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年少的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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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年少的叛逆
很多人都問，什麼是成熟。
其實所謂的成熟，就是不同一個階段後的一個反省。比如說，小時候第一次偷家裡錢，被父母狠狠的打了一頓之後，躲在一旁哭泣，並且再也不去偷東西了。這就是成熟。
再比如說，第一次失戀之後，不會抽菸，卻躲在黑暗的角落裡，一個個抽著煙，回憶曾經的過去，用眼淚掩飾自己的悲傷，這也是一種成熟。
而王紹華這個階段，所謂的成熟，就是看著自己的青春已經猶如黃河之水，從天上來之後，路過各個高山流落而下，最後無奈的流入大海之中，化作一抹平靜。在這一片大海之中，遇到各種不熟悉的人，卻每一個人都是微笑的面具，沒有人回去撕開那一張面具，因為誰也不想看到面具後的醜陋的臉龐。於是就這樣的度過。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王紹華這個年級段，已經開始不相信愛情了。甚至，聽到那些年少青春正處於瘋狂階段的人，他們訴說著為愛情，會寧願天天在三十九度的太陽底下苦等十幾個小時，會在暴雨天氣中帶著雨傘陪著女友逛街，自己將雨傘遮住女人而淋溼。會瘋狂的去追一個女的，在樓底下像個瘋子大喊，然後嚐到那顯現的洗腳水之後，內心會感嘆道，愛情就是這樣，先先苦後甜。
那些，對王紹華來說，都已經是扯淡。因為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都已經成為了王紹華的回憶。回憶的越是清楚，悲傷地就越是嚴重，然後告訴自己，他媽的愛情就是折磨王紹華，折磨金錢，折磨青春，折磨那些不懂幽默的人，告訴他一個世界上最偉大笑話，愛情就是扯淡的！
即便如此，每一次看到日曆，王紹華就會想起曾經，王紹華也知道日曆可以隨便的翻回去，但時間卻不能翻回去，於是王紹華就拿出來一章照片，那裡面有一個女人。這是王紹華唯一儲存的一張照片，並不是說王紹華這輩子就是一個痴情的人，就談了那麼一個物件，就記得那個女孩。
老實說，王紹華彈了很多的物件，王紹華身體發育不是很早，但是王紹華的思想發育卻很早。對於談物件這事情，王紹華是從初一就開始的。這還是保守的說，因為至少王紹華在初一的時候，說出過，王紹華喜歡過某某人，當時還發誓，王紹華會照顧她一生一世的。
不過到後來王紹華髮現，照顧一個人並不是那麼的簡單。因為那個人不是一個手腳殘廢的人。所以說，你只要不是面對已經癱瘓的人，就不要去說照顧一個人。因為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人家有手有腳的，想自己怎麼走，就怎麼走。你又怎麼能攔得住呢？
所以那一次王紹華沒有失言，是她不給王紹華去承諾的時間罷了。再第二個女朋友的時候，王紹華不再說這樣的誓言，但是王紹華不明白，為什麼那個時候的女人卻偏偏喜歡聽這樣的誓言。而王紹華就是沒有說，所以被甩了。其實也不能算是被甩，人家以為王紹華不喜歡人家，不能跟著人家一輩子，所以選擇了一個發誓的人。
後來王紹華明白，女人都喜歡聽甜言蜜語，山盟海誓的，不管能不能實現，至少那個時候可以讓女人感覺到很甜。不過最後還是沒有走到一起，因為王紹華當時發誓是真心的，可真心也會隨著時間的改變而改變，所以還是沒有走到一起。
再後來，又是很多，不是王紹華甩她就是她甩王紹華，就像硬幣的正反兩面，但卻沒有一次，王紹華留給照片的。可能是因為王紹華的腦字特別的好用，每一個與王紹華有過交往的女人，王紹華都會清楚記得他的樣子和一起的過去，根本不用什麼照片吧。
