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巴掌啪啪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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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巴掌啪啪響
這天墨離突然提出要帶她下山去玩,花溪賦樂得合不攏嘴巴著墨離一步不離地跟著他,直到終於下山了這才撒丫子地跑開來。
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都悶在山上,整座山就她一個人,雖然有墨離陪著,但他總是來去匆匆,剩下的是她一個人的孤寂,都快讓她產生一種她早已離世,其實只不過是一抹孤魂的錯覺了。
剛開始聽墨離說要帶她下山去玩,她還以為是去市集呢,結果準備了很多東西打算帶去給大黑他們,沒想到只是在山下走走逛逛,不過花溪賦已經心滿意足了,至少還能看到人煙,能感覺到生命是鮮活的。
此刻他們站在一大片麥田旁,金色的穗子在陽光下泛著奪目的光澤。花溪賦伸開雙臂攤開雙手微仰起頭,感受著微風拂過指縫間帶來的柔和,整個人沐浴在陽光的溫暖之中,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氣,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左頰的酒窩就在陽光下盪漾開來。
墨離就站在她身後看著她微笑,他突然覺得如果就這麼生活下去也不錯,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讓他心悸的身影,他忙捂住自己的胸口雙眸緊閉,再睜開時眼中一片清明冷然,彷彿剛才的意亂情迷只是個錯覺。
花溪賦轉過身笑望著墨離說道:“木頭我想上市集上去逛逛,保證不亂跑。”
墨離搖搖頭。
“木頭拜託你了,再這麼下去我真要成野人了,我就去玩一小會兒,有你看著能出什麼事兒?”花溪賦雙手合十祈求著說道。
墨離還是搖搖頭不答應。
花溪賦氣餒,乾脆耍起性子坐在地上氣呼呼地說,“你留住我的人留不住我的心,你現在不讓我去,哪天我自己就偷偷跑出去了,那時才真要出事了,反正我今天是去定了。”
墨離越不同意她,她就越執拗,以至於後來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何非要上街去玩了,只知道今日必須要順著自己心意,所以當墨離無奈於她的糾纏點頭答應時,她早沒了最初要去市集的那份歡快,只是為了面子她還是去了。
因為沒了心情,花溪賦在市集上隨便買了幾樣東西就要求回去,墨離自是同意。
這日花溪賦躺在太陽底下晒太陽,突然聽見響動,她欣喜地站起身去迎接,推開門卻看到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墨離把你藏得夠緊的啊,行裔派了那麼多人都沒找到。”花溪歌踏進院中環視了一週,這小屋雖然簡陋破敗,卻有一種家的溫馨,這讓她更加的嫉妒花溪賦。
花溪賦她有什麼好的,竟連墨離都揹著自己把她護在身後。
“墨離?”
花溪歌注意到花溪賦眼中的疑惑,不由得露出一抹嘲諷,“你們朝夕相處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呵,真是諷刺啊,不知墨離看上你哪點!”
花溪賦回味過來才知她口中的墨離竟是木頭!
“名字很重要嗎,知道名字就了不起了?哼,你是怎麼上來的?”花溪賦不悅地說道。
“你們是怎麼上來的,我就怎麼上來。不過你好像不歡迎我。”
“不是好像,是非常的不歡迎你,所以你可以走了。”
花溪歌莞爾一笑並沒有把花溪賦的無禮放在心上,徑直往屋內走去。花溪賦忙一個側身擋住了她的去路,“你這人真是好奇怪,怎麼可以隨便進人家屋子,這可不是你的景嵐國宮殿。”
“你確定不讓我進去?”花溪歌上下打量著她,鄙夷的視線讓花溪賦在心裡不停地咒罵。
“你今日來這裡到底所謂何事?”花溪賦問道。她真的很不喜歡這個五妹,太討厭了。
“好吧,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花溪歌攏了下發髻招招手,立馬有護衛搬了張椅子過來。
花溪歌優雅地坐下,看真面前一身素衣的花溪賦不由得感嘆真是風水輪流轉,上一世的花溪賦是多麼的風光無限傲視後宮。她永遠也不會忘記,上一世她被花溪賦逼著喝下毒藥的情景,如今該是好好回報她的時候了。
秋水居一別,見她與蘇湛走在一起,本想就此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但花溪賦總是不知足,有了蘇湛還要來招惹她的男人。
明明她們倆長得如此相似,為什麼兩世裡御行裔選擇的人都是她花溪賦,如今居然親自去南國求親,無視於她的感受,他到底把她當作什麼了,花溪賦的替代品?
不,是她先認識御行裔的,花溪賦只是勾引別人夫婿的小三!
若非自己派墨離一直監視著他,自己還真不知道行御突然來這座小城所謂何事,如今自己先一步找到花溪賦,這次就絕不能心軟,必須要除去她以絕後患。
花溪賦等了半天,沒等來後文,卻見花溪歌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眼中是不忍直視地嫉恨。她眨了眨眼,發現花溪歌雖然是在看著她,卻又好像是透著她看著什麼人,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讓花溪賦毛骨悚然。
“花溪歌你有什麼話就趕緊說,發什麼呆呢?”
花溪賦出聲打斷她的思緒,花溪歌眸光微閃了下,回過神來詭異地笑了一下,“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如此猖狂,你可知這屋外全是我的人?”
