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98章放手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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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8章放手放開
此時的朝露殿裡,秦邵峰收到了風之恆的飛鴿傳書,他暗中查訪了黎家別院,當時黎家所有的不義之財都被他們散盡,用來救助百姓,唯獨留下了黎家的老宅和那處別院,派人日夜守候著裡面的東西也未有半分變化。
大腹便便的公主殿下從寢殿走出,半靠在額駙的肩上,“之恆說什麼了?可是有查出些事情?”
秦邵峰的背影僵了僵,橫眉一掃,夢妤立刻知錯。他一直說她叫風之恆的時候格外的親切,就像是多年的老友,這一點讓秦少將軍極為不滿。
夢妤已經習慣了額駙大人的真面目,什麼冷麵瀟灑的大將軍,威風凜凜的洛莊主,都不及他內心的幼稚,正好和她十分的般配。驕縱任性的公主殿下配上心底幼稚的額駙大人可不是一對良配?憤憤的在他的肩上輕咬一口,重複著剛才的話問了一遍。
秦邵峰吃痛卻不敢有任何的異議,昭陽公主的脾性就是如此的,順勢把她往懷裡一帶,夢妤穩穩的落在他的大腿上安坐。他適才開口道:“黎家的內幕怕是要比我們想象的更加複雜。”他終於明白了為何會有形容不一致的葉赫那拉若月。
只是這麼做,未必太傻了。在愛情面前是沒有理智的。那個人儘管揹負著一生的罪孽,可在她的眼中就是摯愛之人,願意託付終身的那個人。
可是葉赫那拉府的二小姐又要怎麼擺脫身份的枷鎖,和她摯愛的人雙宿雙飛?於是才有了二小姐的失蹤,才有了接下來一系列的折磨,那個時候的葉赫那拉若月和她的冰月姐姐一母同胞,又怎麼會忍心折磨姐姐?可是她必須這麼做,讓她自己消失在葉赫那拉氏的族譜之上。
有一種藥能夠掩蓋住人的真是本性,能夠激發心底深處的暴虐狠辣,能夠變成另一個全然不同的人。為了愛,她負盡了天下人,尤其是從小疼她愛她的姐姐。她是葉赫那拉氏的罪人,根本不配做他們的女兒。
同樣的他可以狠下心來對付任何人,就是不能辜負她,在外他是無惡不作、冷酷無情的黎震天,可只有她見識到她脆弱的一面。只能說是命運的捉弄,讓他必須揹負著這一切,必須要振興黎家,在這追逐的道路中他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若月開始自責,開始後悔,開始揹負他應當承受的罪孽,尤其是一夜夜的夢見面容慘白,暗暗發抖的姐姐。黎家的下人都知道黎震天性子暴虐,卻對夫人寵愛到極點,甚至不敢相信會有一個如此痴情之人。
黎震天贏了,他成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黎家掌門人,江湖上聽到黎家聞風喪膽,他聲名顯赫也可以說是臭名遠揚,可是在他成功的那一刻,他的妻子卻離他而去,靠在他的懷裡,虛弱的說完最後一句話,“黎哥,我不後悔和你在一起,可是我們這一生揹負的罪孽太多了,我明明知道你在殺人,在害人卻任由你去做,我不是一個好妻子。我夢見姐姐了,她說她恨我,恨我對她所造成的傷害。”
懷中的人漸漸的消失了心跳和呼吸,失去摯愛的妻子讓黎震天越發的狠厲,沉浸在血雨腥風之中,殺伐決斷,這一生死在他手上的人無數,這一生他惡行昭著,可是他任然記得在他最初的年華里遇上過一個女人,毫無保留的愛他。
那三個月,何其不是他們最黑暗的日子,葉赫那拉若月,難道真的是心狠手辣,殘害胞姐之人?
世人都用厭惡嫌棄的眼光看他,可是又有幾人能夠明白他的所思所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讓他迷失了自我,讓他忘記了他是一個人,而不是毫無感情的野獸。
秦邵峰記得,黎震天臨死的時候,露出了釋然的笑容,是歷盡風雨後的悔悟,碩大的身形倒在他的面前,他對他說了一句話,“我沒想要她死的,她和她長得還真像,尤其是那雙眼睛。”沁荷苑的那把火是姚落汐揹著他所做的,若是他知道他一定不會讓她死。
其實夢妤很難把她見到的黎震天和殺人王聯絡在一起,那個時候他是心軟的,至少在她挑戰他的權威的時候,反倒是贊同了她的看法,把親身兒子壓在大牢裡。
“邵峰,黎震天他葬在哪裡?”夢妤還是瞭解自己的相公的,秦邵峰和黎震天完全是不同的人,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洛莊主他所做的事都是為了還江湖一份平靜,還百姓一個安寧。
秦邵峰興致很好的逗她,“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把他隨便的丟在亂風崗?像他那樣的壞人是死有餘辜的。”
夢妤一副我很瞭解你,你不用裝模作樣的表情。黎震天即使惡貫滿盈,也算是個人物,哪裡會隨便的讓野狗啃了他的屍體?再說了她的額駙,心地其實是很好的,人死已矣,又何必在做糾結?
