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綿裡藏針難設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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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綿裡藏針難設防
剛剛還晴空無雲,誰曾想到這會兒天空全黑了,特別是皇宮上空,籠罩著一團難以抹去的陰霾;劉啟在寢宮踱來踱去,他時不時將眼神停留在帛畫上,看著上面的女子燦爛的笑容,頓時覺得流竄在體內的血液都凝固了。
雷聲隆隆,打破了內心的平靜,劉啟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但是這次的感覺比上次要強烈,也許慄妃說得對,姝兒和周晨之間有什麼,一定是瞞著自己的。
“晏南。”劉啟大喝一聲,守在宮外的晏南慌慌張張地跑進寢宮,跪著應道:“陛下。”
“還記得城郊郭老的家嗎?”劉啟對著晏南問道。
晏南點了點頭,附和地說:“陛下那個時候經常去,奴才還記得。”
“很好。”劉啟謹慎地吩咐:“你出去一趟,將信簡交給郭老,不要跟任何人說起這件事。”
“諾。”晏南應聲站起來,接下劉啟遞給自己的信簡,然後小心翼翼地揣在懷中。
慄妃站在露臺上觀雨景,因為轉秋天氣偏冷,於是月瑩拿著外袍悄悄地給慄妃披在身上;慄妃斜睨一眼月瑩,嚇得月瑩退後半步,畢恭畢敬地低著頭。
“是不是很久都沒有下過這麼大的雨。”慄妃沒由來這麼一問,月瑩怔怔地回道:“是啊,確實很久沒有下過這麼大的雨。”
“小的時候我最討厭下雨,一下雨,心情就不好。”慄妃幽幽地說:“心情不好見到雨水自然高興不了,就這樣,一到下雨天,我就喜歡發脾氣。”
月瑩撇了撇嘴,無意地說:“可是奴婢知道,以前一到下雨天,陛下就會去來看娘娘,因為陛下也知道娘娘肯定心情會不好,只要見到陛下,娘娘就不會覺得不高興了。”
慄妃瞪了一眼月瑩,嚇得月瑩噤聲,捂著嘴心裡一沉。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陛下再也不會記在心裡。”慄妃轉身盯著蓬勃大雨,咬牙切齒地低喃:“是她,是那個賤人搶走我的一切,她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要跟我爭陛下,爭後宮之主。”
月瑩趁機討好地說:“娘娘這一次一定能剷除王夫人。”
“是她逼我這麼做的。”慄妃深吸一口氣,眯著雙眸,冷冷地道:“有她在,我就不會好過,若是要恢復以前的安穩日子,那就必須讓她消失,從陛下眼中和心中徹徹底底地消失。”
月瑩陰冷地說:“奴婢覺得陛下的反應跟上一次大不同,相信這一次有物證,容不得陛下不相信了。”
慄妃獰笑一聲,轉身對著月瑩喝道:“告訴梁真,可以動手了,相信陛下會派人去追回王夫人,梁真必須趕在陛下追到他們之前除掉他們,一個活口都不能剩下,免得日後自找麻煩。”
“奴婢這就傳令。”月瑩頷首,堅定地道:“娘娘就在宮中靜候佳音吧。”
雖然有雨傘撐著,但是雨水太猛烈,根本就抵擋不住;剛剛才走了一小段
路,只見蘭落身側被雨水淋溼,莊紹鬱看到後,關心地說:“要不我們也避一避吧?”
蘭落看了一眼莊紹鬱,但是腳步依然沒有停下來,她相信這一帶一定有農家,只要他們抓緊時間,應該能在天黑之前取水返回,所以蘭落不敢耽擱。
莊紹鬱其實也知道蘭落不會停下來休息,但是他的的確確很擔心蘭落身體扛不住,泥濘的小路走不到兩步就會滑倒,他們相互扶助慢慢前行,總算看到遠處有亮光,有亮光可能就有人,有人可能就有房屋,幸喜若狂的兩人也不管風勢雨水,跌跌撞撞地朝著有亮光的方向奔過去。
“有人嗎?”房屋有前院後院,看來房主應該是常住在此,莊紹鬱先一步敲門嚷道:“請問有人嗎?”
“這麼大雨,誰啊?”總算有人應了一聲,開門的是個老太婆,她蹣跚地走到屋簷下,張望地說道:“院子的大門沒有鎖上,你們進來吧。”
“多謝大娘。”莊紹鬱小心地推開院子的大門,然後側過身讓蘭落先進去。
莊紹鬱和蘭落一前一後跟著老太婆走進了小木屋,屋子裡比外面要暖和多了,老太婆看到她們笑呵呵地請他們坐下來休息,本以為只是路過的人遇到大雨想借宿一宿,不過後面莊紹鬱解釋了一下,說還有朋友等著他們返回,他們是出來找水的,於是老太婆也很熱情地為他們裝滿水壺,好讓莊紹鬱他們馱回去。
“這麼多水,你們拿得動嗎?”老太婆擔憂地說:“要不等雨沒那麼大了再走吧?”
