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 失蹤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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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章 失蹤事件
和察鎮郊外四公里都是一片片的香蕉地,每片香蕉地裡都建著一兩間瓦房,此時張永弟正在一間房子前打著太極拳,這是傷口未好之前是最好的全身鍛鍊運動,早晚一次。而區域性的壓腿跨腿張永弟還是堅持著做,當然,練得最多的還是飛刀,那些廢棄的香蕉樹就是一個很好的靶子。張永弟第二天被天佑帶到這後,便已經在這裡住了一個星期,傷口現在已慢慢結痂了,算是好了七七八八,相信再過幾天就可以全好了。
這裡有兩間瓦房一間車棚,成三面相對,瓦房一間是看香蕉地的工仔住的,另一間則用來做賭屋,每到晚上,賭屋裡就擠滿了人。房子四周還圍著簡易的籬笆,這是為了防人家偷車。
香蕉地並不是強哥的,而是另一個老闆的,強哥不過是借地方而已。看香蕉地的工仔外號叫西瓜,三十五歲年紀,與酒鬼不相上下的粗壯,銅sè的面板,粗糙的雙手,暴起的手筋都說明他是一個農活能手,一個月六百塊,包吃住。他養了兩隻大狗,一黑一黃,狗名字也叫阿黑,阿黃,每晚他都要拿著手電筒,牽著狗到蕉地裡轉三次,白天則是呼呼大睡,到中午才會醒來。
白天賭屋的人都不在,到了晚上五六點鐘,強哥的四個馬仔才會過來,這裡流行的賭博方式就是賭大小。搖骰盅的是一個四十五歲的斯文男人,叫麻手,聽天佑說這人以前跟人家學過這一行,這賭檔的股份跟強哥是三七開。聽說麻手打麻將還懂得動手腳,張永弟便跟他套呼,最後也就知道一些洗牌的技巧,至於換牌墊牌也只能是望而興嘆了。
張永弟每天就是跟西瓜吃喝閒聊,西瓜對於張永弟的事蹟可是羨慕得很,總是豎著大拇指說牛逼。白天就打發時間,小說都是叫天佑從書店租來的,晚上就看人家賭博,跟幾個馬仔吹牛,聽那此賭徒聊著風光雪月的故事。至於小蘭,也沒有特別的想念,只是在時,出現的愛情情節倒會間接的想起來她來,晚上夢遺的物件就變成了小蘭。天佑來了幾次都沒說她的情況,張永弟也沒問,問了還覺得自己是放不下呢。
張永弟來這休養,鷹仔臭屁他們都不知道,張永弟知道天佑是害怕他們守不住嘴說給他妹聽,這樣一來,就全功盡棄了。老皮和康哥,當晚就走了,張永弟也沒對他們說,不想節外生枝,免得他們說強哥不夠意思,把自己放到旮旯地去。
張永弟打完拳,又走出去想練飛刀,正好天佑他們過來,天佑喊著說:“破爛,今天下午康哥打電話給強哥,說你現在可以回去了。”張永弟笑了笑說:“終算可以回去了,待在這什麼事也不做,每天就是吃了就睡,身體都發黴了,現在我收拾東西就走,這段時間還真是要謝謝你們,哪天有空,你們過去玩。”
天佑攔著說:“這麼快乾嘛,等下喝完酒,明天再走了,晚上我給你帶個姑娘過來,你來了這麼久也沒有給你帶個姑娘,太說不過去了?”張永弟擺手說:“喝酒就行,姑娘就免了,如果你帶姑娘過來,晚上這麼多人看到,誰還有心賭呀?”天佑笑著說:“那好吧。”張永弟說:“到時候就麻煩你跟鷹仔他們解釋一下,就說下次我請他們喝酒。”“行,破爛,我不讓你和我妹……”
看到天佑yu言又止,張永弟用肘輕打了天佑的肩骨說:“現在還說這個幹嘛,我們是不是朋友?下次我來時,她可能有男朋友了,我就不用躲她了。”說實話,經過幾天的交往,還真覺得天佑是個不錯的人,每天都會帶一包紅梅來給自己。
天佑搖搖頭不說話,這時天佑的call機響了起來,天佑看了,臉sè一變的說:“阿民他們在鎮上被鯊魚他們打了,我先回去。”張永弟說:“我和跟你一起去,多一個幫手也好呀。”天佑說:“不用了,他們已經叫人了,你今天就幫忙看一下場子,阿東,我們走,麻手,這裡次給你了。”
到了七點鐘,麻手的call機響了起來,低頭一看,站起來對大家說:“各位,不好意思,今天可能jing察要來,今天就到此為止,明天大家再來。”贏得人笑逐顏開,輸了的想翻本的人自然就罵聲四起,不過,大家還是開著車了,畢竟到了派出所,那是要花三五千才能出來的,那可不划算。
麻手對另外兩個馬仔說:“平清,強哥叫你們快點回去。”他們兩個跑出去後,張永弟對著麻手說:“不是說,不會有人查的麼?怎麼今天會有人來?”麻手說:“是強哥出事了,現在馬仔全部都要回去。”張永弟大叫:“強哥出事?什麼事?”麻手說:“我也不知道,只是留言今天不做了,讓馬仔全部回去。”強哥出事了,自己不可能不幫忙?張永弟跳出房子說:“平清,還有我。”跳上了他們摩托車。
