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曾經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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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曾經最好的朋友
第420章 曾經最好的朋友(1/3)
鮮血染紅了他的長衣白褂,面色在鮮血的映襯下,如吸血鬼般蒼白。
全身都是傷口,看起來密密麻麻,猙獰無比。
傷口上,有一層晶瑩的**,正散發著清香甜意。
地上吱吱喳喳的,一群黑乎乎地東西聞到了食物的味道,成群結隊爬來。
直到覆蓋在傷口上,才看清,那是一群黑乎乎的螞蟻。
而覆在傷口上的,是蜜糖。
螞蟻遇到了蜜糖,尖銳的牙齒不斷啃咬,全身密密麻麻傳來難耐的痛意。
即便堅強隱忍如LK,都忍不住發出低吼。
見骨的鞭笞,也許很痛。
但那痛,來得快,來的清醒。
可這被螞蟻啃噬的痛,卻帶著一股難耐的癢。
想甩開,卻又毫無力氣。
只能任由其全身蔓延,難耐到**。
這種折磨,最先崩潰的,是心。
一旦心崩潰的話,那想從他口中撬出話來,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旁邊,靳北淵冷冷地站著,漆黑如墨的眸中,沒有絲毫的波瀾。
看向LK的眼神,也猶如死物。
薄涼的脣輕啟,吐出的話,也毫無溫度。
“說,還是不說?”
LK倔強地咬著牙:“說……你……媽……的屁!”
砰的一聲,LK直接被踹飛。
靳北淵活動了一下腳腕,明明身處黑暗潮溼的地牢,可他卻仍舊一身矜貴。
“看來糖還不夠,沒辦法酥了骨頭。”
他說得輕巧,側眸看向顧念,吩咐道:“那就讓傷口深一點,讓糖更蝕骨一點,讓痛感,來的更撕心裂肺一點!”
顧念擺擺手,馬上有人上前,將LK給綁起來。
以及其專業的手法,避開了所有的動脈,在身上開出一朵有一朵傷口妖豔的花。
鮮血繼續浸染。
螞蟻咬得更加暢快。
隨著蜜糖流入到傷口深處,有些螞蟻甚至直接鑽了進去,在傷口深處,翻雲覆雨。
“啊!”
LK直接痛撥出聲,面色煞白,冷汗淋漓。
可即便如此,他仍舊不鬆口。
周家的人,那都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
什麼酷刑沒受過。
這次是他能力不足,就算能在這裡
活著出去,羅玲姐也不會放過他的。
若是這樣的話,他還不如直接交代在這裡。
也要守住口中的話,不給羅玲姐帶來麻煩。
思及此,他痛得張嘴。
而就在此時,旁邊的靳北淵突然怒喝道:“卸了他的下巴!”
啪嗒一聲。
LK下巴被卸了,樣子十分別扭。
他想咬破藏在口腔中的毒藥自盡,都成了奢望。
“繼續折磨,說不了,那就讓他寫!”
“若是什麼都撬不出來,那你們,也該去非洲,好好歷練歷練了。”
“是!”
……
離開地下室後,靳北淵去找了許靜姝。
她還沒醒,但是痛苦明顯減少。
畢竟雖然是假死,但所受的痛苦,卻一點都不少。
靳北淵心疼地摸了摸她被汗水打溼的碎髮,原本平靜無波瀾的眸子,泛起波濤洶湧。
“她還要多久才能醒?”
旁邊的醫生,是靳北淵特地叫露絲找來的。
是當初參與安樂研究的核心人員之一,所以對於安樂,很是瞭解。
要不然的話,靳北淵也不會讓他家丫頭,以身犯險。
“最快也要明早才能醒。”
“嗯。”
醫生姓徐,所有人都叫他徐醫生。
他盡責地又解釋了一下。
“許小姐一切體徵正常,但畢竟經歷了這一切,所以剛醒,身體會有點虛,需要養上十天半個月,才能完全恢復。”
“不過靳先生您也不用擔心,有我在,她身體絕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靳北淵拿著棉籤,沾了水在給許靜姝打溼嘴脣。
“嗯。辛苦你了。”
“不客氣。”
……
接連幾日,君傾彥都忙得心力交瘁。
對於這次股東的施壓,他再也沒能力力挽狂瀾。
再加上嚴藝寧被抓,君傾彥志不在此,索性直接,讓君博安給取而代之。
而他,直接來了北靜苑。
他鬍子邋遢,雙眼赤紅,聲音也帶著一絲疲憊嘶啞。
“真的是你報的警?”
靳北淵還在照看許靜姝。
這幾日,她醒雖是醒了,但醒來的時間卻很短。
大部分時間,都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
因此,靳北淵還好一陣擔心,抓著徐醫生問了許久。
好在徐醫生說這是正常情況,靳北淵才稍微放下心來。
他拿著棉籤,正在給許靜姝溼潤嘴脣。
君傾彥說完,他的動作仍在繼續。
“嗯。”
突然之間,眼前閃過一道黑影。
手中的杯子被大力撞落。
靳北淵就這樣被君傾彥給揪住了衣領。
他情緒仍舊很淡,好似被揪住衣領,狼狽不堪的,不是他一般。
靳北面無表情地放下棉籤:“放開。”
君傾彥額間青筋凸起,手指骨捏得咯咯響。
“為什麼?”
他質問著。
靳北淵捏著他的手,用力一根一根掰開。
“原因不是顯而易見嗎?她殺了我的丫頭!”
明明情緒很淡,可君傾彥卻渾身一震。
有時候不說,不是因為不傷心。
只是有些傷心,沒必要浮於表面罷了。
但是,許靜姝現在不就躺在這裡嗎?
如果真的死了的話,靳北淵還會用水來給她沾溼嘴脣?
能讓靳北淵這麼做,那根本就證明,許靜姝還活著!
他眸色掙扎地指著病**的許靜姝:“她還活著?”
靳北淵不置可否:“活著,可卻比死更殘忍。”
“什麼意思?”
靳北淵直接將旁邊的病例砸在他身上。
“自己看。”
說完,去廁所拿了條溼毛巾來,幫許靜姝擦臉。
他每一個動作,都十分輕柔細緻,彷彿對待易碎的瓷娃娃一般,小心翼翼。
可病**的病美人,卻呼吸微弱,雙眸緊閉,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
君傾彥快速地翻看著。
他其實什麼都沒看進去。
腦海裡只看到了三個字。
“植物人……”
腳步一陣虛浮,君傾彥支撐不住地跌坐在旁邊的凳子上。
靳北淵剛給許靜姝擦好臉,拿著毛巾站起來,衣服袖子微卷,一臉清貴,淡漠地看向他。
“對,植物人,所以,我報警,完全在情理之中。”
君傾彥還想解釋:“可嚴藝寧是她最好的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