“這麼說,你今天是來找我麻煩的?”花溪賦不著痕跡地後退一步。
“是來殺你!”花溪歌殘忍的一字一頓地吐出四個字,眼眸中閃爍著嗜血的紅光。
“這女人真是瘋了!”花溪賦在心裡想道,瞥了眼外面,烏壓壓的一片,好像真的是來了很多人,這瘋女人這次是真要置她於死地。可是她為什麼如此恨自己?難道是因為自己曾欺負過她?還是說是因為御行裔的關係?
“你是因為御行裔來南國才如此恨我?”花溪賦篤定地說道。
“不許你提他,你有什麼資格提他,你不過是個****的女人罷了,除了勾三搭四你還會什麼!”花溪歌一聽到“御行裔”三個字,臉色立馬變的慘白,眼中竟有幾分瘋狂。
“花溪歌,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最好馬上收回你這句話。”
“怎麼,說到你的痛處了?呵呵……”花溪歌突然驚厲地笑起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喜歡你師傅麼,那你招惹御行裔做什麼,還厚著臉皮跑到他秋水居去住。如今蘇湛不知所蹤你又勾搭上我身邊的護衛,怎麼,墨離是不是很合你的眼啊,你們朝夕相對這麼久,該是什麼苟且之事都做盡了吧……”
“啪”的一聲巨響,花溪歌不敢置信地捂著臉頰,“你居然敢打我?你真當你還是那個南國的嫡長公主?你如今在南國人眼裡不過是個不知廉恥與人私奔的出逃公主罷了……”
“啪”的又一巴掌,花溪賦用力很大,花溪歌兩邊的臉頰頓時浮腫了起來,對上她殺人的目光,花溪賦挺了挺背脊,“如此目無尊長不知尊卑,打的就是你!”
“花……溪……賦!”花溪歌咬牙切齒,恨不得把花溪賦與她名字一樣放在嘴裡咬碎撕爛。“你真當我不敢殺你!”
花溪賦斜睨
了她一眼,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你今日帶了這麼多人過來,我還能活著離開嗎?”
就算死也要先出口氣再說,看著花溪歌紅腫的雙頰,花溪賦別提有多過癮了,就該給她白玉般的臉上染點顏色。
“這是你自找的。”花溪歌招了招手,立馬就有衛隊湧上來把花溪賦團團圍住。
花溪賦掃視一週,目光停留在衛隊的著裝上,看著他們的裝束,花溪賦心中閃過一抹疑惑,試探性地問道:“他們是南國的護衛隊?”
“自然是。”花溪歌得意地揚起下巴,“再過不久,我母后就將搬進中宮殿,代替你母后成為南國的中宮皇后,你這個嫡長公主將會成為過去式,南國的子民只會記住他們曾有一個不知廉恥與人私奔的四公主。”
“這麼說這些人其實是你母后派來的?”
“你想說什麼?”花溪歌緊盯著她的雙眼,生怕她又有什麼不軌心思,隨即又想到這裡將會是她的葬身之地,都是快死之人了有什麼可懼的。“不過你都是將死之人告訴你也無妨了,沒錯,就是我母后派來的,你還記得一年多以前你同三姐去炎國聯姻的那次遇刺嗎,呵呵就是我母后派去的殺手,可惜你命大沒死成。”
“真是難為你們母女倆了,為了我如此大費周章,看來我今日不死還真是對不起你們了。”花溪賦看著漸漸逼近的衛隊,心裡到不害怕了,也許死了倒是解脫了,反正如今母后已尋得幸福,她也沒什麼放不下的,只是臨死了卻不能見師傅一面。不過不見也好,也許師傅能遇到個更好的女子,而非像她這樣的只是個累贅。
花溪賦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了,突然一個身影躍過衛隊攔身擋在她身前,是墨離。
“墨離你這是要同我做對?”花溪歌桃花眼一瞪,墨離立馬恭敬地單膝跪下,卻仍是執著地把花溪賦護在身後。
“好啊,翅膀硬了,都會陽奉陰違了,明知我恨這女人入骨,你卻揹著我把她藏起來,如此背主之人不要也罷。”花溪歌見他把花溪賦護得緊緊的,心裡又傷又氣,沒想到第一個背叛她的人居然是墨離。
墨離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哀痛,他走到花溪歌面前跪下,嘴脣動了動,卻發不出一個音。
“你想請求我原諒?”花溪歌果然是最瞭解墨離的人,只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知道墨離想要表達的是什麼,同樣的,墨離也是卻瞭解她的。
“那你親手替我殺了她。”花溪歌一手指著花溪賦,殘忍地下命令。見墨離跪著不動,她軟下口氣半蹲下來一手扣起墨離的下巴,然後手指撫上他俊挺的臉龐,“墨離,你是我最看重的人,難道你也要棄我而去了?墨離你真要如此對我嗎?”
花溪賦見此,心裡吐槽:美人計啊,墨離千萬不要上當,我的小命就在你手上了。
墨離心裡一陣天人交戰,好半會才彷如下定決心般,一步步走向花溪賦。
“木頭你……”花溪賦感覺到心裡隱隱作痛,她看不到花溪歌得意的笑容,看不到周圍步步緊逼的護衛隊,腦中一直徘徊著一句:木頭要殺我……木頭要殺我……
墨離幾個快步一把掐住花溪賦的脖子,推著她往後急速走去,快到山邊時向她使了個眼色,快速地給她身上套了個什麼東西,然後一個用力把人推了下山崖。
這個劇變發生得太快讓人措手不及,花溪歌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裙裾帶風似的走到山崖邊,“啪”猛地甩了他一個巴掌,“連你也背叛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