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探病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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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探病試心
話說劉啟轉身就去了昭陽殿,他沒有命人通傳,想來個驚喜;豈料這平日都是熱熱鬧鬧的昭陽殿,今日卻顯得異常冷清,不但冷清,還有一股子很濃的藥味兒。劉啟捂著鼻子,蹙眉問道:“怎麼回事?”
晏南才不久前見過慄良娣,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啊,怎麼現在整個昭陽殿都是病病怏怏的,看著晏南同樣迷惑的模樣,劉啟倏地加快步子朝著寢宮邁去。
捧著藥罐子的宮女一見到劉啟,嚇得跪在地上請安;此時劉啟無心與她們糾纏,跨步進入寢宮後,直奔慄良娣的床邊。
剛剛喝了藥的慄良娣坐在床頭與月瑩說笑,沒料到劉啟突然出現,周邊所有宮女全都戰戰兢兢地跪下,月瑩瞟了一眼慄良娣,也跪下喝道:“奴婢叩見太子殿下。”
慄良娣掙扎地想爬起來,可是劉啟撲上去抓住她的雙手,緊張地問:“妍兒,你這是怎麼了?”
“殿下,臣妾沒事。”慄良娣故意閃爍其詞,令劉啟心中更加憂慮。
月瑩跪在地上,俯首說道:“稟殿下,良娣前些時候夜間總是被噩夢驚醒,醒來後就想著出去走動走動,怎知吸入寒氣後,身子就一直好不起來。”
“怎麼這事兒沒有人告訴我一聲?”劉啟扭頭瞪著晏南,此時晏南來不及搞清楚狀況,只得跪下求道:“奴才該死,奴才……”
“殿下千萬不要怪罪晏公公。”慄良娣打斷晏南的解釋,衝著晏南使了使眼色,便又嬌弱地靠著劉啟的臂膀,柔聲地說:“其實是臣妾不想讓晏公公告訴殿下。”
劉啟握著慄良娣的雙肩,懊悔地低喃:“晏南通傳了好幾次,可是我卻一直沒有抽空過來看看你,說到底還是我的不是,要是我早些來看你,你也許就不會夜間被噩夢驚醒了。”
“殿下,臣妾知道你為了國事繁忙,如今皇上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無論是身為太子,還是作為兒子,您都有責任把所有的精力傾注在國事上面。”慄良娣將月瑩編好的話一五一十地用她那張巧嘴道了出來,果然是聲情並茂,不同凡響;三五句話,加上慄良娣體貼柔情的樣子,劉啟除了歉疚就是心疼。
見效果不錯,慄良娣更是滿心歡喜,她瞅一眼月瑩,兩人狡黠地勾起嘴角一抹詭笑;為了這次機會,她們籌劃了好幾天,月瑩故意讓宮女們捧著藥罐子在昭陽殿行走,以至於昭陽殿這幾天總是瀰漫著難聞的藥味,如若是以前,這種味道只怕會薰走殿下,可今時不同往日,她們要讓殿下內疚,只有讓殿下內疚了,慄良娣才有機會留住殿下的心。
慄良娣確實找過晏南,並請求晏南為其通傳,可每每等來的還是一場空,之後得知有一次殿下差點就要來昭陽殿了,卻還是被一個貌不起眼的宮女給截下來;思及此,慄良娣的妒火自然是難以熄滅,於是月瑩支了個招,這回要做就做得更絕,乾脆什麼都不說,先在昭陽殿布好陣,只要殿下能來,便是他自投羅網的時候。
要說慄良娣因為殿下的事情確實茶飯不思,弄得自己那是消瘦不少,劉啟見著肯定就堅信生病的事情絕非造假,噓寒問暖後又叫了太醫前來看診,慄良娣的陣法滴水不漏,這些自然早已經打點好了,不存在穿幫,就這樣被矇在鼓裡的劉啟自責起來更是對慄良娣有
求必應。
昭陽殿這把火算是又死灰復燃,慄良娣暗暗決定,再也不能讓自己滅下去,更加不能留給對手丁點兒的機會;由於慄良娣體質虛弱,所以夜間容易被夢驚醒,劉啟不想再冷落慄良娣,於是決定每晚都留在昭陽殿,至於綺傾苑,他唯有派遣晏南打點。
突然被劉啟敷衍,綺傾苑的唐子衿一下子就慌了神,她打聽後才知道又是慄良娣從中作梗,什麼夜間驚夢,簡直胡說八道,就像是之前畫師畫出唐姬,說唐姬是月神傳世,同樣慄良娣嗤之以鼻,從未相信。
慄妍和唐子衿或多或少確有幾分相似,但兩者不同,前者有一定的勢力,在太子宮也有不小的影響力,而後者正如她自己所想的那樣,在太子宮既無勢也沒有靠山,失了寵便一文不值,這現下的趨勢越來越不妙。
“叩叩……”
“誰啊?”聽到有人敲門,躺著的王姝咳嗽地詢問。
“姝兒,是我。”外面的聲音令王姝心裡一驚,她強忍著不適,支撐自己單薄的身子趕緊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唐子衿捧著漆盆,上面擱著一碗藥,王姝見到她,剛要跪下請安,可是唐子衿卻著急地制止:“姝兒,你別急著請安了,先進去躺下吧。”
王姝想接過唐姬手中的藥碗,然而唐子衿卻固執地轉過身走到屋內,當她把藥放在桌子上之後,又立刻朝著王姝走去,扶著王姝坐在墊子上。
王姝有些受寵若驚,還沒反應過來,便看到唐姬端著藥碗,輕輕地吹了吹,遞過來說:“現在應該不燙了,快點趁熱把藥喝了吧。”
王姝怔怔地注視著唐子衿,她蒼白的嘴脣蠕動兩下,卻沒說出話來;恐怕宮裡真正生病的只有王姝了,什麼慄良娣,那都是為了挽留太子殿下,無所不用其極。
唐子衿騰出一隻手,握住王姝冰冷的柔荑,噙著淚說道:“知道你生了病,我忍不住就擔心,我知道,你是因為接露水受了寒氣,而接露水是為了我,為了我,總是為了我,傷了你自己。”
王姝搖著頭,吃力地安撫:“唐姬,你怎麼會這麼想,我不為你,還能為誰?”
