從來不知道他是這麼膽小的。

然後將人交到陳越的手裡。

“帶她到樓下,在車裡等我。”

陳越二話不說,直接護送著靳暮歌往電梯裡去了。

“你什麼意思?在這個時候你還護著這個小妖精。”

靳暮歌只聽到這麼多,電梯的門就關上了。

陳父的病房裡一下子就剩下了陳以柯,陳父,陳母三個人。

每個人的臉上,表情都不相同,但都很凝重。

“這件事,還用不著她擔責任,沒考慮周全的是我,沒做好一切防護措施的是我,考慮不周全的是我…….”

“少把這些事都往你自己身上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