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陷入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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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陷入情之中
從此之後,王韶華就真的沒有動過筆了。寫作老師後來又找過很多次王韶華,讓寫作老師無法相信的是,這個男生平常是那麼的隨和,但內心卻有著一份猶如磐石般的固執,誰也無法改變的心中的那份執著下的無奈。
老朱的突起,無意成為了寫作老師新的愛將,而王韶華在老實的眼中,也已經徹底成為了一個廢人。甚至已經開始不願意,甚至鄙視王韶華了。王韶華依然猶如不知道一般,或許覺得更為清靜了,在寫作老師的課上,也總是公然大睡。
“喂,你睡著了不?”
正在王韶華睡覺的時候,突然有人拍了下他的頭,說道。王韶華抬頭,正好看到穆寧迷著眼鏡微笑看著她。她的眼睛,猶如月牙一般,十分的美麗。
“呵呵,睡著了,又醒了。”王韶華微笑的說道。似乎只有面對她的時候,王韶華才會笑,平常是怎麼也笑不出來的。
“那是我影響你睡覺了?”穆寧反問道。
王韶華看了下四周的人,說道:“我有這樣強悍的朋友,你覺得,還用你影響我睡覺嗎?”
“影響你睡覺也好,我每次過來,都是看你在睡覺。”穆寧說道。
“呵呵,我是習慣趴在桌子上,不代表我就是睡覺。”王韶華微笑的說道。
“趴著還不算是睡覺?”穆寧有些吃驚的問道。
“當然不算了。這只不過是另外一種姿勢聽課罷了。”王韶華說道。
“呵呵。”穆寧乾笑了下,突然眼睛一亮,像是發新大陸似的,手伸到了王韶華的側臉,調皮微笑的說道:“那這算不算你不聽課的證據呢?”說著就拿下了一個耳機。
王韶華無所謂聳聳肩膀,說道:“我只是帶著耳機,不代表我不聽課吧。”
“嗯。”穆寧再次點了下頭,接著將耳機賽到了自己的耳朵中,笑著說道:“不錯啊,許嵩的《城府》,還挺傷感的,沒看出來,你這個沒精神沒感情的人,還會挺悲傷的歌曲啊。”
“嗯,是啊,他的歌曲裡面的歌詞好,所以便聽了。”王韶華淡淡的說道、。
“你聽歌是聽歌詞?”穆寧有些驚訝。
“不是聽歌詞,那是聽什麼?”王韶華好奇的問道。
“這,怎麼說,歌詞也需要後面的背景音樂,還有歌手的嗓音吧。如果這歌曲給老朱唱,肯定難聽的只有豬才能聽。”穆寧說著就瞥了一眼旁邊的老朱。而老朱依然和四周的美女聊著詩歌,根本就沒有看到穆寧的眼神。
這一個短暫的瞬間,讓兩個人的心同時失落了一次。穆寧的心失落了,無論一個女的對另外一個男的有沒有感情,但這個女的主動去跟這個男的說話的時候,而這個男的當做沒有聽到,多少內心會充滿了失落。
同樣,當一個男的正在和一個女的說話,男人並不是心胸狹窄的人,只有當這個女的是這個男的喜歡的女人後,男人正在想辦法哄著這個女的開心的時候,而這個女人的視線卻落在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上,這個男人的心多少會有一些失落的。
“對了,你不是很喜歡老朱的詩歌嗎,怎麼不去聽他的詩歌:”王韶華酸酸的說道。
穆寧根本就沒有聽出來的他的心酸,依然恢復了平淡,說道:“他寫的有什麼好看的啊,不就是幾行字數不一樣,然後就說是現代詩歌。幾行字數都一樣的,就誇自己寫的是古風。”“呵呵,你倒是對他很瞭解啊。”王韶華有些嘲諷的說道。
“哼。”穆寧冷哼一下,眼睛之中充滿了幾分鄙夷,望了一眼旁邊的老朱,說道:“不是我瞭解他,是他每天都這樣說的,尤其是上次,還拿出了一首思想不健康的詩歌出來。我倒是看著無所謂,但小菲還是一個純潔的女孩,看的人家臉都紅了。”
“……”王韶華一時之間無語,老朱那種詩歌,本以為只是給男人娛樂用的,卻沒有想到,連女的都不放過,最關鍵的,這些女的都是和他一班級的,卻一點形象也不注意,也算是一個人才了。
“話題跑了。”穆寧這個時候,突然說道。
王韶華正在思考的穆寧的問題,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差異的問道:“什麼跑了?”
“你這mp3放歌的方式是迴圈的,你還不承認,你沒有在聽課、。在聽著歌曲睡覺。”穆寧瞥了他一眼,說道。
王韶華伸出了手,從她側臉旁邊劃過,拿過耳機,塞回自己的耳朵中,笑著說道:“你覺得老朱的詩歌,怎麼樣?”