但留著這一張照片，因為她是一個陌生人，王紹華沒有與他說過任何的話語，只是邂逅。有時候羨慕古代，突然的見面，就是邂逅，可能是那天註定的緣分。到現在，都已經忘記了緣分，甚至女方會覺得這是男人故意這個地方遇到的。
她的照片，是王紹華在上高中時候，去同學的書中翻到的。那是王紹華朋友鼕鼕喜歡的女神，之所以說是女神，是因為鼕鼕沒有膽量去追，只能暗戀，也就是說，這輩子這女的根本就不屬於,他的了，又或者說，這一輩子這個女的就只能屬於在他心中的了。
那個照片，王紹華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弄到的，但是王紹華只知道王紹華是從他那裡偷盜過來的。王紹華沒有任何的惡作劇想法，就是覺得照片上的那個女的好看，王紹華當時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哪個班級叫什麼名字的。反正當時就認定了，她就是王紹華的！管他媽的什麼友情不友情的。
直到很多年終之後，王紹華開始後悔起來，因為王紹華沒有得到愛情，同時也失去了一份友情，當王紹華努力尋回的時候，兩種感情都變成了友情。這也算是最痛苦也最幸福的一件事情吧。
再後來的日子之中，王紹華也希望他們可以幸福的走到一起。因為那個時候，王紹華才明白，可以給那個女的最幸福的，並不是王紹華，而是那個暗戀他的人——鼕鼕。
於是王紹華想盡辦法，希望他們可以在一起，甚至不惜自己花重金，安排他們在相親的時候相遇。可是他們卻是相識一笑。
當時，王紹華就在旁邊不遠處，王紹華可以清楚的看到，鼕鼕的心裡依然有著她重要的位置，王紹華也清楚的知道，她的心裡，卻再也沒有鼕鼕的位置，或者從來沒有給鼕鼕留下過一個位置吧。
然後，王紹華也當做一個陌生人的離開了那件咖啡屋。離開吧，很多的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左右的，尤其是愛情這方面，如果真的能左右，她早已經屬於了王紹華。
可是王紹華又想過很多，如果真的可以走到一起，王紹華得到了她，保質期又是多少呢？沒有任何法律給的無期徒刑，王紹華難保證王紹華自己會照顧一個女人一輩子。
開啟窗戶，陽光照了進來，王紹華記起來了很多的事情。望著城市的繁華，王紹華知道，這一切都不屬於王紹華，因為王紹華的心開始死了。然而，王紹華卻把這一次的頹廢，叫做成熟。
王紹華是農村的，這個王紹華走到哪裡，王紹華都這麼說。但這一句話，並不是王紹華一出生就一直這麼說的。因為曾經有一段的時間，王紹華因為自己是農村的而感覺到很自卑。
直到王紹華大學畢業的時候，去一家報社面試，當時王紹華說自己是xx市，卻沒有接著說xx縣xx鄉xx村的。正是因為這一點，主編立刻否決了王紹華。他告訴王紹華，自己出生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但在哪裡出生又有什麼不一樣呢，又何必偽裝自己呢？
廢話多了。那一張的照片感情，是高中時候，就從那裡說起吧。
如果你是城市的，也許你並不會感覺到，城市是多麼的熱。因為你已經習慣了。如果你是從農村走到城市中的，你就會感覺，這個城市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丫的太熱的。感覺太陽要把自己烤熟了一般。
走進學校之後，你就會看到，高中那個時期的女生，一個比一個穿著薄，一個比一個暴露。不過她們都還打著雨傘，整的學校晴天比下雨天買雨傘的還要多的。
那個時候，學校還有一個小超市，賣飲料的也火了。至於當時都是什麼飲料，也已經忘記的差不多的。唯一記住的是冰紅茶和雪碧。畢竟這兩種產品，到現在還沒有滅絕的。
同時不遠處，還有一個賣礦泉水的老頭，價格很便宜，也從來不欺騙人。有時候看到特別渴的人，便會倒一杯水，給別人。但卻得不到別人一個微笑。其實那個時候，並不是勾心鬥角，準確的來說，是那個時候的學生，都很裝貨。
礦泉水都配不上自己的身份，何況是一杯白水呢？即便要渴死，堅決不喝一口白開水。也從來沒有想過，手裡的那些錢，都是家裡面父母用汗水緩過來的。
