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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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曖昧
王紹華們開始沉默思索的李雲飛的話，只是那個時候，王紹華們依然很年少輕狂，寧願去瘋狂追一個自己喜歡也有可能一輩子不能在一起的女生，也不願意去和一個喜歡自己的女生在一起。也許王紹華們太傻了，也許是因為自己裝貨，但卻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我和芳芳表白的時候，下午就聽到班裡很多人說我，我剛開始也感覺到壓力很大，可晚上我和芳芳約會的時候，抱著她，親吻著她，腦子裡面一片空白。也終於不再害怕了，只要有芳芳在我身旁，再多的謠言王紹華都不在乎了。”李雲飛又接著說道。
那一天夜裡，李雲飛說了很多，說的直到王紹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行了，別說了，我們都明白你的苦衷呢。不早了，都他媽的二點多了，還讓不讓人睡覺。”
李雲飛才閉上了嘴巴，但他的話也有用的，經過晚上王紹華們的大腦一陣休息，王紹華們似乎也都想明白了許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王紹華們將昨天的事情都忘記了，李雲飛依然是王紹華們的好哥們。
也許，只有王紹華覺得心裡頭還是有些難受，但也只是心裡頭隱藏的，而李雲飛依然是王紹華的好兄弟。其實當初的自己，真的很矛盾。責怪李雲飛傷害了燕子，但卻不願意讓李雲飛真的讓燕子幸福。
李雲飛和芳芳成為一對情侶，王紹華們也都預設，並且似乎也都當做他們本來就應該造成的，也開始在一起說話聊天了。和燕子似乎經過那天晚上的訴說，也看開了許多，變得和往常一樣的說笑了。只是在她的世界中，再也沒有芳芳和李雲飛的存在了。芳芳和李雲飛似乎也明白，也開始逃避燕子的視線中，過著他們快樂的親密生活。
李雲飛選擇了愛他的芳芳，而我們當時也不知道，李雲飛到底喜不喜歡芳芳。只是當時的我們，都在為自己喜歡的人，而努力的。就像小白對張倩，張倩對郭輝一般。
張倩對郭輝很好，儘管王紹華們不是一個班級的，但是王紹華們也都知道。如果說，張倩牛貨起來，是真的要比王紹華們每一個人都牛貨。因為張倩的家裡就是學校門口不遠處，才是真正的地頭蛇。
每一個早晨，張倩都會給郭輝帶飯的，而郭輝讓王紹華們始終不明白，如果不喜歡她，卻為何還不拒絕張倩送的東西呢？難道是為了貪圖那一些小便宜，這讓王紹華們十分的不解，更讓小白鬱悶了。
而小白唯一能做的，就是和蘇小菲更為親密一些。蘇小菲有著同張倩一樣的優勢，就是家裡距離學校也很近，甚至要比張倩的家距離學校更近一些，所以蘇小菲也會給小白帶飯，小白也不是那種吃軟飯的中，經常請蘇小菲吃飯的。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在那個裝貨的年代，覺得哥們的友情十分的重要，但卻也會暗地裡爭鬥的你死王紹華活。也許也十分的可笑，這樣做，又有什麼樣子的好處呢？當你不去拒絕你喜歡的女生給你好處的時候，那麼女生就多了一些希望。而你自己喜歡的那個女生，卻又多了一色的失望。
李雲飛和芳芳的感情已經到了熾熱階段，兩個人每天晚上都要約會，並且李雲飛要比往常刷牙刷的更多了，一天要刷三回。他說，男人在親吻女人的時候，不光要認真，還要一定的乾淨，情節。
李雲飛對芳芳的也十分的好，這種好，是將王紹華們這些哥們兄弟都已經忘記的。怎麼說的，李雲飛和王紹華們在一起的時間，變成了只有夜裡約會回來，然後睡到天亮的時間。
王紹華們每隔半個月回家一次，從家裡帶來的吃的東西，會和李雲飛一起分享。而李雲飛從家裡帶來的東西，就只有他和芳芳一起分享了，王紹華們只能看著。
