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七十一章 孽債難還恐有變

第二百七十一章 孽債難還恐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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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孽債難還恐有變

田汾從廷尉府出來,李澤走進去,又是相同的感覺,打了個照面,卻令李澤本能地回頭打量這個人。

“兄臺。”李澤追上去,將田汾叫住:“兄臺,我們是不是認識,我總覺得我在哪裡見過你。”

田汾眨了眨眼,凝思片刻,笑著說道:“可是在下好像對你沒什麼太多印象。”

“在下李澤,長陵人氏。”李澤先坦白,聽到他說自己的長陵人,田汾突然心中一沉,莞爾笑道:“李兄弟,你可能是認錯人了。”

“欸……”李澤蹙眉又嚷道:“兄臺是否姓田?”

田汾沒有停頓,裝作沒有聽到,急匆匆地淹沒在人群之中;廷尉府的內侍走出來見到李澤,便說道:“李大人,張大人在府上等候多時了。”

“有勞帶路。”李澤收住目光,只好先跟隨內侍進入廷尉府。

張鷗看到李澤像是看到故友,熱情款待不說,並且命內侍將李澤帶去後院的涼亭之中,這樣談話也比較隨和,不必拘謹。

“張大人。”李澤咧開嘴,十分恭敬地請安。

“好了,我就是擔心你在裡面說話放不開,所以特意命人在這小亭子裡設下酒宴。”張鷗笑了笑,示意李澤坐下,並且自己也跟著坐下來。

“張大人,雖然您不拘小節,可是不管怎麼說,基本的禮節還是免不了的。”李澤笑呵呵地說。

“算了,這一次要不是你送來這麼重大的訊息,相信之前王夫人遇刺的案子也不會有任何進展。”張鷗感激地說:“來,我今日邀請你過府一聚,就是為了感謝。”

“感謝說得嚴重了,其實我還擔心自己幫不上忙呢。”李澤客氣地說。

“不但幫上忙,還是幫了大忙。”張鷗拍了拍李澤的肩膀,說道:“這件事情陛下知道後,大為震驚,但是總算弄明白一些事情,至少能確定這幫人的來歷絕不簡單。”

李澤點頭說道:“是啊,他們膽大妄為,居然對王夫人下毒手。”

“陛下知道有人對王夫人不利,現在更為重視王夫人的安全。”張鷗說:“這個王夫人實在是不像會得罪人的主子,我與王夫人也算是相識一場,在後妃之中,夫人之所以得寵,也是因為她的賢良淑德被陛下肯定;何況王夫人一直都深居宮中,根本沒有機會與外面人接觸,這一點我和陛下始終想不明白,何以有江湖中的人要追殺夫人。”

李澤思慮地問:“那照張大人的意思,王夫人應該不會得罪宮外的人?”

“這個不好說。”張鷗嘆道:“總之現在,沒有線索我也是一籌莫展。”

見張鷗為了案子而心煩,李澤也跟著心急,他本來還想拜託張大人幫忙,可如今實在是不好意思再開口。

張鷗頓了頓,看出李澤也有心事,便問道:“李兄,上次送畫像的時候,你說這次來長安也有要事與我商議,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哦,也沒什麼,相比張大人的

案子,我這點小事不足掛齒。”李澤輕描淡寫地說。

“欸,此言差矣,只要是關乎人命,關乎百姓的案子,那都是大案子,沒有什麼大小之分。”張鷗說道:“你說吧,究竟是什麼事情要與我商議?若是我能幫得上,你儘管開口。”

李澤想了想,猶豫地逃出一張寫有字跡的帛書遞給張鷗,並解釋:“不知道張大人是否還記得幾年前在下曾經說過的長陵懸案。”

“懸案?”張鷗端著帛書仔細地看了看,上面似乎是說雙方立的字據。

“就是晉家被燒的一案。”李澤又提醒道。

張鷗思索片刻,恍然道:“哦,這案子,我想起來了,當時你一直糾結此案,喝醉酒也要說給我聽。”

“讓張大人見笑了。”李澤尷尬地說:“其實此案本來我也打算放棄了,可誰知道前不久在一個賭鬼家中搜出這張字據,後來我傳喚此人,逼問之下,他才說出來,原來當年晉允買賣人口的事情確實是真,這張字據是他作為第三方人而保管著。”

“什麼?”張鷗又看了一眼落款人,念道:“田信,小女王氏?”

“當時他之所以沒有站出來,是因為田信害怕拐賣的事情張揚出去會被抓,所以拿錢堵了他的嘴。”李澤沉重地說:“誰知道一瞞就是這麼多年,要不是有人告他偷竊,我派人前往他家中搜查,這字據恐怕這輩子都見不了天日了。”

張鷗若有所思地問:“這麼說來,這個田老漢確實將自己的女兒賣給晉允,可是為何當日在晉家沒有找到田氏女兒的屍首?”

