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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債

浮生劫 (八阿哥還魂) 欠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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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南下的路上,胤禩不管是用膳還是休息之時,都不自覺得總是想起胤禛的叨唸來,暗歎莫非自己也魔怔了不成?

因為廉郡王的突然離京,讓京城戶部催繳欠款的擔子都壓到了雍親王肩上,雖然兩人已有了章程,但難免首尾難顧。幾日之後,昔日的拼命十三郎也復了差事,跟著雍親王在戶部辦差。

胤禩一路南下,直接到了江寧府。曹寅早已因為還不了款而病了數日,如今接到聖上的密函之後更是心裡不安,拖著病體親自將胤禩迎入府裡。

胤禩與曹寅密談兩日,將康熙的話兒傳達了下去,又回憶了幼時記憶中的片段,不著痕跡的安撫了曹寅,讓他知道老爺子聖眷仍在,當年的情分都還歷歷在目,只是如今朝廷需要改制整頓,人人都在看著,因此老爺子並不方便親自出面干涉,以免落個徇私的名聲。

曹寅聽得熱淚盈眶,幾次又是跪謝天恩,又是口稱辜負了皇上、罪該萬死。

胤禩估摸著差不多了,才笑著將人扶起來,重新落了座。從袖中摸出一紙名單來,暗示這上面的人可都是打著曹李兩家旗號再外行事之人,其中不乏曹家的門人媳婦子侄兒,又收受好處幫人辦事的,也有放印子錢收利息的。

曹寅一看頓時汗如雨下、面色死灰,他頭一個便看見自己兒子的名字赫然列在那單子之上。再一抬頭,便看見胤禩略帶為難的臉,對他道:“曹叔叔,即便是皇上有心相互,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誰都看著吶,令郎卻一擲千金只為抬個……小妾進門,這若是讓有心人報上去了,只怕……”

其實何止是抬個小妾進門,那分明是為了討好個妓子與人用銀子好勇鬥狠,這些風聲自然也傳到了曹寅耳朵裡。曹寅一聽,便明白了,連忙口稱定饒不了那畜生。

胤禩笑著又寬慰了他幾句,暗示了事務要及早處理,身為皇上的心腹,自然也應該為皇上分憂,哪怕傾家蕩產也不用擔心,只要這個榜樣做得好了,讓皇上公正無私的面子有了,日後必然能夠再圖起復。

曹寅一聽,心思活絡了起來,也不知道這個廉郡王的話有幾份能信。只是如今他病急亂投醫,不能細想了,若是有活路,自然也不願去尋死的。於是略一猶豫,咬牙從懷中摸出一支鼻菸壺來,道:“八爺既然給奴才透了底,奴才就說說實話,實不相瞞,這是奴才自己備下的藥,就等著哪一日上面催繳的人來了一口氣喝了,好歹落得個乾淨,省得受這許多腌臢氣。”

胤禩自然知道曹寅前一世用死換來了老爺子的垂簾,讓曹家的後代甚至後來的姻親李煦代管兩淮鹽差,以年奉來填補曹寅生前虧空的事。因此對於老爺子的心思,胤禩還是猜得準的,便極力遊說曹寅置之死地而後生。

若是前世,他是巴不得曹寅自盡病故,這樣老爺子多多少少會遷怒到公事公辦的胤禛,即便關係不大,但老爺子明顯徇私的行徑,也能給老四添添堵,他與小九在煽風點火一番,不怕下面的人翻不出風浪來。不過眼下兩人既然上了同一條船,他也便改了路數,懷柔安撫起來,自是不表。

胤禩既然打著視察河工的名義,自然只在曹家停留了幾日便繞到去了河督府和安徽河堤,六七日之後,便啟程往回趕路。一路上胤禩將前世的事尋思了一遍,忽然冷汗就下來了,他想起了前世小十在八月十五宮中家宴之時對老四的一番譏諷,這次走得太急,以至於忘了打招呼,也不知還能不能趕得上。

緊趕慢趕,胤禩還是錯過了八月十五的宮中家宴上,那精彩的一幕。

胤禟與胤俄因為胤禩的原因,之前與胤禛的關係也算過得去,只是後來因為處理了江南鹽商官商勾結的事情得罪了胤禟,雖然被胤禩壓了下來,但終究有了間隙。這次因為催繳戶部欠款的事情,胤禛毫不賣胤俄的面子,徹底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十阿哥。

中秋節康熙在御花園設宴大會六宮這晚,胤俄故意姍姍來遲。因為性子大大咧咧,行事粗魯莽撞慣了,什麼話都敢說,康熙曾經說過老十是皇子中唯一一個粗漢子,平時非但不怪,反而有些縱容著,因此當下也不生氣,反倒是笑問道:“老十,怎的來遲了?”