王紹華記得又一次，王紹華特別的渴，正好看到了李雲飛箱子裡面放著露露。如果是小白看到後，會直接的喝的，因為小白是那種從來不見外的人，王紹華是做不到的。於是王紹華就給李雲飛請示了一下，李雲飛同意了，但是表情誰都看得出來，是不同意的，所以王紹華沒有喝。
小白這個時候也看到了，直接說要喝的，結果被李雲飛給拒絕了：“人家王韶華那麼有自覺，你還哥們的，一點也不自覺！”小白臉紅了。
那個時候，王紹華們還是臉皮薄，愛面子，特裝貨。其實現在回想一下，這種事情，難道只是小白不夠哥們嗎，真正的不夠哥們，又是誰呢？
李雲飛似乎也是因為這個遭到了現世報，他的露露，只有芳芳能喝。芳芳喝了很多瓶，但也送到了醫院，原因是食物中毒，拉肚子。當王紹華們找出來原因後，忍不住的笑了。因為芳芳喝的是過期的露露，也就是說，李雲飛拿著露露，都已經過期了。
王紹華和燕子沒有任何的變化，似乎是到了那種心照不宣階段，又或者說，王紹華們似乎不在意那種所謂的男女朋友，只要在一起，就可以快樂了。燕子也很少在王紹華面前提起過蔣浩楠，似乎蔣浩楠永遠只是被他隱藏在她的心中罷了。
但和王紹華提起蔣浩楠的一個人，卻是那個黑色恐龍王麗。其實王麗長得並不難看，就是黑了一點，脾氣卻不暴躁，反而很隨和。上天總是公平的，當一個人的長得不好看的時候，總會在另外一個地方補充下去。燕子長得好看，但脾氣不好，卻從來沒有對王紹華髮過脾氣。
王紹華是一個不喜歡隨便走動的人，剛開始去網咖上網，是因為寂寞，就像男人抽菸的時候，也是怕寂寞，所以抽菸。在沒有進入工作依然在學校，和朋友一起聚會的時候，一邊說笑著，一邊抽菸，還是因為寂寞，因為那個時候，嘴上敷衍著幸福，內心卻是寂寞的。
現在有了燕子，似乎只要燕子在，王紹華永遠感覺不到寂寞。上晚自習的時候，燕子總是來得很晚，讓王紹華等得很心慌。然而這個晚自習，燕子根本沒有來，王紹華有些心慌了。
正在王紹華心慌的時候，王麗出現了，坐在王紹華的旁邊，也就是燕子的座位。當她走到那個座位的時候，王紹華先是詫異了下，但隨後王紹華連剛開始的心慌也都消失了，一本的平靜。
“怎麼了，再等燕子嗎？”王麗問道。
王紹華只是平淡笑了下，說道：“沒有啊。”王紹華承認，那是違背的良心說話的，如果放到現在，可能王紹華也會這麼說。但現在這麼說，只是為了體現自己不弱軟。
“燕子今天不回來了。”王麗卻笑著說道。
王紹華看著她臉頰上的小容呢，王紹華是根本看不出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的。王紹華只是默默的點了下頭，沒有說話。
王麗也等了幾分，見王紹華沒有說話，甚是覺得很無聊，卻又沒有離開，似乎他心裡有著什麼重要的心事，開始找話說話起來：“燕子給我說，你怎麼怎麼的愛說，怎麼我感覺你那麼的悶啊？”
王紹華笑了下，說道：“難道燕子沒有告訴你，我剛開始和燕子是也沒話可說，到後來無話不說的嗎？”
王麗乖巧的點了下頭，笑著說：“對，對。當時燕子還回宿舍，不斷的給我們說，她的同桌很怪，成天不說話，但總是用冷酷偽裝的自己，眼睛卻散發的一種淡淡的憂傷。”
這是王紹華第一次聽到別人對王紹華的外表的描述，在將來之後，似乎正是因為燕子曾經對王紹華的訴說，使王紹華成為了一種習慣，無論是大學還是後來的工作後，王紹華都是那種冷漠偽裝自己，卻散發出來淡淡的憂傷。可能是因為內心還是很想著燕子的吧。
王紹華當時依然淡淡微笑，眼中也徘徊著幾縷憂傷，說道：“呵呵，可能是因為我有一些過去的事情，忘不了吧。”
王麗卻突然來興趣了，問道：“過去的事情，什麼事情，那個女生啊？”
王紹華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女生，只是過去的一些同學。”
“那還是女生啊，那個女生讓你一直念念不忘呢？”王麗反正是認準了女生，就一直這麼說的。
王紹華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不是女生，是一大幫的初中朋友，有男有女。”
