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03章 張狂

第203章 張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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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張狂

第二百零三章 張狂

她雙手觸控在小腹上,騰地跌坐下去。

這裡竟然有一個小生命?

她竟然懷了他的孩子?

她自己還是個孩子,怎麼竟然就有了個孩子?

她想要殺了他,卻懷了他的孩子?

他害死她的姐姐和爹孃,她竟然懷上了他的孩子?

她要怎麼跟這個孩子交待?

告訴他,他的爹爹害死了他的姨母和外公外婆,然後他的孃親又設計殺死了他的爹爹?

這麼……慘烈麼?

她呆愣地坐著,眼淚從眼眶裡源源不斷的流下來。

這一次,是真的後悔了。

後悔不該這麼魯莽的爬上他的床。

她怎麼沒有想到這樣會生孩子?

是的,沒有人教過她。

可這是種事情需要人教麼?

寒玉,你是個傻瓜,你是個傻瓜。

許久,臨淵走過來扶她。

“不要回去了……我帶你們走吧。”

她尚處於悲慟中不能回過神來,呆滯的目光移向他。

“我們?”

臨淵看著她的眼睛,輕柔但肯定地說:“沒錯,你和孩子,你們。”

“然後呢?”她問。

“我的父親,和軒轅將軍曾是朋友。他聽說了你,很想見你。我帶你們回去……我可以照顧你們一輩子。”

淚水瞬間從眼睛裡掉下來。

她笑了。

她從滔天的悲傷和自棄中擺脫出來,平靜的笑著對他說:“臨淵,我知道了。我會振作起來的,等我們報了仇,你就帶我走。”

臨淵愣了一下,隨即一種陌生的喜悅充滿了他的胸腔。

他將意思表達得這麼明確,他以為以她的驕傲和對那個人的眷戀,她不會輕易答應他。

可是她竟然答應了!

她被他感動哭了……她答應和他過一生了!

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

這狂喜讓他忽略了他們之間最根本的障礙,忽略了她話語中的那個“我”。並不是“我們”。

他沒說話,將她拉過來摟進懷裡。

這是這麼多年來夢寐以求的事情。

他們曾經擁抱,可總是以兄妹或朋友的方式擁抱。

這樣不用隱瞞心跡的擁抱,還是第一個。

他不自主的將手緊了緊。

這一刻。前所未有地想趕緊結束這件事情。

想竭盡所能地快點殺了江闊,好待她走。

無論他是受盡折磨死也好,是痛快的死也好,只要他死了,他們的仇就報了,他就可以帶她走了。

他強壓住心裡的激動和狂喜,柔聲對她說:“寒玉,你先去天成等著,你讓人救的那個小丫頭也在那裡,她可以陪著你。你如果無聊的話。我讓早些出去的小秋也回來陪你。你在那裡等幾天,這件事情很快就會有個結果。”

她的身體僵硬了一小會,然後從他懷裡直起身來。

她的眼睛清澈,並沒有因為他的擁抱和柔情意亂情迷。

她看著他,微笑。“臨淵,不可以這樣。”

他的眉微微皺起來,“為什麼?”

“四年前,我曾發誓要親手殺了他。而你,想要他受盡折磨而死。他害死你愛的人,害死我的親人,這是我們共同的仇恨。如果將這件事情交給你一個人去做,我這個做妹妹和做女兒的,百年之後怎麼像爹孃和姐姐交待?”

臨淵想要說什麼,她伸出一指,按住了他的脣。

“不要說,臨淵。我們都不該忘了自己的承諾。”

臨淵呆住。忽然就想起四年前的那個秋天,她笑著對他說喜歡他這樣的君子。

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他呆了許久,問道:“你如今不比往日。你能好好照顧自己嗎?”

她調皮地笑了,“放心吧,我很能幹的。”

他為她這幅小女孩的模樣微微笑了一下,不放心地囑咐道:“那你就好好地待著。記住了,你什麼也不用做。”

她乖巧的點點頭,大眼睛眨巴著,漂亮得讓他差點按耐不住自己。

他稍微尷尬地別開頭,說道:“那便是這樣了。”

她偷偷笑著,從來時的小道上跑出去。

他抬頭看她的背影,想叫住她,忽的發現了她調皮的動作裡夾雜的壞笑的意味。

他忽的住了嘴,抬手摸摸自己的臉,竟然燙得驚人。

莫非她看出他臉紅在笑他?

他放下手,無奈地笑了。

臨淵啊,臨淵,你竟然有這樣像個呆鵝的時候,以前在香兒面前,不是很自然麼?

他搖了搖頭,走進屋子,拿起桌子上的包袱,這才往臨淵琴房去。

江巖軒。

窗外的鳥兒歡快的啼叫著。

寒玉在**坐著,摩挲著肚子,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簡單的小屋。

她的目光一片憂傷,那些在臨淵面前流露的歡喜和淘氣,此時毫無蹤影。

為什麼一回到這個地方就難過?

為什麼一回到這個地方,就沒辦法真心的笑起來?

她摸了摸肚子,又按了按心口的位置。

有個地方一直在疼,疼了一夜。

倒底是哪個地方?

她皺著眉又摸了一遍,最後發現兩個地方都痛。

她冷笑了一下,江巖軒,真是個晦氣的地方。

等我報了仇,永生永世不再回來。

這時窗外忽然想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她抬起頭,看到一個侍衛急匆匆從窗前走過去。

窗戶敞開,正對著正屋的方向,那邊的情況盡收眼底。

她甚至懷疑江闊是不是故意這樣安排,好監視她。

江闊已經穿好了袍子從正屋走出來。

念念跟出來,溫柔而麻利地給他整理衣領。

“少爺!”

