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被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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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被冤枉了
花溪賦點點頭再吃了十幾塊糕點,得到御菀知一個滿意的眼神後,終於把筷子伸向垂涎已久的主菜上了。別看她吃得狼吞虎嚥,從小的禮儀教育卻讓她仍舊舉止得體完全的賞心悅目。
突然花溪歌哀叫一聲,筷子從她手中滑落,她捂著肚子臉色蒼白,額頭上佈滿密密麻麻的的薄汗。御菀知連忙扶住她一臉的驚惶無措,丫頭們也瞬間亂了起來。
花溪賦愣了一下,飛快地執起花溪歌的一隻手,指尖搭在她的脈搏上,脈搏一片紊亂,花溪賦腦中一片空白,搭在她脈搏上的手指也跟著顫抖,一時竟診不出是什麼原因。
花溪歌本就已有身孕,如今這般可是如何是好。
“大夫來了。”吟詩領著大夫急衝衝地趕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臉怒氣渾身散發著寒意的御行裔。
御行裔一把抱住花溪歌往房間內走去,花溪歌頭埋在他懷裡,一手緊捂著肚子艱難地喘著氣,“行裔……”
“乖,別說話不會有事的。”御行裔親吻著她的發頂柔聲說道,在經過花溪賦身邊時微不可見地停頓了一下,銳利的目光帶著寒氣瞥了她一眼。花溪賦被他陌生嚇人的目光驚了一下,不明所以的望過去卻只來得及看到一個決絕的背影。
花溪歌被他溫柔地放在**安頓好,御行裔拉下帷幔轉頭對跟在身後的大夫吼道:“還不快過來,夫人若是有個好歹你也用不著活了。”隨即握住花溪歌的一隻手放在自己脣邊,“歌兒不會有事的,別怕。”
丫頭們迅速把一根紅繩系在花溪歌另一隻手上扯出來交給大夫,大夫一手扣著紅繩低頭沉思。
御菀知和花溪賦站在一旁擔憂地不住往這邊看,卻又不敢靠近,生怕惹來御行裔的怒氣。此時的御行裔臉色鐵青,渾身散發著深深的寒氣,連最親近他的御菀知都被嚇得臉色慘白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
“賦兒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哥哥那麼恐怖?”御菀知不明白御行裔怎麼突然一下子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變得這麼嚇人了,就算花溪歌真的有什麼事,她也只不過是個妃嬪罷了,用得著那麼擔心嗎?
“估計是行裔知道五妹已有身孕,所以才會如此。”花溪賦說得平淡,卻只有她才知道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御行裔剛才看她的那個眼神冰冷、絕情,好像要吃人似的,他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的失望還有……還有一絲恨意。
是的,恨意!
他看她的目光里居然有恨意,他為什麼會恨她?難道他以為這是她做的?
“什麼?”御菀知吃驚地叫起來瞬間捂住自己的嘴巴壓低聲音問道:“怎麼會這樣,你確定嗎?”
“嗯,是五妹親口對我說的,而且我也曾偷偷探過她的脈搏,確實是喜脈。”
御菀知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既然知道她懷孕了為什麼不說?你知道我哥有多期待著有一個孩子,難怪他會如此緊張。我們倆這回完了……”
御菀知接收到花溪賦不明所以的目光,更加沮喪了,“你好歹也是在宮裡長大的,難道這都看不明白嗎?今天這事不管它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倆多多少少都會受到牽連,你等著看好了。”
花溪賦聽她這麼一說,腦袋“嗡”的一聲,眼前一瞬間恍惚。她明白了,御行裔剛才那樣看著她,他是在懷疑她,或者他已經認定是她。
御菀知見她這副六神無主的樣子,自己心裡也不好受,只好在心裡祈求花溪歌沒什麼事。
這邊兩人在忐忑不安,那邊大夫已經放下紅繩捋了把鬍子,“夫人並沒有大礙。”
眾人聽他這麼一說,提在嗓子眼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還來不及緩口氣只聽這大夫繼續說道,“夫人這次是中毒了,這毒本沒有多大問題,不過因為夫人已懷有身孕,故而才會引起劇烈腹痛。老夫開副藥讓人抓了給夫人服下吧,雖沒有大礙,但還是要好生照料,不然很容易導致小產。”
御行裔聽了讓人帶大夫下去領賞,看著花溪歌服下藥睡下,他這才站起身走向遠遠站在一旁垂眉低首的花溪賦和御菀知,看也不看花溪賦一眼,對御菀知說道:“你們倆去書房等我。”說罷又轉身回到花溪歌身邊,守在她床前。
御菀知和花溪賦相視一眼,帶著各自的丫鬟推門灰溜溜走了出去。
等回過神來,花溪賦發現她已經站在書房裡了。明明自己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自己要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御菀知顯然比她放鬆多了,熟門熟路地在書架上抽了本書躺在椅子上,還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全神貫注地看起書來。
花溪賦也找了張凳子坐下,看御菀知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不由得忍不住問道:“你不擔心嗎,待會行裔會怎麼處罰我們?”
