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九十八章 最簡單的真理

正文_第一百九十八章 最簡單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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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九十八章 最簡單的真理

靳暮歌就看著這皎潔的月光和漫天的星星。

“我也覺得兩個條件可能不夠充足,但是現在看來第三個條件不怎麼幫我啊。”

來到林溢瀧面前,發現林溢瀧比昨天的神情更顯憂憧。

“不要試圖自殺,那是不負責任的行為,看看你的臉上都寫著這麼為難的表情了,是不是好一點了?”

“你的方法很有效啊。”林溢瀧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現在已經好多了。”

一天一夜的晴天霹靂一樣的打擊,直到現在才有了一點點放鬆下來的念頭。

“看你今天的狀態不錯,是有什麼好事發生了嗎?”

“我嗎?”靳暮歌反手指著自己,想了想,“是有好事情發生,不過我現在如果說出來,會不會太不人道了?畢竟你還難受著呢?”

“那也是,你還是別說了。”林溢瀧也開玩笑的搭腔。

兩個人如昨天一般坐在岩石上,不過不同的是今天的潮水早早的就落了,皎潔的月光照耀在波光粼粼,相對平靜的海面上。

“事情變得更糟了嗎?”關於林溢瀧的故事,靳暮歌還清晰地記得。

林溢瀧點點頭。

“嗯,更糟了,比你想象的還要糟。”

所以無處可去,才來這個地方了,這種糟糕的情況再持續下去,恐怕他那才步入正軌的公司就要破產了。

不過,現在更為嚴重的問題是。

那個女人,找不到了。

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令他萬般的不安起來。

靳暮歌真為他感到著急,“打起精神來吧,想要客服困難總得儲存好實力才行,不過我今天似乎做了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呢。”

“哦?什麼好事?”林溢瀧忍不住問。

靳暮歌想了一下,“我成全了別人,但我不知道好不好?”

“讓我想想。”林溢瀧就作勢想了一下,“你不會是把喜歡你的人,和另一個人給撮合了吧?”

“真是神了,你是怎麼知道的?”靳暮歌驚訝,然後又訕訕的表示,“其

實我也是才剛剛確定他喜歡我,但是我覺得他很優秀啊,怎麼會喜歡我呢?實在是不敢想的事情。”

“那你喜歡他嗎?”

一語中的,被林溢瀧一下子問出來,靳暮歌驚慌失措了一下,才平靜下來。

“不能說不喜歡吧,但是我的喜歡是那種崇拜,那種喜歡,不同於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喜歡不等同於愛吧?所以我才成全了他們,總比我這樣耽誤人家強吧?”

靳暮歌自說自話一般,把今天晚上的心理想的那些毫無隱瞞的都說出來。

林溢瀧嘆了一口氣,“那現在該有人傷心嘍。”

“不至於吧?”靳暮歌心裡戰戰兢兢的。

“還是喜歡下面刻字的那個?”

林溢瀧指指岩石下面的那行字,靳暮歌沒想到林溢瀧問的那麼直接。

“我才不喜歡,喜歡他做什麼,是一個最壞的人了,要不是他我怎麼會淪落到現在的地步啊,怎麼還會喜歡!”

這樣的否定語氣,在別人聽來倒是沒多少責怪的意思,裡面倒是自憐自哀的成分很多。

“你這知道你這樣像什麼嗎?”林溢瀧突然認真下來,一本正經的問。

靳暮歌果然就被這個樣子嚇到了,也瞪大了眼睛。

“什麼?像什麼?”

林溢瀧就湊近了靳暮歌,十分隱祕又幽深的口氣。

“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

做好了準備聽什麼合理解釋的靳暮歌,被這樣不合常理的話激的一愣一愣的。反應過來就對著林溢瀧的肩膀結結實實的一拳頭。

“你才是小媳婦兒,什麼小媳婦兒啊,瞎說什麼呢?”

靳暮歌不停地要捶打林溢瀧,林溢瀧只好配合著站起來跑了幾圈,靳暮歌的兩條本來還不算短的腿,跟林溢瀧比起來就是小斷腿的腿,哪裡是林溢瀧的對手,追上已經停下來的林溢瀧的時候,已經是氣喘吁吁了。

靳暮歌乾脆躺在了岩石的面上,胸口還不斷地起伏著。

“你說人為什麼要有煩惱啊,都哦痛痛快快,高

高興興的不好嗎?”

林溢瀧被她這一追,跑了幾步,心情也暢快了不少。

“不是你說的嗎?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嗎?”

靳暮歌就翻了個身,側身躺著。

“所以說啊,能真正快樂的日子有多少啊,百分之一都不到吧?就是搞不懂為什麼不去享受百分之百的快樂,偏要給生活照一點彆扭呢?”

靳暮歌慨嘆,這是她長大後這麼久,一直都想不明白的問題。

“喜歡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喜歡吃什麼就去吃什麼,喜歡什麼人就去跟他在一起,喜歡什麼樣的生活就去過什麼樣的生活……人啊,就是太複雜了,擔心這個,懼怕那個,所以才不能達到心裡所想,所以才不快樂。”

喜歡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喜歡吃什麼就去吃什麼,喜歡什麼人就跟他在一起……這些話縈繞在林溢瀧的腦海裡。

他是有多久被這個世俗所累了,為了這一份努力開創起來的事業,又做了多久違心的準備。

為人的初衷,大概都快要忘記了。

他想要過簡單的生活,喜歡跟那個女人待在一起,是最簡單也是自己最明確的想法,那這一天還在困擾什麼?

如果是這個創立的公司,失去了可以再創造,如果那個女人真的就此消失了,他恐怕再也找不到了。

“謝謝你。”

靳暮歌愣住,獨自唏噓了半天,“謝什麼?”

林溢瀧豁然開朗,“謝謝你告訴我最簡單的真理,讓我知道自己該要什麼,該怎麼做。”

靳暮歌懵懵懂懂的,也不知道他說的這些是什麼,不過看這天色,似乎得回去了。

兩人道別,不過才見了兩面,兩人說話一點沒有生疏感,總覺得像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相處之道很是自然。

從學校的坡門口又溜出來。

老陳的車還在安靜的等著她。

拉開後座的門,靳暮歌抬腿坐上去,還沒等把另一腿收上來,就被奪走了呼吸。

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身後的被關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