高中逼迫著王紹華們學習，王紹華們在這個叛逆的時期，變得高傲起來，甚至很沒有素質。曾經學習的abcd，王紹華們永遠的學會了b，還是那種不懂裝懂型別的，於是裝貨那一詞語，從王紹華們開始流行起來。
abcd讓王紹華們忘記，裝貨成了那個時代的代言詞，當他們裝貨的時候，永遠會有下一輩的人來接著裝貨。在他們年少輕狂的裝貨年代，永遠就別人當做是孫子。可多少年之後，王紹華們也會被一些人給當做是孫子了。
王紹華和老豬就是在那個裝貨的年代生活過來的，很多人都有過那個年代，只要你年輕過。現在王紹華和老豬又回到了這個學校那個超市裡面買東西，只是買了一包煙和一瓶礦泉水，因為原來那個賣礦泉水的老頭，早已經不在了，聽說是死了。王紹華們也只能買著別的地方的水，當做是他原來的水，喝著。
老豬告訴王紹華，他很早就出來混了，他抽菸的時候還沒有到十二歲，第一次和女的上床的時候，是下面發育完整。第一次喝酒的時候，還是沒錢買酒就偷酒的。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是那天剛剛成年。
老豬之所以這麼說，只是因為自己一半的無奈，另外一半的裝貨。因為老豬是一個有父母卻被父母遺棄的孩子，於是就成了孤兒。因為他們都是打死也不相信自己就是從石頭裡面蹦出來的，這是違反科學道理的。所以他小時候在沒有能力打工的時候，就靠著聰明智慧和靈活的手腳養活自己。當有能力打工的時候，便才開始給別人當苦力打工。
另外一半說是裝貨的，是因為第一次殺人就太瞎扯淡了。成年人無緣無故殺人，是要被槍斃的。而像老豬這麼在大街上大搖大擺，還大大咧咧這麼說的，除了裝貨，實在想不到其他的能耐了。
高中時候，王紹華之所以能和老豬成為朋友，完全是因為那個時候，王紹華就開始叛逆起來，每天夜裡都去網咖通宵上網，也就是那個時候，認識老豬的。也是那個網咖。
當然，老豬並不是有錢可以隨便上網的，他的錢，就是在門口等。因為網咖是在一個小巷子裡面，王紹華從那裡經過去網咖的時候，也曾經被老豬打劫過幾次。高一的時候，王紹華個子不是很高，再加上老豬手來還拿著一把刀。所以王紹華就將所有的錢給了他。
不過老豬這人還算不錯，他就拿六塊錢的，通宵五塊錢，一瓶水一塊錢。正好六塊錢，也有時候，會十塊錢，因為那個時候他沒有煙了，要買一盒四塊錢的錢。所以當時他在那一片的外號是，十元痞子。
王紹華被老豬搶劫過幾次之後，也就漸漸的熟了。發現他心眼並不壞，就是因為當時窮，上不起學，給別人幹苦力，只管飯，卻給不了幾個錢。老豬也搶劫過王紹華幾次之後，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後來乾脆就成了借王紹華錢，甚至還弄了一個本。
他說，他借王紹華的錢，早晚會還的。就算生的時候，他沒有錢還清楚王紹華，但是他說，如果他要比王紹華早死的時候，希望王紹華可以多給他燒些紙錢，這樣等王紹華也到那邊的時候，他就可以連本帶利都還給王紹華。
除此之外，王紹華和老豬關係增進友誼的基礎，還有一次，就是當時王紹華和另外一個裝貨幹了一架，很明顯，王紹華不是人家的對手，因為人家之所以裝貨是因為身邊跟著四五個人，王紹華當時之所以裝貨是因為王紹華身邊跟著一個女生。
沒有任何的意外，女生看到之後，先是大哭，然後一溜煙的跑了，王紹華以為她是去搬救兵了，直到王紹華被揍了半個小時之後，王紹華開始明白了，她是逃兵了。那個時候，老豬在網咖門口等了王紹華很久，不見王紹華來，也沒有辦法，打算去小巷子裡面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時候，卻看到了王紹華被揍，然後二話沒說，衝了上去。
只能說，老豬是很夠義氣的那一種，因為他明明知道，兩個人不是六個人的對手，但寧願和王紹華一起捱打。最後王紹華們都是鼻青臉腫的。
王紹華當時問老豬：“你丫的腦子是豬啊，你就不知道當做沒有看到我？”
“我就算是豬，但我也不是一頭瞎豬，王紹華看著你被揍，讓王紹華當做沒有看到你，你把王紹華當什麼！”老豬氣惱的罵道。
