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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室結拜姐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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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室結拜姐妹情

賽芙剛吃完晚飯回寢室時,三個女生便自我介紹,一個細高個女生主動文靜地介紹自己:“我叫金蓮,今年十八歲。”

另外一個長得精巧玲瓏,伶牙俐齒的小姑娘補充:“她長得身段纖弱,瓜子臉,膚色潔白,說話文靜,就是特別挑食,所以不長肉。她爸是縣委副書記,媽是一位老師,你看她舉止矜持,純粹是一個書呆子的材料,就是體質比較差,稍稍有點變化的天氣就得加衣服。”

一個長得眉清目秀,中等身材,身體長得比較豐滿,做事大大咧咧:“我叫明月,今年十七歲多十二個月。”

小姑娘又給她填充:“她做事五大三粗,你別看她長得這麼豐滿,能吃能喝,除了毒藥不吃,什麼都能吃。”

明月哈哈大笑:“侯瑞,虧我是不會吃的。”

小姑娘繼續補充:“她說話直爽、風趣、幽默、詼諧,沒有心眼,父親是一個大富商。”

金蓮細語細言地為她介紹:“侯瑞這個小精靈是我們這個寢室的小活寶,他爸是一位藝術家,媽是一個歌唱家,她是聰明伶俐,活潑開朗的小天使,她就是敢想、敢說、敢唱、敢哭、敢跳的性格。”

侯瑞呵呵笑道:“我今年十九歲。”

金蓮、明月瞪大雙眼盯著她。

侯瑞戲笑道:“盯著我看啥,我還沒說完,少十三個月。”

她的話逗得明月開懷爽笑,金蓮眯嘴嘻笑,賽芙破口啼笑。

侯瑞憑藉自己的聰明伶俐揣測:“就憑你漂亮的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不土不洋,不卑不亢的表情,一定大有來頭。”

明月直截了當地追問:“你就不要搞些朦朧地表演,把話說透,她到底是什麼來頭。”

侯瑞細緻打量賽芙:“她家不是達官貴人就是軍界官員。”

金蓮是緊開口慢發言之人:“你憑啥這麼肯定?”

侯瑞自鳴得意:“一是能進入這所學校至少不是成績特別優越就是有一定的勢力,二是享受四人間寢室的學生有幾個是貧民家庭的子女?”

田賽芙靦腆地揭開祕密:“侯妹妹,你判斷失誤,我是一個普通農民的女兒,叫田賽芙。”

三人幾乎驚詫地異口同聲:“不可能,一般農民有捅天本事,捨得花這麼大的頭錢把你送到這裡事讀書?”

明月慢慢分析、猜測:“如說你成績特別拔尖,也應該高中就直接錄入,用不著二年級轉學,你家和校長沾親?”

賽芙搖頭:“不是。”

侯瑞接著問:“你家特別有錢?”

賽芙還是否認:“我家的收入只能解決溫飽。”

金蓮下結論:“肯定是你家和政府要員沾親,或者是達官貴人家的兒子是你男朋友。”

金蓮的話說得賽芙羞澀的臉緋紅:“更沒有這些關係。”

侯瑞焦急地問:“你戴的手錶至少上萬元,你這套衣服也是千元左右,你所攜帶這些換洗衣服和**用品,沒有三萬元辦不成,你什麼都不是能買這些東西,能有實力進這所學校讀書?你簡直太神祕了。”

賽芙只能隱隱約約地透露:“是一位團長這‘愛心一家’無私的幫助我才能進來。”

侯瑞自吹自擂:“我的本事如何,軍界官員是後盾,我說嘛,像她這種形態和眼神,絕非池中之物。”

明月直通她的背脊:“你聽明白沒有,她是農民的子女,只是有團長這‘愛心一家’作後盾。”

侯瑞和明月都有些失望。

金蓮看到她們的表情,知道她們歧視賽芙,便主動提議:“我們既然有緣分住在一個寢室,就該按照年齡劃分姐妹。”

明月態度非常冷漠:“隨便,你就按年齡分嘛。”

侯瑞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無論怎麼排我都是最小,你們三個排吧。”

賽芙從她們漠然置之的態度,這才意識到“愛心媽媽”捨得給自己武裝,是營造一個良好的氛圍,不讓同學歧視,果然有先見之明,她深思熟慮,為緩解寢室同學給自己農民子女身份的冷漠,故意撥打一個電話給郭醫生:“媽媽,婆婆下來沒有?”

秋蘭回覆:“沒有的,反正你耍月假才回來。”

賽芙撒嬌:“媽媽,我想婆婆了。”

秋蘭回答:“女兒,明天上午你爸到師部開會,轉過彎給你把影片裝置送來,讓小呈給你安好。”

賽芙與她真是母子連心,聽到媽媽的聲音情不自禁流出相思淚:“謝謝媽媽,爸爸明天到師部開會來不來看我?”

