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七十四章 羽化成思戀 2

七十四章 羽化成思戀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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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章 羽化成思戀 2

亂城,皇宮,御花園。

旌織夢儀態萬千的端坐在石桌旁邊,柔荑隨意輕拈身畔的一朵黃色小花兒看了一會兒,又不甚滿意的放在桌子上。任由陽光劇烈暴塞,看著花兒漸漸枯萎也無動於衷。嬌捏的伸出手撫到額前,沉吟道,“今天太陽這麼大,讓我們在這乾等著,安王妃也太不懂事了。”

是啊。今日是難得的好天氣,本來約好新進宮的雁妃一起去玉闕殿那邊的蓮湖散散步,踏踏春的,可哪知趙挽月一大早就派人來了急信說下午要進宮看看她。她本想委婉拒絕,因為趙挽月那種心機深重的女人,她還不是能招架得住的。卻又想起了上官珏臨走時的吩咐,只有硬著頭皮答應了。

可這一等都快兩個時辰了,趙挽月都還沒來。

她有些惱怒的抱怨了一聲。

“呵呵,蓮妃見笑了,挽月是不怎麼懂事。”

剛剛踏進花園的趙挽月就聽到了蓮妃的抱怨。緩移蓮步,溫婉大方的走到旌織夢對面坐下,精緻的臉上是一塵不變的招牌微笑,“蓮妃就等了吧。挽月在這裡賠罪了。”

本來也是無意中的埋怨,正巧被趙挽月聽了個正著,旌織夢有些尷尬,故作親暱的拉過趙挽月的手,熱絡的說,“賠什麼罪呀,我也只是開玩笑。渴了吧,快給安王妃乘碗涼茶。”說著招呼著手邊的丫鬟給趙挽月斟茶。

趙挽月也不客氣,笑眯眯的看著對面同樣笑得虛偽的旌織夢,白皙的手指拈起桌子上的小黃花,打趣道,“蓮妃,你看這花多漂亮啊,白白得扯了不如讓它長著等花落自在呀。”

旌織夢一時沒聽出趙挽月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訕笑的附和,順便帶著嘲諷還擊一下趙挽月,“那是當然。這花兒,只是剛剛本宮閒得無聊之時隨意採的一朵,也是無心之失。本宮不似安王妃菩薩心腸,不忌諱這些的。”

趙挽月輕笑著睨了旌織夢一眼,眼神中寒光乍現,但在身後的一群宮女太監眼裡只覺得安王妃很溫和,和蓮妃娘娘也相談甚歡。

“娘娘,挽月只是覺得這花兒殘了,再怎麼漂亮又什麼用呢?”說罷,把臉湊到了旌織夢臉頰旁,對著她潔白的耳垂呵氣,“就像有的姑娘父親是賭徒,母親慘死,自己還被賣到過青樓,再怎麼裝大家閨秀,也不過殘花敗柳罷了。”說到最後語氣越來越陰狠,陡然偏過頭滿意的看著臉色已經慘白的旌織夢,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睫毛撲閃一臉天真無邪,帶著一絲嬌嗔,“娘娘,你說挽月說的對不對?”

旌織夢死死的咬住嘴脣,面無血色,

纖長的手指在繁複華貴的的水袖下緊張得顫動著絞緊,就是再怎麼告訴自己冷靜卻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趙挽月故作驚訝的幫旌織夢擦了擦兩鬢邊的汗水,善解人意的問,“娘娘,外面是不是太熱了?要不我們去屋裡聊吧。萬一熱出了個三長兩短皇兄回來責怪我怎麼辦?”

旌織夢只是點頭,任由趙挽月把她拉進屋子。

剛一進去,還沒坐穩,趙挽月就柔荑一擺,微笑著對侍從說,模樣甚是乖巧討喜,沒有絲毫王妃架子,“我與蓮妃娘娘要說我們的話,你們在外面候著好,不準偷聽哦。”

“是是是。”

小太監們奉承的笑著,還幫趙挽月帶上了門。

在門完全關閉的那瞬間,旌織夢幾乎絕望了。趙挽月,為什麼又要拿她開刀?她記得自己在宮中為人處世甚是小心,並不記得自己得罪過她老人家。

到底是為什麼?

