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三十二章 事後感性心有愧

第二百三十二章 事後感性心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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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事後感性心有愧

秋霓提到王姝後,長公主還是決定去探望王姝,自從王夫人在宮外出了事,一直也沒機會再見一面,況且兩人是舊相識,於情於理都要跑這一趟。

王姝得知長公主進宮,帶著蘭落出宮相迎,兩人好久不見,再見時寒暄了幾句;長公主看到王姝凸起的肚腩,笑得合不攏嘴,其實她打從心裡替王姝感到高興,畢竟是喜事,不管怎麼說,之前的交集多少也讓兩人有些情分在裡頭,雖然說為了利益不得不疏遠,但是見到王姝也有了著落,她也安下心來。

“宮外發生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好在你和胎兒都沒什麼事,否則莊紹鬱就是死十次都彌補不了。”長公主故意探探王姝的口風。

王姝平淡一笑,緩緩地說:“是福是禍無人能預料,若是禍,想必我也躲不過。”

“是啊,就是沒想到莊太醫會是這樣的人。”長公主其實語氣不帶責怪,反而有些遺憾;王姝心裡掠過一絲好奇,不過很快就被自己壓制。

“這事情既然過去,我早已經沒有放在心上。”王姝心平氣和地說。

長公主點了點頭,莞爾笑道:“還是王夫人大量。”

“對了,不知道太后娘娘現在情況如何?”王姝岔開話題,又問:“姝兒這幾天也是身子不適,沒有去看看太后,實在不孝。”

“其實你託人送去那把鳳頭柺杖已經是敬了最大的孝心。”長公主笑說:“剛才太后還對我說,就是王夫人最用心,做事情也極為周到。”

王姝沮喪地垂頭,嘆息地說:“太后沒有再生我的氣,我就心滿意足了。”

長公主瞥了一眼蘭落,語重心長地說:“太后也不是沒有人情味兒,時間會給她一個緩和期。”

“姝兒明白。”王姝淡笑地應聲。

“啟稟張大人,長陵周邊那一帶的土匪全都剿滅,現在就押往長安。”侍衛統領奔進廷尉府,跪著請命。

張鷗凝神問道:“這些匪徒佔山為王,雖未有任何交集,不過多少也認識,將他們帶去指認之前那些刺殺王夫人的劫匪,看看有沒有人能認出他們是哪個山頭的劫匪。”

“遵命。”

統領離開時正巧遇到門口的李澤,張鷗見到李澤,便客客氣氣地打招呼;李澤在廷尉府不敢與張鷗以兄弟相稱,便俯身恭順喝道:“李澤參見廷尉大人。”

“不必客氣了。”張鷗搭把手,拍了拍李澤的肩膀,又問:“對了,聽說你打算要返回了?”

李澤點頭說道:“是啊,在長安城打擾多時,李澤要趕回去覆命。”

“那也是。”張鷗說道:“不過這次你來長安,我事情也多,沒什麼時間做東請你熟悉長安,這樣吧,等你覆命之後再來長安遊玩,我一定捨命陪君子。”

李澤燦笑說道:“張大人公務繁忙,在下多有打擾,還擔心張大人見怪,實在是不敢再來麻煩。”

“欸,既然你我兄弟相稱,又何須這麼矯情?”張鷗撇了撇嘴,說道:“其實我對你很是看好,你身上那股硬氣正是我所欣賞的,跟你這樣的漢子結交是

張某的榮幸。”

“萬萬不敢。”李澤頷首說:“應該說,李澤有幸在長安認識了張大人,實在是三生之幸。”

“好了好了,我們也不要總是感謝來感謝去的,總之一句話,有什麼事情若是我能幫得上,你只管開口。”張鷗爽朗地大笑。

“李澤在此謝過張大人。”李澤咧開嘴,也跟著笑起來。

話說李澤最頭疼的就是手頭上那件懸案,這也是他一直放不下的事情,不過李澤這時候還沒有把案子與宮裡連起來,也就沒有麻煩張鷗;雖然說李澤醉後吐出長陵奇案,可張鷗因為身邊公務繁重,聽過之後便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當然若是李澤找他問起,張鷗還是很樂意幫忙,既然人家地方上的督刑還在追查,並且張鷗對李澤很有信心,所以他決定暫時放手不管。

一切事宜交代之後,李澤從廷尉府走出來,與此同時,又有個人從外面正打算走進廷尉府,兩人擦肩而過,雙方不經意間心中一沉,幾乎不約而同地回頭一看。

田汾衝著李澤微笑點頭,而後頭也不回地進入府內;李澤定在原地,若有所思地嘀咕:“這人怎麼會如此眼熟?”

