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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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偏心
眾人循聲望去立馬噤若寒蟬,立即訓練有素地向兩邊退散開來,留出一條大道給來人通行。
御行裔僅著一身紫色華服,天生一股掌控全域性的氣勢,他長身玉立器宇軒昂,一手負在身後踱步而來,他步調優雅緩慢卻好像每一步都踏在人心口上,叫人心悸膽寒。
“這是怎麼回事?”御行裔在花溪賦身邊站定,看向一旁的花溪歌不帶一絲感情地冷冷問道。
花溪歌看到御行裔以一種保護的姿態站在花溪賦身邊,在心裡冷笑一聲,隨即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一臉委屈地說道:“陛下您要為臣妾做主啊,您看臣妾的這張臉。”
說著抬起那張滿是紅色斑點的已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臉,雙眼含淚如泣如訴地繼續說道:“都是臣妾教導無方,因為臣妾突然想吃燕窩,吟詩這丫頭憊賴,看見姐姐身邊的柳情正好端著燕窩走過便出手奪了去。本不是什麼大事,姐姐只需知會一聲,吟詩這丫頭要殺要剮全憑姐姐做主,可是誰曾想那柳情居然性子那般烈,竟狠心在燕窩裡下毒。陛下您看臣妾是不是要毀容了,大夫說這是花斑毒,又癢又痛還要三日後才可消退,這三日臣妾可怎麼活啊。”
御行裔眉頭微蹙,打量著花溪歌那張臉,確實是慘不忍睹,他看著都覺得心裡毛毛的,賦兒這次確實是過分了,溪歌畢竟是他景嵐國皇妃,這個府院的女主人,怎麼可以被一個小丫頭給侮辱了去。
這邊御行裔在思索著該如何給花溪賦脫罪,那邊花溪賦卻滿不在乎的在心裡嘀咕:這女人真善變,剛見面時還夫君夫君的喊得親熱,這會兒怎麼換成陛下了,難道是要抬出她皇妃的身份來壓她?哼,她才不怕呢!
“賦兒這事你怎麼說。”御行裔冷峻的臉龐在望向花溪賦時柔和了一些,一臉溫柔地說道。
“這事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地道,我們道歉,喏這是解藥。”說著花溪賦就把早已準備好的解藥拿了出來,好吧御行裔都出面干涉了,這事若再抵賴只會鬧得更大,不如坦白從寬。
花溪歌顯然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承認了,反倒一時反應不過來,不過她也不是個不識趣的人,這事兒還沒完呢,看行裔的樣子定是要向著花溪賦的。吟詩這丫頭今日可能要吃苦頭了,她必須想法子保住吟詩。
於是花溪歌低頭不語,就這麼楚楚可憐地站在那,偶爾抬頭眼淚汪汪地望一眼御行裔,若不是那張臉被毀得讓人不忍直視,可是說是梨花帶淚楚楚動人,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御行裔輕咳一聲,牽起花溪歌的手柔聲勸慰道:“這次是溪歌受委屈了,今晚我去你屋裡用膳親自為你塗抹解藥可好。”
花溪歌柔順地靠在御行裔懷裡,乖巧地點了點頭,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怨毒,嫉恨之色被她掩埋在眸底,心裡滿目蒼夷寒冷刺骨。
御行裔溫柔地撫著花溪歌垂至腰間的柔順長髮,銳利的眼神看向眾人,不帶感情的聲音響起:“今日之事就這麼作罷,誰也不許再提一句。吟詩以下
犯上不知禮數拖出去重打十五大板以示懲戒,翁柳情念其是初犯且情有可原,沒收她屋裡所有藥物。來人,即刻施行。”
護衛們領命,一隊人跟著翁柳情回屋取東西,一對人駕著臉色蒼白,粉脣緊抿,一言不語的吟詩去刑室刑罰。
“我這個處判溪歌可還滿意?”御行裔柔聲在花溪歌耳旁輕輕說道,在外人看來只以為兩人在濃情蜜語耳鬢廝磨。
“陛下的決定溪歌不敢妄自揣度。”花溪歌莞爾一笑說得謙卑有禮。她在心裡苦笑一聲,她早該想到的,前世他就這般護著花溪賦不明是非,如今她還能指望什麼?花溪賦一日不除,她就一日得不到她的心,這次她又連累吟詩了。
“呵。”御行裔輕笑一聲,很滿意她的態度,賦兒是什麼樣的人他最是清楚不過了,若非人家主動去招惹她,她是不會去找人麻煩的。別以為他不知道府中的風言風語,這次就當是給她個教訓吧,希望她好自為之。
“行裔你們倆在說什麼悄悄話呢,是不是還在為剛才之事生氣?賦兒知錯了,我一定會看好柳情,不再讓她放肆。”被冷落一旁的花溪賦顯然不甘寂寞,湊上前去拉住御行裔撒嬌。
御行裔顯然很吃她這一套,難得見到花溪賦與他這般親近,心裡暗自竊喜會心一笑,颳了一下她的鼻尖說道:“是我怠慢了,賦兒來秋水居已幾日了,我卻一直不得空來看望賦兒,今日我就帶賦兒上街去玩可好?”
