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九十二章 是誰打得你

正文_第二百九十二章 是誰打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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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九十二章 是誰打得你

“你知道我怎麼不會把那份恨移架到那個女人身上呢?你知道的,我已經去那個療養院鬧過了,我可以去一次就可以去兩次,三次。”

在自己丈夫的生死關頭,提起別的女人,陳母的心裡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淡泊不在乎。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自己的丈夫在生死攸關的時候想的還是別的女人的下場。

可是她太瞭解,在這個男人的心裡最深處,裝著的,放不下的是什麼。

“你下午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我很快就能知道,如果你放心的死,那就一死了之,我不會放過任何人。”

說完這些,陳母就出去了。

她堅信,這個男人是聽到了的。

直到陳父的手術結束,陳母都沒有回來。

陳以柯看著轉到病房裡的陳父,這是第一次這樣放肆的,大膽的,直面父親的臉,沒有睜開那充滿戾氣的眼睛。

原來,歲月早已經悄悄地爬上了他的眼角。

原來他早已經不再年輕。

是什麼時候開始老的,他已經不記得了,但在他心裡,他的父親依舊是年輕時嚴厲的樣子。

他抱著自己的手,站在這間病房裡,是從來沒有過的面對父親的安靜。

病**的父親,手指動了一下。

陳以柯就放下自己抱著的雙手來,想要去叫醫生的身子被父親沙啞的聲音叫住。

“以柯。”

那沙啞的聲音,叫出聲來的時候,突然讓冷漠的陳以柯放下許多東西,包括童年裡不怎麼快樂的自己。

他走過去,就跌入父親虛弱的瞳孔裡。

“你母親呢?”

父親艱難的聲音說著。

“出去了。”陳以柯如實說,是從手術室裡出來之後就出去了。

陳父嘆息了一口氣,像是從手術之前的氣息才嘆出來般輕鬆。

“怎麼了?下午發生了什麼?”

陳以柯問出來,這也是他一直納悶的,到底是怎麼了才使得他現在躺在這裡,這件事似乎只有母親知道,對著保密的物件是他。

陳父的

喉頭上下翻滾了一下,清晰地能看見老年人脖頸上的頸紋,充分說明他已經不再年輕了。

“沒發生什麼事,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想要見一見老朋友。”

他還記得靳暮歌的那句不想讓陳以柯知道的話,倒下去的那一刻,他是真的累了,真的想要倒下去了。

無關自私是否,他想要見一見地下的靳兄,真誠的道歉,想要被獲得原諒了。

或者是自己的死想要換回靳母的命。

這樣長時間靜默的病房裡,陳以柯看著輸液管滴下來的**,母親就回來了,進門之後看看陳父,黑著的臉才閃過一絲放鬆。

然後看著陳以柯,欲言又止。

陳以柯的電話響了。

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整個放鬆的心就提起來。

是楚襄欽。

他走出去,才將電話接通了。

電話那邊只說了一句。

“我想我說過的,如果她在你那受委屈我要接回來的話,還算數。”

他要回去,接通了老陳的電話,也知道是才回去的路上,刻不容緩的,整個墨色的身影就在這樣的夜色裡鑽進車裡,直接往回去的方向。

車速飛快,在這樣下著雨的夜裡,他的心也跟著飛揚的雨絲吊起來。

到了別墅的時候,老陳的車還沒有回來,陰沉沉的一張臉,一進到別墅就把整個別墅的氣溫都降低了。

身上被雨絲撩溼的衣服也來不及換,就在大廳裡來來回回的踱著步子。

他要確定這個女人現在完好。

終於有車等順著門上的玻璃照進來,陳以柯的腳步就在這樣的徘徊中定下來。

良久之後,老陳才將門推開,入眼看見的女人,是被老陳駕著胳膊架進來的。

陳以柯的心沉下去,大步上前將人攬過來,一股濃烈的紅酒的味道,就從女人的身上散發出來。

她喝酒了?!

老陳和小玲都為這樣的靳暮歌捏了一把冷汗,陳以柯就沉聲吩咐。

“這裡沒你們的事了。”

聞言後的老陳和小玲就帶上門出去。

一下子,諾大的大廳裡,沒有開啟大燈,只有幾盞壁燈照耀的大廳裡,就剩下了陳以柯赫靳暮歌兩個人。

陳以柯聞著她身上的酒味,就皺緊了眉頭。

但還是眼尖的一下子就看見了女人左臉上腫起來的地方,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她捱打了!

還沒等陳以柯問些什麼,女人踉蹌著身子似乎才醒了,眼睛溼漉漉的帶著滿目的酒氣,看見陳以柯的時候眼神亮了一下。

醉意萌生的臉上就笑開來。

“以柯,你回來啦?不是說晚上不回來了嗎?”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在大廳裡轉了一圈自己的身子,然後向門口湊了湊。

“真的是黑天了啊,你怎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說話算話,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呢。”

腳步不穩,幾次要摔倒,有踉踉蹌蹌的站直了身子,絲毫沒注意到陳以柯完全黑下來的臉,向著陳以柯的懷裡倒過去。

陳以柯穩穩地接住女人的身子,眼神已經去不到別的地方,一直在女人那腫起來的臉上打轉。

“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心裡似乎已經意識到了某種答案,但是還是想聽女人親口說出來。

女人聽見陳以柯的話,就用手摸摸自己的臉,然後皺了一下眉頭。

“疼,你是說這啊……這,這就是不小心碰的。”

這話並不怎麼可信,陳以柯的眼眸像是要把這個喝醉了酒還撒謊的女人望穿了,沉下氣息。

“你知道騙我的下場,不要等我自己查出來,在後悔就晚了。”

這樣的話,即使是聽在喝醉了酒的靳暮歌的耳朵裡,依然是威嚴十足的。

臉上的笑容因為這腫起來的半邊臉變得乖乖的,看在陳以柯的眼裡卻是心疼的不能自已的握緊了拳頭。

“嘿嘿,這話都騙不到你……沒錯啊,實話告訴你,不是碰的,是……打得,怎麼樣,是不是很沒出息?”

陳以柯就伸手攥住了女人的手腕,力道不小的看著女人。

“是誰打得你?”

男人胸口欺負的程度,說明男人現在的氣憤程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