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六十七章 不要離開我

正文_第二百六十七章 不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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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六十七章 不要離開我

這樣的話,在去加拿大給陳嘉瑞的信裡,不只說過一次了,讓他早作打算。

以前是忙於學業,也是一個人在國外,哪有這種心思,更不想找一個外國媳婦回來,骨子裡還是喜歡中國女人的。

現在突然開口說這事,陳嘉瑞倒是有些茫然。

看著陳以佳正在對著他吐吐舌頭。

“我不著急,如果妹妹有了合適的,可以在我前面舉行婚禮也行。”

陳以佳的臉悄悄爬上紅暈,“哪有哥哥不娶,妹妹先嫁人的道理?你有喜歡的還是看上眼的就說嘛。是不是靳暮歌,是不是?”

陳以佳的逼問,竟然讓陳嘉瑞當著這滿桌子的人說不出“不是”來。

他的心裡是已經裝下靳暮歌的人,口裡怕是冒冒失失的說出來喜歡,事情萬一不是自己想得這般如意怎麼辦?更是不能違背自己的心或是“不是”,那樣的難受和煎熬,是給自己的內心的,她還不能消受。

畢竟他是一個長成的男人,說某些話做某些事情還是要負責任。

“只是有些好感,但不知道靳小姐怎麼想我呢。”

這話裡的意思,就把自己的這些心裡所想的表達清楚了,他心裡是喜歡靳暮歌的,但還是需要確認靳暮歌的心思。

陳店主這樣想著,店裡突然造訪的這兩個人,莫不是上天故意派下來的成全他們家的?

陳以柯是著實的讓他喜歡,如果能招為女婿,必定是一件不錯的事,就怕自己的女兒不能降服人家。

至於靳暮歌那個姑娘,雖然是愛吃了一些,但是乖巧可愛,人也漂亮單純,也不算不是兒媳婦的好人選。

一家人倒是圓圓滿滿的做著打算。

陳以柯沒有直接回住所,他現在的火氣正盛,即使現在恨不得能把那個女人從**揪起來問幾遍,也不能因為現在把持不好自己的脾氣而傷了她。

走在這條古樸味道濃郁的老街面上,將一通電話打出去。

照例是陳越交代這兩天需要處理的事,陳以柯吩咐下去安排,另外詢問了一

些白家的動態。

想要回房間的時候,已經很晚。

而佇立在後院的人令陳以柯皺起來眉頭。

是陳以佳,正在躊躇著步子,抱著手等待著什麼,看見陳以柯,眼睛一亮。

“陳大哥,你回來啦?”

陳以柯先是把警惕的目光看向那扇門,似乎關的好好的,沒有侵入的意思,才漸漸放下心來。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在這裡幹什麼?”

陳以柯已經消化了一晚上的怒氣,正欲回房間,陳以佳的手就抓住陳以柯的手臂。

“那個靳暮歌…….”

聽到靳暮歌三個字,陳以柯的腳步才停下來,看著陳以佳,陳以佳才緩了一口氣。

“靳暮歌怎麼了?”

“是靳暮歌,靳暮歌洗得衣服,白天洗得衣服,晚上沒有收回去,我怕晚上的涼氣吧衣服潮溼了,收了回去,在我房間裡,我怕靳暮歌睡了,所以在這裡等你。”

一口氣說完這些,試探的目光看著陳以柯。

只是幾件衣服而已,不過想到是靳暮歌親手洗得,還是跟著她去房間裡拿。

進到房間裡,女孩子閨房的馨香味就冒出來,陳以柯是不喜歡的,站在門口。

“你拿出來吧,我在這裡等。”

看到陳以柯沒有要進去房間的意思,陳以佳當然是不甘心的。

“陳大哥你進來吧,又不是什麼禁地,你還是這麼保守的人嗎,不只是要給你靳暮歌洗得衣服,還有給靳暮歌的其他的東西,我看最近靳暮歌的臉上都粗糙了,還收拾了一些別的,你一起帶給她吧?”

這樣的話,尤其是面對靳暮歌的,陳以柯顯然是不能拒絕的,便跟著走了進來。

首先陳以佳把靳暮歌洗好的衣服給了陳以柯,都已經疊的好好的,陳以柯拿在手裡,就有一股清新的味道撲鼻。

這使得陳以柯安心。

接著陳以佳開始把一樣一樣的東西拿出來。

“這個是給靳暮歌的擦臉的,我用了效果非常好,臉

會很快滋潤起來的,還有這個,估計暮歌很久沒有穿過襪子了,雖然不知道你們從哪個城市裡來的,但是這邊的空氣潮溼,尤其是在晚上,寒氣進入身體, 是很容易生病的,都是全新的,我沒有用過…….”

就這樣,陳以佳一樣一樣的給收拾出來,最後擺在陳以柯面前,不知道放了多少。

就在這些都打包給了陳以柯,打算帶出去,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陳以佳突然的倒下去。

陳以柯行為出手及時,將一些都洗掉落在地上,還是伸手拉住了要倒地的陳以佳,隨即將人放在**,摸了摸額頭。

“你發燒了?”

那燙人的溫度,正好跟外面陳以柯身上帶進來的冷氣形成鮮明的對比。

陳以佳躺在**,享受著這樣的關心,“突然就站不穩了,天旋地轉的……”

陳以柯站起身來,想到他的哥哥是醫生,轉身要走。

“我去給你叫你哥來,他是醫生。”

轉身要走的手突然被攥住,陳以柯的心一沉,回身就看見**的陳以佳的手,正拉住他的手,閉著眼睛,渾渾噩噩的狀態,囈語出聲。

“別走,求你別走,別扔下我一個人。”

陳以柯不習慣這樣的來自陌生人的碰觸,想要抽回手。

“我不是要走,我是要給你找醫生,你現在正在發燒,需要醫生的治療。”

幾乎任何的情況下,陳以柯都是冷靜而有條理的,處理這樣的緊急事件,更是不在話下,可是哪隻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手確實怎麼也不肯鬆開。

“我母親就是在我生病的時候離開的,說給我找醫生就再也沒回來,我不想在這種時候也失去你,是不是我不生病,我母親就不會走了,是不是你也會像我母親一樣消失?”

陳以柯不知道她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知道在這個家庭裡是沒有大夫人的,現在這個家裡的夫人是陳店主的二房太太。

陳以柯不是動容,只是眼神觸及門口掉落在地上的那些送給靳暮歌的小物件時,仍是不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