“所以我說了,這個失蹤的女人是個關鍵。”李澤說:“這麼久以來我一直都在尋找田老漢家中其它人,多年前,我曾經找到田老漢的妻子,不過這次我再去,那老婦人已然搬了地方。”

“你確定他們在長安?”

“應該不假。”李澤肯定地說。

張鷗大義凜然地說道:“好,既然他們在長安,那就好辦,就算要將長安掘地三尺,我也要將他們找出來。”

李澤展露笑顏,站起來畢恭畢敬地頷首說道:“小弟在此先謝過張大人了。”

“李澤,這就是我敬佩你的地方,就算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要為死去的人伸張正義。”張鷗也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李澤,我看這次你也就別回長陵了,乾脆留在長安替我辦事,相信我們聯手,一定能破獲不少棘手的案件。”

李澤感激涕零,激動地說:“多謝張大人栽培,小弟一定會全心全力輔佐張大人。”

田汾返回家中,臧敏由丫鬟攙扶著走出來,如今身份不同了,住的宅子自然也大一些,並且家裡還多了不少奴僕伺候著。

“汾兒,你怎麼了?”臧敏走過去,慵懶地問:“回來悶不吭聲,還走來走去的像是有心事。”

田汾瞥了一眼母親,而後支開母親身邊的婢女;臧敏覺出田汾有些不對勁,也拉著臉

,謹慎地問:“不是你姐姐在宮裡又出了什麼事吧?”

田汾咬著脣,蹙眉說道:“看來這一次不光是姐姐有事,可能我們也會有牽連。”

“啊?姝兒得罪了陛下?”臧敏惶恐地問:“還是惹怒了慄妃娘娘?”

“娘。”田汾頓了頓,說道:“娘,你知道嗎?我今天在廷尉府見到一個人,這個人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什麼人,對你這麼大影響?”臧敏不解地問。

田汾抿了抿嘴,踱步說道:“這個人自稱是從長陵而來,還說認識我,不過他沒有認出我究竟是誰。”

“長陵的人?”臧敏的心一沉,蹙眉說道:“怎麼還有長陵的人,不過事情過去這麼久了,會不會是你多心了?”

“不,這個人,我也覺得自己像是在哪裡見過。”田汾肯定地說:“娘,我還是很擔心,你說萬一……”

“不可能。”臧敏冷著臉說:“你不要一驚一乍了,且不說事情過去這麼久了,什麼證據都毀了,就是有證據,你也清楚你姐姐現在是什麼身份,哼,就算長陵的人還在追查,那又如何?他們還能把當今王夫人給抓起來?”

“所以我才擔心為何這個人會出現在廷尉府啊。”田汾焦慮地說:“您是不知道,廷尉府的這個張鷗張大人,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誰的面子都不給。”

臧敏心中一緊,扭頭又問:“王夫人的面子也不給?”

“應該不會。”田汾撇著嘴搖了搖頭。

臧敏轉了轉眼珠子,也跟著擔憂地說:“那你說該怎麼辦?”

田汾遲疑地說:“我看我要先調查一下這個人的來歷,他究竟是什麼人,來長安究竟有何事,若是真的為了姐姐的事情而來,那我們要先下手為強。”

臧敏倒抽一氣,抓住兒子的手,哆嗦地問:“汾兒,你要做什麼?你可千萬不能做傻事啊。”

“娘,事到如今,我們還能怎麼辦?”田汾無奈地嘆道:“如今姐姐在宮裡因為慄妃娘娘而忙得焦頭爛額,作為她的弟弟難道這麼一點小事也不能為她做全?”

臧敏憂心忡忡地搖頭:“真是做的什麼孽,當時娘……娘就想著要為你姐姐斬草除根,豈料到這草是沒有斬掉,卻越來越茂盛。”

“所以我們要儘快地再除掉這些雜草,以免節外生枝。”田汾陰冷地啐道:“娘,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和姐姐有事的。”

臧敏仍然有些擔憂,勸著田汾說:“不過此事我以為還是要先告訴你姐姐,你姐姐聰明,你與她從長計議,我也比較放心,若是你一人去做,娘會擔心你啊!”

“嗯,明日進宮,我會將事情轉告給姐姐,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田汾應允地說。

不胡思亂想是不可能的,其實這麼多年來,臧敏也都不敢睡得太熟,她就是害怕自己做惡夢,夢到當初慘死在自己手中的晉允,這個孽債還是來了,始終是逃不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