莊紹鬱看了一眼蘭落,而後笑道:“謝謝大娘,我們的朋友都很擔心,我們及時趕回去免得節外生枝。”
“那好吧,你們原路回去,當心點。”老太婆送他們出門,不過出門後,莊紹鬱趁著蘭落不注意的時候,將她揹著的水壺也一起搶走扛在自己身上,蘭落一怔,望著冒雨跑出去的莊紹鬱,頓時傻了眼。
“哎呀,他怎麼就這樣跑出去了啊,這不全都淋溼了……”老太婆著急地念道。
蘭落舉起傘奔出去,追上莊紹鬱的時候,她將雨傘移到莊紹鬱頭上。
“我沒關係,你顧好你自己吧。”莊紹鬱用手臂擋了擋,可是蘭落執意將雨傘移到莊紹鬱上方,兩人就這樣拉拉扯扯地走了好一段路。
可能是沒太注意腳下的路,走到山坡上的時候,莊紹鬱一個不留神腳底踩滑,從山坡上滾了下去;說時遲那時快,蘭落下意識地伸手抓住莊紹鬱,卻料被莊紹鬱一起帶了下去,兩人抱著往下滾,擔心山坡上的東西傷到蘭落,莊紹鬱一邊滾的時候還一邊抱著蘭落護好她。
王夫人突然睜開雙眼,心事重重地咬著脣;臧敏看到女兒一驚一乍,趕緊走過去握著王夫人的手,安撫地說:“沒事的,沒事的。”
“我心裡很不舒服。”王夫人心裡沉甸甸地,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臧敏蹙眉問道:“姝兒,你現在懷
了身孕,最好別想那麼多事。”
“娘。”王夫人扭頭對著母親說道:“我剛才又聽到熙兒的聲音,她說要我小心。”
“你當然要小心吶。”臧敏說道:“你現在懷著孩子,無論什麼時候都要格外小心。”
“不,不是這種小心。”王夫人憂慮地搖頭:“我覺得熙兒好像要對我說什麼,可是她還沒來得及告訴我,我就醒來了。”
“這樣啊……”臧敏若有所思地嘀咕:“這會不會是熙兒託夢給你?”
“我想是的。”王夫人看了看四周,又問:“對了,蘭落他們還沒有回來嗎?”
“你才睡了一個時辰,哪有那麼快。”臧敏安慰地說:“早知道會這麼不順利,你何必還費事多跑這麼一趟,你那個死去的繼父,根本就不值得你這麼為他。”
王夫人躺下來,拉著臧敏的手,關切地說:“娘,如果蘭落回來,你一定要叫醒我。”
“好好,我答應你。”臧敏拍了拍女兒的手,勸著說:“那你現在再休息一下吧。”
“啊——”莊紹鬱被撕裂的痛楚驚醒,他慌慌張張地爬起來,蘭落守在他身邊抓著受傷的手臂。
“這是哪裡?”莊紹鬱痛得臉部抽搐,蘭落將草藥搗碎然後敷在流血的手臂上;莊紹鬱本能地縮回去,蘭落又抓著他的手臂,然後撕下自己衣角多出來的布條為莊紹鬱簡單地包紮。
原來滾下來之後,蘭落沒什麼傷,可是莊紹鬱為蘭落擋住了尖銳的石塊,手臂擦傷很嚴重,皮肉向外翻,流血不止。
山洞裡暫時能避雨,蘭落鑽木取火堆砌了篝火,天色越來越晚,冷空氣也越來越刺骨,特別是他們還全身都溼透了,更是凍得雙脣微顫。
“糟糕,那些水壺?”莊紹鬱想起什麼便問,蘭落指了指角落,有部分水壺被蘭落撿了回來,好在努力沒白費。
莊紹鬱鬆了一口氣,悽然一笑:“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留在大娘家中避雨。”
蘭落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莊紹鬱,火光將她的冷漠照得特別溫暖,其實她的眸光中散發出來的氣息,並不像她這張臉那麼冷酷無情,莊紹鬱很喜歡就這樣靜靜地坐著看著她氣定神閒的模樣,這樣的淡定能使人平靜下來,也正因為如此,所以莊紹鬱在蘭落面前很少會想起復仇的事情。
“你喉嚨的地方是刀傷,當時能撿回一條命算是福大命大,不過我想應該不會影響說話。”莊紹鬱抿了抿嘴,說道:“你不願意開口說話一定有你的理由。”
蘭落別過臉,示意自己不願繼續這個話題,但是莊紹鬱裝作不懂,還繼續說道:“你很聰明,知道在皇宮裡,說多錯多,倒不如什麼都不說,任何事情都扯不到自己頭上,可我也同樣看得出,你很在乎王夫人。”
提到王夫人,蘭落倏然扭頭惡狠狠地瞪著莊紹鬱,這回她的眸光中確實沒有暖意,而是掠過一絲猶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