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五章 網路邂逅的情緣

第十五章 網路邂逅的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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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網路邂逅的情緣

如果說,比較親密的,剛開始應該屬於宿舍裡面的哥們了。很簡單,因為至少是在一個屋子裡面睡覺的,總要比和在班裡沒有沒有在一個屋子裡面睡覺的要強上許多。

我記得十分清楚的很,班裡面的位置,其實就是自己隨便選擇的。但是沒一個宿舍的人,都選擇坐在一塊,尋找一點定點的安全感。但也意味著,將來也都只是一個小小的團體。

如果班裡面想化作整個團體的話,也只有將我們都放在學校的操場上,裡面站們了各個班級,才會好一些的。但誰都清楚的很,這裡面卻劃分了好多的小團體。

在宿舍中,我和張默,老朱應該是最為熟悉的。我們三個人在班裡的位置就是挨著的,在宿舍的位置也是挨著的。

張默使我們宿舍裡面唯一一個有物件的,也是我感覺唯一一個最為成熟的。他喜歡笑,簡簡單單的笑,卻給人一種溫暖。

我記得最清楚的時候,就是大一剛開始,那個時候還沒有什麼情侶卡的,打電話就是實打實的花錢,為中國移動做貢獻的。

張默的物件在外地上學,這是最考驗戀情的。每天晚上,張默總是要給他物件打電話,一打就是好長的時間。時間怎麼算呢,這麼幹脆的說,張默手機費裡面還有二三十塊錢,一直打到中國移動強制性的給他停機。

有時候,張默也會問道,王韶華,你打算重新換號嗎?

我聽後笑了,手機給他,說,你打吧,打爆了,我在重新換手機號。

可能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原因,我和張默的友情變得很好。老朱的感情,是相對其他的人感情好的,和以後的一起生活。

老朱和我們吃飯很少,經常和他那個高中同學一起吃飯。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才會感覺有些生疏罷了。

我雖然冷漠,但我也懂得,基本的禮數,就是見到自己班裡面的人後,在路上我都會主動打招呼的。也只是一個簡單的打招呼,沒有其他的意思,因為我根本連對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穆寧應該就是這樣走進我的世界中的。

我記得十分的清楚,那天我去外面上網,正好看到穆寧和班裡幾個其他女生經過,於是我就主動的上前打了一個招呼。

穆寧詫異的回了下頭,好笑的說道:“你認不認識我,就給我打招呼。”

我愣了下,這本來就是一個很隨意的禮貌,就像大街上,賣西瓜大聲吆喝著,快來看看西瓜,很甜的。我想,你不買的話,一本都不會去看的。

我尷尬笑著說道:“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但我知道,你和我一個班級的。”

“哈哈。”她笑了笑,然後就走了。

可能是因為我高中的兩份感情,燕子是慢慢積累起來的,屬於日久生情。王穎是我第一眼就看上的女生,準確的來說,是因為她的美麗的外表,和憂傷的眼睛,讓我難以自拔。但卻沒有因為一個人的性格而放在心裡的。

穆寧的出現,就彌補了我這個感情一份缺陷。我記得十分清楚,穆寧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反正已經刻在了我的心裡,讓我瞬間忘記了燕子。但心中始終還有個王穎。

或許我就是那一種,因為沒有得到,所以無法忘記,即便現在身邊還有一個,只要她不屬於我,我的心裡除了有她,還有另外一個人。但是我明白,如果這其中任何一個人,我得到了,我便不會去尋找另外一個人。

穆寧在班裡面算是很活潑的一個女孩,之所以活潑,是因為這個班級裡面,既然有四個不光是他們那個學校的,還是一個班級的。這倒是讓她很意外。

班裡有個張國龍的男生,很愛說話。女人緣很好,所以他很快就成了女人一起說話的人,他的位置,也就成了班裡面說話的重要軍事要地了。

我說過,即便曾經在一個班級裡面不怎麼說話的,但一到這個陌生的城市之後,就會變得豎起來。他們就是這一種。原來在班裡面都沒有怎麼說話,到這裡後,好的跟情人一樣似的,成天粘著一起。若不是男女分宿舍,都能睡覺都一起了。

那個時候的我,心中只有對張國龍的羨慕,但還有嫉妒。原因很簡單,只是因為心中依然有個王穎,再加上我和穆寧只是說過那麼一句話,就再也沒有說過其他的話。就像我給賣西瓜的說話,問過價錢之後,就沒有賣,也再也不會去買的。

老朱是一個愛好學的人,這個我必須的承認,他曾經寫了一篇詩歌,是投稿在《大學生時代報》上的。有一天晚上,他十分的激動對我們說了,晚自習的時候,就一定從那一張報紙上找到他的詩歌的。

