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性情突變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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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性情突變害人心
王姝出宮相迎皇后娘娘,雖然說娘娘的病情時好時壞,但是薄皇后若是一直都在自己寢宮,早晚也是要憋出問題來,倒不如出去走動,而薄皇后能來的地方也就是王夫人這裡,於是攜帶幾個身邊的宮女輕輕鬆鬆地串門子,當然王姝歡迎之至,並且將薄皇后領到自己的後花園,兩人一邊賞雪賞花一邊閒聊。
“幾天沒見,總覺得姝兒的肚子又大了一圈。”薄皇后含笑地說。
王姝撫著肚腩,輕笑說道:“姝兒倒覺得沒什麼變化,不過孩子倒是很聽話,並沒有欺負姝兒。”
“要說姝兒這麼乖巧,誕下的皇子也一定乖巧。”薄皇后笑了笑,說道:“等到過兩年,漪蘭殿就更加熱鬧了。”
王姝不想冷落了薄皇后,故意抓住皇后娘娘的手,客氣地說:“就算誕下皇子,也要邀約皇后娘娘前來,有娘娘來一定令漪蘭殿蓬蓽生輝,否則熱鬧也是枉然。”
薄皇后尷尬一笑,失失落落地嘆道:“我?我以為我早已經是宮裡最不受歡迎之人了,就怕到時候我來也是多餘的一個,反而令你們大家都不開心。”
王姝搖頭說道:“皇后娘娘怎可這樣說自己?無論娘娘怎麼想,無論宮裡其他人如何說,總之漪蘭殿的大門永遠都為娘娘敞開,永遠也歡迎娘娘到來。”
“哎喲,我就隨口說說,看你著急的模樣。”薄皇后輕描淡寫地拉著王姝笑了笑,可是王姝並不覺得輕鬆,反而心裡沉甸甸,不知道薄皇后是怎麼了,這段日子見到她總髮覺皇后娘娘跟以往的娘娘大不一樣。
王姝如坐鍼氈,她想站起來,可是身後的薄皇后用力按住她的雙肩,微笑地安撫道:“姝兒,你的黑髮實在太迷人了,我就想好好地愛撫它們,就像每天晚上它們被陛下輕撫一樣。”
王姝心裡一沉,聽薄皇后這麼一說,她並不覺得榮幸,反而是心裡刺刺地更難受。
“有我這個皇后給你梳頭,相信以後你的富貴一定在我之上。”薄皇后將木梳拿在手中,不經意間感嘆道。
王姝從銅鏡中看到折射進來的薄皇后,她的笑令王姝心裡酸楚,說到底是自己搶走了陛下,而她空有一個皇后之位,卻從未得到陛下的心。
“王姝何等何能,不如讓姝兒給皇后娘娘梳頭吧。”王姝興匆匆地說:“其實姝兒以前跟著丁香學過護髮的技巧,不如讓臣妾為娘娘代勞。”
剛說完話,抬眸卻見薄皇后拿起剪刀朝著自己的髮尾剪下去,嚇得王姝蹭地站起來,轉身對視薄皇后,驚訝地問道:“皇后娘娘,你這是幹什麼?”
薄皇后像是沒事人一樣憨笑地說:“姝兒,你的頭髮太好看了,我想借來用一用。”
王姝將黑髮披在身後,退後半步,愕然說道:“娘娘,您要借姝兒的頭髮做甚麼?就算您要借用,其實可以跟臣妾說的,何必鬼鬼祟祟,實在是太嚇人了。”
薄皇后放下剪刀,將一小撮頭髮放在絲帕
上面包裹好,於是說道:“其實不是我借用,是太皇太后也喜歡你的頭髮,所以我只是悄悄地剪了你一小撮頭髮,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要一點點你的頭髮而已。”
王姝捂著胸口,抿了抿嘴說道:“薄皇后,我希望你能明白,不要再沉浸在對太皇太后的依賴當中了,你是皇后,你有你自己的思想,你自己的尊嚴,你必須自己站起來,若是你自己都放棄了自己,是沒有人能救你的。”
薄皇后收斂了笑意,沉著臉思慮片刻,過後她冷冷地對著王姝說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我想我該回去了。”
王姝還以為薄皇后會對自己道歉,豈料她一反常態地想退縮,無奈之下王姝只好放走薄皇后,親自將其送出漪蘭殿;返回寢宮的王姝越想心裡越是不舒服,蘭落捧著茶壺走進來,看到王姝生悶氣的樣子,不由得調笑了幾句。
如果是以前,蘭落說笑之後王姝一定掃去陰霾,轉怒為喜,可是今日卻不同,王姝是真的被薄皇后奇怪的舉動嚇著了,所以臉色照樣陰鬱。
“蘭落。”王姝板著臉,若有所思地說:“或許你說得對,薄皇后的確有些不一樣了。”
蘭落心裡一緊,趕忙又問:“王夫人,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她……”王姝頓了頓,壓低嗓門又道:“她適才在寢宮無緣無故剪掉我一小撮頭髮,我被她嚇壞了,要知道那天我們在椒房殿看到她也是拿著剪刀正打算剪掉自己的頭髮……總之想起來就慎得慌。”
蘭落眨了眨眼,凝重地說:“奴婢曾經找過太醫問了皇后娘娘的病情,其實太醫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只說娘娘那是虛弱引起的幻覺,加上對太皇太后的思念,所以才會失了心智。”
王姝深吸一口氣,冷厲地說:“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何以太皇太后的死過去這麼久,薄皇后的情況反而越來越糟糕。”
“是啊,看來我們都小覷太皇太后在薄皇后心目中的分量。”蘭落嘆息一聲。
王姝平靜下來,撫摸自己的頭髮,痛惜地說:“從小到大,我一直都不捨得動它們分毫,沒想到今天反而被薄皇后……”
蘭落跪下來,捧著王姝的髮絲,安慰地說:“王夫人不必擔心,剪掉髮尾那一點點不礙事,過幾天就會長出來了。”
“咯吱——”寢宮裡暗影重重,冷風吹動了燭臺的光,若隱若現地透著一股滲人的寒氣。
“誰?”薄皇后從床榻上滾下來,她害怕地跪在地上,四周張望卻不見有人靠近。
“哀家要你準備的頭髮呢?”