腦海中的記憶飛快地轉動,每個場景都不放過,可能是處於職業的**,李澤的記憶力比常人突出很多,突然間,他雙眼一亮;回憶中,他去田老頭家中時好像見過這個男人,當時他粗布素衣,面容憔悴非常不起眼,與今日相比,真是大相徑庭,根本就是換了一個人,如果不認真打量,並且沒有李澤這樣的敏銳力,只怕以前的人肯定認不出他就是田老頭家中的人,換言之,他極有可能是田老頭的兒子。

李澤因為公務不得不離開長安,但是他離開時很清楚,他一定會很快再回來,因為所有的種種跡象表明,長安一定是懸案嫌疑人的落腳點,他現在掌握的線索極少,唯一能確定的便是田老頭這方面的線索,所以從田老頭的家人出發,可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在下田某參見廷尉大人。”田汾諂媚地笑了笑,張鷗接見田汾時稍微謹慎一些,不過依然面帶微笑,客客氣氣地說道:“田郎官客氣了,不如我們借一步說話。”

“有勞張大人。”田汾頷首說道。

張鷗將田汾帶到偏廳,他示意田汾坐在墊子上,而後自己也坐在其對面,於是送茶進來的小斯跪在地上為二人沏茶。

“張大人,其實在下這次前來,是為了蒙大人的事情。”田汾開門見山地說。

張鷗一怔,認真說道:“之前我就聽說了,田大人打算將蒙大人的墳墓遷回長安?”

田汾點頭說道:“其實這是王夫人的意思,王夫人曾經召見田某,說一直以來對蒙大人深感歉意,於心不安,而蒙大人至今還身在長安外,她想還是讓蒙大人回到長安入土為安才為妥當,所以要我跟陛下提議,將蒙大人重新厚葬。”

張鷗感激地說:“王夫人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在下張鷗代表蒙大人的家人對王夫人感激涕零。”

“田某隻是一個小小的郎官,根本沒有資格面見陛下和進出朝堂,

所以……”田汾遲疑地說:“這件事情在下就拜託張大人了。”

張鷗凜然說道:“就算王夫人不提,張鷗也會心繫蒙大人,所以你放心,王夫人也放心,張鷗一定會向陛下稟明。”

“那就多謝張大人了。”田汾有意與張鷗拉近關係,便將此事囑託與他,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令陛下高興,到時候陛下一高興,受封受賞自然是少不了。

蘭落進入寢宮時,瞥見王夫人不在,於是她好奇地張望,卻見王夫人站在露臺臨風而立;看王夫人的惆悵必定又是為什麼事情而煩悶,如今懷有身孕,她也不能好好地靜心養身,實在是令蘭落更為頭疼。

其實在蘭落心中將王姝視為知己,所以蘭落是甘願為王姝做任何事情,哪怕有些事一定要違背自己的良心和道德底線,她也要做,而且是一定要做,因為她知道,不由她做便不能成全王夫人,反而還會害了王夫人。

“王夫人似乎在外面吹了很久風,不如進去休息吧。”蘭落走到王姝身後。

“這風已經少了一些凜冽。”王姝平靜地說:“看來春風很快就要刮來了。”

“春風也有寒氣。”蘭落認真地說:“夫人現在不應該長時間站在風中,只怕惹下病根就不好了。”

王姝垂下眼簾,幽幽地說:“我是想把自己吹得再清醒一些,免得又做了錯事,害了無辜的人。”

蘭落一怔,忙問:“夫人怎麼了?怎會如此說自己?”

王姝扭頭對著蘭落說道:“要不是我的堅持,相信這個時候蒙大人還有機會陪陛下下下棋,騎馬狩獵。”

“原來夫人無法釋懷的是這件事。”蘭落抿著嘴,想起被追殺時的險情,不由得百感交集。

王姝抬眸說道:“蒙大人這個人為人正直,又是陛下的朋友兄弟,要不是因為我……說到底也是我間接害死了他。”

“王夫人,您何必將錯強加在自己身上。”蘭落勸慰道:“你我都清楚到底是誰害了誰,如今不是自責的時候,而是重新振作與陷害自己的人鬥到底。”

王姝喪氣說道:“鬥到底?鬥到何時才是底?難道這輩子都要與人鬥下去?”

“只有讓自己成為強者才不用擔心被人鬥下去。”

“你錯了。”王姝說道:“高處不勝寒,就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有害怕的時候。”

蘭落深吸一口氣,冷靜問道:“王夫人是後悔了?是想退出了還是退卻了?”

王姝別過臉,猶猶豫豫地說:“我是擔心我努力之後還是無法報仇,反而在這段路上面多添了幾具屍體,我不忍再看到自己的朋友身陷不測,我不想……”

“一旦上路,便沒有回頭。”蘭落走上前,緊握著王姝的手:“王夫人,你放心,奴婢會想辦法幫你的。”

王姝的雙眼掃過蘭落,她的堅定反而令自己驚訝不已,一個宮女能有什麼能力為自己掃去障礙,不過蘭落對自己的袒護還是倍感貼心,就算這是一時誇下的海口,她依然能明白蘭落的心意,對此十分的感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