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章 再度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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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章 再度邂逅
張永弟揉了揉左肩,心裡想著:“他們什麼也沒說,對自己是怒目而視,一下子就衝上來,看來是跟小蘭有關,也許他們是小蘭的追求者。”傷口的疼痛又傳來,腰部也是痛辣的,看來年青人的那一腳也不輕。
幾輛摩托車呼呼的開了過來,後面又有許多人從舞廳跑了出來,車燈強烈得刺眼,鷹仔遠遠就大叫:“破爛,堅持住,我們來了。”一分鐘,車子就到了張永弟的面前,鷹仔說:“破爛,沒事吧。”臭屁說:“是阿民,哎,你們怎麼和他打起來?”走過去扶了他們起來,天佑老虎主這時也到了,小蘭衝過來著急的問:“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呀?”張永弟搖搖頭,許多人都圍成了一圈。
天佑說:“破爛,你們怎麼打起來?”張永弟擺著手說:“我哪知道他們發什麼神經,看到我和小蘭在一起,就衝了上來想打我。”天佑搖著頭說:“算了,是一個誤會,阿星,你帶他們去看一下。”旁邊的一個年青人點點頭,開著車過去,三人便坐了摩托車而走。
老虎笑著說:“高手就是高手,三個人都這麼快被你搞定?我以為等下可以幫你呢?看來下午我們輸的還不是很冤嘛!”天佑說:“好了,沒事了,你們回去跳舞吧,我過去看看他們,小蘭,我送你回去。”小蘭說:“破爛等下送我就行了。”看到天佑臉上的不悅,張永弟拍著小蘭的說:“去吧,明天我再去找你。”小蘭只好呶著嘴坐上了天佑的車。
鷹仔笑著說:“阿民他們也正追小蘭,看到你得手了,肯定是不服的拉。”張永弟說:“老虎,今天累了,又一身汗臭,明天我再來找你,真的不好意思了,不能跟你去吃宵夜了,臭屁,你先送回去。”老虎說:“好吧,那明天你一定來,我在舞廳等你。”大家看到張永弟走後,也慢慢的走回舞廳去。
張永弟說:“臭屁,幹嘛小蘭到現在也沒有男朋友呀?”臭屁吱唔了一下,才說:“天佑不想讓她談了。”從臭屁的口氣中聽到了掩飾,張永弟說:“她那樣的人,天佑管得住她呀?怎麼?她是不是浪妹,你不想告訴我?”臭屁低著頭說:“沒有。”張永弟笑著說:“沒有?你不想說就算了,還說兄弟一場。”臭屁咬咬牙說:“我說了,你不要跟別人說是我說的。她,她,她跟過蠍子一段時間,後面蠍子甩掉她了。”
也許正因如此,她才學會了那些粗詞爛調,才整天會在舞場裡放縱,才會如此大方的主動追男人。就剛才接吻時,她用牙齒輕咬著自己的舌頭並用力吮著,那熟練的動作已經告訴自己她曾經跟別的男人吻過,可真正聽到事實,張永弟心裡還是感到了有些傷感和失落,那是人家甩過的女人,男人封建的處女情節思想此時在張永弟身上體現了出來,根本就沒想過他自己的第一次是交給ji女,根本就沒資格去嫌棄人家,男人真的很自私。
現實中哪個男人不帶有點“處女情節”的思想,尤其年青人,有多少人因此放過了曾經深愛的女人,最後又痛悔不堪,卻又無法挽回,才明白: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貴。世人不斷歌頌的愛情是什麼?那是一種雙方jing神上**交流的昇華溶合,是相儒以沫的結合。只有當一個男人真正的全心去愛的時候,他才不會去計較女人是不是處女,全心呵護牽拌著女人,永不放手,而這才叫真正的愛情,可這種愛情,現在的年青人又有幾個能懂?
張永弟抑悶著抽菸,一言不發,心裡矛盾之極,臭屁說:“想什麼,你又不是找她當老婆,想這麼多幹鳥?”真是旁觀者清,如果自己開心,想這麼多幹嘛?不是說一切順其自然嘛!張永弟笑了笑說:“沒什麼,那她後面還有沒有跟別的男人?”臭屁搖頭說:“沒有了,天佑看得也是挺嚴的,看你追小蘭,天佑可能也是不同意的,他們根本就不相信我們會娶他們黎族的姑娘,都是玩玩而已,說實話,誰會娶黎妹呀?”
