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盡現(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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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華盡現(十五)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軍營?”龍笙冷冷地盯著坐於他下首,仍是戴著鬥蓬的清影。
此言一出,鬧得眾將領一臉無語狀,王爺這到底是怎麼了?連軍師都不認識了。“王爺,他是水青水軍師,還是王爺您向陛下要的呢!
“水青?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語氣中透著淡淡的疑惑,看著他那頭蓬,他就覺得十分礙眼。
“那十分對不住了,我前幾日遭人襲擊,墜落山崖,幸得好心人想救才能保命,貌容已毀,不敢示人了。”低低的聲音,讓人聽了似乎他挺難受,想必十分嚴重。
“軍師不必介意,反正又不是沒見過,想戴著就戴著吧!”眾人皆知他們那天遇到了襲擊,就連王爺都傷得如此重,他能保命已是想當不錯了,雖是男人,但多少還是有些在意的,都替他感到同情。
“只是沒想到軍師這麼有本事啊!”其他人轉移了話題,將她的英勇事蹟拿出來誇獎一番。
“是啊是啊,居然能一發數箭,而且還是百發百中啊!堪稱神箭手啊!”
清影淡淡的看著這些將領的誇獎,也不做迴應,而眾人也知她的性子,不期待著她的回答,兀自說著。
而此時龍笙卻是不聲不響的望著鬥蓬後的人,眼光灼灼,心裡卻又有些睹得慌,是憐惜,還是心痛,緊緊握住自己的雙手才能控制自己不會失態,他明明今天初見此人,為何會對他有如此深的感受,難道他們曾經發生過什麼嗎?
在龍笙思緒恍忽之時,眾人早已散去,留下他一人坐於帳內,小昭看著此刻的龍笙,英氣的眉目輕皺,“小昭,有何事?”雖沒看
他,但龍笙還是準確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王爺,您最近是否傷重未愈,請回京休養吧!”小昭單膝跪地,朝龍笙不卑不亢的道。
“放肆,這點小傷算什麼?”龍笙冷冷的望著多年來的左膀右臂,想不到居然會說出如此大逆道的話來。
“王爺,您最近頻頻決策失誤,到底是何原因?屬下的王爺不該是這樣的,是屬下越矩的了,要殺要罰都行,還請王爺三思。”額頭重重的磕下,多少年了,沒行如此大禮了,他們的關係是主僕,也似兄弟,他的王爺應當手段凌厲,決策英明,有勇有謀的天生的王者,不該是如今看到的這般若有所思。
“小昭,你跟本王多少年了?”起身,拉著小昭起來。
“十年了。”
“都十年了啊!你知道嗎?本王卻丟失了一段時間,本王失憶了。”看著小昭臉上的錯愕,“本王還是本王,小昭聽令,本王令立刻派出密探前往敵營,本王要知道他們的動向。”
“王爺!”看著龍笙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深邃的金眸中一片認真,行禮,“屬下聽令。”大步朝帳外走去,走之前還回頭望了眼賬內之人。
是啊,不該如此下去,既然不知道,那就該去找尋答案,而直覺告訴他,那個人那裡一定不會讓他失望,掀開營帳走了出去。
前面就是軍師營帳了,剛想邁步走進去,卻聽到裡面傳來細微的聲音,“你來幹什麼?”這冷冷的語調,雖沒親眼看到,但他知道是那位水軍師的。
“當然是來慰問的啊!聽說你平安全回來,過來瞧瞧你啊!”低沉的聲音,不羈的語調。
“看我死了沒?別太放肆了,這到底還是汐國的軍營。”龍笙站在營賬前,眼神複雜的望著燈火投出來的淡淡的暗影。一道較為瘦弱的忽左忽右的忙碌著,而另一道則是斜靠在類似在什麼上,時而有著交集。
“梅,你這是在擔心我?”似笑非笑的語氣傳入龍笙的耳裡,不知為何,升起淡淡的怒氣,可接下來的話卻讓他錯愕了,“你當初為什麼要嫁給他啊,你看,千年冰山,還不近人情,讓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嬌妻來睡這種地方,哎,乾脆跟我走算了。”
“滾!”冷洌的丟擲一句,似有寒光閃過,帳內響起“哎呀,好歹我也是一國皇子,你這樣對我不怕我報復嗎?”
“那就在你報復之前先殺了你!既然你要呆在這,那我走了!”說著一人走了出來,龍笙見狀飛速閃開,見清影朝著主帥方向而去,
現在的她沒去了鬥蓬,卻仍是素紗遮面。這時,帳內緩緩走出一人,徑直朝他走來。
“宇落,膽子不小啊!”冰冷的語調,寒意十足。
“你們居然連語氣都是相同的,果然是夫妻,不過,龍笙,本皇子還真沒想到,你會將她帶來軍營,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歡女人的嗎?”見龍笙仍是冷冷的盯著他,他朝著他陰陰的一笑,“不過,將她帶來最好不過,本皇子可是對她勢在必得啊!不管是身心還是才華,本皇子要定了!”