“就那樣,沒感覺。”穆寧有些不樂意的說道。
“算了,不說這個了,請問下,你中午打算吃什麼飯?”王韶華又接著問道。
“再說吧,離中午放學還早。”穆寧說。
“就是早,但還是要想好的啊,省的放學之後,不知道吃什麼飯,太過於迷茫,反而浪費了時間,甚至弄得自己因為不知道吃什麼飯而沒有去吃飯的。”王韶華微笑的說道。
“哎,你別跟我扯移話題。”穆寧有些不厭煩的說道。
“我沒有扯移話題啊,我這不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王韶華說著,還捅了捅自己兩個耳朵上帶著耳機。
“你……”穆寧一時之間無語。
王韶華無所謂聳聳肩膀,接著說道:“我習慣聽課的時候,同時聽著歌曲。這樣老師講的那無聊的語言,就覺得稍微有些好聽,所以一直就這樣了。”
“呵呵,你真是個人才。”穆寧汗顏,。
王韶華臉上的微笑,卻更加的燦爛了,甚至還有些邪惡,說道:“那你跟著我學吧,將來你也是個女天才的。”
“得了吧,我不是天生的,我是我媽生的,我感覺,我當個人才就行了,沒有必要去做什麼天才的。”穆寧說道。
“嗯,隨你了。”王韶華也淡淡的說道。
雖然王韶華已經感覺到話題有些冷場,也意料到,這樣冷場下去的後果,就是不聊天,心裡有些失望,但卻無奈的不得不接受。因為聊天並非是王韶華的擅長,他總是喜歡一個人封閉自己的世界,站在自己世界的視窗前,去望著的別人的世界。
當看到別人的世界有悲傷或者壓抑的時候,會不顧一起的衝出去,去幫助別人。可當別人的世界,又恢復了以往的晴天之後,他便會默默選擇回去自己的世界。
其實王韶華的世界,都是悲傷的。那無形無色的空氣,飄動的都是悲傷的元素,他知道,如果帶別人走進自己的世界,肯定也會是悲傷的,所以乾脆自己一個人享受罷了。有時候,王韶華根本不喜歡這種悲傷的世界,但離開這個悲傷的世界之後,他又不知道要做什麼,於是便習慣在這個悲傷的世界。
或許正是因為得到這個悲傷的世界滋味,所以他從來不喜歡帶別人走進這個悲傷的世界之中,只希望別人可以永遠一輩子的開心下去。其實他孤單嗎,他也真孤單,他也很需要一個人陪伴,讓自己的悲傷世界,重新走回一個晴天的世界。
只是王韶華一直沒有走出來,原因很簡單,他不希望自己的悲傷加在別人的身上。王韶華到底為何悲傷,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那一段的時間,他卻習慣了憂傷。
還沒有上課是,穆寧便接著快要上課的藉口離開了,王韶華望著她的背景,只是苦澀一笑,然後就又趴在了桌子上。身在這個世界之中,似乎一切都不屬於他。當他閉上了眼睛,整個世界都是他的。
黑夜,誰也不知道黑夜有多麼的漫長,就像一個睡眠的孩子,閉著眼睛,安靜的沉睡的,誰也不知道時間在他身邊流逝了多久,只要是閉著眼睛,就算是黎明出來了,依然是黑暗的。
晚上,王韶華躺在**,怎麼也睡不著了。宿舍裡面還是很吵鬧,他有些心煩,但到門口,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要去哪裡,只是沉默了幾分,又回到了自己的**。
王韶華這怪異的行動,瞬間讓喧鬧的場面變得寂靜無聲了。王韶華默然的看了他們一眼,見他們都沒有說話,自己也沒有說話,閉上眼睛,依然安靜的猶如一個孩子。
不到兩分鐘。王韶華感覺到有人拍自己,肌膚的**,是最直接的。他醒來,睜開眼睛,正好看到了陳默就在自己的旁邊。
“怎麼了?”王韶華問道。
“你剛才幹什麼了?”陳默問道。
王韶華想了下,回答道:“什麼也沒有幹啊。”
“你,你剛才夢遊?”陳默問道。
“沒有啊,我夢遊幹什麼啊。”王韶華一臉的疑惑。
“你,你不知道剛才做什麼了嗎?”陳默一臉認真。
“我剛才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啊。”王韶華說。
“你,你剛才從**下來,穿好衣服,走到門口發呆了幾秒鐘之後,然後又回到**躺著了。你不知道?”陳默說。
“嗯。我當時走到門口,的確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所有就又回到**接著躺著了。”王韶華說。
“我暈,那你還是知道啊。”陳默的冷汗才下去。