是的,不說是臭屁,就是農場的年青人,哪個娶黎族的姑娘,玩玩還差不多?說穿就是歧視。黎族同胞何嘗又不是在排斥漢族,不允許他們女孩子嫁出來?不過,兩年之後,黎漢相婚已是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了,可見,傳統只要邁出一步兩步,便漸漸會成為習慣,被大家所接受所承認。
張永弟說:“你明天下午帶我去找小蘭嘍,阿民他們是老黎呀?”臭屁點頭說:“是,不過,他們沒幫強哥做事,只是經常跟天佑一起玩。”張永弟說:“等下回去,順便幫忙問問天佑,剛才的事要怎麼解決?他們會不會再來找我麻煩?”臭屁說:“肯定不會了,怎麼說你也是強哥的客人?再說,天佑又不是不認識你,現在你又跟老虎好得不得了。”
張永弟說:“剛才那跟我們坐在一起的阿玲是誰的女朋友呀?”“是強哥的,她的那個遊戲廳也是強哥開給她看的,哎,破爛,你是怎麼泡到小蘭的?”臭屁說。“說真的,我也不知道,她說看到我敢拿刀上去幫老虎就對我有好感,然後我就說我沒女朋友,跟她跳完舞后,就在一起了,就這樣,我真的沒騙你。”張永弟信誓旦旦的說。“就這樣?跟蠍子還真有點像。”臭屁說。“什麼跟蠍子像?”張永弟問。
臭屁說:“去年蠍子想摳小蘭的時候,天佑他們不同意,有一次蠍子自己從遊戲廳出來的,天佑阿民他們就想動手打,蠍子就拿出一把刀對住天佑他們,後面小蘭跑到中間攔住了雙方不給打,老虎他們也帶人來了,強哥也來了,說了幾句,就沒打起來。沒過兩天,小蘭就和蠍子在一起,遊戲廳的工作也不做了,天佑也沒辦法了。後面聽小蘭說,就是那時看到蠍子拿刀的樣子好酷好帥才跟他的,咦,不會她把你當成了蠍子的替身了吧,不然怎麼會一天就願意跟你?”
張永弟不說話,“自己成了替代品,也就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說明小蘭為什麼對自己會這麼大膽?我靠,說自己拿刀面對鯊魚,她很緊張,願意跟自己一起死,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媽的,騙子,她把自己當成蠍子了,她擔心的是蠍子,自己傻逼逼的還相信。剛才跟她接吻,她是不是也把自己當成了蠍子,不然反應這麼強烈幹吊?我靠。”張永弟越想越恨,狠狠甩掉菸頭,心裡有點刺痛,又有些懊惱。
臭屁說:“破爛,到了,怎麼了,別想這麼多,你不會真的喜歡上了她吧?”張永弟笑著說:“沒什麼,明天我就不去找她了,今天晚上打了一架,好像傷口又裂開了,你就說我傷口惡化,休息兩天。”心裡說:“媽的,自己不是想玩人家嗎?怎麼還這麼在意她這些幹吊?”看到四個人正站在大門說話。
他們看到臭屁就圍過來說:“臭屁,剛才那邊出了什麼事?圍了這麼多人。”臭屁說:“你們問破爛?我先走了。”張永弟只好把事情又向這些熱心者說了一遍,才走進了房間。
張永弟趴在鐵架**,感覺腦子很亂,都弄不清自己的感情,對她到底是喜歡,還是玩弄?說是玩弄吧,自己不應該在意自己是替身才對;說是喜歡吧,自己又想玩玩她而已,真的是很矛盾?一個剛對異xing有點了解的少年,怎能理清感情的複雜xing呢?
“有什麼好想?如果在一起開心那就玩唄,不開心那就走嘍,反正自己也就待在這兩天而已。”張永弟經過一個小時的反覆思考,最後結出了這個結論。
到了第二天早上,張永弟給康哥打了calls機,康哥說:“你有沒有找他豬強?”張永弟說:“有,他還挺關心我的,昨天還和他的馬仔到歌舞廳去玩了一下,我現在就住在他水泥廠旁邊的賭場裡。”“喔,這樣就好,那些黎老賠了你房子三千塊錢,我也答應了。本來我說要五千的,他們不同意,一定要你回來才賠,你又不能回來,後來我和我哥商量了一下,最後就把錢定在了三千,錢現在在派出所那裡,等你回來他們就給你。”康哥說。
“三千塊就三千吧,他們有得賠都不錯了,跟這些黎老說道理是說不通的。紅眼病現在還找我是不是?”張永弟說。“聽說他工地上還有十來個黎仔,你現在還是不要回來,晚上我和老皮過去看你,也有一個月沒跟豬強他們打打牌喝喝酒了。”康哥說。“康哥,你們氰化池搞好了嗎?”張永弟問。
“今天搞了,是到十九隊去拉的沙,中午就可以搞定了。”康哥又說:“我聽老變他們說你背後受傷了,重不重呀?”張永弟說:“沒什麼,過兩天可能就好了,爛賓他們還在醫院麼?”康哥說:“已經出來了,沒有兩個月是好不了的,好了,不說這麼多了,你多多休息休息,晚上我們過去再聊。”
張永弟掛了電話,想著怎麼打發這一天的時間?最後想起就在四海旅館的上頭,有一家“晶晶書店”,以前來這收破爛時還進去看過,裡面有不少的書,大部分的都是出租的,租金跟農場一樣,都是五毛錢一本。
張永弟沒讓強哥的馬仔開車送自己,因為他們現在都在睡覺,步行了十幾分鍾到了這家“晶晶書店”,沒想到走進大門,看到老闆竟是昨晚撞到張永弟的那個女孩子,以前是一婦女看的,看來那是她的母親。她還是昨天的那身打扮,清秀麗人。
女孩子也認出了張永弟,面sè一紅,張永弟笑著說:“沒想到你在這賣書呀?昨晚真的不好意思了。”女孩子擺手說:“沒什麼,是我不好意思才對,你昨天真的好勇敢,那麼多人你還敢上去。”張永弟一笑:“沒什麼了,朋友一場,哪能不幫的?我叫張永弟,他們都叫我破爛,來你們這玩兩天,不知能否告知小姐的芳名給小生知?”也不知為什麼,看到這姑娘,就忍不住要逗她,書讀得多還是好,說話都可以文縐縐的來。
女孩子輕掩嘴笑的說:“你真有意思,你叫破爛,我們都知道了,我叫孫小蘭。”“小蘭?”張永弟一愣,又笑著說:“這名字真好聽,你說我的名字你們都知道?”“當然,你知不知道,現在你在我們鎮上多有名呀?大大小小都知道你。”孫小蘭甜笑著說。
“不會吧,我這麼有名嗎?”張永弟嘴上說,心裡卻想著:“難怪走來的時候,這麼多人都看著我?”“騙你幹嘛?昨天在菜市場一個打五個的是不是你?”張永弟點頭,“單挑老虎贏了,是不是你?”又點頭,心裡說:“這個你也知道?”