胤俄面色毫不慚愧,陰陽怪氣道:“回皇阿瑪的話,兒臣家裡遭了強盜,在來宮的路上又看見街上到處都擺著地攤,攤上賣的全是幾個阿哥家裡的東西。兒臣覺得希罕,仔細看了一陣,所以來晚了。”

康熙聞言有些不解,但胤祥那邊已經坐不住了,不顧一旁胤禛的彈壓,‘噌’地一聲站起身來,走到胤俄面前對他道:“十哥,還請你把話兒說清楚了,什麼叫遭了強盜?什麼叫攤子上賣的是眾阿哥府裡的東西?”

胤禟一聲冷笑,端起面前的盅子低頭喝了一口茶。

胤俄本就是個犯渾的性子,正因為逼債的事情想找茬呢,也‘呼啦’一下站起身來,幾乎碰到了胤祥的鼻子,陰陽怪氣道:“怎麼?做賊心虛了不是?十三弟不如去看看哥哥府裡,已經是家徒四壁了,兄弟們哪個不是被逼得走投無路拆東牆補西牆的,倒是有人逍遙快活著,陪著皇阿瑪在這裡吃酒賞月!”

康熙面色黑下來,一旁的太子見狀想要出聲制止,但話到嘴邊卻又猶豫了一瞬,微微側目覷著一旁眉頭緊鎖面露擔心的胤禛。只這麼一猶豫的功夫,那邊兩人早已出口對罵了起來,胤俄最是我行我素的,除了不敢對胤禩動手之外,他連胤禟都敢打的,當下便是一腳踹出將胤祥踢了個趔趄,口中罵道:“你是個什麼身份,下賤人生的種也配這樣同我說話!”

胤祥最是聽不得旁人辱他額娘,也氣紅了眼,一拳頭揮過去正好轟在胤俄下頜,兩人頓時滾做一團。眾位阿哥連忙或真或假地上前拉架,嬪妃宮人們連同年幼的小阿哥們都驚慌失措,太監侍衛們礙著兩位都是阿哥,誰也不敢上前。

這混亂的當口兒,眾人聽見一直沉默的帝王一聲低沉的暴喝:“都給朕滾開!讓他們接著打,往死裡打!誰也不許勸!”

帝王雷霆一怒發怒,連正在打架的兩人也都不敢再放肆下去,從地上滾了起來跪下給康熙請罪。只是胤祥因為額娘受辱的緣故十分委屈,言語中也不由帶了些出來;康熙知他委屈,一看胤俄仍然一副渾然不怕的摸樣,喝道:“老十,今兒個你是誠心要氣朕?還是有什麼用意?滾過來說!”

胤俄雖然看起來是個莽漢子,但卻著著實實在某種程度上合了康熙的意——你越是熊,他越生氣,你越硬,他越喜歡你。興許為人父的都這樣,會哭會鬧的那個兒子往往得的縱容更多些,先前太子便是這樣,只是後來因為儲位觸了皇上的底線,才有了一廢,如今太子做事不免有些瞻前顧後起來,越發為老爺子不喜了。

胤俄往地上一跪,梗著脖子道:“皇阿瑪,今日兒臣也有話說話了。今日家宴惹了皇阿瑪生氣,是兒臣的不孝,可兒臣也是被逼急了,你且看看,歷朝歷代,哪有這樣兄弟相逼的,哪有吧皇親國戚逼得變賣田莊宅子還債的?都是皇子,憑什麼有人就是債主,我們就得做佃戶?有人仗著皇阿瑪的明天胡作非為,今日我也豁出去了,這些話殺了兒臣兒臣也得說!”

康熙環視了一圈神色各異的兒子,他是知道宮外有些人換不起債而自殺的,只是不知道連自己的兒子們也到了要變賣家產的地步,這些個細節,下面的人也不敢說。這種情形讓他想起了遠在江南的伴讀,心中不忍,但轉念有一想到這是改革弊端,整頓吏治的首重,好不容易自己下了決心,多少人看著呢,若是為了的兒子開了這個缺口,先去的努力可就全白費了。

因此康熙下了狠心,當下厲聲斥責了胤俄為兄不悌為臣不恭、無理耍賴,欺凌皇弟,辱罵朕躬,更說他眼裡沒有祖宗家法。又說清理國庫是朕的旨意,老四十三他們不過是遵旨辦事,誰敢不服!眼見胤俄仍然一臉怨憤,康熙暴怒不已,大聲呼道:“來人!”

這時李德全與侍衛德楞泰連忙上前應聲道:“奴才在。”

康熙指著胤俄道:“把這個不懂規矩不尊禮法的混賬東西關到宗人府去,重打二十大板,刑拘三日!”眾位阿哥連忙一同跪下就要求情,康熙怒目而視:“誰也不許求情!”

於是一場好好的家宴便這麼不歡而散了。

是夜康熙回到乾清殿內,愁眉緊鎖、連連嘆氣,李德全連忙上前服侍了一回,正要勸皇上歇下,康熙抬眼道:“可有老八的訊息?”