十五分鐘車子便開到了水泥廠旁小樓邊,一個人喊著:“在歌舞廳。”兩人也不問什麼事,車子一轉,往舞廳開去。
舞廳已聚集了不下七十人,密密麻麻的一片,好多人都站在大門外,分成三部份,人多但聲音並喧雜,有兩部分的人手上拿著鋼管,西瓜刀,木棒,分成兩邊相持著,看到都是黎仔,而另一部分是蠍子和強哥的手下,臭屁鷹仔老虎毛生都在一起,張永弟看到維持在中間的jing察和治安員,就知道這架打不起來了,不過,也猜到是天佑與鯊魚的事,但強哥的馬仔為何都沒有一點緊張的氣氛,難道強哥沒事,但又叫其他的人回來幹啥?
臭屁看到張永弟,和鷹仔一起走了過來,鷹仔說:“破爛,你這吊人真不夠意思,走了也不說一聲,這幾天你到底去哪了?”張永弟說:“對不起了,下次再跟你解釋。哎,我聽說是強哥出事了,就趕緊跑了過來,可看你們像沒有事一樣。”臭屁叫著說:“想不到你這傢伙這麼夠義氣,不過,不是強哥出事,是小蘭出事了。”“小蘭出事?”張永弟失聲的一叫,臭屁說:“小蘭不見了。”“不見?一個那麼大的人怎麼會不見呢?”張永弟說著。鷹仔說:“都是你了。”
張永弟聽得是一頭霧水,這跟自己有何關係?鷹仔罵著說:“你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小蘭氣得都哭了,我們也是很氣你的,虧我們對你這麼好?走也不打聲招呼。後來第二天,小蘭記起你曾跟老皮在一起,就跟我要了老皮的call機,打給老皮,想問你幹嘛就這樣就走了,如果不喜歡,幹嘛還要為她打架,她哪裡做錯了?沒想到,老皮說你的事還沒完呢,並沒有回去。小蘭還以為你不想見他,要老皮騙她的。”
張永弟聽到這,低下頭,鷹仔繼續說:“後面聽到小蘭哭了,老皮急著說你真的沒回去,我就認真的問他,他說你真的沒回去,我說你也不在這裡呀,他也擔心起來了。後來我去問天佑,天佑說你一早就跟一個朋友回你們縣城了。”
臭屁說:“你幹嘛走也不說一聲,搞得大家都為你著急?”張永弟沒回答,問著:“那後來呢?”鷹仔說:“後來,小蘭每天都是哭,然後又老是打call機給老皮,問你回來沒有?老皮說沒有,老皮又說,他記得你沒有什麼朋友,怎麼會一下子去縣城?就算回去,也要打個電話給自己才對?我想想也是,你不可能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猜你是不是出了事?後來天佑跟我們說,帶你走的是你的老相好,說你不好意思跟我們說,我們也就相信了,後面也就沒在問了。”
老虎這時走來輕打了張永弟一下說:“破爛,走了也不說一聲,太不夠意思了,今天要不醉不休。”張永弟說:“老虎,對不起,等會再跟你說,哎,鷹仔,後面呢?”鷹仔說:“後來,我就跟小蘭說了,她說才不相信你有女人,說我們是騙他的,她又哭又鬧了兩三天,最後什麼話都不想說,就是傻傻流淚,跟以前蠍子……咳,咳……”鷹仔停住了口。
張永弟眼神一暗的說:“說吧,她的事我知道。”鷹仔說:“搞得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天佑想硬帶回去,她死都不願意。沒想到過了三天,就是今天,她不知幹什麼像以前一樣打扮了一下,五點多就到歌舞廳來坐,阿民他們看到了就跟著她到舞廳。到舞廳沒多久,有幾個興長村黎仔在舞池逗小蘭,還動手動腳的,阿民他們就攔開,他們就動手了。他們人多,阿民他們不是對手,後來,老虎他們拉開以後,阿民他們跑出來後,打電話天佑和叫我們,我們追過來時,他們已走了一個人。我們又不能衝進去打他們,只好在門口等住他們。”
鷹仔舔了舔嘴脣又說:“沒想到天佑他們過來時候,問起小蘭,找了幾個地方都沒看到,問了老虎,老虎也說不知道,一個服務員說他看到興長村的一個拉走了一個穿黑sèt恤的女孩子,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小蘭?小蘭今天穿的就是黑sèt恤的。沒想到這時候,鯊魚他們也帶著幾個人來了,蠍子強哥也來了,也沒打起來,他們就進舞廳去說,後來,不到半小時,兩個村的人也越來越多,我們就站到了旁邊,不一會,jing察也來了,就現在這樣子了。”
張永弟著急問著:“是不是興長村那吊人帶走小蘭的?”老虎說:“鯊魚說沒有,那吊人也回來,說是帶的是另一個姑娘。不過,天佑就是不相信,人不是他帶走的,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消失,要他們把人交出來,現在雙方掙執著就是這個,一個說沒有,一個說有,大家都不知道怎麼辦?”