龍笙冷冷一哼,一掌拍出,宇落險險避過,“這可是要命的!”話音剛落,便縱身而去,如來時般,無蹤無影。隨後,那夜巡邏守衛的人皆遭重罰。
龍笙渾身寒意的回到營帳,守衛朝他道,“王爺,軍師等候多時了。”
快步進了走去,看到帳內的人時,不由放輕了腳步,橘黃的燈影下,一纖細的身影一手撐著身體,倚著椅子,沉沉的睡去,眉目安詳,周身泛光淡淡的光輝。
站在她身前,端詳了許久,朝帳外低聲道,“來人,將軍師帶回營。”
門外的守衛進來,看到睡著的軍師,欲喚醒他,見他睡得沉,不忍心打擾,只好硬著頭皮望著龍笙。龍笙將他揮退,來到她身邊,俯身將她抱起來,好輕,一道梅香撲鼻而來,淡雅而令人舒心,十分熟悉,彷彿以前便常聞到。
掀開帳門,他打量著軍師的營帳,清清冷冷,如她人這般,如此季節床榻上還放著暖爐,看來她是個十分怕冷的人,帳內有著淡淡的藥香,十分好聞,將她放在床榻之上,誰知,剛一放手,她便悠悠轉醒,眨著迷茫的眼眸,瞬間後便回覆了清明。
好美的眸子,清冷如玉,深幽如潭,如她周身的氣質一般,這雙眼時常閃現在他的記憶深處,一直在尋著它的主人,原來……
“你怎麼在這?”清冷的聲音響起,清影從**坐起,忽又想起什麼,“是你將我帶回來的?”
“嗯!”龍笙低低的答道,眼神卻不離開清影。
“我正要去找你,坐下吧!”清影起身朝桌邊走去,坐到了凳子上,為自己倒上一杯茶。
龍笙也走過去坐於桌前,“將手伸出來!”清影為他
號起脈來,時緊時鬆,到後來時,竟是眉頭輕皺,放開他的手,滿眼認真的望著他,“你那天發生了何事?”
龍笙因在心裡猜測著她的身份,一時走神,突然見她問起,朝她搖搖頭,“一無所知!”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剛才聽人說了!”龍笙從善如流的答道。
“是嗎?不記得了啊!那你總該知道自己是誰吧?”淡淡的語氣,聽不出喜怒。
見他點點頭,“你體內被人種入一種盅,此盅發動需要一定的契機,現在你還無任何危險,而看你的症狀我猜測,它的後遺可能就是,失憶,不過這對你身體並不產生任何影響。”清影淡淡的下結論,眼神嚴肅認真。“你儘可以放心!”
龍笙此刻忽然變得一臉寒意,“你不打算將它取出來?”
清影輕搖頭,“目前無此打算。”剛才還平靜的眸子轉得黯然,“而且,我也無能為力。”
“哼!”龍笙冷哼一聲,“若有神醫之稱的梅,都對此無能力,那還有誰能解?”雖為她那無光的眸子感到絲絲異樣,但更氣她對他似乎毫不在意。
“我也只是人,是有神醫之稱的人。”清冷的聲音有些低低的,“我不是神啊!若我是神,也不會……”側身到一角挑揀藥材,削瘦的背影對著他。
而龍笙望著眼前的她,不對勁,這語氣,這神情,分明,他也顧不上生悶氣了,大步離開桌子,來到清影身後,拉著她,強制讓她面對著自己,見她清冷的眸中泛著盈盈的淚光,心下的揪得微微的疼,“到底是什麼事?說。”朝她低低的吼道。
清影被他的聲音嚇得一愣,抬頭望著他,晶瑩的眸子一閃一閃,煞是迷人。“你可知?我師傅當年就是中了此盅,他就再也沒有回來了。”說完低垂著頭,微抖的雙肩可看出她此刻的心情,平生難見的脆弱。
龍笙僵硬的摟她入懷,讓她靠在他胸前,清影拼命掙扎著,“龍笙,放手!”
龍笙收緊雙臂,“別動,要哭就哭,過了今晚,你就別想再掉一滴眼淚。”語氣又冷又狠,可動作卻不斷的放柔,龍笙的懷抱很溫暖,就像是溺水那時一般,輕易的讓她卸下心房,將這幾年來的傷心都流出來,母親的逝世,師傅的離別。
無聲的落淚,沒有哽咽,沒有叫喊,正是因為如此,龍笙卻更心疼了,就連肆意的哭聲都做不到嗎?在他印象裡,從未聽過這女子哭泣過,雖在失憶的日子裡,他會時常在夢裡見到那雙清冷的眸子,卻不想,竟對她有著這般的情誼,還是,在失憶以前,他早已對她……所以才將她帶到軍營嗎?看來答案也只有他自己去尋找了,低低的看著埋在他胸前一動不動的人,也不知她明天早上醒來如何面對自己?
過了許久,他以為她已熟睡,剛想移動,她卻從他懷裡掙開,朝著他淡淡的道,“謝謝!其實你大可不必!”
“閉嘴。”冷冷的一句,看了眼胸前已溼的衣襟,眉輕皺。
“你。。。。。”清影也不能反駁,目前來說,這是事實,“夜深了,請王爺回營休息!”
“哼!”龍笙帶著淡淡的怒氣朝外走去,用完就趕人,女人果然不可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