唐子衿抿嘴一笑,又把藥碗遞上去,說:“聽話,把藥喝了,我也放心。”
常言道,病中的人最易感動,何況在偌大的皇宮,舉目無親的地方,有個人關心自己,難免有所觸動;王姝別過臉,氤氳的眸光止不住地落下淚水,唐子衿放下藥,輕拭王姝的眼角。
“之前我說的話,做的事情,無論對與錯,你都不要放在心上。”唐子衿惆悵的說。
“不,唐姬沒有說錯什麼,更加沒有做錯什麼,其實錯的是我。”王姝咬著脣,幽幽地嘆息:“我以為瞞著就能心安,其實我這麼做真是小人之心了。”
唐子衿心裡一沉,若有所思地問:“不知道王姝你是指什麼事?”
王姝抿了抿嘴,認真地說道:“唐姬,你要相信奴婢,奴婢絕非有意隱瞞。”
“我當然相信你,不過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指什麼。”
“有天晚上,殿下從寢宮出來,說是要去昭陽殿……”王姝瞥了一眼唐子衿,繼而小心地說:“可是那晚上,殿下卻出現在綺傾苑的園子裡,奴婢正巧在收
集露水,實在是沒想到殿下突然出現,當時奴婢嚇得什麼都忘了問,殿下逗留片刻,然後晏公公出來提醒殿下該去皇宮上朝了,於是殿下就跟著晏公公一起離開。”
唐子衿怔愣地看著王姝,這事情她早已經知道,現在王姝說出來是因為什麼?心虛了?害怕了?還是真的覺得於心不安,倒不如全盤托出,與她言和?
見唐子衿遲遲不表態,王姝心裡急了,她站起來跪著低喃:“唐姬,一開始奴婢瞞著,就是擔心說出來會引起您的懷疑,可無論怎麼說,奴婢隱瞞在先,就應該受罰,懇請唐姬降罪奴婢,奴婢甘願受罰。”
唐子衿恍然回過神來,扶著王姝說道:“你這是做什麼?你說怕告訴我了引起懷疑,你這麼想的確太傻,我怎麼會懷疑?倒是你隱瞞著,我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王姝緊張地解釋:“奴婢的確太傻,不應該隱瞞,奴婢知錯了。”
“兩姐妹之間有什麼錯與不錯,你先起來說話,跪著就太見外了。”唐子衿拽著王姝站起來,她與王姝平視,對著她道:“其實這事情已然過去,你不提我也早就忘了。”
“奴婢可能是心虛吧,一直都在想這件事。”
“那……”唐子衿猶猶豫豫地問:“那你是怎麼想?”
王姝驚疑地眨了眨眼,不解地問:“唐姬,奴婢不明白。”
唐子衿勉強露出笑顏,拉著王姝試探地問:“其實我偶然間發現殿下似乎對你另眼相看,那天晚上要不是殿下對你有好感,我相信他也不會捨棄去昭陽殿的機會而留下來。”
王姝震驚地睜大雙眸,搖著頭蹙眉說道:“不,不會的,唐姬千萬不要誤會,奴婢和殿下之間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我知道……”唐子衿剛想說話,可比唐子衿還要緊張的王姝,又忍不住插話:“唐姬,你不知道,殿下之所以對奴婢有點照顧,想必是因為另外一個人。”
唐子衿愣住了,她滿心疑慮,耐心地聽著王姝解釋道:“這件事情說來還真是湊巧,奴婢在進宮之前,其實與殿下有一個共同的朋友,當時奴婢不知道殿下就是劉公子;在郭老的寒舍,奴婢曾經與殿下裝扮的劉公子聊過一次,當時可能聊得有些投緣,但奴婢心裡想著的是進宮的事情,於是匆匆離去了,本以為再無緣相見,哪裡曉得殿下在宮裡透過奴婢的聲音,將奴婢給認了出來。”
唐子衿恍然說道:“這麼說來,你們在宮外就認識了。”
“倒也說不上認識,當時因為男女有別,奴婢刻意隔著珠簾與殿下說話。”王姝笑著說。
“殿下尋到你之後怎麼說?”
“問了郭老的近況,也沒有再說什麼。”王姝一本正經地說道:“可能是因為郭老的緣故,奴婢才得到殿下的關照。”
唐子衿瞅一眼王姝,遲疑地問:“有此機緣,難道你心裡沒有別的想法?”
王姝沉著臉,眸光中掠過一絲惆悵,語氣滿是肯定地道:“唐姬,你放心,奴婢絕對不會對殿下有非分之想,哪怕只有那麼一丁點兒,奴婢就不得好死……”
“別,你怎麼這麼說。”唐子衿假意很關心,捂著王姝的嘴,有意無意地笑道:“我相信你就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