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奸猾太醫俏宮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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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奸猾太醫俏宮婢
新帝初期,朝廷忙於諸侯國之事,陛下已然焦頭爛額,所以只是下令蒙杞準備妥當,由他負責王夫人出宮的一切事務。隨行太醫莊紹鬱,以及隨行宮女蘭落,全都是王夫人指明要帶在身邊的人,至於可保護他們安危的侍衛,除了之前派出去尋找周晨的那幾位之外,蒙杞還多帶了不少人,王夫人的安危非同小可,蒙杞不敢怠慢。
由於不想節外生枝,所以王夫人只讓蘭落跟在身邊,讓柳意守在皇宮裡,萬一宮裡出了什麼事,王姝回來後不至於什麼都不知。
王夫人出宮,一行人等不想招搖也不行了,人馬眾多,浩浩蕩蕩地從長安城出發;王夫人吩咐蘭落同自己一起坐在馬車裡,她當蘭落是自己人,不必拘泥小節。
車軲轆轉個不停,一直聆聽很容易犯困,大概到了城郊,隊伍停了下來,蘭落掀起車簾,正是蒙杞俯身喝道:“啟稟王夫人,卑職派出去的人馬已將夫人的家人帶到。”
“蘭落,將我母親扶上馬車。”王夫人淡定地吩咐。
蘭落點了點頭,而後跳下去;臧敏坐上馬車後,蘭落只能在馬車外面跟隨,蒙杞想得周到,多準備了一輛馬車想給蘭落歇腳,可是蘭落卻婉拒了蒙杞的好意,並示意自己可以騎馬,只需要馬匹。
蘭落上馬的動作很熟練,令蒙杞刮目相看,當然更加好奇的還有莊紹鬱,他也騎馬緩步跟上,在蘭落身邊時停頓,似笑非笑地啐道:“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宮女,既懂得醫術又知道騎馬,看來蘭落身上真是有太多的未知了。”
蘭落冷瞟一眼莊紹鬱,暗忖莊紹鬱身上也有不可忽視的未知,不過蘭落沒法反駁,反而淡笑地騎著馬兒走到另一邊。
隊伍緩慢前行,坐在車輦中的臧敏顯得有些坐立不安,王夫人挪過去握住母親的手,微笑說道:“娘,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他只是你繼父,你卻如此重視。”臧敏瞄了一眼王夫人,戰戰兢兢地說:“當初他還害了你。”
“若不是他,我也不會來長安。”王夫人心平氣和地說道:“事情過去那麼久了,我已經不想追究孰是孰非,總之他名義上是我父親,我就要厚葬他。”
臧敏別過臉,猶豫地說:“他是被毒死的,衙門不肯放入。”
“我有陛下的手諭,容不得一個小小衙門違抗。”王夫人轉了轉眼珠子,狡黠地問:“娘,爹怎麼會無緣無故被人謀害?”
臧敏倒吸一氣,心虛地支吾:“這個,我一直在長安,又怎麼會知道他在長陵發生什麼事?況且他欠了一身賭債,也不曉得有多少仇家。”
王夫人斜睨一眼母親,冷厲地說道:“爹的債主是求財不求命,若是父親離世,他們就一分錢拿不到,到頭來虧的還是自己,所以父親怎麼可能是被他們害死?”
“這個……”臧敏抿了抿嘴,焦慮不安地嘀咕。
王夫人沉重嘆息:“都到了
這個時候,難道你還不跟我說實話?”
臧敏一怔,抬頭盯著女兒,無奈地說道:“沒想到這都瞞不住你。”
“這麼說真的是你?”王夫人驚愕地質問。
臧敏豁出去了低啐:“這個老不死的活著早晚是禍害,你不知道,長陵有個捕頭叫李澤,他就是咬著這件案子不肯鬆口,當初他將你爹抓回去審問,因為你爹擔心買賣女兒的事情害得他充軍,所以也就沒承認把你賣給了晉家。”
“何以現在你卻說爹是禍害?”
“李澤打聽之下還是有些懷疑。”臧敏憂心忡忡地說:“他雖然沒有證據,可到底還是查到我頭上來了,萬一你爹想通了整件事,也懷疑起我們,以他的性子肯定會威脅我們,並且與李澤交換好處。”
“將我賣給晉家的事情,兩個當事人都不在了。”王夫人深思地呢喃:“娘是想死無對證?”