“好啊。”花溪賦高興地拊掌,忽而想到了什麼,一臉為難地說:“可是五妹也去嗎?她這樣……”
“臣妾就不去了,姐姐和陛下玩得愉快便好。”花溪歌接過話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這樣也好,溪歌今日受累了,就在院子裡好生休息,賦兒咱們出去吧。”御行裔點點頭看向花溪賦。
“好吧,那妹妹就好好休息吧。”切,她還想去外面看花溪歌出醜呢,怎麼就這樣被她逃過了,哎算了下次再折騰她好了。
於是花溪賦收拾了一番便帶上翁柳情跳上了馬車,其實她是不怎麼想出來的,現在可是正午日頭最烈的時候,炎國本就氣候偏熱,這樣一來這趟出遊花溪賦顯然心不在焉,但是看到御行裔興致勃勃的樣子,也不好掃了他的興,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整到花溪歌反倒把自己累得像只狗。
“賦兒怎麼了,可是不舒服?”御行裔看到花溪賦一臉疲憊的樣子,不放心地說道。
“沒什麼,只是有點熱,今天穿太多了。”花溪賦用絲帕擦拭著額前的細汗滿不在乎地說道。
御行裔想想也是,現在確實是太熱了,頂著日頭在太陽底下走動確實不是明智的事,只是他從未與女子相約出遊,總覺得出門遊玩無非就是兩人一起走走看看,故而他才拉走花溪賦一路的走一路的逛,竟沒有考慮到女子畢竟與男子不同,她們是養在深閨裡的嬌花哪受得這般怠倦。
“那邊有個茶樓,我們去那裡休息可好?”御行裔指著不遠處一間茶樓臉
含歉意地說道。
花溪賦點點頭,她早就看到那間茶樓了,只是看御行裔逛得興高采烈便不好意思提出來,如今他這麼一說,心裡雖然恨不得長上一對翅膀飛奔過去,但是她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的。於是她便擺起淑女的姿態小步小步地緩緩行走,偶爾還與御行裔相視一笑。
跟在他們後面的翁柳情看得直翻白眼,直呼:矯情,真是矯情!虛偽,真是虛偽!
御行裔與花溪賦剛踏進茶樓,翁柳情便叫了起來:“是公子,小姐公子他也在這!”
御行裔順著翁柳情的視線看過去,蘇湛正好也聽到他們的聲音,正站起來衝他點頭示意,御行裔正想說什麼,卻見身邊一個人影飛快地閃過,花溪賦已經撲向蘇湛的懷裡,笑得一臉甜蜜,蘇湛也是一臉寵溺地看著她,不知道說了什麼話,惹得花溪賦一陣咯咯直笑。
翁柳情頗為得意地眺了御行裔一眼,也跟著走到蘇湛身邊,看吧,小姐還是更看中公子,一見到公子就把景嵐國國君給忘到腦後了。
御行裔眉頭一皺,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不悅,走到蘇湛那一桌囅然一笑,摸著花溪賦的髮髻說:“好巧啊,蘇神醫也在這,賦兒真淘氣,一看到蘇神醫就高興得沒了邊,還請蘇神醫見諒。”
“叫我蘇湛就好,神醫什麼的只是江湖中人看得起在下。”蘇湛做了個請的姿勢,命原風倒上茶,“相逢不如偶遇,在下以茶代酒先敬御公子一杯,賦兒在府上幾日多有打擾了,還請御公子多多包涵好生照料。”
御行裔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抿抿嘴,“蘇公子客氣了。”
兩人你來我往談笑風生,暗地裡卻暗潮洶湧你爭我奪互不相讓。花溪賦看得津津有味,暗自咂舌:真沒想到她這麼搶手,如果把這茶換成酒,今天這桌上是不是會倒下一位呢?
翁柳情看到花溪賦那表情,不用猜也知道她心裡想什麼,不禁在心裡又翻了個白眼,扯了扯她的衣袖,在她耳邊悄聲說道:“小姐不如我們就趁這次機會讓公子帶我們回去唄。”
花溪賦瞭然地點了點頭正想同意,忽而想到她還沒弄清她對師傅和御行裔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遂又搖了搖頭,“再過些時日吧。”
她們倆在這邊咬耳朵,以為聲音很小沒有人聽得到,但凡內力深一些的皆瞞不過他們的耳朵,顯然在座的幾位皆是個中高手,豈會聽不清楚。
蘇湛無奈地笑笑,對上御行裔得意的目光,低頭抿了一口茶,茶水入口甘甜帶著淡淡的苦澀襲捲舌尖。
蘇湛目光閃了閃,濃密長翹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淡定的目光讓人捉摸不定,“賦兒想好什麼時候回來了嗎?”蘇湛突然出聲,把正在偷偷耳語的倆人嚇了一跳。
花溪賦摸摸頭展顏一笑,撒嬌著說:“五妹也在府上呢,我好久沒見到她了,怪是想念的,就讓我再呆幾日唄敘敘感情,好不好師傅?”
蘇湛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許久才緩緩開口:“好吧就依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