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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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
浮生劫 (八阿哥還魂)
只是極短極短的一陣靜默,胤禛沒動,仍這麼看著面前困在牆角的人。
一點一點的喜悅瀰漫上來,不容忽視,也不想再苦苦壓抑。
院子外面還是吵雜的人聲與杯盤碰撞的聲音。
今夜,他要娶的是另外一個女人。
只是他無論如何也說服不了自己鬆開手,轉過身,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去儘自己當盡的責任。自己記掛近三年的人,就這麼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任憑怎樣的衝動也是可以原諒的。
胤禛當下已然做了決定,動手撕開那人的衣物,將自己的氣息盡數染上。
這次胤禩沒再推開他,只是微微抖著手扶著那人的手臂,低聲在他耳邊道:“四哥,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
胤禛並不理會,一手掐著那人的腰抵住,脣齒依戀在那人的頸側,聲音有些含糊起來:“那就洞房……”
胤禩一愣,才驚覺被這人調戲了,頓時有些羞惱起來,手上用力扣住那人的肩膀,恨道:“四哥今日白天端得是春風得意,如今就喝多了些怎麼連洞房在哪裡都忘了?”
胤褆手也沒停,一邊聽那人口出刺耳的話,一邊將那人剩餘的褻衣悉數剝下,只留了裡衣掛在手臂上,一手覆上那人尚無反應的地方,一邊在他頸側吮吸輕咬。
“……輕點兒。”胤禩吃痛,皺眉道:“上次的傷拖了許久才好,這次我不能這麼長時日不見人。”
“呵呵。”胤禛輕笑兩聲,鬆開了牙,慢慢往下,在那人光裸的肩側徘徊不去。手下的漸漸溼潤起來,耳邊那人的喘息更是漸漸重了,因為兩人都是偷跑出來,時間不多,胤禛扣住那人的一條腿,手指沾了溼液在那處打轉。
胤禩皺眉,忍不住做最後掙扎:“別……院子裡有人…”只是他不敢大聲,語氣中也有些顫抖,聽起來倒似欲迎還拒。
胤禛笑著,手指深入一寸,撫平延展著,咬著那人耳垂道:“放心,人都打發走了。”
“喜棚那邊……”
“有老九十三他們擋著。”
胤禩低喘一聲,被掐著的腰桿有些打顫,唯一撐著自己的那隻腳也有些發抖,仍舊撐著故作冷靜道:“高明去取衣服很快便會回來……”
胤禛撤出手指,掀開自己下袍,一寸一寸往那處擠進去,聲音不復清明,略略有些氣急敗壞道:“你放鬆些……怕人回來就聽話一點。”
也許是因為心急,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相見的渴望,也許是因為在過去這幾年裡對彼此心思的不確定和懷疑,兩人抱在一起,擴張得並不是很充分,胤禛就已經亟不可待得這麼一點一點的挺身進入,喘息著問:“疼了?”
“嗯……”胤禩雙手抓著那人臂上的大紅喜服,將下巴磕在那人肩上,鼻音中洩露出微弱的哼聲,也不知是痛得呻吟出聲,還是在迴應那人的問話。
胤禛咬著牙將自己陷得更深,切齒道:“你可知道你一聲不吭的走,我會怎麼想、怎麼猜?我去找過你,但是你卻避而不見。”
胤禩一條腿被抬起來扣在胤禛腰間,連反抗都不行,只能抱住那人不停地悶聲喘氣,他記得那一晚胤禛對他也算得上是溫柔的,但這人眼下卻帶著一點報復的味道在裡面,忍不住壓制住喘息,道:“弟弟…惶恐……啊——”
胤禛看他強裝淡然的摸樣,下意識得就想撕碎這樣的殼子,便是一挺身,直直齊根沒入——
“……”胤禩倒抽一口冷氣,太久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一時間眼前許多金星飛舞起來,腰身哆嗦得頓時失了力氣。
胤禛死死得將他壓在牆上,就藉著這樣站立的姿勢,壓住,俯身在他耳邊咬牙切齒道:“真想……把你就這樣圈起來。”
胤禩聞言一顫,身子似乎抖得越發厲害了些,卻沒睜開眼。胤禛看著那人閉著眼睛不住顫抖的睫毛,胤禛低頭去咬他的嘴脣,明明不捨得他受苦,但這人即便只是微笑著隨便站在那裡,就足以令自己無法冷靜的對待他。