“那到底是女的讓你印象深一些呢，還是男的讓你印象深一些。”王麗又接著認真的問道。
這個時候，王紹華有些暈了。因為王紹華十分的明白，如果王紹華說是男生，肯定會讓人以為王紹華同性戀的，如果說是女生，王麗肯定會告訴燕子的，到那個時候，王紹華怕王紹華和燕子的距離會遠一些。
“我只是愛記錄過去的一些事情吧。燕子今天沒有在，感覺很無聊，然後就響起了曾經的事情。”王紹華好微笑的回答道。
王麗的眼睛直接涼亮了，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燕子對你很重要。”
王紹華沉默思索幾分，最後沒有說話，用點頭回答了。
“那你對燕子有沒有那種感覺呢？”王麗又接著問道。
王紹華當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若是直接回答沒有，可能王紹華心中會失去什麼東西。如果說有，又怕沒有面子。雖然在後來的日子中，燕子很少與王紹華說起蔣浩楠的事情，但是在王紹華們的心裡，誰能不在乎蔣浩楠這個人呢？
王麗似乎看到了王紹華心中的複雜，於是說道：“其實燕子和蔣浩楠也沒有什麼。蔣浩楠是一直追燕子的，燕子最後沒有辦法，才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但卻也不怎麼見面的。你應該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王紹華當時心裡想，這不是廢話嗎！就算我不知道，我也能說出來嗎，你都那麼說了，我說我不知道，不是說明我傻，或者不理解你。我要是知道，其實我真的知道，但是我心裡頭也沒有底子，尤其是這種事情上，這個年紀中，如果你沒有一定的把握，冒險過後很有可能就是失敗的！但是我們還是不懂裝懂的接受了。
“你怎麼看待李雲飛和燕子的事情？”王紹華實在沒有辦法，直接轉移話題的說道。
王麗臉上閃過一抹氣惱，顯然對李雲飛那種不算傷害卻已經傷害燕子的的事情，心裡頭依然很不舒服，沒好氣的說道：“哼，別提了，王紹華真是瞎了狗眼，當時那麼幫李雲飛。”
王紹華笑了下，說道：“是啊，你們當時都在幫李雲飛和燕子，害的我也不得不幫，最後差點和燕子朋友都沒法做的。”
“怎麼會，燕子說了，無論你怎麼做，都是她心中一個重要的朋友。”王麗說道。
“是啊，但是我心裡頭也十分的愧疚啊。所以在兩個朋友之間，我誰都不願意幫，最後哥們兄弟覺得我不給力，燕子那裡又添了許多的麻煩。”王紹華苦笑的說道。既然她說王紹華是燕子一個朋友，那麼王紹華乾脆也說是一個朋友。
哎，那個時候，腦子就是有問題！都已經那麼明顯了，卻還故意裝貨起來。就像是打仗，已經被狙擊手打了一槍，發現了狙擊手的位置，卻偏偏不去進攻，依然站在那裡，非得等著狙擊手站起來，大喊道，王紹華在這裡的時候，才知道進攻。
不過回一下，如果當時不那麼做，不那麼的想，那麼青春還有什麼意思呢。過去的青春，就是那麼的簡單單，不需要任何的偽裝，不需要任何複雜的事情。所以對這稍微複雜的一些事情，就會不去做，等到明明白白的時候，才會去做的。
“對了，今天燕子為什麼不來呢？”王紹華轉移話題，接著問道。
王麗看了王紹華一眼，嘴角多了一份詭異的微笑，說道：“你還是很關心燕子的？”
“嗯。”王紹華微笑點頭。
“今天燕子肚子不舒服，所以就請假不來了。”王麗說。
王紹華皺了下眉頭，心裡頭開始擔心起來，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有沒有去醫院看一下呢？”
“放心吧，去了，就是普通的拉肚子，吃點藥，休息一晚上就沒事了。”王麗笑著說道。
王紹華才放下心來，琢磨了下，又接著說道：“你們女生宿舍讓男生進去嗎？”
王麗愣了下，隨後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不會打算要進女生宿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