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興風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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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興風作浪
劉啟馬不停蹄地趕去綺傾苑,當他看到宮女端著一盆鮮紅的血從寢宮出來時,嚇得懵了,踉踉蹌蹌地差一點兒站不穩,好在有晏南攙扶,劉啟才勉強鎮定下來;她抓住宮女怒問:“怎,怎麼回事?”
“殿下。”從寢宮出來的太子妃哭哭啼啼地走過來,欠身說道:“殿下,莊太醫說了,唐姬肚子裡的孩兒保不住了。”
“什麼?”劉啟大吃一驚,拉著太子妃質問:“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才出宮半日,宮裡發生了什麼?”
碧若憂心忡忡地說道:“啟稟殿下,這件事情恐怕跟,跟……”
“你有話快說,不要吞吞吐吐。”劉啟急火攻心,怒氣騰騰。
“奴婢不敢說。”碧若撲通跪下。
“究竟是怎麼回事?”
太子妃安撫地說道:“殿下,您稍安勿躁,碧若不敢說是因為,聽說這件事跟公子榮有關,所以……”
“榮兒?”劉啟不解地蹙眉,又問:“跟榮兒有什麼關係?”
太子妃偷瞄一眼碧若,繼而碧若又道:“殿下,其實一開始也沒事,唐姬好心教公子榮放紙鳶,可沒想到紙鳶突然從半空掉了下來,因為落在湖面,所以唐姬也覺得不太好意思;只是公子榮似乎很生氣,一氣之下將唐姬推入湖中,好不容易救起了唐姬,可動了胎氣,所以才會,才會出現這樣的禍事。”
“是榮兒將唐姬推入湖中?”劉啟瞠目結舌,怒問。
太子妃也附和地說:“事情我們也是聽說的,倒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榮兒這麼做的。”
“那現在唐姬呢?”
莊太醫從寢宮走出,跪在地上頷首說道:“微臣沒能保住殿下的孩兒,罪該萬死。”
“一群廢物。”劉啟氣急敗壞,甩開眾人,急衝衝地跑進去。
太子妃和碧若相視而笑,似乎一切都塵埃落定,可是莊太醫倒不覺得事情已經落定,他反而憂心忡忡,許是對殿下存有愧疚,所以不得釋懷。
“子衿。”劉啟奔到床頭,看到淚眼盈盈的唐子衿,於是抱著她安慰:“子衿,是不是很痛?”
“殿下。”唐子衿披頭散髮,楚楚可憐,殘淚懸掛眼角,哭得梨花帶雨,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我來晚了,我……”劉啟也哽住喉嚨。
“是子衿沒用,沒能保住殿下的孩子。”唐子衿趴在劉啟懷中痛哭流涕,悽楚地嚷道:“子衿恨不得隨那孩子一起去了吧,嗚嗚……”
“子衿,你千萬不能這麼想。”劉啟心一顫,擔心地安慰:“子衿,孩子沒有了,我們還可以再生,可是你不能這麼傻。”
“殿下。”唐子衿撫摸劉啟的臉頰,哽咽地說:“子衿一生坎坷,很早就沒了親人,本以為為殿下生個一兒半女,算是組建自己的小家,可沒料到剛剛才燃起的希望,現在就無情地破滅了。”
劉啟緊握著唐子衿的手,堅定地說:“誰說你沒有家?我不就是你的家人,
皇宮不就是你的家?”
“殿下……”唐子衿擁著劉啟,哭嚷道:“可是殿下的家並不是子衿一個人的家,殿下的家人卻容不下子衿啊。”
“子衿,你怎麼這麼說。”
“殿下,公子榮推我落入湖中,這不分明要置臣妾於死地嗎?”唐子衿好不容易逮了機會,也不管要不要與太子妃商量,乾脆趁機在殿下面前誇大地渲染。
劉啟拉下臉來,嚴謹地問:“子衿,果真是榮兒推的你?”