王紹華當時有些感動，但還是低聲說道：“說你是豬，你還不承認的。你就沒有想下，我兩個人，其中我當時已經被揍的失去戰鬥力了，你一個人能打的過六個人嗎？你就不知道先當逃兵，然後搬救兵嗎？”
“丫的，老子當逃兵當多了，但是救兵從來沒有搬過來一個。我要是逃了，你現在指不定已經被送到醫院太平間那個房間的。”老豬沒好氣的說道。
王紹華沉默幾分，說道：“老豬，不管怎麼說，還是很感謝你。”
“別那麼多廢話，我是怕你比我先死了，我沒錢給你燒紙錢，等我也到那邊的時候，我還不清楚你的錢了！”老豬憤憤不平的說道。
就這樣，王紹華和老豬成了好的哥們。那天王紹華們都鼻青臉腫的，沒有去醫院，身上的錢捨不得捐獻給醫院，都贈送給網咖了。
那個時候，老豬拍著王紹華的肩膀，對王紹華說：“等哪一天，哥們混好了，不就是這破網咖嗎，沒事，哥們有錢了，請你來這個網咖通宵。”
那是老豬第一次沒有裝貨，他說的是實話，也是內心的話，雖然那話的願望很小，不過始終記在王紹華的心中。因為王紹華明白，老豬養活自己都難，上個網都需要打劫的。
不過老豬的許願，很快就實現了。僅僅一個星期之後，再在網咖跑到老豬的時候，老豬就拉著王紹華，說要請王紹華吃飯。定律是，沒有吃飽，哪有力氣去通宵的。
王紹華琢磨了下，準確的是琢磨這自己口袋裡面的錢財，笑著說道：“不用了，我吃過飯了。”
“你早上飯吃過了嗎？”老豬又接著問道。
王紹華沒懂他啥意思，於是直接說道：“早上飯，誰吃啊，我從來了不吃早上飯的。”
“你看，這人嘛，一天三頓飯，那一頓都不能少。來，今天豬哥給你補上這第三頓飯。”老豬摟著王紹華的肩膀說道。
“不用了，剛吃過，沒有必要再吃了。”王紹華接著拒絕道。因為王紹華太瞭解老豬了，請客吃飯，並不代表就請客花錢的。
老豬似乎也明白了過來，放心的拍了拍王紹華的肩膀，說道：“豬哥現在已經不是過去的豬哥了，是已經有錢的豬哥了，說，想吃什麼，王紹華請你吃飯。”
王紹華還是笑著搖了搖頭，那個時候，的確很餓，但是要裝貨一定要裝的最後，才是最真的裝貨，所以才這樣虛偽下去的。
“別給我客氣，丫的，都是兄弟，別那麼多廢話，今天你不去吃飯，我就跟你斷絕哥們情意。”老豬也著急了，氣惱的說道。
當然，那是裝貨的人，也需要一個臺階下。豬哥給了王紹華這麼好的一個臺階，王紹華要是不下去了，就是王紹華自己不給人家面子了，所以王紹華還是去了。
飯，是一般的飯，兩份炒餅，外加一個冷盤，兩瓶啤酒。冷盤是幾種菜拼到一起的，這個是小飯店是最為常見的，啤酒豬哥要的是冰鎮的，但卻是最便宜的那種，嶗山酒。
那個時候，剛開始喝酒，酒量都不是很大，但是都會很裝貨，所以才喝了半瓶之後，就開始酒話上來了，也不管到底誰請客不請客，誰有沒有多少錢，就開始再接著要喊著喝酒了。
“小王，你到底能喝多少酒，兩瓶能喝完不？”老豬笑著說道。
王紹華也開始結巴的說道：“你諷刺誰的，兩瓶酒，還不夠我漱口用的，別說兩瓶，十瓶我也能喝下去。”
“行，那你等著，我再去拿兩瓶酒去。”老豬說著，就拿著兩個瓶蓋出去了。
王紹華當時有些不解，但也無所謂，就在那裡邊吃邊等吧，結果等了好久，都不見老豬回來，王紹華心裡頭開始懸了。該不會這個傢伙直接跑了吧，王紹華現在身上的錢，還真不夠這一頓飯的。身上只有十一塊錢，兩個通宵費用，外加一瓶水的。
這一頓飯，冷盤是四塊錢，炒餅也是四塊錢。兩瓶啤酒又是四塊錢，正好差一塊錢。正在王紹華鬱悶的時候，老豬終於回來了。
他回來不是拿著兩瓶酒，而是一箱子酒，這下把王紹華給濃暈了。這麼多酒，誰能喝的完啊。正常的時候只是裝貨，難道還要裝成醉不成了？
“你怎麼帶這麼多酒呢？”王紹華疑惑的問道。
老豬也是一臉的鬱悶，說道：“你別提了，剛才啟開瓶子蓋的時候，我看中了兩瓶，誰知道去換，換兩瓶中獎兩瓶，到最後，老闆實在著急了，給我兩瓶沒帶獎的。你等我下，還有半箱子的酒沒有拿回來的。”剛剛放完這一箱子，就又出去了。
那個時候，想想真是可笑，就一盤冷盤，兩份炒餅，卻弄了一箱子半的酒。雖然有些頭痛，但卻可以接著裝下去。
王紹華們兩個，乾脆就直接對瓶吹了。誰用杯子啊，覺得那都是女人喝飲料時候用的，一人三瓶之後，話也就更多了，也意味著，都開始蒙了。