“你當時為什麼化名為“洛天琪”啊,這個名字,沒有震懾人心的霸氣。”她能夠體會到這麼多年他的辛苦之處,背地裡都幹些不為人知的好事,那性命做賭注。
夢妤在他的懷裡發笑,秦邵峰微微皺眉,頗為嫌棄的偏過頭去,“有什麼好笑的?不就一個名字嘛?我哪有時間想那麼多?”有一個醫毒雙絕的毒聖之名就足夠他對付黎家。
她根本就不是在笑她取得名字不好聽,名字嘛一個代號而已,“相公,你真厲害。”這可是發自內心的讚美和稱許,絕對是真心真意的。
她沒頭沒腦的冒出來一句,讓額駙大人的心情格外的好,挑眉壞笑了笑,某隻大手已經伸向她的扣子,輕而易舉的解開,“我當然知道我很厲害。”否則他們哪能夠有重新開始的那一天,否則她怎麼能那麼快懷上孩子。前一刻還在講述嚴肅的江湖事,而現在秦邵峰輕輕鬆鬆的抱住他身懷六甲的夫人,懷裡的人衣襟散亂,正撩撥他的慾望。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身上,留下點點愛撫的痕跡,趁機霸住她……
最後當然是被她得逞的,四肢無力腿腳發軟的人趴在他汗涔涔的胸前,嘴裡不清不楚的暗暗罵他。秦邵峰悉數收下,等她更加的沒力氣,作勢就要壓上去,夢妤急忙推著他,當然這只是嚇嚇她而已。
雖已是日上三竿,但是疲憊的人不願意起床用膳,剛剛吃飽饜足的額駙,十分順手的喂她。
方才用膳完畢,傳來晚月的聲音,“額駙,皇上宣您去乾清宮一趟。”
隆裕帝淡淡的瞟了一眼悠然喝茶的女兒,“夢妤,你怎麼又來了?”他本是要向秦邵峰詢問黎家的事情,結果身懷六甲的女兒,不肯消停。
明明就是關切之意,但是卻有幾
分嫌棄的味道,都說孕中之人容易多思,夢妤暗了暗目光,放下茶盞,委委屈屈的就要往外走。不就是國家大事不許聽嗎?她還不樂意聽呢。
秦邵峰急忙追過去,朝皇帝無奈的一笑,她要來他根本就攔不住的,也顧不得乾清宮是多麼神聖莊嚴的地方,耐著性子哄她,“承康昨日還說要進宮,這會兒應該已經到了,讓他陪你下棋。”
夢妤嫌惡的搖頭,就承康哥哥的水平她還不如自己和自己下。回頭瞪了瞪龍案前埋首的人,隆裕帝當作沒有看到。這兩天身子愈發的笨重,呆在宮裡又是相當的無聊。“算了,你們聊吧,我先走了。”
秦邵峰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晚月和沁雪跟著她,而後轉回乾清宮,翁婿二人一時都沒有講話,同時笑出聲來。
隆裕帝收斂了笑意,“快說吧,你好早點回去陪著她。”自小寵在掌心的女兒,驕縱慣了突然懂事起來還真是不適應。
夢妤一個人在御花園裡閒晃,一時之間居然有落寞之感。雲哥哥和錦凌離開也有半個月了,不知他們過的如何?沒有感情基礎的兩個人能夠幸福嗎?
雲飛離開蒙古的時間太長,也是該回去看看,帶上新娶的王妃。臨行前他答應她即使不愛錦凌也會照顧她一輩子。得到他的承諾,或喜或悲。是夢妤一手促成了這段姻緣,卻依然是失落的。
再次見面,他是她的雲哥哥,還是蒙古小王爺呢?他已經成家立業似乎他們兩個也回不到最初了。也許,是她太過於奢望。人這一輩子哪裡能夠有那麼多的寵愛,哪裡能夠一輩子享有。從她選擇秦邵峰的時候,從他成為秦邵峰大哥開始,就慢慢的在遠走,直到後來他迎娶了錦凌…“公主,您都繞著御花園轉了三圈了。”晚月見她心不在焉的走路,簡直慌得直勾勾的盯著。“咱們回宮吧,額駙一會兒就回來了。或者我們去景仁宮看看小少爺也行啊。”
昭陽公主緩了緩神色,晚月還以為是她的建議起作用了。結果公主殿下行走的方向,只通往一個地方,就是偏殿,由層層御林軍和縉雲騎守護的看押黎虎的地方。
皇后的隨從宮女一見到她就上前,頗為慌張,“公主,皇后娘娘已經在裡面待了一上午了,奴婢又不敢進去。”他們也只能夠在原地急的團團轉,作為奴婢是不能干預主子的心意的。
夢妤朝晚月使了個眼色,晚月立刻上前通報:“啟稟皇后娘娘,昭陽公主求見。”內殿的人,緩了緩神才開口說道:“進來吧。”
這下可好,皇后娘娘進去許久,昭陽公主也進去了,看守的侍衛軍更是大氣也不敢出的一直屏息以待,生怕一個不留神,導致兩位主子受損,是萬死難辭其咎的。
只有她們母女二人,夢妤也顧不得行禮,精巧的旗鞋敲擊著地上的石磚,“皇額娘,皇阿瑪他嫌女兒煩,把我趕出來了。”
皇后娘娘微微皺眉,安撫了女兒幾句,而後溫聲說:“你皇阿瑪在商量軍國大事,你現在身懷有孕,還是少聽些的好。”女兒的性子她還不瞭解,一出事情立馬就能飛奔去處理,連刑場都敢去,真是一點不讓人省心。拉著她的手,面向坐在一側的黎虎,就要說:“夢妤,見過你的表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