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畫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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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畫裡的男人
花溪賦離開房間後,看到負手站在窗前的蘇湛,便走了過去,“這是紫羅蘭,母后很喜歡的一種花,母后說這種花代表了永恆的美,不過平時這裡擺放的都是蘭色的,今日怎麼出現白色的了?”
花溪賦說著便問起身旁的一位侍女,“這白色的紫羅蘭是誰送來的。”
侍女微曲著身子恭敬地回答道:“稟四公主,這是花房送過來的,從上個月開始,每隔三天便會送一盆白色紫羅蘭過來,娘娘看了也很喜歡,便一直這麼送著。”
“知道了,你下去吧。”花溪賦揮了揮手,看向蘇湛,“師傅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盯著這盆花,這花可是有什麼不同?”
“賦兒你可知這白色紫羅蘭的花語?”蘇湛不答反問,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
“我從未見過白色的紫羅蘭,倒是曾聽母后提及過,不過這類品種很難培育,一般不常見。”花溪賦如實說道。
“白色紫羅蘭,讓我們抓住幸福的機會吧,這算是告白嗎?”蘇湛摸著下巴,輕聲笑起來。
“師傅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都聽不懂。”花溪賦眼睛盯著這盆花,若有所思。
“賦兒你母后怎麼樣了。”蘇湛回過神來,關切地問道。
花溪賦一聽,憂傷的情緒又湧到心口,“我正想同師傅說這件事,母后看起來病得很重,但是她讓我先去見父皇。師傅等我面見父皇回來後你去看看我母后好嗎?”
“不用擔心,你母后不會有事的。”蘇湛把人擁在懷裡,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部安慰道。“你先去見你父皇吧,我在你宮裡等你。”
花溪賦點點頭,命人帶蘇湛回她宮中,而她則趕往御書房覲見。
御書房裡,南皇坐於案前批改奏摺,他面如冠玉溫文爾雅,有著南國男子特有的俊朗,即使人到中年,歲月卻不曾在他臉上留下半點痕跡,保養得極好。而位於鼻翼下方的兩撇鬍子呈八字狀,給俊朗的面龐上平添了幾分威武。
聽到宮人來報,南皇放下手中的奏摺,站起身來。早些時候他就聽宮衛來報四公主回來了,他就一直在御書房中等,結果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原來四公主跑去中宮殿了,好吧,諒她思母情深,為母擔憂,但探個病需要這麼久嗎,還把他這個父皇放在眼裡嗎?從小這小四就這個樣,見到他總是陰陽怪氣的,見到她母后就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還總是抱怨自己不喜歡她,就她那樣子他怎麼喜歡得起來。
如今一跑出宮就一整年的,若不是皇后病重她是不是都不打算回來了?回來了還遲遲不來面聖
,如此不知禮數,哪有一國公主的樣子。
南皇越想越氣憤,兩撇鬍子都跟著翹了起來,待聽到開門聲,他忙收起表情負手立於案前,面無表情地看著花溪賦行禮問安,卻遲遲不讓她起來。
花溪賦行了個宮禮,卻一直沒聽到南皇讓起的聲音,於是她偷偷地抬起眼瞟了一眼,正巧對上南皇怒視的眼神,慌忙低下頭連氣都不敢大喘一聲。
半晌,南皇這才抬起一隻手,讓人起身賜坐。“四公主在外玩得都快忘了自己姓什麼了吧?”