這應該是我們上晚自習去的最早的一次的,但我們去的時候,班裡面的人已經很多了。大部分都是女生。似乎女生永遠的無法像男生那麼一般,沒有任何的敷衍平靜的和宿舍過日子的。他們之間總會有許多的小小的矛盾,然後無法接受,於是逃避,從宿舍裡面逃避在班級裡面。

如果說,我們班裡面的才女是誰,我一定會說是姜楠。這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生,從她的表面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她是個很有內涵,對於寫作有著唯美的境界。

我記得寫作課上,老師曾經表揚過幾篇章,其中一篇便就是姜楠的散,她寫的很優美,聲音很平淡。聽她的散,就像一聽一首林俊杰的《江南》,充滿了柔情,美麗,讓人有些如痴如醉。

當時報紙一般都是發到班級裡面的。而我們班級裡面的人,幾乎都是不怎麼管的,各自做的自己的事情。只有姜楠會稍微的注意下,將發報紙的人手中的報紙收起來。

所以老朱走進教室第一個方向,就是走向了姜楠那裡,問他今天發報紙的來了嗎?

姜楠愣了下,說,有。

老朱十分的興奮,說那報紙上有他的章。

當時姜楠正在看報紙,對其中的一片散十分的感興趣。這報紙並不是我們學校校報社的報紙,而是整個市裡面的報紙。

這一片是你寫的吧,寫的很好。姜楠笑著說道,同時指著一片散。

老朱高興的點了下頭,也不斷謙虛著。可當他看到報紙那一片散後,直接愣住叾,說道,這不是我寫的啊。

姜楠也愣住了,因為報紙上的那片散是沒有留下署名的,只是留下了學校的地址和班級。雖然沒有名字,但卻讓我們班也稍微驕傲一小把的。

不是你的,怎麼可能的,都留著咱們班的署名的,要不怎麼會將報紙發到咱們班呢?姜楠詫異微笑的說道。

老朱翻了下報紙,找了下,突然眼睛一亮,說道,這個是我的,我的是詩歌。果然,在一片角落的地方,有一個四句的詩歌。

姜楠忍不住的又祝福了下。可能是因為詩歌佔得地方少,散佔得地方大,所以很多的人,都是先看到散吧。

老朱興奮的將報紙拿了過來,班裡面還有三四分的報紙輪流的看。我們想從老朱那裡看報紙是不可能的,因為老朱一定雙眼盯著他那一篇詩歌,眼睛發亮像個高度燈泡似的。

當報紙輪流到我們這裡的時候,我和張默也只是隨意的翻閱了下,突然我看到那篇散的時候,詫異的說道,怎麼我的散也上去了呢?

我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張默聽的很清楚,張默忍不住的問道,這一片是你的?

是啊。我老實的回答道。

“寫的不錯啊,挺好的。”張默說。

或許就是我們兩個簡單的對話,似乎根本也沒有在意外人的情況下,卻被外人在乎了。所以很多人就為了過來,這讓我有些感覺不太適應。

我本身就是那一種不愛湊熱鬧的人,甚至也不喜歡被人圍過來。再加上,我每一次走到一個陌生的環境,都需要很長一段的時間去適應,一般情況下,都是一個人孤獨的過,也不願意和四周的人說話。只有四周的人靠近我的時候,我才能漸漸的放下身上的防偽,與他們也需要很久才能融入進去。

這是你寫的啊?姜楠好奇的問道。

我尷尬笑了下,說道,是啊,隨便寫的,沒有想到可以上去。

不是啊,我感覺很好,說真的,我很想寫這種字,但是我一直寫不出來。姜楠說。

我笑了下,說道,你採那麼的好,寫東西的時候,喜歡用比喻和四周的情景對稱,猶如一首優美的曲子。而我就是那種沒有采,沒有字功底,平凡的字罷了。

你不知道,很多老作家都是這種風,讓人看著成熟。姜楠又固執的說道。

我實在沒有辦法了,說,我語只考了七十五分,作總是不及格的。我寫的這篇,頂多就是感情投入罷了,沒有任何的排比。就像一個二年級小學生的寫作水平,然後感情算是勉強得到我們這個級別吧。

我說的是實話,因為我寫的哪一篇散,是關於我的父親的。對於父親,這種父愛,我是很瞭解的。那是一種沉默的付出,永遠不會像媽媽那樣,會經常對你說,我怎麼怎麼對你好了,怎麼怎麼付出了。

其實爸爸媽媽都是在付出,只是不同的是,爸爸是沉默冷漠甚至愛面子的。他們的付出是從來不說的,就像是這是他們的工作,並且一定要做的最好的。媽媽的付出,一方面是責任,另外一方面,是希望將來孩子可以好好的彙報他。媽媽在收到委屈的時候,總會訴苦的。而父親是堅決不會的,他寧願獨自將難受往心裡面嚥下去的。