偏偏他還很明白如何撩撥起自己的怒氣,原本他回京的訊息他是最早知道的人之一,但卻生生忍住了不肯去看他,今日在婚宴上才第一次見面,自己自然滿腹都是委屈無處宣洩的憤懣,才在面上故作冷著他,偏生那人還看起來談笑風生毫不在意——如今看來,卻是自苦了。
胤禩聽見‘圈’這個字眼的時候心裡不可避免的瑟縮了一下,連帶著兩人相連的地方也是箍了一下,胤禛倒吸了口氣,不再客氣地頂動了起來,一下一下不腐兩年多之前那樣溫柔,有些粗暴有些急躁,似乎想要急切得證明些東西。
胤禩咬牙忍著,但那人只一晚上便摸清了自己身上的弱點,沒幾下他便失了對抗的力道,無助之下只能微微扶了那人的肩,卻又怕弄皺了他身上的喜服不敢用力。偏偏那人還嫌不盡興似地,低頭一點一點順著他們的脖子往下一直將溼漉漉的吻漫延到了他□的胸口,低頭咬住一側的微凸。
胤禩的衣物幾乎被剝了乾淨,只留了褻衣掛在臂上,但胤禛身上的喜服,除了下|身稍嫌凌亂之外還算整齊,縱使屋裡燃了地龍,但這樣的寒冬裡,冰冷順滑的上好絲綢在赤|裸的面板上留下戰慄的觸感,上面的雲紋刺繡若有若無地磨蹭著雙腿內側,加上近乎於偷情一般的情|事,心中那一點點深藏的悖逆禁忌的負罪感,都不可抑制的刺激著自己。
“嗯……”胤禩忍不住從鼻息中洩露一絲脆弱,惹得那人在黑暗中更加激狂了起來。
將近三年的清心寡慾一般的生活讓兩人都急切起來,黑暗中的脣齒相依,彼此交換著氣息,藉著這樣的放縱來確定彼此的心意,絲毫不給自己留下任何退卻的路,最終是胤禩先一步繃緊,接著無力地癱軟在胤禛肩上喘息。
胤禛也接著幾個狠狠的刺入,終於死死地抱緊了那人,一起忍不住有些微微發抖起來。
幾個呼吸之後,胤禩先推開了胤禛,仍有些氣息紊亂,但卻故作鎮靜道:“你還是早些回去罷,莫要讓人生疑。”
胤禛退開幾步才發現那人雙腿間有紅白的細流蜿蜒而下,忙上前扶住,拾起地上散碎的衣衫幫他擦拭,口中責備道:“弄傷你了?方才怎麼不開口?”
胤禩心裡急,暗道真是“皇帝不急急死王爺”,只能先開口對外面喊:“蘇公公,高明可在?”
屋外高明立刻答道:“爺,奴才剛剛將衣服取來了,您看……”
高明正在左右為難著,耳房的門忽然被打開了,身著喜服的胤禛站在門口,道:“衣服拿給我罷。”
高明自然不敢說什麼,恭恭敬敬地親自將衣服碰上。
胤禛低頭看了眼衣服,狀似不經意的問道:“方才這院子裡都發生過什麼?”
高明額頭上汗立刻下來了,舌頭有些打結,諾諾道:“奴才不知……奴才只是剛從貝勒府取了爺的衣服回來……”
胤禛看了院子裡面的另外一個人,蘇培盛連忙躬身道:“爺方才來探望八貝勒,誰知不巧……吐了八貝勒一聲,所以自由勞煩高公公再回府裡取了一次衣物。”
胤禛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知道該聽見的人已經都聽見了,手裡拿了衣服轉身回了屋子。
……
胤禩再回到喜棚的時候,胤禛早已先一步被他趕了回來,此刻已經被人團團圍住罰酒了。
胤禟將胤禩讓進席,疑惑道:“八哥怎麼換衣服也換了這麼久?”不會兩人又吵架爭執了吧……
胤禩腰上還痠軟著,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也一個勁兒得發疼,立刻毫不猶豫地得將髒水潑向胤禛,道:“都是你們,說什麼讓四哥過來看看,結果剛換好衣服又被他吐了一身,這才耽擱了。”
胤禟與胤俄吐吐舌頭,心裡祈禱著可千萬別好心辦了壞事兒啊,還不知道八哥會怎麼修理自己呢。不過胤禩此刻倒是沒了心思去計較兩人的算計,畢竟他們那點兒心思,比起老四和自己的道行來,還差得太遠。
胤俄見胤禩回來之後臉色不大好,似乎有些疲憊虛弱的樣子,只當他是長途趕路回來還未休息好,也拉著胤禟幫他擋酒。
胤禩這晚沒撐多久,身上難受的厲害,就還沒鬧完就被十三勸回了府裡,鬧洞房聽壁角兒的事自然也就落不到他頭上。酒席上這一出自然都看在朝臣們的眼裡,猜測兩人日久生隙的也有,說兩人還是好好的也有,但看兩人之前之後神色沒什麼不同,也便就此揭過了。
第二日上朝的時候,看見胤禟胤俄十四幾個一副苦哼哼憔悴的臉,忍不住問他們怎麼了。十四扁嘴道:“四哥真沒用,喝酒能把自己喝得進了洞房就趴下。害我們什麼也沒聽到……”
老十也跟著抱怨道:“四哥真是的,成親當日就放著年家小嫂獨守空閨……”
胤禟也嘖嘖出聲,就年家小嫂的姿色和新婚之夜獨守空閨表示惋惜:“會不會是四哥不喜歡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兒才故意冷落於他?”