“昨晚在舞廳門口一個打三個是不是你?”再點頭。“你看,你一來,就跟人家打了幾架,還敢拿一把刀對住人家七八十個人,你不有名,誰還有名呀?我們鎮有哪個人敢像你這樣?”孫小蘭興奮的說,感覺她就是主角一樣。想不到短短一天,自己的英雄事蹟就在鎮上傳開來了。
張永弟笑笑說:“那我這個名人請你去跳舞,你去不去呀?”“當然去了,不過,我要叫上幾個朋友,他們也想認識認識你?是不是今天晚上呀?”孫小蘭叫了起來。張永弟只是開玩笑的隨口逗她,並沒有當真,沒想到作為名人,這麼吃香,她竟然答應。“是不是想叫你男朋友一起來呀?”張永弟說。“我哪有男朋友呀?是幾個女孩子啦。”孫小蘭說。
張永弟這時才想起遊戲廳裡的小蘭,不管她是否把自己當成替身,畢竟自己吻過她,還沒拒絕她,而且昨天莫明其妙為她打了一架。雖說自己跟孫小蘭沒什麼,可這樣帶孫小蘭去跳舞,人家會怎麼想?一隻腳踏兩隻船?難道把小蘭帶去,對孫小蘭說這是我女朋友,可自己現在並不想見小蘭呀,人家都答應了,自己難道要說我只是開玩笑而已呀。
張永弟擺著笑臉說:“這兩天可能不行了,晚上我有兩個朋友過來,可能脫不開身。”孫小蘭說:“那什麼時候有空你就來叫我呀?”張永弟心裡真是怨罵自己:“沒事找事做幹啥。”嘴上說:“好呀,最多就三天。”“你也喜歡看書呀?”孫小蘭又問。
張永弟點頭說:“大多數都看武俠,有時候也看一些雜誌,今天就是打算來租兩本書回去打發打發白天的時間。”“喜歡什麼書,自己挑,我請你!”孫小蘭大方的說。張永弟說:“不用,不用,這怎麼好意思?”“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不是請我跳舞麼?”孫小蘭說,這時馬臉女小英拿著兩本言情書走了進來。
馬臉女昨天男人襯衫換成了紅sèt恤加超短牛仔褲,露也兩條修長的白腿,如果從脖子以下看還是很迷人的,小英一進門看到張永弟,叫了起來:“帥哥,是你呀,真是有緣,昨天晚上你真是威風呀,你什麼時候請我和燕燕吃宵夜呀?你昨天可是答應的喲。”
孫小蘭聽了,臉sè一黑,一臉不悅的看著張永弟,張永弟趕緊說:“宵夜呀,臭屁說這兩天沒空,這樣吧,過兩天我和臭屁他們一起過去找你們,怎麼樣?”又低聲的對孫小蘭說:“昨天下午在市場,她們說要請我和臭屁他們去吃宵夜,我們沒空,就說哪天有空就請她們,沒想到今天就碰到她了。”張永弟也不知自己為何要向孫小蘭解釋,看到她黑臉,心裡就好像好慌張一樣。
張永弟說完後便到書架上去隨便挑兩套沒看過的書:《絕不低頭》和《醜劍客》,對孫小蘭說:“我就拿這兩套吧。扔了二十塊錢給孫小蘭後便走,對馬臉女說:“我先走了,過兩天見。”孫小蘭追了上來說:“你給錢幹嘛?都說請你看了。”看著她惱怒的樣子,張永弟只好收起了錢說:“那謝謝了,我明天拿書過來還你,再見嘍。”孫小蘭看到張永弟的背影轉到牆後才走進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