秋蘭心痛地嘻嘻哈哈:“傻瓜,你爸到學校來不是看你看誰。”

賽芙假戲真做:“媽媽,掛機了,我們寢室姐妹們還在閒聊。”

秋蘭問她:“女兒,用手提電腦上的qq視窗給我說話,就是免費的,該省就要省,學會過日子。”

賽芙爽笑:“好的,拜拜。”

明月和侯瑞的臉上好像秋天的雲,聽到賽芙給家裡人的電話,以為她是故意戲耍她們,兩人把她按在**撈癢癢。

侯瑞邊撈邊問:“你這個團長的千斤大小姐,為什麼戲弄我們?”

明月邊勞邊責斥:“以後還敢不敢戲耍我們?”

她們撈得賽芙笑得喘氣不咻:“好了,兩位好妹妹,饒了我吧,下次不用這種方法逗你們玩了。”

侯瑞聽她這麼說,更是繼續撈癢癢:“好啊,團長的女兒果然是文韜武略樣樣精通,這次戲弄了我們還沒消停又把下次的招數都策劃好了哈。”

金蓮只好出面解圍:“你們排不排了,如果不排我睡了哈。”

明月和侯瑞果然停手,就是侯瑞嘟嚷:“你這招叫圍點打援,官官相護,書記的女兒護團長的女兒。”

金蓮矜持地勸她們:“姐妹開玩笑鬧鬧就行了,鬧久了傷了和氣就沒意思了。”她拿出紙和筆:“各自申報年齡。”

侯瑞,明月把賽芙從**拉起來。

賽芙自告奮勇:“我在農曆五月二十三就滿了十八歲。”

明月不甘心:“這樣報不行,我們要看身份證。”

金蓮迷惑不解:“就我們四姐妹,沒有必要這麼較勁。我比賽芙小一個月。”

侯瑞報著無所謂的態度:“看不看身份證我都是最小。”

明月氣得蹬腳:“關鍵不是你們,我是五月二十四滿的十八歲,賽芙她爸是團長官最大,她又比我大一天要當我們的大姐,什麼便宜都讓她佔完了。”

賽芙此時更不便說出未辦身份證的事,只能找藉口:“身份證在家沒帶,我沒有必要鬧著玩”

侯瑞持懷疑態度:“你啊難說,有一個團長血統的女兒心裡的東西比別人多。”

金蓮當和事佬:“算了,我們四個是姐妹,誰都沒翻上輩,沒有這個必要,先按這個年齡稱呼,如果賽芙把身份證帶來,她說不假話,我支援你們懲罰她。”

明月覺得這樣比較合理:“好吧,我們把賬記好,大家來自不同的家庭,同住一個寢室也是緣分,就按照金蓮這個意見,如果賽芙說了假話,我們不能像今天這種懲罰方式,要她請我們吃大餐,如果她的確是大姐,我請各位吃大餐。”

賽芙經過簡短接觸才深有感觸,什麼家庭,什麼經濟條件,就能接觸什麼群體的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得到印證,既然自己被推上這樣的舞臺,就把握機遇,改變命運,現在只能以黎團長女兒的身份和大家交往,否則,在同學中無立錐之地:“既然三位都同意,我接受這個方案,從今往後,我暫時當大姐,等身份證帶來後由三個妹妹確認,明月為二姐,金蓮為三姐,侯瑞是小妹妹,我們互相學習,共同提高。”

侯瑞首先鼓掌,帶動她們三人也跟著鼓掌。

明月好奇地問:“聽說部隊軍官長得凶神惡煞的,你爸爸凶不凶?”

賽芙驕傲地告訴她們:“我家三個軍官,爸爸、媽媽、哥哥都是軍官,只有婆婆和我是老百姓。”

侯瑞嘴巴扎巴後讚歎:“天哪,看不出,軍閥還能生出這麼一個美女來。”

賽芙滔滔不絕地誇耀貞棟:“我爸看上去很威武,媽媽經常提醒他到基礎別耍軍閥作風,他在我婆婆面前是一位孝子,在我們面前是一位好父親,我哥哥言談舉止很像我爸爸,在家一點看不出他們的軍閥味道。”

明月內心很喜歡軍人,想透過這層關係進入軍官視線,多瞭解軍隊生活,爭取考軍事院校當一名女軍官:“明天你爸來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們見識一下團長哈。”

賽芙輕描淡寫:“要見我家的軍人還不是小事一樁,只要給媽說我耍月假,不用通知,我家的人都會回家,你們是我同學,到我家就能見到他們了。”

侯瑞懶心淡腸的:“我對當兵不感興趣,我喜歡文學藝術。”

金蓮更是漠不關心的態度:“我只對數理化感興趣,其他事情與我無緣。”

明月趾高氣揚:“我喜歡綠色軍裝,要認真研究研究,賽芙姐,明天我們保持最近距離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