“太皇太后?”薄皇后聽到幽遠的聲音,突然間來了精神,立刻爬起來站好。
人影在屏風後面站定,宮燈將她的身體照得格外狹長,所以除卻聲音類似太皇太后,其實薄皇后根本就看不出她哪裡像太皇太后。
“你別以為拿自己的頭髮就能渾水摸魚。”那聲音冷冷地哼道。
薄皇后慌慌張張地從臥榻下面拿出一包絲帕,她攤開了絲帕,緊張地說:“太皇太后,我不敢欺瞞,這真的是王夫人的頭髮,你說一定要王夫人的頭髮,所以蓉綺馬上去漪蘭殿剪了她的頭髮。”
“很好。”那人影從自己衣袖裡掏出一個東西然後扔在薄皇后腳邊,並說道:“把頭髮粘在上面,哀家已經幫你準備好了,你只要按照哀家的意思去辦,相信不久後,陛下一定會回到你身邊。”
薄皇后蹲下來仔細地檢查“太皇太后”扔過來的小玩意兒,當皇后娘娘定睛一看,嚇得差點咬到自己舌頭,這東西可不是小玩意兒,而是去勢的布人,是……
“太皇太后,這,這是……”
“沒錯,這是厭勝之術,很靈驗的。”
“可是我不想傷害王夫人,她對我一直很好,她……”
“她對你好又豈會搶走陛下?”人影厲聲喝道:“你如今手下留情,難道真的想在椒房殿一輩子抬不起頭?”
薄皇后跪在地上,猶猶豫豫地說道:“太皇太后,蓉綺雖然很想得到陛下的恩寵,可是對王夫人實在下不了手啊,何況現在她懷有身孕,萬一有什麼閃失,那我這個皇后娘娘豈不是罪魁禍首?”
“沒用的東西。”黑影冷啐一聲,突然消失無蹤。
薄皇后抱著布人,戰戰兢兢地站起來,當她轉身打算返回床榻上,豈料黑影從身後閃過,衝著薄皇后冷不丁地吹了一口氣,那股氣是一種罕見的奇香,能迷失人的心智,而薄皇后吸入奇香立刻像變了一個人;不一會兒,薄皇后安安分分地坐在床沿,開始找東西將王姝的頭髮黏在布人上面,一根一根地小心翼翼地貼上在布人身上,這個布人也做得極為精緻,後面將王姝的名字也寫在上面,並且胸口的位置似乎還紮了一根針。
“啊——”王姝猛然間覺得胸口刺痛,呼吸伴隨著陣陣刺痛,令她一時間透不過氣來。
“姝兒?”身邊睡著的劉啟聽到動靜後立刻坐起來,他見王姝額頭冒著冷汗,面色蒼白,看起來十分難受,不由得緊張萬分。
“陛下,姝兒胸口刺痛。”王姝拉開自己的衣服,按著胸口的位置,痛苦地呻吟:“好像有根針刺入心口,呼吸時也覺得十分難受。”
“朕看看。”劉啟認認真真地檢查,擔憂地說:“可朕看不出有什麼異樣,這樣吧,朕命太醫給你瞧瞧。”
王姝拉住劉啟的手臂,著急地說:“不必請太醫了,傳蘭落就好,她知道該怎麼做的。”
“她?”
“陛下難道忘了,蘭落也懂醫術啊。”王姝勉強一笑,皺著眉頭忍著痛。
劉啟猶豫之下,點頭說:“好吧,朕這就傳蘭落,你先忍一忍。”
王姝躺在**,調整呼吸,緩了口氣又睜開雙眼,她心事重重地望著劉啟的背影,其實這種症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看來紙是包不住火,陛下早晚要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