十四道:“得了吧,你又不是沒看見昨晚四哥後半席都喝笑了,把那幹大臣嚇得直髮憷。”
胤禩啞然,忽然耳邊響起那人作為伏在自己耳邊說的那句“那就洞房”,一陣尷尬,耳朵忍不住有些發熱,連忙假意嘲笑了兩聲,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
康熙升座之後,是每日例行的奏對。興許是年關將近,從皇上到大臣心情都算得上是輕鬆的。
康熙不僅批准了胤禩遞上為督糧請求撥銀子的摺子,還當庭嘉獎了在兩廣督糧的胤禩與年希堯。因為一年三種的道子剛剛起步沒一年,因此將只是口頭上獎勵了,只等來年收成上報了之後再一併論功行賞。
胤禩忙跪下磕頭謝恩,康熙一揮手,讓他年後去內務府辦差。
……
胤禛迎娶側福晉本有三日婚嫁不用上朝辦差,但他第三日還是去了衙門點卯。回府沒多久便聽見門人來報,說是八貝勒遞了帖子。
胤禩進院子的時候,正看見胤禛在書房外的小花園裡,挽著袖子親手給百福洗澡。當年那支圓滾滾雪白粉嫩的肉糰子已經長到小臂那麼長了,毛髮打溼了之後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哪有一點可愛的樣子?
胤禩完全搞不清楚為什麼老四對狗如此情有獨鍾,就如同他弄不明白胤禛同自己之間,到底是個什麼狀態一樣。
蘇培盛在一旁放了個矮墩子,便自覺地退下了,胤禩一撩袍子坐在胤禛身邊,津津有味得看他給百福洗澡。
胤禛抬頭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終於想起過來了?我還以為四哥這苗太小,請不來你這尊大佛。”
胤禩四兩撥千斤地涼涼道:“四哥不也是不削於去我那座小廟不是?”
百福忽然甩了甩尾巴,濺出了一圈水珠子,溼了胤禛的衣衫袍子,連一邊的胤禩也跟著被弄溼了一擺。
胤禩不解道:“這種事怎麼也四哥也要親手做?你都沒給過弘暉他們洗過澡吧?”
胤禛白了他一眼,道:“吃味兒啦?下次四哥親手給你洗吧?”
胤禩一陣窘迫,下意識地回頭四下張望。胤禛見他眼神躲閃,一笑,放軟了聲音,道:“別看了,這院子眼下沒人進來。你身子可還疼,嗯?”
胤禩剛鬆一口氣,又被他下一個沒臉沒皮的問題弄得不知所措。他看著胤禛嘴角一絲淺笑,記得前世見過那人許多種不同笑:冷笑、哂笑、嘲笑、怒極而笑、刻薄的笑、對十三的笑,但卻從來沒有見過他用這樣露骨的笑來對著自己。
這樣的老四很陌生,讓他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想他前一世越眾登基、將自己圈禁削去宗籍都沒讓自己這麼狼狽過。
清了清喉嚨,胤禩將臉上那點湧上來的熱意,壓在皮下一釐之處,故作鎮靜道:“說正事,四哥,太子今日遞了帖子,讓弟弟明日下了朝去毓慶宮一趟。”
胤禛聞言手下略略停了停,又繼續用瓜瓢兒舀了水往百福的身上慢慢淋去,一邊道:“你近三年未歸,太子關心弟弟,誰也挑不出錯兒來。”頓了一道,胤禛有些疲憊的聲音道:“只怕他是想要拉攏於你,你明日自個兒當心些。”
胤禩點點頭,也學著胤禛的樣子,拿起旁邊的水瓢兒給狗澆水,讓胤禛騰出雙手來揉搓百福,一邊道:“弟弟這不巴巴得跑來給四哥討招數了麼,四哥還是知無不言吧。”
胤禛橫了他一眼:“就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語氣中似乎很是不滿。
真是不利於胎教,最近貧血得厲害,偶去休息了……
晚點回來回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