“你,到底來找我有什麼事?”見屋子裡沒人了,旌織夢恢復了冷漠的面孔,不再拐彎抹角直接進入主題,“還有,你是怎麼知道的?”

趙挽月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面容比旌織夢更加冷冽,但是氣勢上更勝一籌,畢竟她有她的把柄,自信的勝券在握。

“蓮妃說笑了,挽月什麼都不知道啊,皇兄走了趙挽月只是怕娘娘在宮中閒著耐不住寂寞,進宮陪娘娘談談心罷了。”

旌織夢“啪”的一下把桌子上放在小酒杯重重一摔,她不想再和趙挽月打口水仗了,趙挽月這種高手,她哪裡又是對手,崩潰的大聲說,“趙挽月,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不必再婆婆媽媽,有話敞開了來說。你到底要幹什麼?”

趙挽月依然不為所動,嘴角邊染上笑容的幅度永遠不會僵硬,聲音溫和,“沒什麼。只是來告訴娘娘一件新鮮事情而已。”說著走到窗邊,抬頭看著外面開得正豔的花朵,明媚耀眼,“前幾天我出門迷了路,無意中走到了個小破書院前,看見一群人在爭吵不休便就過去瞧個究竟。結果你猜怎麼回事?”

旌織夢嘴脣都快咬破了,憤怒的盯著趙挽月不說話。

趙挽月也不介意,繼續雲淡風輕的講下去,“結果呀,出人命!書院的主人是個賭徒並且還好色。把人家只有十五歲的女兒強暴致死了,人家找上門來了。哎,聽說這個書院的主人確實不是個東西,把自己老婆逼死過,還賣了自己女兒去青樓,嘖嘖嘖......”

“趙挽月!”旌織夢大叫一聲,瘋狂的衝上

前去死死的抓住趙挽月的衣襟,眼睛血紅,“我現在是皇妃!皇妃!你知道那些又怎樣?那些威脅不到了我,現在!”

趙挽月被她勒得有些喘不過氣,使盡全部力氣衝窗外嘶啞的喊一聲,“黑霧!”

一個黑色身影應聲而進,狠狠將旌織夢一把扯過推倒在地。

趙挽月沒想到旌織夢膽子這麼大,理好了自己的衣襟,走到跌坐在地上的女子前面,伸出手,“啪”的就是一個耳光,那聲脆響清晰有力。

旌織夢被打得側過臉去,狼狽的撫了下兩鬢邊散落的髮絲。

“賤人!現在我還是在和你商量,你最好不要用你那被‘萬人枕過’的玉臂來碰胡亂我,否則我會噁心得半夜睡不著覺。黑霧,給我手帕,碰了賤人真髒。”

“是。”身後的黑衣男子立即恭敬的地上一根上好的絲綢手帕。

趙挽月拿過手帕仔細把自己的手擦了個徹徹底底,隨手扔在了地上。

這個舉動也已經把旌織夢侮辱了個完完全全。

旌織夢不語。

趙挽月冷哼一聲,笑容不減但旌織夢看來已經變得無限陰森可怖,“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那我把我話挑明說了。你那可歌可泣的爹,把人家女兒搞死了,人家準備等上官珏一回來就來告御狀!我呢,當然要支援一下貧苦百姓,所以會一路護送,讓死者一家狀也告得容易些。你就等著你爹和你以前無限風光的過去被挖出來罷,誅九族,反正也只剩你們兩個人了。也還算划得來。”趙挽月挑起眉梢,微微頷首,下巴一點,“是不是,蓮妃娘娘?”

後面幾個字咬音極重,旌織夢更是心如死灰。

“好了。”把耳後幾根鬆散的青絲撩到肩上,自然垂下,抿起櫻桃小嘴苦惱的在旌織夢面前蹲下,惋惜的說,“本來向請蓮妃娘娘幫個小忙,挽月就把這件事情壓下去,保你們兩父女一世安生的。可是蓮妃並不見待挽月,那就......只好作罷了。”

說完,又撿起地上的手帕溫柔的給旌織夢擦了擦嘴角邊上的血跡。

“走吧,黑霧。恬兒還在等我們回府吃晚飯呢。”

站起身,正欲離開。

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腳踝,動作裡已經卑微得讓人同情。

“你說,我做。”聲音顫抖得不可思議。

趙挽月挑眉回頭看她,滿意的展開笑顏。

“對嘛,這樣才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