“那天我讓汾兒勸勸你爹,一時心狠就在酒壺裡下了藥。”臧敏噙著淚,哽咽:“如今每晚我被他攪得根本無法入睡,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就算他再怎麼不對,始終還是我的丈夫,你的繼父,可現在……”
王夫人緊緊地擁著臧敏,拍著母親的後背,安撫地說:“娘,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所以才出此下策,到現在我們害死了兩條人命,不要說你,我也寢食難安啊。”
“不,他們其實都是我害死的。”臧敏仰起頭,捧著女兒的臉頰,抽噎地說:“晉允要不是說出那番狠話,我也不會想到殺人滅口,而你爹,我真是沒有了辦法。”
王夫人百感交集,怪不得母親又心痛死得不明不白的爹,不過母親這麼做全都是為了自己,現在確實死無對證,再也不會有任何威脅了。
莊紹鬱心不在焉,眼神不知不覺中就會停留在蘭落身上,她越是冷漠,莊紹鬱的心就越是沸騰;蘭落並不是沒有察覺莊紹鬱放肆的目光,只是她一直很矛盾要不要回頭,是害怕看到他?他的眸光有一種魔力,能讓自己十多年如止水般的心撥動漣漪,而且她不曉得應該有什麼理由斷定他一定是看著自己,萬一尷尬,豈不是令自己心虛了。
就在兩人各懷鬼胎之際,突然隊伍中有個侍衛倒在地上全身抽搐還口吐白沫,嚇得旁邊的人也直哆嗦,一時間隊伍裡鬧哄哄,車輦跟著也停下,驚動了王夫人。
臧敏掀起車簾,緊張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回稟王夫人,有人好像受了傷。”旁邊的侍衛說道。
蒙杞策馬返回,對著侍衛喝道:“保護王夫人,其他人跟我來。”
莊紹鬱和蘭落不約而同地從馬背上跳下來,他們撥開人群擠進去,莊紹鬱拿起侍衛的手開始為他診脈,而蘭落拿出自己的絲絹堵上侍衛的嘴,以免發病時咬傷自己。
“有沒有金針?”莊紹鬱扭頭問道,蘭落頓了頓,而後從自己衣袖中掏
出金針遞給莊紹鬱。
蒙杞拉開擋住自己的人,蹲下來急問:“怎麼樣了?”
莊紹鬱笑著說:“讓他休息一下吧,施針後已經沒事了。”
其它幾個侍衛接過患病的人將他拖到旁邊的樹下休息,而莊紹鬱雙手捧著金針遞上,並笑著說:“其實剛才我只是想讓你幫我拿我行囊中的金針,沒想到蘭落姑娘的金針是隨身攜帶的,真是大開眼界了。”
蘭落瞪視莊紹鬱,悶哼一聲,然後奪走自己的金針,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蒙杞站起來,不解地問道:“莊太醫,蘭落姑娘怎麼了?”
“她可能是害羞了吧。”莊紹鬱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
“害羞?”蒙杞是一粗人,根本就想不通女兒家的心事。
莊紹鬱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說道:“對了,蒙大人,要不讓王夫人也休息一下吧,反正現在時間也還早。”
“嗯,我先去跟王夫人彙報。”蒙杞點了點頭,轉身走向車輦。
莊紹鬱百無聊奈,左右張望時,看到蘭落將王夫人扶著下了馬車,其實就這樣看著蘭落,一點也想不到她居然是個啞巴;不過不說話也好,落得安靜,只是蘭落性格孤僻,不易接近,每回想進一步交談時,她要不是瞪視雙眼就是不予理睬,難道在她心目中,自己真的這麼不屑?或者是蘭落知道了什麼,她這麼聰明,又深不可測,之前還將自己攔下來警告,要不是知道了什麼,又豈會這麼做?
“蘭落啊蘭落,你到底是誰,別人看不透你,你卻騙不了我的。”莊紹鬱自言自語,在王夫人看來有些好奇,便走過去笑問:“莊太醫一個人喃喃自語,不知道再想什麼想得如此入神?”
“王夫人。”莊紹鬱瞥了一眼蘭落,邪笑一聲說道:“實不相瞞,在下只是想不明白,為何蘭落姑娘對在下處處避讓,好像,好像故意對在下總是視而不見,但這種刻意反倒令在下疑惑不解,不曉得是不是在下得罪了蘭落姑娘。”
話一出,王夫人震驚非常,她扭頭看了看蘭落,當然蘭落也是羞於臉色,垂首難掩尷尬;說出來後,莊紹鬱坦然自若,對著蘭落又道:“蘭落姑娘若是對在下有什麼不滿,不妨直說,要是不方便說出來,那就寫出來,在下一定會改。”
蘭落很自然地往後退,退到王夫人身後,方覺有些失態的王夫人,笑著說道:“莊太醫何必為難蘭落,你又不是不知,蘭落不能開口說話,你這麼質問,反倒是為難她了。”
“微臣不敢。”莊紹鬱頷首應道。
王夫人意味深長地問:“不知為何莊太醫如此在意蘭落的想法?今日還當著我的面說出此番話,難不成莊太醫……”
莊紹鬱直言不諱地說道:“王夫人,莊某不敢欺騙,確實對蘭落姑娘頗有好感。”
蘭落聽到後,心裡咯噔一沉,不由得愁上心頭,想到另一種可能。
(本章完)