那侍衛單膝跪地,嘴裡喊的是少爺,行的卻不是普通的禮。

江闊伸手動了一下,念念整好了領子站在一旁。

那侍衛上前在他耳邊說了點什麼。

他呵呵的笑了兩聲,忽然說道:“大聲點!”

那侍衛不解。說得大聲一點,風把他的聲音吹過來,似乎說姑爺什麼的,聽不大清。

念念忽然回過頭往這邊看了一眼。

江闊哈哈大笑起來。再說到:“再大聲點!”

那侍衛應聲答道:“是!稟告少爺,由於杭州鹽價暴跌,姑爺家在杭州的十二個鹽鋪,兩日之間全部關門!”

這回聲音大得連院子外都聽得見了。

江闊張狂的笑起來,“黑子啊,告訴我,這都是誰幹的?”

黑子愣了一下,低頭答道:“回少爺的話,黑子不知。”

江闊一眼瞪過去,“說實話!”

黑子不解地看了江闊好一會兒。在確定他說的不是假話之後,低頭答道:“黑子乾的!”

江闊又道:“說清楚點!”

黑子又想了想,猶豫許久,如實答道:“黑子讓商部和諜部的人乾的!”

“再說明白點!”

“少爺讓黑子乾的!”

江闊提高了聲音,“簡潔明瞭一點!”

黑子不是很確定地低聲說了句什麼。江闊滿意的笑起來,說道:“大聲點!”

雖然不明白少爺唱的哪出,不過黑子這回有底了。

他挺起胸脯,十分驕傲的大聲答道:“是少爺乾的!”

江闊笑了一會,似笑非笑的摩挲著手裡的一個東西。

“郭博文這個黃毛小兒啊,剛學會走,就想飛。哈哈哈。如果昨天下午就關門的話,何必把綢莊賺的錢也搭進去那麼多?還把賣不掉的鹽低價賣給港口。以為賣給港口我就得不到了嗎?杭州這片土地,每一點鹽都會落在我的口袋裡。黑子,好好幹,這批鹽賺的錢我就不要了,賬本交上來。全部分給行動的弟兄們!”

黑子大吃一驚,“少爺,港**上來的鹽,價格低得像是白給,價格回升之後。必然會大賺一筆。少爺,這不是一筆小數目。”

江闊呵呵一笑:“這麼多年,兄弟們都辛苦了,我不會虧待大家。養賓千日,大有用得到兄弟們的時候,你也不必推辭。這是江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黑子被這麼一說,大為感動,跪下去:“黑子替兄弟們謝謝主上!”

江闊抬了抬手,揮退了他,隨即從臺階上走下來,似笑非笑:“想跟我搶東西?我玩死他!”

念念追上來,“夫君……”

話還沒說完,江闊回頭看了她一眼,“還有你,念念,岳父大人家豢養的軍隊等著用軍餉。你抽空跟岳父大人說一聲,差不多就得了。杭州的鹽稅漲那麼高做什麼?反壟斷什麼的,市場就這行情,每個行業都有龍頭老大,群龍無首,就會一片混亂。杭州鹽市萎縮了,是等著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來人,賺咱們的錢麼?”

念念尷尬的低下頭,說道:“我明天就回去看爹爹。”

江闊哼了一聲,似有似無的朝這邊瞥了一眼,大紅的衣服在地上一下一下摩挲,揚長而去。

寒玉怎會聽不出那些話是說給她聽的?

再沒有一刻,覺得江闊這個人這麼噁心,這麼欠揍。

霸道又狂妄,自私又殘忍。

那是他自己的妹妹家,他竟然這麼幹?

虧她那時還覺得他對妹妹很好,原來不過如此而已。

有錢怎麼了?有錢就欺負別人嗎?外來人?她這個蘇州人不也是外來人嗎?

博文被整得這麼慘,都是她害的,可如今她自身難保,又能怎麼辦?

寒玉看著他的背影,恨得牙癢癢,卻只能在心裡一遍遍地詛咒他。

他忽然轉過身來。

寒玉大驚,不過他沒有看她,而是看向念念。

“記得昨晚答應過我什麼嗎?”

念念呆了一下,答道:“記得。”

他在提醒她不許惹耳室的那個人。

念念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難過。

他變著法子折磨她,卻不許自己惹她。

臨淵滿意的轉過身,手裡依然摩挲著什麼東西。

ps:

文文結束後,有點想開新文……目前在醞釀著兩個故事,一個是現代版的虐戀,一個大學生與一個小混混的虐戀(很驚心動魄);另一個就是,前幾天寫文的時候,覺得濤濤太可憐,想寫一個關於他的故事。第一個故事其實已經有十萬左右存稿了,但是水水知道現在看文的親們肯定都喜歡古言……很捨不得支援我第一部文文的親們,編編也說起點的現代文不火,所以覺得該寫第二個……可第二個故事目前尚在構架中。。。。水水不知道要寫哪個,十分猶豫。水水寫的文,大多都有虐的傾向。水水喜歡求而不得的愛情,喜歡煙花在最燦爛的時候消失,雖然短暫但是難以忘懷……如果水水繼續寫文,親們還會支援水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