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內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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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內賊(一)
這時,半天沒開口的伊琪終於忍不住了,“姝兒,你真當皇兄我是空氣啊,來了半天,也不見你答理我,連口茶水都沒得喝,太不像話了吧。”
“沒看我正忙著嘛,哪有閒工夫來招呼你。對了,太子哥哥,你也給幫忙說說,讓白依凡教我厲害武功吧。”伊姝說著就甩開了白依凡,過來拉著伊琪的衣袖搖來搖去。
伊琪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你一個女孩子,學那些殺人的功夫幹嘛?倒不如把心思都放在琴棋書畫和女紅上,再不然去母后那裡學著管管庶務也好嘛。”
“那可不行,我一定要學好武功的。以前是因為我內力不繼,可是現在,我內力充沛得很,自然有資格去學更高深的武功了。不然,連一個聶宇都打不過,說出去好丟人哦。”
伊琪不以為然地道:“你跟聶宇比什麼?他一個奴才,自然要好好學功夫,不然怎麼保護你?”
“不準叫‘聶宇’奴才!”伊姝翹著嘴,很不滿地道:“算起來他還是我的師弟呢。”因為記著聶宇的恩情,所以伊姝無論什麼時候,都不願用“奴才”兩個字來稱呼她,別人也不行。
伊琪被她的態度嚇了一跳,“不叫就不叫嘛,你反應那麼大幹什麼?”
白依凡瞧著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忍不住狠狠地瞪了聶宇一眼,再轉過頭道:“姝兒,這也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臭小子未必領情。不信,你自己問他!”
聶宇卻是著急地跪下道:“公主,這萬萬使不得,使不得呀!”
誰知伊姝當即就變了臉,“怎麼使不得了?我說使得就使得,哪裡那麼多廢話!如果你不願當本公主的師弟,就請出宮去吧。本公主這鳳舞殿裡,只缺師弟,不缺奴才。自已惦量著辦!”說完便氣呼呼地走開了。
這個景佑公主,變臉也太快了點吧。
三個美少年傻愣愣地站在院子裡,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遠遠地,喜春帶著一個宮女快速地走過來,伊琪瞧著很像太子妃身邊的畫兒。正疑惑間,那宮女已是欣喜地叫道:“殿下——”
待走得近了,才看清真是畫兒,“畫兒,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畫兒不停地喘著氣,也顧不得行禮了,“奴婢是從皇上那裡一路找過來的,福公公說您跟著白公子一起來了公主這裡,所以奴婢就跟來了!”
“什麼事啊,找得這麼急?”伊琪訝然問道。
“娘娘請殿下趕快回去,說是已經查到內賊是誰了。”
“哦!”伊琪頓時一喜。
畫兒看了看旁邊的白依凡,忽然羞紅著臉道:“娘娘還說,要是白公子還在,也請公主和白公子一起過去。”
伊琪自然心急,草草交待道:“依凡,你等著姝兒一起過來,我先走一步了。”說完便急匆匆地走了。白依凡也不怠慢,直接進到寢殿裡找到伊姝,不由分說,拉了她一起往啟辰殿飛奔而去。
此時,大殿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太子和太子妃雙雙坐到正座上,俱都憤怒地瞪著下面跪著的女子。
女子儘管害怕得發抖,卻是倔強地不肯求饒,只是用一種內疚的目光望著太子妃。
白依凡和伊姝都認得,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太子妃的貼身宮女露兒。
兩人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她。
然而單憑她一已之力,怎麼可能布這麼大一個局,將整個皇宮攪得天翻地覆。她的背後,肯定有著強大的勢力。
而根據推斷,那晚出現在翡翠湖的賊子很可能是蘭陵蕭氏的餘孽,那麼這露兒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只是白依凡怎麼也想不明白,這露兒自打七歲起,就在姐姐身邊伺候,兩人情同姐妹,是什麼理由,居然讓她背叛了姐姐,背叛了養她的白府,背叛了太子?
這話即使白依凡不問,太子妃也是會問的。
只聽太子妃厲聲喝問道:“露兒,本宮待你一直不薄,你為何要做出這種賣主求榮的事情來?”
露兒聞言,眼裡快速地閃過一絲愧色,然而瞬間又變得面無表情,“娘娘,這一切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對不起您,對不起太子殿下,對不起白府,奴婢這就以死謝罪……”說著忽然從地上站起,飛也似地往旁邊的廊柱上撞去。
虧得白依凡眼明手快,一個箭步衝過去,將她截了過來,順手點了她身上幾處大穴,丟在一邊,生氣得道:“想死,沒那麼容易!”
露兒頓時一軟,萎靡倒地,望著白依凡的目光充滿了死灰之色。良久,才咬著嘴脣道:“你們想知道什麼,就問吧。不過奴婢知道的也有限,恐怕也幫不了你們什麼。”
“那就先從你的真實身份說起吧。”
露兒聞言,滿臉的嘲諷之色,“一個被親孃遺棄的孤兒而已。然而一個月前卻意外收到神祕人送來的大禮,那是半個手鐲加一封小衣血書。血書上說,她是我的母親,當年因為不得已的苦衷而將我丟在了白府大門口。又說如果有人拿著半個手鐲和小衣血書來找我,那人必定就是我的親身父親。她要奴婢一切聽他的吩咐。”
“所以你就信了?”
露兒搖搖頭,“奴婢開始不信,可是後來卻不得不信,也不敢不聽他的吩咐。”
“為什麼?”
“因為他設計害得娘娘小產,又將這一切都嫁禍到了奴婢身上。”
眾人聽到這裡,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原來太子妃的小產,真的不是意外。
太子妃尤其激動,她從坐位上直接撲下來,狠狠扇了她好幾個耳光,末了還不解氣,狠狠揪了她的臉,咬牙切齒道:“他是誰?他到底是誰?你今天要是不說出來,本宮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露兒任她打罵也不反抗,痛得眼淚直流也不吭聲。
伊琪瞧著皺了皺眉,“好了,依婷,你放開她,聽她怎麼說吧。”印象中,依婷總是溫柔婉約,善良仁慈的,可從沒見過她這樣潑婦的一面。
太子妃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了,急忙鬆開了手。
露兒才得以喘息,待勻了氣息又慢慢地道:“他到底是誰,其實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別人都叫他‘三哥’。奴婢跟他總共只見過三次面,但每次都是蒙了面的。一次是交還手鐲和血衣;二次是娘娘小產之後;最後一次便是將**交給奴婢之時。”
太子沉吟了一會兒,問道:“依你猜測,他會不會是啟辰殿的人?”
露兒想了想才道:“應該不是。但啟辰殿裡,除了奴婢,應該還有他們的人,至於是誰,奴婢就不知道了。”
“阿源應該也是你們的人吧?”這話是白依凡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