“有什麼好擔心的,大夫不是說了嗎,嫂嫂沒什麼事,就只是中了點小毒。”御菀知翻了一頁書,語氣聽不出起伏。
“可是她怎麼會無緣無故地中毒?”既然是中毒,那就得有人下毒才是。
“這個我怎麼知道,你想知道你可以去問我哥哥。”御菀知聽頓了一下,從書本中抬起頭來看了花溪賦一眼,見她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遂放下手中的書本走過來,好心地說道:“你真不用擔心,我們今天只是去吃了頓飯。”
花溪賦點點頭,對她笑笑表示自己沒事。真沒想到御菀知人還不錯,這就是所謂的患難見真情吧。
臨近傍晚御行裔這才過來,臉色已經好了很多,卻還是冷著一張臉。他看也不看坐在角落裡的兩人走到書桌旁坐下,把一小包東西扔在地上。
花溪賦兩人相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底的疑惑。
“哥哥這是什麼?”御菀知率先開口走了過去,撿起地上的東西開啟一看,白白的粉末狀像麵粉,但這馥郁的香氣告訴她這很可能就是使花溪歌中毒的東西。
“哼,我想這東西賦兒應該很清楚。”御行裔從鼻孔裡冷哼一聲。
花溪賦注意到他不善的目光,走上前接過御菀知手裡的東西一看,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不過從這香氣中她卻可以辨認出這粉末裡分明含有能使人流產的麝香。
“花溪賦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御行裔盯著她的眼睛,他真不敢相信,一直以為天真率性的賦兒居然有這麼多的心思,明明早就知道溪歌懷有身孕卻一直裝作不知道,自己也只好當作她不喜歡別的女人懷有他的孩子,可是她怎麼能下此毒手竟要殺掉這孩子,若不是溪歌今日胃口不佳只碰了一點,那他們的孩子豈不是……豈不是就這麼沒了。
“我不明白你這話的意思。”花溪賦放下手中的藥粉,腰桿挺得筆直。
“哼,那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溪歌懷有身孕?”御行裔生氣,更多的卻是被背叛的傷痛。
“是的。”
“今日的芙蓉糕和綠豆糕可是你帶去給溪歌的?”御行裔繼續問道。
“是的。”
“哥哥這兩碟糕點是我親手做的,原本是我要拿過去的,但是中途突然想起東西忘記拿了,這才託賦兒幫忙帶過去的。”御菀知看兩人氣氛如此僵,花溪賦回話又如此不懂迂迴,心知再被哥哥這麼問下去賦兒沒有罪都得
變成罪人了,忙趕緊插上一句。
“這事我聽溪歌身邊的吟詩說了,不用你來充好人。”御行裔睨了御菀知一眼,繼續盯著花溪賦問道,“你早已知道溪哥有身孕卻還是命你的丫頭給她下了花斑毒險些害她毀容,如今又故技重施在她喜愛的芙蓉糕裡放麝香,你說我可有冤枉你。”
花溪賦聽他一番話,眉頭一皺,“你是說我是先知道她有身孕還給她下花斑毒?”
“難道不是?你師從神醫蘇湛,就算沒得他真傳卻也是懂得些醫術的,原先我以為你只是因為府裡的流言蜚語而要給她個下馬威,如今卻做出這等事!”御行裔越說心越涼,起初聽溪歌說賦兒是因為知道她懷孕了,故意使人毀她容貌,就是為了給她個警告,這樣的話他怎麼能相信,賦兒是什麼樣的性子,他最清楚不過了。如今看到溪歌處處遷就賦兒,討好她哄著她,他本還有些釋懷,以為她們姐妹倆終於能和平相處,卻不想賦兒心胸如此狹窄,他只不過因為溪歌是有身子的人而多加照顧了些,她竟因嫉生恨要殺害他的孩兒。
“呵呵,是花溪歌這麼告訴你的吧。果然,果然她還是這麼做了,呵呵呵……”她真傻,她竟一點也沒發覺現在發生的事就和花溪歌當初與她打的賭所說的一模一樣,唯一的不同是事先知情與否。
她真傻,既然花溪歌決意要進行這場賭局,那她便成全她好了。
御行裔眉頭擰成一團,看到花溪賦這番傷心欲絕的模樣他心裡也是一陣陣抽痛,很想走到她面前告訴她:只要你認個錯我就當這件事從未發生過,你不要在這般笑了,笑得我心都快碎了。
“好,就當你所說的事實好了,你憑什麼就認定了是我下的毒,這糕點可是菀兒親手做的,你怎麼不懷疑她!”花溪賦止住笑聲一手指著埋著頭當雕塑的御菀知。
“賦兒你……”御菀知吃驚的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看向她,自己在為她想辦法脫罪,她卻拉自己下水?
御菀知把目光轉向御行裔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哥哥我沒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御行裔走上前去抱住御菀知,安撫地輕拍著她的背部,目光狠狠地瞪向花溪賦,這女人怎麼變成這樣了,是她一直以來給自己營造出單純率性地錯覺還是自己一開始就先入為主認錯了?
“我的妹妹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的清楚,你不要自己犯了錯還想拉個墊背。”御行裔聲線冰冷,幾乎有些咬牙切齒了。
花溪賦絕望了,什麼話都由他說,他說的就是正確的,她的一句“賦兒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就算她真的做了壞事也可以無罪釋放,如今一句“我的妹妹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就可以把御菀知撇清得一乾二淨。真是好笑啊。
“我只問你一句,你是真的喜歡我嗎?”花溪賦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
御行裔被她如此鄭重的眼神看得心神一晃,腦子差點罷工,馬上,他又收起所有的思緒定下心神,告誡自己不可以心軟,“我喜歡你,我喜歡那個單純率性的賦兒,就算那只是你哄騙人的假象,我對你的感情仍舊不會有變化。”
花溪賦聽了只覺得好笑,這種安撫後宮妃子的語氣怎麼聽怎麼諷刺。“行了,我明白了。不過我還是這一句話,這毒不是我下的,你打算怎麼處置我隨你的便。”
“你以為我真不敢拿你怎麼樣?”御行裔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一時氣結,恨不得抱起她狠狠抽她一頓屁股。
“哼!”花溪賦看也不看他一眼,甩頭推開門就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