可能就是因為這樣一個緣故的,我與姜楠認識了。但是在寫作的方面,我是一定也幫不了姜楠的,因為從從來不喜歡看書,基本上就根本沒有看過什麼書。我還是比較喜歡一些歪理的。

姜楠似乎有些失望,的確,寫作的東西,她在我這裡學習不了,似乎我寫的時候,就是有感而發。就像廢品站的老闆,用各種各樣的垃圾拼湊成一個事物了。

大一的生活,是漫長的,因為很多的人都因為不熟悉,但實際上卻是回家次數最多的。九月份開始,十月份回家。國慶七天假,學校裡面基本上就空了。第一次出遠門,接受的陌生的壞境,都是會很想家的。

我只是想邯鄲了,卻沒有太多的想家。第一天我回邯鄲的時候,沒有直接的回家,而是找了一間網咖,在網咖裡面上通宵。

開啟電腦之後,我也根本不知道做什麼。似乎那個被二十一世紀譽為最新最有用的電腦,在我的眼中就是一個廢物罷了。

看電視,不知道看什麼電視。似乎永遠不如家裡的電視機那麼好,就算你不知道看什麼電視劇,電視都會不斷的放著,你在慢慢找的時候,總會疲憊,看上一個電視劇。

而電腦卻不同了,你需要自己輸入電視劇的名字,才能知道。也許這很方便,但對當時一個迷茫的人,又怎麼會知道,他要看什麼電視劇呢?

所以那天晚上,基本上我就是掛著qq,不知道幹什麼。我曾經給過王穎的一個qq號,但是她沒有用。我只是從別人那裡打聽過來,她的網名是叫清風隨緣。我突然有些童心起來,於是就開始盲目的搜尋這個名字,但是叫這個名字的人實在太多了,我也知道一個個的加,然後留言,是不是礦山局學校的。

可能是苦心感動了上天,我加了一個小時之後,終於遇到一個是我們學校的。當時我特別的激動,差點興奮的要抱一下我旁邊的那個男人。若不是我旁邊的那個男人是個光頭,旁邊放著一瓶酒的話,我肯定會那樣做的。

“你是礦山局的?”激動過後,我還是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是。”她說。

“我也是礦山局的。”我說。

“是嗎,哪一屆的?”她問。

“是今年剛畢業的。”我說。

“哦。”

“你呢?”我問。

“我也是。”

“那你是哪個班級的,叫什麼,我看下我認識不。”我激動的問道。

“三的。你可能不認識我。”她說。

“三我知道。你叫什麼,說不定我真的認識的。”我說。

“你叫什麼名字。”

“王韶華。”我思索了幾分,還是先說到。

“哦。”她說。

“那你知道我嗎?”我問。

“知道,不熟。”

“那你是誰啊?”我問。

“你不認識。”

“你不說,你怎麼知道我不認識的。”我說。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的q號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一個女生的網名,然後加了很久,才加到一個學校的。”我說。

“那她叫什麼?”

“叫王穎。”我顫抖的打完這三個字之後,很久沒有看到她的迴應。我已經確定,她就是王穎了,可能她是感動,又有可能,是被嚇住了吧。

“你找她做什麼?”許久,她才問道。

“我很喜歡她。”我說。

“哦。”

“你認識她把。”我說。

“嗯,我是她朋友。”她說。

我苦笑,知道她不願意告訴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對了,你知不知道,她和她男朋友分手了。”她說。

我頓了下,隨後打字道:“我不知道,但是能感覺出來。”

“你能感覺出來?”

“對。因為我在暑假的時候,聽說騾子去了北京,然後我猜到,他們根本就沒有可能在一起了。會結束的。”我說。

“是啊。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她說。

“呵呵,都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不過有什麼用呢,我當時即便是說了,她也不會相信的。”我說。

“你怎麼知道?”

“我每天看到她和騾子在一起那幸福的微笑,我就知道了,我這個讓她厭煩的人,說什麼話,她都會以為我是第三者,不安什麼好心的。”我苦笑的說道。

“其實,我現在發現你人很好。”她說。

“好有什麼用,這個世界上的好人都是受傷者。”

“呵呵。”

“對了,你叫什麼??”我問道。

許久,她才打過來字,:“王穎。”

我雖然早已經猜到是她了,但是還裝作一副很驚訝的樣子,激動的問道:“你,你真的是王穎?”

“對。”

“我能看看你嗎?”我問。

“不太方便。”

“沒有關係,就讓我看一下你,好嗎?”我有請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