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穿鞋的毛病

正文_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穿鞋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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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穿鞋的毛病

之後的這七年,這孩子本就生性寡言的性子越發的清冷沉默了,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成為優秀的陳氏接班人,甚至比想象的還要合適。

現在這是在做什麼?跟他為了當年的事,耍脾氣,鬧彆扭?

陳父斷言,“我今天就實話告訴你,我跟靳家的恩怨雖然是上輩的恩怨,但已經註定你們不能在一起,不要說現在靳暮歌跟她的母親不知道下落,就是現在站在我眼前,我也是斷然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就因為她現在什麼都不是了,配不上我們陳家。”

“當年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父親你比我更清楚!”

“混帳!”陳父的手舉了起來,面對陳以柯清冷至極的目光,顫抖著始終沒有落下去,憤恨的收了起來,“我們那一輩的事,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不用你來管。”

他當然知道那是怎麼回事,這也是這些年他沒有一天睡過安穩覺的原因。

陳以柯的雙手在身側攥成拳頭又鬆開來,又緊緊的攥成拳頭。

“時間不早了,你下飛機也累了,趕緊回去休息。”陳父的目光不再落在陳以柯的身上,今天他也累了,催促著。

不等陳以柯的反應,就率先的走出門去。

走出門口停住腳步,頭也沒回的對著還傻站著的人。

“不要妄想做什麼,我和你母親給你安排好的一切,是你最好的選擇,也是你這一生幸福的資本。”

說完,像是害怕陳以柯再說出什麼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在門外焦急萬分的陳越,在陳父走出去的第一時間進門來,擔心的看著陳以柯。

“少爺,你沒事吧?”

那樣大的聲音,即使站在門外也聽見了,這是有史以來,少爺第一次跟老爺這樣直面的對白,害他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陳以柯搖搖頭,在寂靜的,已經空無一人的包間裡坐下來,卸去一身的疲憊和偽裝,將整個身子鬆散了倚在椅背上。

讓人看起來落寞的心疼。

“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靜靜

。”

閉著雙目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像是累極了,陳越想要留下來分擔一分的心,在碰觸到陳以柯緊皺得眉心時,退縮了。

輕手輕腳的走出去,將門帶上。

就像他一直以來看到的那樣,陳以柯是最孤獨的,就像高高在上的王,別人都看到了他的光輝,可誰能看見他背後的憂傷?

這種時候,他總是選擇一個人在背後默默的舔傷,所有的孤獨也好,悲傷也罷,都要自己一個人抗。

島上別墅裡的靳暮歌,不知道陳以柯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醒來的時候發現書房裡的燈亮著,有煙味淡淡的從房間裡飄出來,她聞出來,那是陳以柯上一次吸得煙味兒。

明知道不該來的,卻鬼使神差的推開了那扇門。

門後面的煙味一下子襲過來,嗆入靳暮歌得鼻息,靳暮歌猛烈的咳嗽起來。

陳以柯皺眉,聽見她的咳嗽聲,將手裡還燃著的煙掐滅了,起身將房間裡的窗戶開啟,冷風灌進來,煙味兒消散了不少。

“不睡覺,來這裡幹什麼?”

陳以柯說話的時候,靳暮歌的咳嗽才好了一點,抬頭看著陳以柯,鼻頭髮紅,眼睛裡還噙著因為咳嗽而流出的淚水。

“我,我看書房的燈亮著……”

靳暮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如實回答。

陳以柯滿面倦容就落進靳暮歌的眼睛裡,注意到他手裡還握著筆,桌子上有幾張紙業,湊過去。

“這麼晚不睡覺,你在寫什麼?”

陳以柯將手裡的筆和桌子上的紙業,在靳暮歌湊近了伸過頭來之前全都收進抽屜裡,讓後關上,落了鎖。

動作利索,一氣呵成。

靳暮歌什麼也沒看見,也不深究,轉身要回房裡。

“暮歌。”因為吸菸,磁性喑啞的聲音在這樣的夜晚格外的好聽,靳暮歌的心絃被觸動了一下,久久不能平靜。

回過身來,神情,目光怔怔的看著陳以柯。

陳以柯的目光就複雜的落在靳暮歌的身上,從

辦公桌後面轉身向著她走過來,“怎麼又忘記穿鞋?”

低沉的聲音,責怪的意味並不明顯,倒是有濃濃的寵溺在裡面,靳暮歌懷疑自己聽錯了,低頭看腳的時候,身子一輕,雙腳離地的被人抱起來。

“你……”

“說過多少次了,這不穿鞋的毛病改不了了?”

靳暮歌怔怔的看著男人將自己抱起來的稜角分明的側臉,像夢裡一樣,跟今天在療養院的走廊上的他判若兩人。

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他?她也分不清楚了。

陳以柯將人放在**,轉身要走的手突然被拉住。

陳以柯的心觸動了一下,順著那纏繞在手腕上的手指看到躺在**的女人,正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

意識到自己的手抓住陳以柯的那一刻,靳暮歌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可是手已經不自覺地放在他的手腕上了,他此刻正熱切的眸光看著自己,臉和手也變得滾燙起來。

“還……還不,快休息……都這麼晚了。”

他眼底的疲憊異常明顯,她一定是著了魔了才會擔心的,說完想要收回的手被拉住。

男人疲憊的目光染上一層慾望。

“你這是在關心我?”

低沉的嗓音,折射著讓人無法抵擋的**,靳暮歌的耳根子紅了,心口砰砰亂跳著,不敢直視陳以柯那**裸的目光。

扭過頭,“誰關心你了?”

真是的,鬼使神差了才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

懊惱的樣子和耳根子全紅了的狀態,即使否認的話說出來,也沒讓靳暮歌惱怒,他察覺到女人面對自己時眼底的溫柔,一顆堅硬了一晚上的心就融化開來了。

做這一切都值了。

溫熱的掌心已經順著被子的一角伸進去,**的聲音逼近了。

“那我們就來探討探討關心的話題……”

一隻手已經摸上靳暮歌的腳腕,靳暮歌全身像是電流過境一樣,酥麻順著腳腕爬升上來,靳暮歌趕緊伸手製止了那為非作歹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