張永弟說:“舞廳這麼多人,就沒有看見小蘭是怎樣不見的?”老虎說:“那時候還不到六點,都沒什麼人,我們又忙著勸架,誰也沒注意,如果搞不好,兩個村這次肯定像以前那樣見到就打了。”
張永弟直怨自己:“自己不喜歡人家,就不要去逗人家;不喜歡人家,就不要去親人家;不喜歡人家,就要拒絕人家,還什麼也不說的躲三躲四的。”鷹仔說:“破爛,你今天怎麼又回來了?”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不能說,張永弟嘆了一口氣說:“這段時間我都在香蕉地裡面,天佑不同意我和小蘭在一起。”
臭屁忿忿不平的說:“媽的,天佑也是夠吊的,小蘭談戀愛,關他鳥事,還對我們騙三騙四的,搞得現在好了,人都不見了。”臭屁也許忘記了,張永弟是想玩人家的,那叫談戀愛呀?老虎說:“人家還不是為他妹好,畢竟小蘭跟破爛認識還不到一天,不過,哪時知道小蘭竟然真的愛上破爛。”鷹仔揶揄的說:“誰吊懂破爛是不是走了桃花運?”
張永弟沮喪的說:“我現在一點心情也沒有,如果真的是那吊人帶走的,我真的把他掐死,我進去看看。”老虎拖住張永弟說:“你不用去,去也沒用,說不定你一發起火,動起手來……”鷹仔大叫的說:“哎,你們看,他們出來了。”
張永弟看到幾個jing察陪著天佑他們出來,看到天佑沒有弩劍拔張的神sè,臉上帶有點喜sè,又帶有點擔憂,張永弟跑了過去問著:“怎麼樣?有小蘭的訊息嗎?”天佑點頭說:“她剛才打電話給我,說是到朋友家去住幾天,好好靜靜,過幾天再回來,不過她沒說在哪裡?”張永弟鬆了一口氣說:“還好,沒事,真是認人擔心死了。”
蠍子對張永弟說:“小蘭是個好女孩,你放棄她,真是你的損失。”說完就前走了,張永弟看著蠍子:“怎麼他會說這話?小蘭不是他先放棄的嗎?”所長說:“好了,都沒事了,散了,散了。”天佑和鯊魚都讓大家散了。
天佑落魄的說:“我妹搞到這樣,都是我。”張永弟安慰著說:“不要自責了,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這樣的。”天佑說:“你都知道了?”張永弟點點頭說:“鷹仔他們都跟我說了。”天佑苦笑的說:“我想不到我妹對你會認真,看到她每天流眼淚,不吃不喝,有好幾次我都差點忍不住告訴她你在我那。”
張永弟拍著天佑的肩說:“現在不是好了,她靜過幾天就好了。”天佑說:“破爛,對不起了。”張永弟說:“你還真是三八,你們沒事了,我就放心了,我現在就回去吧,早走早完事,免得碰到小蘭,我們都尷尬,下次我們再一起喝酒了。”
張永弟笑著說:“強哥,我走了,有空我和康哥過來玩,這段時間還真是謝你了。”強哥笑著說:“說什麼謝的,你這小子可是個人物,以後沒事就常來玩,如果老康沒有事做了,你過來幫我,讓鷹仔他們送你回去吧。”張永弟搖頭說:“不用了,黑燈瞎火的,來來回回多不方便,我坐大車回去就行了,又不是很久。”點頭轉身向老虎鷹仔他們告別,堅定的拒絕鷹仔臭屁他們的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