“我要是知道自己想做什麼,我還又回來啊。”王韶華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剛才起床,又回到**,我們以為你是夢遊的。”這個時候,旁邊的老朱也忍不住的說道。
“我暈,就這個啊,我怎麼會夢遊的。”王韶華翻了個白眼說道。
“剛才你一聲不吭的躺在**,我們都以為你睡著了呢。還有,你下床的時候,也都那麼安靜的,下去一週,又一聲不吭的在門口站了幾秒。我們定義,你要不就是夢遊,要不就是一個神經病。”陳墨定義的說道。
“呵呵。”王韶華乾笑了下,說道:“那你還是將我定義成為一個神經病吧。”
“哎,宿舍中多了一個神經病,一個瘋子。”陳墨又鬱悶的說道。
“瘋子,瘋子是誰啊?”老朱有些不解的問道。
“瘋子是王韶華啊。”陳墨說。
“他不是神經病嗎?”老朱疑惑問道。
“他白天是神經病,晚上就是一個瘋子。”陳墨說道。
晚上,沉默的都睡著了。而王韶華怎麼也睡不著。很多時候,他不知道如何去睡,睡著之後,又怎麼樣呢,還不是半個小時後,再醒來。他已經厭煩曾經的日子來。他必須要藉助一個感情,來麻痺自己,給自己新的目標。
穆寧在他腦海裡閃過的頻率也越來越多了,多到猶如他的呼吸。每一次的呼吸,都是穆寧的身影。漸漸的,似乎腦子中也習慣有了穆寧的存在了。
他必須要行動起來,如果不行動,我感覺自己會難以呼吸。穆寧就像這個世界上的氧氣,這個世界的氧氣越來越稀少。而王韶華現在卻被關在一個封閉的空間之中,如果長時間的消耗下去,氧氣就會丟失,他也會丟失自己的命的。
雖然這個時候的王韶華,有著強大的佔有慾,甚至是自私的想佔有,但這似乎是他為活下來的希望了。人,能活多久呢?只要可以瘋瘋狂狂的愛過一次之後,此生便是無遺憾了。
越是想的太多,王韶華就難以入睡,但卻不知道該如何行動的。於是便從**下來,那個時候,整個宿舍一片安靜。半夜三點,誰能不睡呢?恐怕也只有幾個迷迷糊糊上廁所的偶爾走動吧。
王韶華有些盲目的在宿舍轉了一圈,然後拿起盆子,拿了洗髮水,洗衣粉和幾件衣服走向了水房。當他走到水房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來這個要幹什麼。究竟是要洗頭,還是洗衣服呢?
很多的事情,都是想不清楚,不知道要做什麼,反而就隨便頹廢的做了。他洗了幾分鐘的衣服,突然發現衣服都是乾淨的,琢磨了下,乾脆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掉,光著背,洗衣服。洗了幾許,又洗不下去了,於是開始洗頭。
王韶華在洗頭的時候,放了許多的洗髮水,塗抹在頭髮上,頭上盡都是白沫,再加上臉盆中的白沫,似乎他就像是一個鬼。看到這種現象的,並不是王韶華他自己,而是站在水房門口的一個人,目瞪口呆的望著。
王韶華感覺到的時候,只是微微斜著頭望了他一眼,眼睛依然毫無一絲的光芒,冷漠的將所有事物都隔絕,只有那淡淡的悲傷。
“你,你是人吧?”那個人,許久才問道。
王韶華沒有搭理他,又開始接著洗頭,白色的泡沫,幾乎要將他整個人淹沒。
“喂,後面是靈堂。”那個人,又蹦出了一句。
這個學校的男生宿舍後面,就是學校的圍牆,圍牆外便是一片墓地。可能是因為他們都是學科學主義長大的人,所以後面那一片靈堂,卻成了學校很多男女生約會的最佳場所。
剛開始是有一對大膽的情侶在裡面約會,漸漸的,就是一對對,最後弄成了一群。王韶華曾經在宿舍陽臺,就可以看到裡面很安靜,是一種安靜的幸福。那是他一生之中,都想追求,卻追求不到的。
“我知道。”王韶華淡淡的說道。
“你去過你後面嗎?”那個人又問道。
“後面有什麼好去的。”王韶華說。
“呵呵。”那個人乾笑了下,隨後笑罵道:“你半夜裝什麼鬼啊,嚇死我了。”王韶華回頭看了他一眼,問道:“我半夜裝什麼鬼怪啊,難道有人規定,半夜不能洗頭洗衣服嗎?”
“這倒是沒有規定,但卻是我第一次看到。”那個人說著,便走進了廁所。
王韶華沒有微笑,也沒生氣。也許,那個人對來說,只不過是人生之中,一個臨時過客罷了。其實,這個世界上的人,誰不誰的臨時過客呢?只是有些人,難以放的下去,於是那個臨時過客,就成了生命過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