唐子衿眼珠子一轉,沮喪地說:“倒也不是,是臣妾自己沒站穩,否則一個孩童又豈會推的動。”
“不管怎麼說,他對你動粗就是大不敬。”劉啟果然勃然大怒,噌地站起,怒斥道:“這件事情絕不能姑息,小小年紀就如此心胸險隘,榮兒怎會變成這樣。”
唐子衿添油加醋地說:“其實孩子倒也無辜,還不是跟著大人耳濡目染,倘若平日裡有的人上點心,也不至於把公子榮養成這樣的個性啊,不過好在發現得早,要改應該還是來得及的,就怕殿下捨不得,反而誤了公子榮啊。”
“有什麼捨不得?”劉啟凝重地喝道:“來人啦。”
晏南從外面跑進來,垂首應道:“奴才在,殿下有何事吩咐。”
“立刻去昭陽殿,把公子榮帶到綺傾苑,我要親自審訊他。”
晏南吃驚地一問:“殿下,公子榮才是個孩子,這事兒怕是……”
“那就把他母親一併叫來。”劉啟忿忿地啐道:“兒子沒看好,做母親的也有責任。”
“諾。”晏南知道這時候太子殿下還是氣頭上,他不便多說,免得引火上身。
太子妃聽說殿下要在綺傾苑突審公子榮,正驚愕之時,碧若湊過去悄聲說道:“太子妃,奴婢覺得事情恐怕不簡單,看來唐姬決定要把事情大化。”
“那怎麼辦?”太子妃有些擔憂起來:“她也不和我商量下,擅自做主。”
思來想後,碧若輕輕地拍了拍太子妃的手臂,然後她走向太醫莊褚身邊,趁人不備之際在莊褚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無論發生什麼情況,記住,保太子妃。”
就算沒有劉啟的補充說明,慄良娣也肯定會陪同公子榮一起前來,不過剛到綺傾苑便覺出一股敵意,現下勢頭對她很不利,殿下的怒火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所以慄妍不能掉以輕心。
“臣妾叩見太子殿下。”慄良娣拉著劉榮跪下來。
“榮兒叩見爹。”劉榮稚嫩的臉上還有些惶恐。
正殿坐著的是太子殿下,但怒氣已然沒有剛才那麼火爆,只是板著臉看起來有點嚴肅。
“慄良娣,今天的事情你說本太子應該如何處置榮兒?”
慄良娣不甘示弱地低啐:“殿下,榮兒還是個孩子,他懂什麼,哼,只有居心叵測之人才會奸詐得要利用孩子。”
“慄良娣。”劉啟驚訝地怒吼:“到現在你非但沒有一絲愧疚,居然還說出這樣惡毒
的話語,我真是匪夷所思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慄良娣瞪視劉啟,憤憤不平地說:“殿下,你也沒有調查,不分青紅皁白就說是榮兒的錯,你有想過臣妾的感受嗎?”
“那好。”劉啟對著劉榮冷問:“榮兒,爹問你,是不是你把唐姬推入湖中?”
“是他扔了我的紙鳶。”劉榮氣鼓鼓地說。
劉啟按捺不住,走下去怒氣騰騰地質問:“難道你不知道唐姬懷有身孕嗎?就算你不知,唐姬是你的長輩,你應該敬重才是,可是你卻如此無禮,簡直就是目中無人,此等不孝子,若是今日我不重罰你,豈不是助長你的威風,他日更加難以管束。”
看到劉啟這副吃人的模樣,嚇得劉榮泫然欲泣,他躲進慄良娣懷中,由慄良娣護著。
“殿下,你嚇到榮兒了。”慄良娣護子心切,與劉啟爭執起來。
“就因為你的縱容,所以將榮兒養成這樣的脾性。”劉啟將目標轉移到慄良娣身上,對著她吼道:“還有你,榮兒分明做錯了事情,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袒護,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兒同情心嗎?難道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分了嗎?你也是當孃的人了,女人失去骨肉是多麼的殘忍,這樣的悲劇你怎能無視,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慄良娣驚得心中絞痛,她微啟紅脣,噙著淚委屈地聲辯:“殿下,你,你從未這樣大聲地對我指責,更加不可能對榮兒也如此粗暴,可是今天,你卻為了那個女人,盡然不顧我們母子的委屈;是,我是鐵石心腸,可我就算再鐵石心腸,對你,對殿下卻始終如一,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從不欺瞞。”
說著,慄良娣又往前一步,仰起頭凜然地道:“殿下,我慄良娣是喜歡使小性子,可那都無傷大雅,但是有的人,卻心存惡毒,有意欺君罔上,簡直就是目無法紀,難道殿下還要選擇執迷不悟嗎?”
劉啟雙眸猙獰,冷厲地反問:“你說什麼,什麼欺君罔上,目無法紀,誰欺君罔上目無法紀了?”
慄良娣冷笑一聲,不屑地啐道:“不就是殿下心疼的那個女人咯,哼,她這一招栽贓嫁禍簡直就是荒謬。”
“慄妍,你憑什麼說唐姬栽贓嫁禍?連榮兒自己都已然承認的事實,難不成你還想顛倒黑白?”劉啟眯著眼,警覺地冷問。
“殿下。”慄良娣傲然自信地說道:“臣妾所說的事情並非滑胎一事,而是這個胎兒究竟存不存在的問題。”
劉啟一怔,半天沒緩過神來,穩住情緒之後,便追問道:“妍兒,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什麼存不存在,我怎麼聽不明白?”
“很簡單。”慄良娣不可一世地說:“把唐姬拉出來當面與臣妾對峙,我倒要看看唐姬敢不敢睜眼說瞎話。”
“你說唐姬睜眼說瞎話,那榮兒呢?”
“榮兒確實不應該把唐姬推入湖中,可這絕不會影響唐姬的肚子。”慄良娣獰笑一聲,沉聲說道:“因為唐姬的肚子里根本就沒有胎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