李德全忙道:“今日不曾收到廉郡王的摺子,算著日子,想必快到京城了吧。”

康熙點點頭,又嘆了一口氣。

……

等到胤禩快馬加鞭趕回來的時候,胤俄已經從宗人府被放出來了,還沒進府便有宮裡來人宣召,胤禩只得轉身去隨人一道去了乾清宮面聖,將與江南曹寅的談話細細回覆了一遍,雖說詳情早已寫在摺子裡遞過了,不過康熙仍是親自詢問不放過絲毫。

聽過了胤禩的回話,康熙默然一刻,嘆道:“這事也只得如此了,且讓他們盡力就是,實在懷不上的,從朕的私庫中出便是了。”

胤禩裝出微微詫異的模樣,立刻跪下先是口稱皇上恩慈體恤臣工,再暗示此先例一開只怕有人會有樣學樣,或是陽奉陰違起來。

康熙自然知曉這其中的顧慮,揮揮手道:“此事自然不能讓第三個人知曉。曹家如今陷入兩難,朕也不是沒有責任,此事就這麼定了,不必再議。”

等到出了宮門以過了晚膳時辰,高明早趁著這段時間打探了十爺被宗人府刑拘用刑的事情,等胤禩一出來便在他耳邊低聲說了。若是在前世,胤禩必然直接去道老十或是老九府裡商量對策去了,只是如今他卻是想到不知胤禛那邊如何了——揉一揉眉心,胤禩給自己找了個藉口,暗道我這是公事要緊,待明日去尋老十他們也不晚,便開口道:“知道了,去雍親王府。”

胤禩一身風塵得趕到雍王府上,胤禛自然知道他過府門而不入便被直接宣入宮中的事,如今見他從宮裡直接上了自己這裡,連日來的煩躁也一股腦兒拋到了腦後,面上難得露出了歡喜的神色,親自拽了胤禩的手進書房。

胤禩解下罩衫,鬆了領子,由蘇培盛服侍著淨了面手,接過老四親手遞過的茶水抿了一小口,才道:“一路上都沒怎麼用膳,還是勞煩四哥府裡的廚子再動一回罷。”

胤禛聽罷哪有不高興的,便道:“正好,我晚上也用得不多,廚房裡定然還留了膳,你陪我一道用了。”

胤禩見他臉上明顯瘦了一圈兒的疲憊樣子,也知這人心思細著,辦差起來不管不顧的,只怕這幾日也用膳也用得不香,也就沒提那些煩人的腌臢事兒。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幾個小菜很快便端了上來,蘇培盛還自作主張溫了一壺酒,配了幾塊酥油做的中秋小點心,倒是惹來胤禛一瞪眼。

胤禩暗笑,看得出胤禛此刻興致不錯,兩人便對面坐下安安靜靜用了膳食,又端了茶漱了口,才將話題轉到正事兒上來。

將江南曹寅府上的應對同胤禛交了交底,胤禛雖然不滿,但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結果全了皇上的情誼,只是若是讓旁人只得天子徇私,那之後欠的銀子也不必去還了,都到乾清宮哭訴去。

胤禩欲言又止,終是出口道:“四哥,小十的事情我聽說的,是弟弟沒有看好他,我明日便去——”

胤禛拉過胤禩,臉上露出笑來,口中道:“有你什麼事兒?他的銀子是你逼他借的?你讓他蓋戲園子的?又是你讓他不還的?還是中秋宴上是你讓他出頭滋事的?”

胤禩有些尷尬,這些事前有一半兒他前世都做過,只好道:“他畢竟是弟弟,弟弟沒管好,我也跑不了。”

胤禛拉著他往榻上靠過去,一邊道:“他也是我弟弟,你跑不了,難道我就跑得了?這麼說來,大哥太子,連同皇阿瑪也都別跑了。”說完就去解胤禩的中衣的。

胤禩唬了一跳,連忙按著,他正事兒還沒說完呢,情也剛求到一半兒,忙低聲壓著嗓子道:“四哥——”

胤禛將他往榻上一推,傾身半按住,一手幾下扯開了那人的腰帶,顯得有些急迫起來:“從年節到現在,你就沒來過,難道你都不想的?這下好不容易回來了,你還要掃興多久?”

胤禩當下差點爆了粗口,你若肯讓我在上面,我也定然會想的!

作者有話要說:委屈大家等太久了,先更了再來找錯字

中秋節宴上鬥毆那一段,參考了二月河《康熙大帝》的劇情

催繳的事兒,最多再一點劇情就不會再提太多了,比較不是主要劇情,只是為了讓四八共事一下,然後引出小八和老九他們的矛盾來。

36周的孕婦苦逼的每天加班寫code,我真的不喜歡寫程式T0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