“豬哥，認識你這麼長的時間了，我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的。”王紹華醉酒笑著說道。
老豬狠狠的瞪了王紹華一眼，說道：“如果你覺得我為人還不錯，比你大上幾個月，你就喊我一聲豬哥。如果你把我華當成是朋友，你就叫我一聲老豬。如果你覺得我什麼都不是，你丫的，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問我名字啊，我懶得理會你。”
王紹華聽到他的話之後，苦笑了下，隨後喊道：“豬哥。”
那天，王紹華們把所有的酒都喝光了，算賬的時候，都是迷迷糊糊的。王紹華也看不清楚，豬哥到底給了人家多少錢，但豬哥卻十分好爽的喊道：“不用找錢了，剩下的當做是小費。”
可能是飯店的人，也以為王紹華們兩個都是學生，覺得王紹華們的錢也不容易，所以就跟了王紹華們很久，豬哥擺著手，說道：“那麼多的事情幹嘛，不是給你說了，是小費。丫的，再攔著我，老子找人揍你了！”
那個服務員最後被豬哥的暴力威脅下，最後不得沒離開。沒辦法，人的同情心，是有限制的。日本如果出現什麼經濟危機的時候，中國會同情日本，會捐獻給日本一些錢物。但內心卻從來不會忘記，對日本的仇恨，尤其是南京大屠殺！
從飯店出來之後，王紹華們兩個人搖搖晃晃，卻相互摟著肩膀走著，這一路上，王紹華們兩個人不知道吐了多少回，感覺都要把胃都要吐出來了。就這樣，王紹華們兩個人暈暈乎乎的走進了網咖，然後輸了幾次賬號密碼，最後豬哥大聲嚎叫道，網管，過來，怎麼賬號和密碼一直不對。
網管看了幾許後，鬱悶的說道：“你把密碼和賬號輸翻了。”
“哦。”豬哥又重新輸入幾次，接著說道：“怎麼還不對。”
網管也看出來了，王紹華們兩個人都喝多了，唯一不同的是，豬哥在那裡大聲喊著，王紹華在旁邊排隊的，因為王紹華也暈暈乎乎，弄了半個小時，都還沒有登入進去的。最後網管沒辦法，就幫他們把賬號和密碼輸了進去，才能玩。
其實那個時候，也根本不知道去網咖幹什麼。就是聊個qq，看個電影。至於玩網路遊戲，王紹華他們還沒有那麼的潮流時尚的。
什麼電影也不記得了，反正是網管看他們挺可憐，幫他們們找的，他們兩個都是裝貨過頭了，一句話也沒有說，就暈暈乎乎的睡著了。
王紹華是半夜醒來的，原因很簡單，是喝酒喝多了，被尿給憋醒的。王紹華醒來的時候，迷糊的看了下四周，人都還在，確定應該還深夜裡，都在接著通宵的，但身旁的老豬卻看不到人影了。
也沒有管那麼多，想去上廁所去吧，要不然肯定會被鱉出爆炸來。
網咖廁所也沒有怎麼管，王紹華衝進去之後，卻看到豬哥站在那裡，他一臉迷糊的樣子，不用說，跟王紹華一樣，都是喝多了。
可能是因為年輕，可能是因為酒也是水，一泡尿給尿出來之後，酒精下了不少，都開始清醒了下來，再回去之後，就開始在網上聊天了，沒有其他的原因，那個時代，跟異性女的聊天就是晚上最大的樂子了。
六點半從網咖出來之後，豬哥又請了王紹華吃一頓飯，王紹華忍不住的問道：“豬哥，你現在有多少錢啊？”
“不多，就二十塊錢。”豬哥付完飯錢之後，拍著王紹華肩膀，說道。
王紹華當時就愣住了，光昨天晚上的消費就是二十二，今天早飯又是三塊錢，總共二十五，這豬哥全身上下就二十塊錢，昨天夜裡是怎麼算賬的啊？
王紹華提出了心中疑問，老豬思索了幾分，也有些遺憾不解的問道：“是啊，這錢怎麼算的，我怎麼就花光了呢？”
王紹華一臉的黑線，但也不想管那麼多，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再說，這個事會後似乎也麼有什麼值得裝貨的了。乾脆就這樣算了。
可當王紹華回到宿舍的時候，王紹華才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王紹華口袋中的十塊錢已經消失了。王紹華隱隱約約想起一些事情，就是在網咖付賬的時候，貌似是王紹華付的帳。並且當時似乎打死也要付帳，不付帳自己就真的會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