“父皇明鑑,兒臣墜崖受了重傷,養了半年之久才漸漸好轉,我與三姐從小就感情好,這次意外未曾趕上三姐的婚禮,心中一直愧疚遺憾,想著今後不知該何年才能再見,於是便在三姐那多住了些時日。”
花溪賦恭謹有禮,說得有條不絮,南皇雖心裡不滿,卻也不好一來就跟她吹鬍子瞪眼睛的顯得自己小氣,一口氣悶在心裡,越發的看這四女兒不滿了,怎麼看怎麼討厭。瞧這一臉狐媚樣,景嵐國新君那樣的人物居然也被她迷得團團轉,竟派人來求親,真沒看出她哪點比得上他的五丫頭。
“既是如此,你也應該告封信回來報平安,你也是大姑娘了,這種事怎麼還勞煩你皇舅舅,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南皇說得一本正經,食指直指著花溪賦,彷彿這是一件很讓人羞憤的事。
“兒臣知錯了。”花溪賦低眉順眼,一臉的慚愧汗顏。其實她真的覺得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她沒有寫信告明情況讓炎皇派人來報了平安,而且就算她寫了信,炎皇身為她的舅舅他還是會這麼做,況且三姐早把發生的事向父皇母后說得一清二楚。這件事她雖然處理得不妥當,但也無須說得好像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般。
算了,反正他從小就看她不順眼,那點可憐的父愛她不要也罷,她只要她的母后一人就夠了。
一想到皇后,花溪賦眼睛瞬間就溼潤了,但她不想在這人的面前流眼淚,不想讓她看到她的軟弱,於是她微垂下頭狠狠地把眼睛閉上,久久才慢慢睜開,努力回想著曾經發生的快樂的事情。可是事與願違,一旦回憶,憂傷的情緒便擋也擋不住地襲上眼眶化成水滴眼看著就要決堤而出,花溪賦忙抬起一隻袖子偷偷擦拭。
南皇本就各種氣悶,此時見花溪賦突然低下頭偷偷抹眼淚,不由得一陣心煩氣躁。
哭!就知道哭!才說她兩句就給他哭哭啼啼的,就和她那母后一個樣,一個只知道哭,一個卻整天冷著張臉沒有一點情趣。明明是對姐妹,西宮就溫柔可人善解人意,教養的
五丫頭也是那麼惹人喜愛,再看看這對母女,看著就心煩。
但是縱使心中各種不喜歡,南皇也不能直接表現出來,只好儘量露出一個看起來比較慈祥的笑容,“你剛才也見過你母后了,這幾天就好好陪在她身邊吧,不必再來我這裡了,就這樣吧,你先退下。”
說著南皇擺了擺手,回到案几旁坐下,拿起奏摺不再看她一眼。
花溪賦巴不得早點離開,於是行了禮便恭敬地退下。待關門的聲音傳來,南皇這才從伏案中抬起頭來,暗自搖了搖頭一臉的不滿。
花溪賦離開御書房便匆忙往自己宮裡趕,她要快點帶著師傅去看望母后。
她走路太過匆忙以至於在長廊轉角處沒留意到突然出現的身影,於是便狠狠地撞上了那人,那人紋絲不動的好好站著,而她卻由於力的作用猛地向後倒去,眼看著就要在宮女侍衛們面前摔個四腳朝天,猝不及防間一隻手拉住了她由於慣性伸開的手,把她從半空中拉了回來站好。
花溪賦不著痕跡地拍了拍胸脯,緩了口氣抬頭怒視著差點害她摔倒丟臉的人,雖然責任在自己,但是誰讓他運氣不好,就算他剛才將功補過拉了她一把,但是本公主現在心情不好,活該他要倒黴了。
於是花溪賦抬起頭來就如炮彈般吼了起來:“哪來的不長眼的奴才敢擋本公主……本公主的……本公主的道。”聲音在看清眼前這人時慢慢減小,到最後不仔細去聽都聽不清楚了。
花溪賦直直地瞪著眼前這人,不敢置信地上下打量著這人,她不是眼花了吧?
於是她用力眨了下眼睛,咦?這人還在,還笑得一臉醉人!
怎麼可能,這不是那幅畫裡的男人嗎?
扔在角落裡的記憶因為眼前這男子突然湧入腦海,記得那年她還很小,一次和三姐玩捉迷藏,偷偷跑進母后宮裡,躲在她床下,等了半天都沒見三姐找來,她正欲從床底爬起來,卻突然看到母后回來了。
母后屏退身邊的侍女,從書架的暗格子取出一個匣子,然後從匣子裡拿出一幅畫卷,緩慢地開啟,目光一直停留在畫卷上,一臉眷念地摩挲著上面的圖案,那般深情的模樣讓她一時好奇,竟悄悄地走到了母后身後,那畫上赫然畫著一位俊美的男子。
母后發現了她後,只是告訴她不許把今天看到的事告訴任何人,當時她還以為母后揹著父皇打算紅杏出牆,為此還憂心了好一陣子,直到去炎國探親,才把這件事拋到腦後忘得一乾二淨。
如今這畫裡的男人居然在宮裡出現了,這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